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云攬明月(1V1 古風(fēng) 強制愛)、夏日盛欲(親姐弟h)、租鬼公司、重生之二次包養(yǎng)、嬌花攻略、笨蛋美人又又被“欺負”了(1v1,高h)、權(quán)臣的自我養(yǎng)成、侯爺他拒絕火葬場、貧窮貴公主(傲慢與偏見同人)、病愛搖籃曲(np,現(xiàn)代,含父女)
━━━━━━━━━━━━━━━━━━━━━━━━━━━━━━━━━ 本文內(nèi)容由【穿云一槍。喵】整理,海棠書屋網(wǎng)()轉(zhuǎn)載。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茅山后裔之太平邪云 作者:大力金剛掌 第一章 情 敵 “爸,你白天干嗎去了?什么時候回家啊?”張毅城給張國忠打了一天的手機,一直到天黑才打通。 “我白天有事!”電話中,張國忠似乎很是疲憊,“再有個三五天吧……最多一禮拜回家……”說實話,雖說有駢石這種天然形成的超度圣地,但超度這個蘇鐵力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以張國忠與老劉頭的估算,要完全超度蘇鐵力令其魂魄投胎從而讓艾爾遜快速痊愈,至少要四到七天時間,這還得說是在老天爺賞臉天氣給力的前提下,倘若中途刮風(fēng)下雨耽擱誦經(jīng),時間恐怕還得往后拖。 “爸,我馬上就高考了,你可得快點回來啊……” “好,我盡量快,你在家好好學(xué)習(xí)!實在不會就找柳蒙蒙幫你補習(xí)補習(xí)!”聽兒子因為高考的事催自己回家,張國忠還挺高興,心說孩子真是長大了懂事了,終于意識到父母的重要性了,殊不知,張毅城就是怕高考砸鍋,和發(fā)現(xiàn)“萬煞劫”的豐功偉績功過相抵,才催他趕緊回家的,趁著還沒考試才好邀功請賞啊,等考完試分數(shù)下來,不挨削就謝天謝地了,哪還好意思表功? “柳蒙蒙?”張毅城嘆了口氣,“算了吧,我自己學(xué)吧!” “你自己學(xué)?你能自己學(xué)?”張國忠滿嘴的不屑,“怎么了?鬧別扭了?怕耽誤她學(xué)習(xí)?” “唉,我們年輕人的事你們這幫老古玩就別跟著瞎摻和了!”張毅城顯得有點不耐煩,“行了行了,我先掛了,你趕緊回來吧!” “怎么了?打架了?喂?”還沒等張國忠繼續(xù)問,電話里已經(jīng)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斑@倒霉孩子,敢掛我電話了,翅膀硬了是吧……”說實話,對于兒子跟這個準女友的關(guān)系,張國忠也很是疑惑,已經(jīng)有小半年的時間沒聽張毅城提柳蒙蒙這三個字了,起初是覺得張毅城可能不愿意耽誤柳蒙蒙學(xué)習(xí),但此時聽這語氣,似乎是鬧矛盾了啊…… 掛上電話,張毅城長嘆一口氣,鎖上屋門敞開窗戶點了支煙,繼而叼著煙走到鏡子前,對著鏡子煞有介事地感慨起來。說實話,柳蒙蒙是個上進的孩子,對于學(xué)習(xí)的看法與張毅城有著本質(zhì)的差異,自從上高中那天起便很少主動聯(lián)系張毅城,都是張毅城上趕著去找她。一見面總是三句話不離學(xué)習(xí),兩個人之間的共同語言似乎也是越來越少,久而久之,張毅城也有點兒煩了,自從上高三起,便很少再主動去找柳蒙蒙,心想既然人家姑娘那么愛學(xué)習(xí),就別總上趕著去禍害人家了,盼著哪天這柳蒙蒙能良心發(fā)現(xiàn)主動來找自己,結(jié)果一直盼到快高考,這柳蒙蒙都沒良心發(fā)現(xiàn)過。 其實張毅城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若這柳蒙蒙真是專心學(xué)習(xí),也就不說什么了,畢竟沒人盼著自己對象學(xué)習(xí)越差越好,但這柳蒙蒙雖說跟張毅城的來往少了,卻與一個叫姜俊的人勾勾搭搭交往得甚是熱乎,要說這姜俊是個土行孫或黑風(fēng)怪一樣的矮冬瓜丑八怪也就罷了,偏偏此人品學(xué)兼優(yōu)長得又帥,家里似乎還挺有錢,更是學(xué)校不少女生的夢中情人,這讓張毅城即便再看得開也難免有些想法。后來因為這事兒,張毅城還找柳蒙蒙談過一次,結(jié)果卻不是很樂觀,柳蒙蒙并不承認自己和姜俊有什么感情上的瓜葛,直言就是學(xué)習(xí)上的交流,并為此和張毅城大吵一架,說張毅城小肚雞腸。這么一來,張毅城干脆就再也沒主動找過柳蒙蒙一次,甚至前不久忽悠張國義給自己置辦手機,連號碼都沒告訴她。 都說時間能稀釋一切,經(jīng)過了大半年的疏遠,張毅城發(fā)現(xiàn)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日子也挺爽。本來都快忘了世界上還有柳蒙蒙這么個人了,可自己這個寶貝兒老爹卻偏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原本挺高興的一天,偏偏要以如此傷感的話題落幕,唉…… 正感慨到半截,掛在腰帶上的傳呼機嘀嘀嗒嗒地響了起來,一看信息竟然是柳蒙蒙打來的:“柳女士有急事,請速回電?!彪m說留言者顯然是柳蒙蒙,但后面的回電號碼不是柳蒙蒙家的。 “真他媽的是說曹cao曹cao到,我說這兩天怎么右眼皮一個勁地跳呢……”掐了煙,張毅城沒精打采地拿起電話,剛想撥號卻又猶豫了,這電話到底回是不回?回吧,當初兩個人鬧得不歡而散大有一拍兩散的架勢,結(jié)果人家打個傳呼自己就上趕著回電話,也太沒氣概了吧?但不回吧,信息上說是有急事,她一個女孩子能有什么急事?被社會上的小混混sao擾訛詐了?不能夠啊,她老爹是分局副局長,哪個小混混想sm想瘋了膽敢去敲詐公安局長的閨女?難道是快高考了想讓老伯張國義幫忙走后門找好學(xué)校?那就更不可能啦,自從上高中那天起,柳蒙蒙的學(xué)習(xí)成績就沒掉過年級前十名,要知道在市級重點中學(xué)能保持這樣的成績,別說是天大南大,就算北大清華也是完爆啊,用得著花錢走后門還要低下高貴的頭去求前男友嗎? “這他娘的……”拿著電話猶豫了半天,張毅城干脆把李二丫喊到了屋里,“媽!你過來!幫我回個電話!媽!” “幫你回電話?”李二丫一臉的疑惑,平時自己這寶貝兒子打個電話都得把屋門反鎖上,跟地下黨秘密聯(lián)絡(luò)一樣,唯恐讓自己聽見半點談話內(nèi)容,眼下怎么主動讓自己回電話?“你自己回就完了唄?” “唉!讓你回你就回!”張毅城不容分說便把電話塞給了李二丫,之后嘀嘀嘀地按起了撥號鍵,“是柳蒙蒙的電話,你就說我不在家傳呼機沒帶在身上,問問她有什么事!” “柳蒙蒙?”這么一說李二丫更納悶了,“你跟她到底怎么了?” “你甭管了!”張毅城用手比劃了個“噓”的姿勢,“你就問問她有什么事!一定給我問明白!” “喂?蒙蒙啊……啊是我啊……哎呀毅城出去啦,你有什么事等他回來我轉(zhuǎn)告他……哎呀……他去哪兒我哪知道啊,哦……哦……哎呀,蒙蒙啊,跟阿姨就甭見外了,有什么事跟我說,等他回來我告訴他……哦,那行吧……哎,好,回見……”吧嗒一下,李二丫放下了聽筒。 “什么事?”掛了電話,張毅城趕忙追問。 “她說等你回來讓你給她打電話,就打這個號就行……”李二丫道。 “我不是說讓你問明白嗎!”張毅城似乎有點急,“你呀!唉……” “她不說我有什么辦法啊!”李二丫也有點急,“你也聽見了,我問了兩次,她就是不說,就說有點事挺著急的,讓你回來趕緊給她打電話!” “算了算了……你看電視去吧……”張毅城一百個不耐煩。 “你個倒霉孩子,你又抽煙了吧?”李二丫剛要轉(zhuǎn)身出門忽然感覺不對勁,提鼻子一聞似乎隱隱有一股煙味,“你個倒霉孩子,好毛病不添,怎么凈添這些個臭毛病?” “唉……我錯了錯了,以后不抽了……”張毅城也懶得跟李二丫扯皮,不容分說便將李二丫推出了屋,之后鎖上門又點上了煙…… …… 一秒、兩秒……五脊六獸地熬了一個鐘頭,張毅城才七上八下地再次拿起了電話,說實話,張毅城也挺想回這個電話的,但既然已經(jīng)撒了謊,說自己出去玩了,總不能隔個三五分鐘就回來吧? “喂?”電話里,張毅城故意裝出了一種消極的語氣,“啥事這么著急啊?” “毅城,你能幫個忙嗎?”電話里,柳蒙蒙的語氣似乎有點怪,字里行間三分愧疚七分請求,似乎還略帶著一點隱隱的期待,這種語氣跟張毅城那種裝出來的滿不在乎可完全不一樣,明顯說話的時候內(nèi)心很復(fù)雜。 “到底什么事啊?”說實話,聽柳蒙蒙的語氣,張毅城也是一驚,這么多年以來柳蒙蒙從來沒這么低三下四地跟自己說過話,這又是怎么了? “有一點……有一點跟我小時候的事……類似的事,我不認識別人,只能找你……”電話中,柳蒙蒙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哦,我曉得了……”一聽是神神鬼鬼的事,張毅城來了精神,心說老天總算開眼又給了自己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就算以后兩個人不在一起了,也要讓柳蒙蒙帶著崇拜的眼神離開。一定得讓她知道,即使爺長得不如姜俊那個小白臉帥,學(xué)習(xí)成績也不如那個男狐貍精好,但爺能干的事,他干不了!“誰又中標啦,你?” “是……姜俊……”柳蒙蒙顯然也知道理虧,以至于說名字的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 “姜……俊?”說實話,此時的張毅城,談不上生氣,更談不上羨慕嫉妒恨,只是從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無奈與失落。 “你能不能幫幫忙?”見張毅城沉默,柳蒙蒙的語氣焦急中透著一絲哀求,“你不是,挺愛拔刀相助的嗎?” “呵呵……”張毅城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感覺柳蒙蒙越是這么低三下四,自己就越是受不了,“他怎么了?” “我也說不清……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過來?什么時候?哪兒?”一聽“過來”這兩個字,張毅城的背后似乎打了一個驚天悶雷,這大半夜的,看這意思這倆人正在一塊啊…… “你要是有時間……現(xiàn)在就行……或者你要是忙……明后天也行……”從語氣中不難聽出,這個電話打得柳蒙蒙自己也挺不舒服的,甚至有點語無倫次。 “地址是哪兒?我要找不著,就打這個電話?” “你現(xiàn)在過來?”柳蒙蒙似乎有點不信。 “沒錯!”張毅城冷冷一哼道,“把地址告訴我……” 說實在的,起初,張毅城還真有點猶豫管不管這事,但后來把心一橫,管了!不管是簡單還是復(fù)雜,哪怕就是走走過場呢,至少要把態(tài)度拿出來,自己不求上進天天吃喝玩樂逃課打架,已經(jīng)被柳蒙蒙瞧不起了,倘若再因為爭風(fēng)吃醋而見死不救,豈不是更被瞧不起?有道是君子坦蕩蕩,你柳蒙蒙不說我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嗎?爺就要做一回肚里能撐船的宰相給你看看!不管以后跟不跟你在一起,就算分手,也要分得像個爺們! 第二章 夜書怪筆 “我爸車鑰匙呢?”收拾好家伙,張毅城在客廳一通亂翻。前些日子張國忠把舊車送給了大舅李富貴,自己又添了輛新奧迪。這輛新車,張毅城總想找機會開出去跟人顯擺顯擺,但只要老爹張國忠在家,想開新車是沒門的,但眼下正是老虎不在家兒子指揮媽的時代,此時不開,更待何時呢? “唉……你爸放的,我哪知道啊……”李二丫放下手中織到一半的毛衣,站起身條件反射般一起找了起來,“這么晚了,你這是干嗎去呀?你一個人開車能行嗎?”說實話,對于張毅城的駕駛技術(shù),李二丫還真是不怎么信任,自從去年暑假學(xué)完駕照也沒見孩子開過幾回,眼下見孩子要開車出去還是開夜車,當媽的自然有點兒不放心。 “我去補習(xí)功課……”對于李二丫,張毅城向來懶得具體解釋自己的行蹤,對于張毅城而言,“我去補習(xí)功課”的意思基本上就是“我去干什么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去補習(xí)功課”。 “補習(xí)功課?你背這個包干嗎啊?”李二丫也不是傻子,孩子平時上學(xué)都不背書包,此刻卻背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帆布包,而且還是以往外出作法時才背的包,包里鼓鼓囊囊裝的明顯不是書,天底下有這么補習(xí)功課的嗎? “你說實話,到底是干嗎去?眼看就考試了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在家里看看書啊?” “哎呀媽……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煩呢?行了行了你別找了,我這兒找著了……”雖說遙控鑰匙沒找到,備用鑰匙卻被張毅城從電視柜的抽屜里翻了出來,“我今天晚上不定幾點回來,你自己先睡吧……” “你個倒霉孩子,這大晚上的到底是干嗎去啊?不定幾點,是幾點啊?”李二丫似乎不大放心,“是不是去柳蒙蒙家啊?這么晚了她找你到底什么事啊?” “讓你別問別問,你問那么多有意義嗎?”張毅城不耐煩道,“還有,以后當著我的面別提柳蒙蒙!”只聽咣當一下,張毅城在李二丫的嘮叨聲中摔門出屋。 …… 西康名苑是一處頗顯高檔的住宅小區(qū),停好車后,張毅城掏出手機撥通了剛才的號碼,電話響了兩聲,接電話的竟然是一個男人,“喂,哪位?” “呃?難道打錯了?”聽著聽筒里的粗嗓子男聲,張毅城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的顯示屏,號碼并未撥錯,“請問……柳蒙蒙在嗎?” “哦,請等一下……”只感覺電話里一陣嘰里咕嚕,之后聽筒里傳來了柳蒙蒙的聲音,“毅城?” “是我!我現(xiàn)在在小區(qū)正門口,你出來接我一下吧……” “行,你等……”沒等柳蒙蒙說完,張毅城便按下了結(jié)束鍵。說實話,此時此刻的張毅城,又有點后悔當初盲目答應(yīng)柳蒙蒙的請求了,真有什么鬼鬼怪怪倒是好處理,但整件事的大背景卻是自己即將要去拯救那個男狐貍精,前女友、自己、男狐貍,這種蹩腳的三方會面,將會是何等尷尬的一件事? 坐在小區(qū)門口的道沿上,張毅城掏出煙大口開抽,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見了柳蒙蒙要說些什么:等會兒她出來接我,是難得的兩個人單獨面對面,不是我約她,也不是她約我,而是出于第三方原因,公平會面,是分是合該不該跟她挑明?馬上高考了,她想考哪里?是不是已經(jīng)跟那個男狐貍精約好報考同一所學(xué)校了?我要不要也跟她報同一所學(xué)校?以他們的成績,考的肯定是重點大學(xué),我老伯有能力把我也弄過去嗎?倘若千辛萬苦地把我也弄過去了,人家小兩口卻好上了,我豈不成了冤大頭?但萬一我不跟她報一所學(xué)校,就等同于認栽了,那個男狐貍也就學(xué)習(xí)比我好點,長得跟個宮廷男寵似的,說話娘娘腔,一臉太監(jiān)相,身高一米八但瘦得跟風(fēng)箏一樣,敗給這號人,豈不是要窩心一輩子?就在張毅城滿心糾結(jié)的時候,只聽小區(qū)里嘰嘰喳喳傳來一陣女生耳語的聲音,柳蒙蒙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一起走進了張毅城的視線。 “毅城!”見張毅城正坐在對面的路沿上抽煙,柳蒙蒙趕緊揮手。 “蒙蒙,別來無恙啊!搬家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張毅城猛嘬了一口煙,之后把煙頭狠狠扔在了地上,一只腳死命地捻了兩下,之后偷眼斜了斜陪著柳蒙蒙一起出來的女生,感覺似曾相識,應(yīng)該也跟自己是一個學(xué)校的,但不知叫什么。她個子比柳蒙蒙高了一截,約莫得有個一米七上下,長得不如柳蒙蒙好看但身材卻是一等一的棒,且敢穿更敢露,雖說沒化妝卻穿著超短裙加黑絲襪,倘若不看臉只看身子,絕對想象不到是學(xué)生而且還是重點學(xué)校的學(xué)生。 要說人配衣衫馬配鞍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假,雖說柳蒙蒙長相要更勝一籌,但此時穿著一身校服,已經(jīng)完全被身邊這個女孩子給比下去了?!叭账锏倪@個小白臉,金屋里藏了兩個嬌啊……丫也不怕腎虧……”張毅城心里一個勁地暗罵。 “誰搬家了啊?”柳蒙蒙低著頭,抬眼看了看張毅城,發(fā)現(xiàn)張毅城似乎是在故意看別處。 “哦?那這是誰家啊?”張毅城抬手指了指小區(qū),說實話,張毅城這也是明知故問。 “這是我表哥租的房子!”一旁的女生似乎看出了柳蒙蒙的尷尬,干脆把話茬子接了過來,“他家在武清,離城里太遠,所以在這兒租了一套!” “這是周韻然,姜俊的表妹……”柳蒙蒙皮笑rou不笑地介紹了一下,又趕忙低下了頭。 “哦,是表妹啊……”張毅城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姜俊還有這么妖嬈的一個表妹, “幸會幸會,我叫張毅城!” “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張毅城啊!”表妹上上下下把張毅城打量了一番,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周韻然!” “傳說中的張毅城?”張毅城一皺眉,“什么傳說?我有那么神嗎?” “呃……我們班好多同學(xué)都知道你!聽說你會看風(fēng)水,原來是真的啊?”周韻然似乎有點意外。 “風(fēng)水?不懂……”張毅城搖頭,“蒙蒙,你把我叫過來,不會是讓我給姜俊同學(xué)看風(fēng)水吧?” “不是!不是看風(fēng)水!”柳蒙蒙趕緊搖頭,“他最近總是奇奇怪怪的,但去醫(yī)院查,卻什么都查不出來……所以我懷疑……懷疑……” “懷疑跟你以前一樣?”張毅城一皺眉。 “嗯……”柳蒙蒙點頭。 “表妹,你能不能把你表哥的情況向我介紹一下?”張毅城故意把臉轉(zhuǎn)向了周韻然…… 按周韻然的說法,姜俊是武清1人,在天津市區(qū)并沒有固定住所,以前也一直是住在學(xué)校宿舍。一年前,家里怕宿舍環(huán)境復(fù)雜不利于孩子學(xué)習(xí),便想在外面臨時租一套房子供孩子學(xué)習(xí),姜俊的母親也從武清搬到了市區(qū)陪讀。最早租的房子就在學(xué)校旁邊,但因為房東準備賣房子,所以這姜俊母子便又在一個叫富康園的小區(qū)租了一套房子,沒想到剛搬進去沒幾天,姜俊便時常在半夜三更起床奮筆疾書寫東西,32開2的練習(xí)本一晚上能寫多半本,卻沒有一個完整的字,滿篇全是偏旁部首零散的筆畫,沒有練習(xí)本就在課本上寫,第二天早上卻又能恢復(fù)正常,正常上學(xué)正常吃喝正常談吐,一切都跟正常人一樣。 起初,家里以為是癲癇類的疾病,把爹媽嚇得夠嗆,還特意到醫(yī)院做過一次全面的癲癇檢查,一切正常,但后來此類現(xiàn)象越來越嚴重,甚至每天都有,醫(y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該做的化驗都做了,該拍的片子也都拍了,就是沒毛病,況且這姜俊家也沒有癲癇病史,醫(yī)生便得出了一個“情感性精神障礙”的結(jié)論,認為是孩子平時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所致,希望家里能適當為孩子減輕學(xué)習(xí)負擔(dān),否則很有可能發(fā)展為精神分裂癥。 說實在的,別說是父母,就連大夫自己,對這個診斷結(jié)論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服,但沒辦法,以現(xiàn)有的醫(yī)療水平及診斷方法,只能得出此種結(jié)論。后來,姜俊的母親干脆又帶著孩子換租到了這個西康名苑小區(qū),并開始在每天晚上睡覺前沒收姜俊的所有學(xué)習(xí)用品,但姜俊這個晚上寫字的毛病并未因此而減輕,沒有紙筆干脆就用手指頭在寫字臺上瞎畫,一畫就是一宿。無奈之下,姜俊的父親也從武清找過一些有名的先生、仙姑,房子也看了人也看了,都說沒毛病,一切正常,最后都是建議家長帶孩子去醫(yī)院看病。眼下錢也沒少花,半仙也請過了,醫(yī)院也去過了,連具體原因都沒整明白,就更別提治病了,眼看著高考近在眼前,這姜俊雖然還沒像大夫說的那樣發(fā)展成精神分裂,但其爹媽的精神卻已經(jīng)快分裂了。 “他寫字的時候……問他話他回答么?”一聽姜俊的癥狀,張毅城也有些不知所以,只感覺聽上去不大像是鬧撞客或犯了什么仙邪。 “我沒見過……但聽我姨說好像不回答……”周韻然搖頭。 “那……白天犯過病嗎?”張毅城繼續(xù)問,周韻然繼續(xù)搖頭。 “晚上犯病的時候,有攻擊性嗎?”張毅城眉頭緊皺,“或者說,在他犯病的時候,如果阻止他寫字,他會不會掐人、咬人一類的?” “哎呀……你想嚇死我啊……”周韻然被張毅城問得臉色發(fā)白,下意識地貼緊了柳蒙蒙,“我真不知道……你既然來了,就自己看看唄……” “也罷!”張毅城一笑,雖然眼珠子一直盯著周韻然,余光卻一直在注視柳蒙蒙,只感覺柳蒙蒙在不停地看自己,而自己卻不看她,哎呀一股爽意由心而生啊……“還請表妹頭前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