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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養(yǎng)狼為患,總裁心太污在線閱讀 - 第129章 只要你愛我,只愛我

第129章 只要你愛我,只愛我

    “我把你當(dāng)什么,你不清楚?”白莫寒扯著涂輕語的手把人扯到跟前,“從小到大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傷我的心,你讓許初河碰你,和葉斯辰在一起,你知道我多難過?姐,別再和我鬧了好不好?你要?dú)⒏稖厍缥液芸炀湍軒湍銡⒘怂阆雽λ鍪裁炊伎梢?,只要你別再見許初河,別再見任何人,從今以后,乖乖留在我身邊?!?/br>
    涂輕語目不轉(zhuǎn)晴的看著白莫寒,覺得這個人越來越陌生。

    “你在和我討價還價嗎?用付溫晴的命?你想我留在你身邊做什么?你繼續(xù)騙我,把我蒙在鼓里,傻呼呼的相信著你?”

    涂輕語用力推開白莫寒的桎梏。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氣什么,你根本就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一諾已經(jīng)對你沒有威脅了,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她呢?哪怕看在我的面子上,那是我的朋友,從小到大苦難時幫助一起陪我走過來,你不在的三年里,我難過的時候一直陪在我身邊安慰我的人,你如果真的在乎我,你就不會那么做!”

    “你知道我聽到古砌早就死了的時候我有多難過?白莫寒,你心里從來都只有你自己,你不喜歡的事,我就不準(zhǔn)去做,你不喜歡的人,我就不準(zhǔn)去見?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你的愛就是這樣?”

    白莫寒對自己,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獨(dú)占欲。

    或許是因為從小到大他身邊只有自己,又因為自己是第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人,他把自己擺在一個專屬的位子上。

    這個位子,融洽的時候可以溫暖纏綿,然而一旦不順白莫寒的意思,他第一想法永遠(yuǎn)是逼迫欺騙,而不是包容理解。

    他覺得應(yīng)該有交往的人,可以留在她身邊,他覺得不行的人,想方設(shè)法也要弄走。

    他想盡一切辦法控制著她的生活,從來不顧她的意愿。

    “我問你,你到底把一諾弄到哪去了?”涂輕語盯著白莫寒問。

    “姐,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一諾姐的,我只是送她去國外散心了?!卑啄龅氐囊恍?,“當(dāng)然,有派人看著她就是了?!?/br>
    如果是以前,涂輕語會相信白莫寒的話,現(xiàn)在,發(fā)生這么多事后,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再信了。

    “帶她見我,我想見她,如果你真的沒有傷害她,就讓我見她。”她一字一頓道。

    “可以?!卑啄饝?yīng)的很爽快,“不過不是現(xiàn)在?!?/br>
    他伸手將涂輕語扯進(jìn)懷里,反身一轉(zhuǎn)壓在書桌上,“姐,只要你答應(yīng)我只愛我一個人,不再見其他男人,等付溫晴一死,我就讓你見一諾姐?!?/br>
    后腰抵著冰冷的書桌一角,涂輕語被壓得有些痛,越來越覺得心涼,“你還是在威脅我?除了威脅,除了欺騙,你就沒一點(diǎn)理解和包容嗎?”

    “我想包容,我愿意什么都聽你的。”白莫寒湊近,眸中是漠然的溫吞,“可是姐,我現(xiàn)在求你別離開我,別去見別的男人,你會答應(yīng)嗎?”

    “如果你沒做這么多事的話。”

    “可這么多事我已經(jīng)做了,還有更多不得不去做的事,事情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我再說什么好話讓你留下來,你都不會答應(yīng)了吧?”

    涂輕語默不作聲的別開臉。

    白莫寒只看這表情,已經(jīng)了解一切,勾唇笑了笑,“你乖乖留下來,等事情了結(jié)后我?guī)阋娨恢Z姐,只要你肯愛我,只愛我一個,我什么都愿意聽你的,除了我離開你,或者你離開我?!?/br>
    他俯下身,摟著涂輕語,在他肩膀上輕蹭。

    “姐,你昨晚讓我好心疼,快哄哄我……”

    男人彎眼彎彎,便一副乖巧神情。

    涂輕語從前總會被這樣的白莫寒迷惑,覺得可憐又可疼,總想著去寵溺包容,如今,更多是覺得氣憤。

    這樣的示弱有幾分真實(shí)?她都不敢去想。

    千人千面,白莫寒很好的范本,前一秒可以狠辣絕情的傷人,下一秒就能笑對她說謊。

    她從前只以為白莫寒對別人那樣,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早在不知道的時候,被劃進(jìn)了別人的范圍中,心里真是千般滋味。

    “你在付溫晴面前也是這樣?”涂輕語突然問了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這個。

    白莫寒臉上的笑意瞬間冷下來,他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看著涂輕語,“姐,我說過,我只在你面前這樣。”

    他只會對涂輕語溫柔,只有在她面前時,才會這般示弱。

    他愿意把所有獨(dú)一無二的專屬都給她,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只擁有她一個人。

    為什么這個人不明白?還是不在乎?為什么她不能像自己一樣,只擁有他一個人就好?

    涂輕語沒有說話。

    “我在你眼里的形象都已經(jīng)跌落成這樣了?就因為許初河幾句話?”白莫寒慘淡的笑了笑。

    涂輕語有一瞬驚訝。

    “不用懷疑我為什么知道是許初河多嘴,我沒你想的那么笨?!卑啄?。

    除了許初河,他想不到還有誰會和涂輕語說古砌死了的事。

    “是,你多聰明?!蓖枯p語有些自嘲的笑笑,“和你比我簡直笨死了……”

    “姐,你別這樣……”白莫寒低頭封住她的唇,不想這張嘴里再吐出更多讓他傷心的話。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著涂輕語的嘴唇,鼻腔里的氣軟軟的噴在她的面頰上,羽毛一樣撩撥著。

    霞光透過百葉窗落在白莫寒的肩膀上,一片片的,在白色襯衫上反著光,照得那張臉越發(fā)英俊。

    涂輕語的身體卻無論如何都熱不起來。

    冷,來自心底的冷意。

    她把臉偏向一邊,盯著窗臺上的盆栽,心中平靜的思索著一諾平安無事的可能。

    …………

    白莫寒將涂輕語抱出書房,在臥室的獨(dú)立浴室中幫她清理身體。

    他抓著涂輕語被許初河碰過的那只手,在水下沖了又沖。

    涂輕語昏迷的時候永遠(yuǎn)最乖順,聽話的靠在他懷里,任他幫著擦干身體。

    白莫寒將涂輕語抱回床上,換上一身干凈的睡衣,然后拿出電吹風(fēng),慢慢幫涂輕語吹干她的長發(fā)。

    發(fā)絲柔軟,觸手光滑,暖風(fēng)吹拂,有些愜意。

    咚咚兩聲,臥室門被敲響。

    林婉白推門而入。

    白莫寒將電吹風(fēng)放在一邊,攏了攏涂輕語的頭發(fā),“什么事?”

    “白瑞山已經(jīng)同意付東平將婚期提前,請柬已經(jīng)開始發(fā)了,具體事宜也在敲定中?!绷滞癜讙吡艘谎鬯麘阎谢璩恋耐枯p語,有些詫異,“她怎么了?”

    “她說什么都不肯抱我一下,我有些生氣,就沒節(jié)制。”白莫寒語氣看似輕描淡寫,目光卻很心疼,帶著歉意的吻蜻蜓點(diǎn)水般落在涂輕語臉上,一下一下。

    林婉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竟然又把人弄暈過去了?

    有時候他真懷疑白莫寒到底是太愛涂輕語,還是不夠愛涂輕語。

    他不準(zhǔn)別人傷害涂輕語一根汗毛,自己卻總?cè)滩蛔〉恼垓v,還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像是那次在車上,還有那次……

    而且不光折騰涂輕語,還折騰涂輕語身邊的人……

    “我覺得……你這樣下去并不好……”林婉白把想法說了出來。

    “我知道。”白莫寒看著她,淺眸中淡得辯不情緒,“可是沒辦法,如果只能在讓她去找許初河葉斯辰或者生我的氣之間選擇一個,我永遠(yuǎn)會選擇后者。”

    白莫寒的神情很奇怪,有點(diǎn)沉郁,可又叫人看不出一點(diǎn)破綻,那情緒就那么被他含在眼里,似露非露,叫人捉摸不定。

    半晌,他忽地笑了笑,那笑容古怪卻漂亮,“上次我姐受傷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我離不開她,只要一直在一起,裂痕總有辦法慢慢補(bǔ)救,若讓她離開這里,等她愛上許初河或者葉斯辰,我才真的會后悔?!?/br>
    是的,離不開,若要強(qiáng)行讓他和涂輕語分開,無疑于在他身上刮骨剔r(nóng)ou般難受,怎么能忍?

    所以,敢傷害涂輕語的人,敢和他搶涂輕語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等收拾完付溫晴和付家我再收拾許初河,還有那個葉斯辰……他們不是挺一往情深的么,一定不介意為愛而死?!卑啄⒉[的眼睛隱隱帶著幾分嗜血的寒光。

    林婉白想了想,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去。

    她離開后,白莫寒把涂輕語摟進(jìn)懷里,輕輕抬起手,將一根手指放在涂輕語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

    很軟,溫?zé)帷?/br>
    他其實(shí)早就有過這種想法,想把這個人禁錮在自己身邊,永遠(yuǎn)只看見自己……

    他想完完整整地?fù)碛兄枯p語,不能被任何人染指,哪怕觸碰。

    像現(xiàn)在一樣,隨時觸手可及。

    心緒漸漸平靜下來,白莫寒把涂輕語的頭抱過來,貼在自己胸口,又把涂輕語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他心滿意足地用手緊緊摟在涂輕語腰上,聞著熟悉的味道,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得很安穩(wěn),有涂輕語在身邊,他從來都睡得很好。

    醒來的時候,白莫寒摟著涂輕語的睡姿還和睡著時差不多。

    涂輕語比他先醒了半個小時,仰望著天花板上華麗的吊頂發(fā)呆。

    “姐……”白莫寒貼上去蹭了蹭,“想什么呢?”

    涂輕語默不作聲,不推他也不回答,只當(dāng)聽不到。

    “姐,我錯了,昨晚我太激動了……”白莫寒溫言軟語道,搬著她的臉對著自己,眸中閃著溫和無害的光,“你別氣我了,和我說話句,乖……”

    涂輕語見他這樣子,突然想到曾經(jīng)在電視看過的一條新聞。

    丈夫每次喝醉酒都家暴妻子,醒酒后哭天抹淚的懺悔。

    電視上那個男人的懺悔有幾分真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白莫寒的懺悔和保證連百分之一都不能信。

    “姐,你打我?guī)紫?,消消氣?”白莫寒抓著她的手放在臉上,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br>
    涂輕語卻連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淡漠的抽回手,“你到底把一諾弄到哪里去了?”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乖乖留下陪著我,等我把付家的事解決,我就帶你去看一諾姐。”白莫寒摟著她不放。

    涂輕語想誰和你說好過?你給過我機(jī)會說嗎?都是你一廂情愿的判定。

    不過她也懶得和白莫寒爭執(zhí),因為沒用。

    見涂輕語又不說話了,白莫寒也不再逗她,只將人從被子里挖出來,抱進(jìn)懷里,誘哄道,“姐,我們一會先下去吃飯,然后去散個步怎么樣?還是你有什么想做的?”

    涂輕語一個字都不回答。

    白莫寒也不氣餒,繼續(xù)道,“不然我叫曉楓和洛凡來?一起燒烤怎么樣?開車去郊游?”

    他計劃的很好,偏偏天不順意,電話在這里響了。

    他怕吵到涂輕語休息,先前調(diào)成了震動,這會拿起掃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笑容淡了幾分。

    “姐,我去接個電話?!?/br>
    白莫寒轉(zhuǎn)身出去,到書房接起電話。

    “莫寒,你在哪里?”白瑞山的聲音。

    “在渡假村這邊,在看新的地皮。”

    “最近的工作都推掉吧,下午陪晴晴去選禮服,她一直等著你陪她,自己都不肯試?!卑兹鹕綗o奈的聲音。

    “好。”白莫寒答應(yīng)一聲,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