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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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輩子都還不清。 天文數字,這柳嘯龍也真是的,不是從不吃虧嗎? 明明知道是熱包子打狗,還是做了,明明知道可以從庇佑教得回,卻還是要把功勞全部給她,一個國庫虧空的布勒多,值那么多嗎? 整個一傻帽,宋鑫要不告訴她,那么一輩子都不會知曉,當初要是真的分了,不知不覺就欠下了這么一筆債,她知道,如果沒有她,他不會借給宋鑫,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價值三千億,哦不,三千九百億,他未免把她捧得太高了吧? 不知道摔下來后疼不疼,伸手捂住了臉,水珠自指縫中滑落,更知道宋鑫突來的電話,是那男人威逼利誘的,時間太湊巧,可她并不責怪,因為他當初不愿說,是為了她,現在說出來,還是為了她。 不如不知道呢,她要是他,會一輩子不說,因為那個人一定還不起,徒增悲傷罷了,也看得出這個人不會哄女人是千真萬確的,并非故意戲弄她。 三千億啊,據她所知,可是他私人資產的四分之三,要是她,肯定無法如此大方,畢竟那錢來得太不容易,為了這些錢,她曾經揚言將他就地正法七個年頭,為了這些錢,全世界的警員都揚言將他送入大牢。 真的好想問一句,她在他心里,到底價值多少? 擦干滿臉淚花,到浴室洗了一把臉,如果要說什么拿一輩子去還的話,那她就跟他復婚去,反正她不覺得她還得起,還有資格去提要求嗎?三億對她來說都不可能,來到門口,深吸一口,打開門,果真見男人還在外徘徊,仰頭和顏悅色道:“電影呢,也別去看了,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去登記!” 柳嘯龍并未欣喜若狂,反而黑了臉:“你覺得我是在威脅你?” “難道不是嗎?”硯青沒好氣的反問,后走進屋。 男人跟著進屋,反手關門,后無溫度的開口:“我只是單純的想你可以給我個追求的機會,況且我柳嘯龍需要用這么多錢去買一個女人嗎?” 硯青吞吞口水,瞪起了眼:“那你現在告訴我干什么?不就是想結婚嗎?” “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你……” “說啊,繼續(xù)說!” 柳嘯龍仰頭,松松領帶,煩悶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跟你這女人在一起,就無法冷靜,這樣跟你說,在我心里,感情不是用錢來衡量的,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某女白了一眼:“你這么多錢,你要我怎么還?” “我什么時候要你還了?”見對方一副好笑,就尷尬的咳了一聲:“是,我確實有想利用這個來使得你跟我出去,我也只是讓你跟我走,沒有說去結婚,我只是想去看場電影!”越說越急躁,一屁股沒風度的坐進了沙發(fā)。 看著男人在那里焦急的解釋,硯青再次紅了眼,第一次這么想過去狠狠抱住這個男人,可還不行,這個時候就妥協(xié),將來還有什么地位可言?得扛住,說不定就是他一貫用在商場的jian計,看,她這不就想過去抱住他了嗎? “你的意思,根本就不想結婚了?” 柳嘯龍一副徹底被打敗:“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做這些,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可我希望的是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因為報恩心態(tài)!” 硯青還在糾結:“問題是,我們家就是欠了你巨款……” “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嗎?我的錢,不也等于是你的嗎?”男人實在不明白他都不在意了,她還在意個什么勁,中國的女人太令人費解了。 “喏,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既然如此,我就不欠你的了!”硯青立刻指著男人非常認真的說道。 柳嘯龍愣了一下,這叫什么?不冷靜的后果,挑眉,雙手環(huán)胸,靠向沙發(fā),淡淡的審視著:“算盤打得夠響的,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硯青不自在的聳聳肩:“我又沒逼你說!” “可你要不嫁給我,我這心里它也憋屈!” 某女瞬間炸毛,起身指著男人控訴:“你看你看,原形畢露了吧?柳嘯龍,說要我不在意的是你,現在又要我在意,分明就是自相矛盾,你就是想讓我一輩子rou償!” 某柳垂頭長嘆:“你不相信我能做到讓你心甘情愿嫁給我對嗎?” 硯青收回手,想了想前兩次的約會,挑釁的點頭:“按照你那種非人類的追求方式,我還真不抱任何希望!” 男人聞言,眼底閃過失落,但并不灰心:“你去換衣服,定讓你滿意就對了!”反正這部片子他比較欣賞,連他這種向來不喜看電視的人都接受了,必定效果不錯。 硯青想的卻不是這個,提要求:“那我以后不會存在內疚,那三千億……” “咱就別糾結這三千億了,再晚,電影院就得關門了!”看來感情和商業(yè)不同,早知道就用別的方法了。 見他似乎真的不在意,雙手揣兜不在意的問道:“我……在你心里,到底值多少?” 這個問題很深奧,柳嘯龍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正兒八經道:“那要看我能賺多少!” 也就是無價嘍?硯青噴笑一聲,慢慢走過去,抬手揉揉后頸。 柳嘯龍狐疑的瞇眼,不明白對方到底要作甚,淡淡的瞅著一會,慢條斯理的抬起手腕,一看時間,淡漠催促道:“給你十分鐘……”欲言又止。 女人彎腰對準俊顏飛快一吻,后懶懶散散的轉身走向了臥室。 男人有些難為情的干咳一聲,等臥室的房門合并后才輕笑,如此心甘情愿的獻吻,比起圣誕夜那次,更讓人……大手摸摸被親過之處,如果這就是愛情,他希望是永恒。 幾乎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涌上頭,臉頰飛上紅霞,走進浴室,果真見滿臉通紅,好似覺得過于丟人,打開水龍頭以冷水消火。 等硯青穿戴整齊出來后,男人已經恢復如初,正坐在沙發(fā)里看財經,奇怪,家里雜志確實不少,可她不記得有這東西,他是從哪里找出來的?還看得那么津津有味,去電影院也不知道穿休閑一點:“我可警告你,要是不好看,浪費我時間,定找你算賬!” “我有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嗎?”男人放下書刊,起身率先走向了屋外。 也是,電影嘛,再難看不也是電影?而且還是愛情電影,莫要褻瀆人家導演的心血,秉著這種心態(tài),滿意的出屋。 市內最大電影院內,兩人排隊購票,看來今天來的人還不少,密密麻麻的,氣氛還算不錯,小情侶手拉手,讓人羨慕,硯青見不少女人對柳嘯龍不停放電,立刻伸手牽住了男人。 柳嘯龍回頭:“怎么了?”大手卻沒放開,反而抓得更緊。 “買你的票!”女人白了一眼,長得太讓人不放心了,他倒是毫不自知。 這時,旁邊一對男女吸引了硯青的注意,主要是他們的話令她無法忽視。 一位看似三十來歲的男人,挽著一位嬌滴滴的二十出頭的女孩不停的做著解釋:“我真三十四歲,證件不都給你看了嗎?而且你看我這頭發(fā),烏黑烏黑的,不要相信謠傳!” 女孩溫柔似水的依偎進其懷中:“我這不是不放心才問的嗎?他們都說你四十歲了,可以做我爹了,我說也不像!” 硯青嫌惡的皺眉,別說其他人了,她看那男人長得就夠老的,當然,那頭發(fā)不像是染的,就算三十四好了,配她也有點大吧?在古代,可不是爹? 現在的女孩子,為了錢,嫁個大十幾二十歲的大倭瓜還偷著樂呢。 “票買好了,我們進去!” “嗯!” 雙雙入場,找了個不前不后的位子,硯青拿過爆米花邊吃邊道:“是什么電影?” “待會你就知道了!” 好小子,還弄得挺神秘的,拿起酸酸甜甜的橙汁飲料喝了幾口,就見剛才的老倭瓜坐在了正前方,那一頭增亮增亮的黑發(fā)讓她都羨慕,營養(yǎng)得搭配得多好才能養(yǎng)出這么一頭秀發(fā)?而那女孩很不注重社會風氣,恨不得黏在那老倭瓜的**里去。 時不時還親幾口,算了,眼不見為凈,看電影,是哪部愛情片如此吸引人,兩百多人呢,情侶居多,想不到這柳嘯龍還挺會選,就在影片開始播放時,‘電鋸驚魂’四個大字占據了滿屏,小嘴兒里的橙汁以一條直線噴出。 老兄,有才,太有才了,不能怪她,實在是太意外,因為腦海里只想到了愛情片,連搞笑片,亦或者恐怖片,她最愛的警匪片都沒考慮過,能不失態(tài)嗎? “?。 ?/br> 一聲尖叫,惹來所有人的主意,硯青大驚,直勾勾瞅著前方那烏黑秀發(fā)上沾滿了水份,闖禍了。 女孩起身指著硯青怒罵:“你這女人怎么回事?有沒有教養(yǎng)了?隨便把水往人家頭上噴,你爸媽怎么教育你的?” “喂!小meimei,說話留點口德,我有說我是故意的嗎?”硯青邊瞪著女孩邊拿出紙巾傾身給老倭瓜擦頭。 老倭瓜深吸一口氣,摸掉額上的粘稠,煩悶道:“算了算了!” “我留口德?你說吧,今天這事沒完,我老公除了我,誰都別想欺負!”說完就端起自己手中的可樂就想潑過去,手卻被禁錮,呲牙道:“放手!” 柳嘯龍毫不留情的說道:“一個頭套,值多少,賠你便是!” 硯青還在極力的給老倭瓜擦拭,頭套?不相信的捏起狠狠一扯,張口結舌:“哎呀,還真是!”怪不得她總覺得這頭發(fā)黑得有點詭異,捏著頭套左看右看,這個世界,還有什么是真的? “哇,太神奇了!” “真看不出來!” 老倭瓜臉紅一陣白一陣,因為滿頭白絲,且禿了大半。 女孩傻了,手里的可樂杯‘砰’的一聲落地,此刻在她眼前的,何止是像她爹?爺爺都不為過,想也不想,揚手就是一巴掌:“變態(tài)!”拿著包包立刻走人。 “一秒變爺爺,噗!” 周圍的笑聲不斷,仿佛這比電影更具備吸引力。 硯青也坐回,見老人走了后才沖柳嘯龍道:“你是怎么發(fā)現的?” “還需要去發(fā)現?”男人不以為然,仿佛一眼識破再平常不過。 “是是是,你有本事,不過你也得給人家留點情面是不是?多尷尬呀!”那老倭瓜一定得氣死,柳嘯龍也真是的,都不給人反悔的空間:“話又說回來,這個老頭挺眼熟的!” 柳嘯龍疊加起雙腿,瞅著熒幕散漫道:“不就是你們圈子里的胡督察嗎?” ‘啪!’ 這次輪到硯青落掉飲料了,是啊,照片她見過一次,胡督察,想去總局,第一道工序就找這個老頭蓋章,想死的心都有了,怪不得柳嘯龍一見就能發(fā)現那是頭套,雙手抱頭彎了腰。 “放心,你和他,永遠不會打交道!”柳嘯龍安慰似的拍拍女人的后背。 硯青壓制著怒火,不斷的告訴著自己,這不能怪他,畢竟他不知道她要入總局的事,且還是在為她打抱不平,苦澀的起身,面無表情的盯著熒幕,她這一刻才明白陸天豪第一次陪她那一夜的感受,生不如死。 此刻一定烏云罩頂。 柳嘯龍看得倒是起勁,咂舌道:“確實夠逼真的,你……”無意間看到女人表情木訥,擔憂道:“你還好吧?” “你知道我們最近跟打了興奮劑一樣,為的是什么嗎?” “這事我聽說了,不是想沖業(yè)績嗎?” “是啊,沖業(yè)績!”硯青瞬間淚流滿面:“因為我們組拼了命想駐扎總局緝毒組去,而剛才的胡督察就是第一道程序!” 柳嘯龍薄唇微張,徹底語塞,怎么不早說?安慰道:“我相信只要你努力,終會達成所愿!” 女人搖搖頭,擦掉水澤:“算了,不怪你!”怪她輕信于人,電鋸驚魂也就算了,比起那些情情愛愛的更吸引人眼球,只是現在她沒心情看了,愣是陪著看完,后快速冷著臉向外走。 到了大門口,柳嘯龍才道:“你別灰心,明天我們去玩熱氣球,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狀況!現在我有點事急需要去處理,我先走了!”唯恐對方會不答應,快速脫身。 “???那個……”硯青苦澀的仰頭,要拒絕時,人已消失,不去吧,三千億,去吧,再次捂住了臉,老天爺,您直接殺了我好了,別這么折磨人了。 浪漫的感覺她有點不想要了,人生中可以剔除,但又忍不住有些期待,熱氣球,聽起來不錯,一個恐高的男人,居然帶她去玩熱氣球,一輩子,還真沒玩過,再信他一回吧。 夜半時分,軟床中,女人滿頭熱汗,好似睡得很不安詳,腦袋晃來搖去,仿佛被惡鬼壓床,無法從痛苦中醒來。 “柳嘯龍,我恨死你個王八蛋了嗚嗚嗚嗚我不要死啊,不要死啊……” 熱氣球突然沒油,正劇烈的下降,瘋狂的想抓住救命稻草,下面是荒山野林,如此高的幅度,下去了還能活嗎? “沒事沒事,抓緊我!”男人摟住女人的腰身,安撫道:“就算死,我們也死在一起,呵呵,鬼鴛鴦挺好的!” “我去你媽的鬼鴛鴦!” 倏然大罵著坐起身,看著黑壓壓的臥房,劇烈地喘息著擦掉冷汗,做夢呢,嚇死她了,還以為要命喪黃泉,和姐妹們天人永隔,不不不,她決定不相信他了,什么浪漫,她真不要了,尼瑪命都快沒了,要浪漫何用? 急急忙忙下床,穿戴好拿著錢包沖出了房門,午夜夢回還未清醒般,小手兒使勁按著電梯按鈕,披頭散發(fā)的沖出小區(qū),打來一輛車報出地址。 “剛才那不是大嫂嗎?她回來了?” “我就說嘛,遲早的事,你們還不信,錢拿來!”山下守衛(wèi)們立刻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