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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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貧啊……”周韻然讓張毅城盯得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拉著柳蒙蒙轉(zhuǎn)頭走進了小區(qū)…… 注解: 武清:原為武清縣,現(xiàn)為天津市武清區(qū),位于天津西北部,地處京津兩市之間,下轄楊村、徐官屯等29個鄉(xiāng)鎮(zhèn)街道辦事處。 32開:長184毫米、寬130毫米的紙張尺寸,是一種常見的紙張開本尺寸。 第三章 草草收場 姜俊家的人不多,除了姜俊本人之外另有兩女一男三個大人,張毅城進屋的時候,這一家子人正愁眉苦臉地相互相面。 “你好你好!”見張毅城進門,姜俊第一個迎了上去,言談舉止并沒有半點尷尬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治病心切,還是真不知道張毅城和柳蒙蒙的關(guān)系。 “這位是?”沙發(fā)上,一個除了臉上皺紋多點,其余地方幾乎和姜俊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中年人忽然發(fā)問,看長相應(yīng)該是姜俊的老爹,聽聲音似乎就是剛才接電話的人。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xué),張毅城……”姜俊道,“他是來……是來給我看那個毛病的……毅城啊,這是我爸……”看來這姜俊還是個自來熟,有生以來跟張毅城說的第二句話,就叫起小名來了。 “哦……”一聽是來治病的,姜俊的老爹趕忙起身,“多謝多謝,小兄弟怎么稱呼?” “我不是說了叫張毅城嗎!”姜俊沖著父親皺了皺眉。 “呵……叔叔你好……”張毅城象征性地朝姜俊的老爹點了點頭,繼而皺著眉打量了一下姜俊,除了眼圈發(fā)黑之外,面相上似乎沒什么意外,眼圈黑但印堂不黑,眼窩不陷顴骨不凸,似乎不像是著了道的,反倒挺像剛從網(wǎng)吧熬過夜的,“你這臉色不大好啊,多長時間了?” “你指什么多長時間?是臉色還是……”姜俊被問得一愣。 “怎么不早找我啊?”張毅城轉(zhuǎn)頭看了看柳蒙蒙,只見柳蒙蒙抿了抿嘴,并未作答。 “是不是從你們上次搬家開始的?”張毅城哐當(dāng)一下把帆布包放在了地上,拿出羅盤在姜俊左右晃了晃,果真沒什么問題。 “這是不是就是羅盤啊……”張毅城托著羅盤左晃右晃的同時,周韻然似乎挺好奇,一個勁地小聲向柳蒙蒙請教。 “人——沒事!”張毅城回頭看了看柳蒙蒙,故意拉長了“人”字的聲調(diào)。 “是啊,其他先生也這么說……”姜俊的老爹一個勁地點頭,其他兩個大媽的眼珠子也瞪得跟西瓜一樣大,似乎是抱了不小的期望。 “屋子呢……也沒事!”確定姜俊身體沒事之后,張毅城又托著羅盤象征性地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之后“啪”的一聲合上了羅盤,“姜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太用功,養(yǎng)養(yǎng)就好……”說罷,張毅城把羅盤裝回了背包,拎起背包就要出門。 “哎?”姜俊幾乎傻在了當(dāng)場,“毅……毅城啊,這就完啦?” “呃……不算完……”張毅城回過頭微微一笑,“最后還有一句忠告,但凡說你有事的,都是騙錢的!”張毅城詭異一笑,擰開屋門揚長而去。 開門上車,張毅城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卻始終沒有發(fā)動。說實在的,眼前這個情況,著實讓張毅城有點心亂如麻,雖說有很多話想當(dāng)面問柳蒙蒙,但千言萬語匯成一個問題就是:大晚上的,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姜俊家給我打傳呼;況且還是在姜俊父母都在場的情況下,難不成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近到互見父母的地步了?我勒個去,才幾天啊?這見異思遷,也遷得忒快了點吧?起初還隱隱約約地抱有一線希望:這柳蒙蒙就是賭氣才跟姜俊黏糊的,但看眼下這情況,大姐這是玩真格的啊?我該怎么辦?就這么算了?媽個巴子的不甘心啊,真敗給湯姆·克魯斯或者沙特的某個石油王子,爺也認(rèn)栽,他姜俊算個神馬啊…… 就在張毅城糾結(jié)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忽然嘀嘀答答地響了起來,因為心疼功能費1沒辦來電顯示,也不知道是誰打的。 “喂?”猶豫了一下,張毅城按下了接聽鍵,首先肯定不是老娘李二丫,因為李二丫知道手機雙向收費且撥手機比撥市話要貴,只要張毅城一接電話,兩邊各收五毛,所以沒特殊情況一律是先打傳呼。 “是我……”沉默了約莫十來秒鐘,電話里傳來了柳蒙蒙的聲音,“這就是你答應(yīng)幫我?” “我……”雖說張毅城憋了一肚子的郁悶,此時卻忽然有點啞火,“他身上和他家,確實沒什么東西啊……” “你真的變了……”此時柳蒙蒙的語氣已沒有了前兩通電話那種唯唯諾諾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失望與冷漠,“你真的不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張毅城了……” “我跟你說,沒東西是好事,依我看……”還沒容張毅城解釋,電話聽筒已經(jīng)“嘟嘟嘟”地響起了忙音,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 “我cao……現(xiàn)在這女的怎么都這樣啊?”張毅城真是上吊的心都有,他娘的就是少說了兩句客氣話,至于嗎?羅盤沒反應(yīng)就說明身上沒什么東西,這是好事啊,難不成非要得出那個姜俊身上真背了個吊死鬼的結(jié)論,你才滿意?“滴滴滴”地從撥打列表里調(diào)出了剛才撥過的姜俊家座機的號碼,張毅城又把電話打了過去,得到的答復(fù)卻是柳蒙蒙和周韻然母女已經(jīng)離開好一會兒了,看來剛才柳蒙蒙應(yīng)該是用周韻然或其母親的手機打的電話。 “真他娘的是貪小便宜誤大事……”張毅城氣得用拳頭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都后悔死當(dāng)初心疼每月十塊錢的功能費沒辦來電顯示了,三四千的手機都吐血買了,還指望省那點功能費能發(fā)財是咋的? 左思右想,張毅城準(zhǔn)備就在小區(qū)門口蹲點等著,心想等柳蒙蒙出小區(qū),甭管結(jié)局怎樣至少得從理論角度解釋一下,自己絕對沒在技術(shù)層面弄虛作假,頂多是態(tài)度稍稍傲慢了點而已,結(jié)果一等就是四十多分鐘,也沒見柳蒙蒙出小區(qū),看了看表時間已近午夜,此時往柳蒙蒙家里打電話顯然是不靠譜,無奈,張毅城也只得發(fā)動了汽車打道回府。 車剛開到家門口,張毅城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喂……蒙蒙嗎?”一看又有電話,張毅城就跟撿了個金元寶一樣興奮。 “我!周韻然!”電話里,周韻然的語氣也跟做賊一樣,似乎是躲在被窩里偷偷打的電話,“你跟柳蒙蒙,到底什么關(guān)系啊?” “我們……呃……我們是老同學(xué)啊,從小學(xué)到高中,老同學(xué)……” “別騙人了!”周韻然神秘兮兮道,“柳蒙蒙回去的時候哭了一路,你當(dāng)我傻子啊?” “哭?”張毅城一愣,“周……表妹啊,她到底跟你說什么了?” “她什么也沒說!我問她她也不說,勸她她也不聽!”周韻然道,“可能是對你有點失望吧?” “唉!我就知道得這樣……”張毅城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心說真是他媽的怕什么來什么,還真是誤會了,“我跟你說,以我的本事看,你表哥身上,以及他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真的是干凈得很,憑我的本事,看不出有問題!你也看見了,我背了那么一大包的東西,就是奔著解決問題去的,但不管是房子還是人,都沒問題,你讓我解決什么啊?他爸請來的那些能人,不也都說沒事嗎?難道非讓我說他身上背著個鬼,大家才開心?” “哎呀嚇?biāo)懒?,我警告你哦,大半夜的可不許你嚇我!不過你這個人可真傻,就算沒事你也得裝裝樣子啊……”周韻然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吃——醋——了!” “我……”張毅城真是一頭磕死的心都有,“我吃什么醋?我能吃什么醋?我張毅城從生下來到現(xiàn)在,就不知道醋字怎么寫!” “行了別裝了,該裝的時候不裝……”周韻然道,“我告訴你,柳蒙蒙和我表哥之間,真的只是學(xué)習(xí)上的關(guān)系!沒有任何其他關(guān)系!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你?”張毅城似乎有點兒疑惑,“你怎么保證?” “告訴你個秘密,千萬別告訴別人!” “好啊!”張毅城道,“我張毅城向來嘴嚴(yán)!” “真的,你要告訴別人,我表哥非殺了我不可!”周韻然越發(fā)神秘,“你先保證你不告訴別人!” “好,我保證保證,快說快說……”張毅城迫不及待道。 “其實我表哥,身上有殘疾!”周韻然道,“他的左耳朵完全聽不見聲音,右耳朵是弱聽,是小時候打什么針留下的后遺癥!別人站在兩米以外說話,他就聽不見了,他,基本上是半個聾子!” “呃?”張毅城差點一頭栽在方向盤上把路燈柱子撞了,“有這等事?看不出來啊!” “他會讀唇!”周韻然道,“這是我家的絕對機密,你可不許說出去哦!我哥的自尊心特別強,他寧肯死也不想讓外人知道他是聾子,其實武清也有很多不錯的高中,但他就是想遠(yuǎn)離那些知道他這個秘密的人,才報考市里的學(xué)校的,現(xiàn)在除了他們班主任以外,沒人知道他有這毛病!” “那他學(xué)習(xí)還那么好?老師講課他也是讀唇?”張毅城似乎有些疑惑,“英語考聽力怎辦?” “考聽力就看他人品啦,座位離喇叭近點,也許能聽見,離遠(yuǎn)了就只能靠瞎蒙啦!用其他科抬分唄!”周韻然似乎也有些無奈,“不過也無所謂啊,聽力那幾分對他來說毛毛雨啦!” “我靠,口出狂言啊你,聽力那可是30分呢!”對于這個姜俊弱聽的事,張毅城也很是驚訝,本來以為就是個男狐貍精,沒想到卻遭遇了一個男張海迪1…… “你說,以我哥這樣的先天條件,可能和柳蒙蒙有什么別的關(guān)系嗎?”周韻然道,“所以說你像剛才那樣,冷冰冰的,可能真的傷到她啦!” “照你這么說……”此時此刻,張毅城內(nèi)心忽然間升起了一股豁然開朗的感覺,“是我誤會了?” “吃醋就是吃醋,什么誤會不誤會的,呸!”見張毅城這邊的誤會似乎解除了,周韻然似乎挺開心,“對了,你答應(yīng)我保密的哦,讓我表哥知道我把他的事告訴你,我們這兄妹關(guān)系就完了!我就是不忍心看柳蒙蒙好心幫忙還被誤會,才告訴你的!” “表妹你放心,我比江姐還嘴嚴(yán),不管敵人是嚴(yán)刑拷打還是威逼利誘,我都不會說的!”張毅城大義凜然地學(xué)起了馬景濤版《倚天屠龍記》里張無忌的口吻,“我張毅城指天盟誓,打死我也不說!” “哈哈……哈哈…”周韻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今天多謝你跑一趟,我先睡覺啦,拜拜!” “唉……等一下先別掛!”張毅城似乎想起了什么,“表妹,你能幫我個忙嗎?” “嗯,你說!”周韻然似乎還挺好說話…… 注解: 來電顯示功能費:天津市早期手機通信服務(wù)中,來電顯示功能需繳納10元/月的功能費才能開通。 張海迪:當(dāng)代著名殘疾人作家、翻譯家;5歲時因脊髓血管瘤導(dǎo)致高位截癱,此后自學(xué)完成了小學(xué)、中學(xué)和大學(xué)本科的課程并攻讀了碩士學(xué)位,此外還自學(xué)了中醫(yī)知識以及英語、日語、德語等多門外語,其身殘志堅的事跡影響了整整一代人。 第四章 廢 陣 “你表哥之前租的那個康復(fù)園的房子,現(xiàn)在還能進去嗎?”張毅城問道。 “是富康園!”周韻然糾正道,“能進去!那套房子他家一次性向中介交了好幾個月的房租,一直租到高考結(jié)束呢,后來搬出來想找中介退錢,中介不退,所以鑰匙也一直沒交回去?!?/br> “哦!那就好,你能把鑰匙偷出來嗎?”張毅城的語氣似乎是在策劃什么陰謀。 “干嗎偷出來啊,直接要過來不就完了?里面又沒什么值錢東西!”周韻然似乎有點不解,“怎么?你還想繼續(xù)幫我表哥?” “嗯!說實話,我現(xiàn)在覺得你表哥挺厲害的,耳聾都沒耽誤學(xué)習(xí),如果因為這怪毛病影響高考,有點可惜……”說實話,雖說對這個姜俊沒什么好感,但張毅城卻的確有點佩服這個人。 “你真的這么覺得啊?”周韻然顯然也挺興奮,“但你不是說看不出有問題嗎?” “說句不好聽的,這叫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醫(yī)院也不是沒去過,不也是沒什么好辦法嗎?總不能就這么耗著啊!”張毅城道,“不過你可別抱太大希望,現(xiàn)在我也是沒頭蒼蠅一只,撞天婚碰運氣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周韻然道,“那你什么時候去?周末?” “周末個毛,明天你有時間嗎?”張毅城道,“以我的經(jīng)驗,萬一真是鬼弄的,可是不宜拖延啊!” “明天?你不上課啦?”周韻然似乎有點吃驚。 “上課?”張毅城一聲冷笑,“老師一看見我的臉,就情緒不好;情緒不好,課就講不好;課講不好我就聽不好,古人云寧缺毋濫,聽不好還不如不聽,所以我就不去了……” “哈哈哈,你這人真貧!”周韻然笑道,“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你也不上課?”張毅城疑惑道,“你不是害怕嗎?” “我……我就是想看看……”看來這周韻然似乎也是屬于那種既膽小又好奇的類型,“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就算了……” “沒事,隨便看,我就是怕耽誤你學(xué)習(xí)啊,你們那個學(xué)習(xí)不能跟我比啊……”張毅城道。 “其實……其實我不準(zhǔn)備在中國上大學(xué)啦!”周韻然道,“我高考完了就去補英語,可能明年就出國留學(xué)了!我大姨在美國,那邊都已經(jīng)給我安排好了!” “哦,準(zhǔn)海外僑胞啊……”張毅城呵呵一笑,心說怪不得這丫頭這么敢穿,敢情是未出國先接軌,“那好,明天上午10點,我在你表哥家小區(qū)門口等你!對了!你不是說你表哥寫過好多本的偏旁部首嗎?” “對呀,也給你偷出來?”周韻然還挺善解人意。 “對!拿給我看看!”張毅城道,“千萬別讓你哥知道!” “你這人,明明是幫他,為什么偷偷摸摸的啊?”周韻然不解。 “唉,表妹啊,男人之間的事,你就別琢磨那么明白了……”說實話,雖說張毅城此刻想幫忙,卻不愿意那姜俊知道自己幫忙,并非是高風(fēng)亮節(jié)做好事不留名,而是實在不想太尷尬,剛才當(dāng)著人家的面愛搭不理的,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地上趕著去幫忙,讓人家怎么想?“我給你保密你也得給我保密啊!這事千萬別讓你哥知道!” “嗯……行吧!”猶豫了一下,周韻然還是答應(yīng)了保密,“那我先睡啦,你也早點睡吧,拜拜!” …… 次日,上午。 隨著一聲嘹亮的口哨,一只鴿子大小的“鷂子”落在了張毅城的手里。說是鷂子,實際上卻是甘肅那只倒插門的野生獵隼“棒子”和張毅城養(yǎng)的鷂子“棗花”雜交生下來的新品種,是“棒子”和“棗花”兩口子眾多子女中體型和成色最優(yōu)秀的一只。出于對籃球的喜愛,張毅城甚至打破了諸如鐵鎖、棗花這類惡搞性質(zhì)的命名習(xí)慣,給這只雜交鷂子起了個時髦的名字叫“科比”。此鳥一直被張毅城作為重點培養(yǎng)對象單獨訓(xùn)練,此時也算是第一次實戰(zhàn)演習(xí)吧,按張毅城的經(jīng)驗,這東西對陰陽以及磁場變化的敏感程度要遠(yuǎn)高于羅盤這些人造工具。 “哇,你還會養(yǎng)這個啊!”起初,周韻然還不明白為什么張毅城總是把腦袋探出車窗吹口哨,在張毅城的指引下,才發(fā)現(xiàn)一只深棕色的鳥一直在跟著出租車飛,“太帥啦!” “帥吧!家里還有一大窩呢,送你一只?”被周韻然這么一捧,張毅城顯得得意洋洋。 “不要!我不會養(yǎng)!萬一養(yǎng)死多難受啊!”雖說羨慕,但周韻然自己似乎沒信心飼養(yǎng)這類猛禽,“唉,你天天穿校服啊?”見張毅城竟然穿著校服,周韻然似乎有點奇怪,按傳統(tǒng)的觀念,像張毅城這類調(diào)皮搗蛋的問題學(xué)生應(yīng)該很討厭穿校服才對,可這張毅城昨天晚上穿的就是校服,第二天穿的還是校服,而且是一身新?lián)Q的校服,顯然家里校服不止一身。 “嗯,家里困難,買不起別的衣服……”說實話,雖說一般的問題少年甚至學(xué)習(xí)正常的學(xué)生都討厭穿校服,但張毅城卻是個例外,一年四季校服不離身。說實在的,這重點學(xué)校的校服可是好學(xué)生的名片,雖說真實成績不咋的,但只要穿著校服,即便是走在大街上,也能讓張毅城有一種天之驕子的優(yōu)越感。 “凈騙人,家里窮還給你買車!”周韻然翻著白眼道。 “唉,被你識破了……”張毅城佯裝感慨,“其實,學(xué)校和課堂是我心靈的歸宿,我必須時刻穿著校服,提醒自己要愛學(xué)校愛老師愛同學(xué)!即使在高考的考場,我也要穿著校服,讓四周那些不認(rèn)識的人洞悉我重點中學(xué)高才生的身份,讓他們都來抄我的答案,為我深愛著的咱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們,做出我應(yīng)有的貢獻,為他們減少競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