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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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千年冰山融化,陳珂今天也有幸見到了一把奇跡發(fā)生。 蘇堇晨身上這種年少老沉的氣場實在太過強(qiáng)大,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陳珂幾乎以為他已經(jīng)叁十出頭,是個有穩(wěn)定家室的男人了。 蘇堇晨溫?zé)岬闹讣馊旧狭艘姿榈臏囟龋K堇月抬手將他的手背揮開,獨(dú)自下了手術(shù)臺。 轉(zhuǎn)頭跟陳珂稱謝,“今天謝謝你了?!?/br> 蘇堇月柔軟的話音有力量,不同于普通少女的嬌軟,她的氣質(zhì)中隱含著一種透徹的孤傲。 她不算長得特別甜美,但是細(xì)眉水眸,鼻尖嬌俏,是江南女子的典型長相,瓜子臉輪廓精致,多一分,都會顯得媚俗。 陳珂說他們長得不像,其實是有道理的。 蘇堇晨是高山厚雪的冷倦,而蘇堇月是皎月高懸的靜徹。 兄妹兩棱角分明到這個地步。 實在讓人難以想象他們之間的親情如何維系。 蘇堇晨偏過側(cè)臉,將大半邊臉都隱匿到了暗處,唯有眼底的一抹深濃,悄然略過。 兄妹兩一前一后地離開了陳珂的住所,一句話都沒有。 陳珂環(huán)著雙臂,望著遠(yuǎn)去的男女身影,突然若有所思。 傳言總說蘇堇晨不近女色,葷素不沾,雖然他這兩年也未見他有過什么人陪在身邊,但倒也一直覺得這個傳言有些離奇。 今天看見蘇堇晨望著他meimei的目光,就讓他有了點奇怪的感覺。 所以第一反應(yīng),他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會是兄妹,他以為他們應(yīng)該是情人才對。 * 一頓飯吃的亂七八糟,最尷尬的人莫屬林茉莉了。 她夾著筷子坐在桌邊,冰冷的桌面上一桌美味佳肴,但是兩副還沒來及收拾的碗筷已經(jīng)顯示了這頓飯有多局促。 管家垂頭站在一邊,安分守己。 林茉莉?qū)嵲跓o聊,轉(zhuǎn)頭問道,“幾點了?” 管家抬眼看了下鐘,“七點了,小姐?!?/br> 林茉莉放下筷子,思緒飛舞,嘴上也跟著嘀咕出聲,“他們兄妹兩一直這樣嗎?” 管家仍是規(guī)矩地站著,畢恭畢敬地回答道,“蘇小姐很少回來,但蘇先生和蘇小姐的話,確實不多?!?/br> 林茉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來他們兩都不太會表達(dá)。” 這句話管家沒接,議論老板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做。 大門忽地“吱吖”一聲,裹挾著涼氣,一對男女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林茉莉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月月,你還好吧?剛才嚇我一跳!” 拉著她左看右看,好像蘇堇月像出了大事兒一樣。 蘇堇晨沉默地站在一邊,目光穩(wěn)穩(wěn)落在蘇堇月的側(cè)臉。 她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寡淡又清冷,面對他人,親和友善,連素未謀面的陳珂都能換她一記笑顏。 流淌的目光比月光還柔和,林茉莉不知道蘇堇月有沒有感覺,但從她的角度,蘇堇晨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緊緊盯著這個meimei。 視線所及,專注的都有些不太像話。 不知為何,林茉莉的脖頸有些微怵。 她下意識拉著蘇堇月就往樓上走去,“月月你沒事就好了,都怪我太粗心了……” 蘇堇月溫柔一笑,跟著她的腳步往上走去。 踏上樓梯的那一刻,她突然回眸,與靠在窗邊的蘇堇晨深深對視。 他半邊的側(cè)臉籠在月色下,雙手環(huán)臂,修長的雙腿隨意交迭著。 寬闊的胸脯被布料撐出了結(jié)實的弧度,眼鏡已經(jīng)被他摘下,此時那雙丹鳳眼,格外漆黑。 蘇堇月的唇角輕揚(yáng)。 少女寂冷的面龐忽然融化,宛如這夏夜里最清新的一抹梔子花香,柔軟的眼蕩過一層水光。 她什么也沒說。 蘇堇晨的衣擺被晚風(fēng)吹起一片波瀾,冰涼的真絲襯衫仿佛還燙著她一身的氣息。 即使刻意回避,即使她已經(jīng)遠(yuǎn)在天邊。 但只要蘇堇月想,她就可以讓他思緒不寧。 蘇堇晨沉下的面色冷若寒冰,正絲絲縷縷爬上眼底。 她算計他。 而且她成功了。 * 蘇堇月的暑假并不是無所事事,但剛開始的幾天,倒是真的清閑。 林茉莉的父親歸心似箭,似乎對這個女兒的外宿極為不放心,第二天一早,一輛阿斯頓馬丁就停在了她的門前。 林茉莉手舞足蹈地收拾著自己的衣服,將那個嫩黃的小皮箱像禮盒一樣高高興興地抱了下去。 林閣遠(yuǎn)年過四十,但完全不顯老,一身筆挺的西裝輪廓有致,梳上額頭的黑發(fā)利落干凈,唯有見著女兒歡欣跑來的時候,眼角會露出幾絲歲月的紋路。 但蘇堇月明白,即使是這細(xì)微的痕跡,于很多女人來說,那也是性感的。 屬于中年男人的成熟和游刃有余,比莽撞的毛頭小子殺傷力要大上許多。 林茉莉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一把就撲進(jìn)了林閣遠(yuǎn)的懷中。 父女二人在他們的大廳內(nèi)親密相擁,蘇堇月只禮貌地靠在二樓的欄桿處,水晶吊燈在她的眼里璀璨成片片光影。 讓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茉莉抬手向她揮著,“小月,我走啦!過兩天找你出來玩!” 蘇堇月沖她遙遙招手,并不熱情相送,“路上小心。” 林閣遠(yuǎn)深邃的面龐只在蘇堇月眼前幾秒,便很快轉(zhuǎn)頭。 但愿是她想錯了,蘇堇月這么安慰自己。 * 蘇堇晨歸家的時間開始變晚,蘇堇月漸漸地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這個冷冷清清的房子里,他們一天都碰不上一面。 沒有了林茉莉的歡脫,蘇堇月本來就寂靜的性子就更加冷了。 管家只看著這位蘇小姐恬靜悠閑,每日不是泡在書房里看書,就是在小花園里作畫。 連吃飯的時候都極為安靜,少有言語。 蘇堇晨今日卻反常地回來的早了些。 只是面色熏紅,分明是醉了。 總是蒼白的面龐染了緋色,饒是神仙也會變得多情。 蘇堇月從秘書手里攙過他的胳膊,結(jié)實有力,被她小手一繞,都有點像攀附的柳絲兒。 蘇堇晨一臉的倦容,但并未說什么胡話,只是腳步有點虛浮,其他倒看著不像醉后的男人。 只是單手扶住樓梯的時候,左腳一踩,他便知道自己酒量到了哪里。 捏緊了眉心,他一口酒氣無意中就噴在了蘇堇月的耳后。 “在樓下收拾個屋子出來,今天我睡下面。” 管家領(lǐng)命立刻去cao辦。 只剩了蘇堇月半抱著這個看似清醒實則醉得連樓梯都沒法上的男人。 蘇堇晨的意識其實有點恍惚,但傲人的自制力還是讓他能夠控制住著零星的意識。 被酒氣熏上了頭,神經(jīng)都有些被麻痹了,只覺得懷里的身軀柔軟又散發(fā)著香氣。 那是在他夢里出現(xiàn)了很多次的香氣。 身體的本能占領(lǐng)了主動權(quán),他將下巴擱在蘇堇月的肩窩,后腦勺對著外面,讓人無法看清他此時的動作。 只有蘇堇月知道。 他在輕輕地、細(xì)細(xì)地嗅著她的身體味道。 一陣又一陣的熱氣,一聲又一聲的呼吸。 把蘇堇月的身子也燙暖了。 管家從遠(yuǎn)處趕來,并未發(fā)覺他們的異樣,伸手扶住了蘇堇晨的另一只胳膊。 “先生,小姐,客房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br> 蘇堇晨的左臂被管家搭著,右臂被蘇堇月抱在懷中。 少女發(fā)育成熟的雙乳擦上他的手臂,被擠壓的有些變形。 他黢黑的眸子往那柔軟的方向nongnong一滾。 眼底的火星子“嘩啦”一下竄了起來,燃成了一束不小的火苗。 他此時不想去分辨這個人是誰。 更不想去提醒自己,這是他的meimei。 親meimei。更多小說請收藏:xyuzhaiwu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