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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茅山后裔之太平邪云(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哈哈哈……你是說,你準(zhǔn)備穿著咱們學(xué)校的校服參加高考,然后故意讓周圍人抄你的答案?”周韻然笑得都快岔氣了,“你這人太壞啦!”說實話,作為重點中學(xué),老師和學(xué)校方面早就開始三令五申,禁止學(xué)生穿校服參加中考、高考之類的大型考試,穿著市重點中學(xué)的校服去考試,肯定會成為四周其他學(xué)校學(xué)生的抄襲對象。而張毅城的想法卻正相反,在張毅城看來,一輩子最爽的事莫過于以自己的成績,穿著重點中學(xué)的校服去考試:你們來抄吧,咱們來比比誰的分更低……

    這個所謂的富康園小區(qū),似乎是早期開發(fā)的商品房小區(qū),根本就沒有什么物業(yè)管理,到處是小區(qū)居民亂堆亂放的廢舊物品,綠化也差得很,不管是小區(qū)環(huán)境還是樓宇新舊程度都和姜俊新搬家的西康名苑相差甚遠(yuǎn)。

    “吔?這地方,怎么這么破?”下了車,張毅城似乎有點不解,“看昨天的房子,你表哥家應(yīng)該不窮啊?”

    “這個房子是中介公司給介紹的,估計花言巧語把我姨媽忽悠住了,據(jù)說還沒看房就先交了二百塊錢押金,后來我姨媽也看不上這兒,又看了幾處別的房子還不如這兒呢,想換中介,但中介不退押金,加上房子特便宜,我姨媽覺得租房子又不是常住,就將就著租了……”周韻然似乎還挺了解內(nèi)情,“哎,對了,這個給你!”說了半截,周韻然從書包里掏出了一本練習(xí)本塞給了張毅城。

    “我勒個去,猛一看還以為你哥是學(xué)日語的呢……”翻開練習(xí)本,張毅城也是一愣,只見本子滿篇都是密密麻麻的偏旁部首,雖說密度比較大,但種類并不多,就那幾個偏旁部首翻來覆去地重復(fù),翻過一頁,跟上一頁差不多,再翻一頁,還是那幾個偏旁來回地重復(fù),“他一天寫一篇?”

    “不是,一晚上要寫好多篇,這樣的本還有幾本,但寫的排列順序都差不多,所以我就拿了其中一本?!敝茼嵢粷M懷期望,“你能看懂嗎?”

    “我要能看懂這個,那估計比你哥病得還重……”張毅城把練習(xí)本塞進(jìn)包里,繼而把羅盤掏了出來,從樓道里便開始左晃右晃地看。

    “你懷疑是樓道里也有鬼?”看張毅城拿著羅盤在樓道里晃,周韻然似乎不敢進(jìn)樓門了,“可不許嚇我啊……”

    “我放棄學(xué)業(yè)大公無私,可不是為了來嚇你的……”“啪”的一下合上羅盤,張毅城一把把周韻然拽進(jìn)了樓道,“快去開門!”

    “哎呀你拉我干嗎啊!”周韻然皺著眉頭瞥了張毅城一眼,嘟嘟囔囔地上樓,“告訴你,我要是也傳染上那種毛病,跟你沒完!”

    姜俊租的房子就在三樓,戶型是典型的80年代末“大居室小客廳”的舊式設(shè)計,屋里家具表面微微有一層浮土,也許是因為樓層高不接地的緣故,雖說已經(jīng)有近兩個月沒人住了,屋里卻沒有絲毫的霉味或其他怪味。

    “怪了……”托著羅盤把屋里的各個角落都轉(zhuǎn)了一遍,張毅城并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地方,伸手拉開了大衣柜和寫字臺的柜門,只見里面空空如也,床鋪底下也沒放任何東西,陽臺上也是一馬平川。

    “什么怪了?你發(fā)現(xiàn)可疑的地方了?”見張毅城皺眉頭,一直站在門外邊沒敢往屋里進(jìn)的周韻然也緊張起來。

    “我說怪了,就是因為沒有可疑的地方!”說罷張毅城走到窗戶邊,一把推開了窗戶伸出了胳膊,一聲口哨過后,一只大鷂子撲拉撲拉地落到了張毅城胳膊上。

    “哇塞!太乖了!”周韻然羨慕得眼珠子都快流出來了,“我家住樓房,能養(yǎng)這個嗎?”

    “如果陽臺沒封,養(yǎng)一只應(yīng)該問題不大,多養(yǎng)沒戲……”張毅城把鷂子托到了屋子正中間猛地一揚手,只見這鷂子撲拉撲拉飛了幾下直接落地,東走走西走走甚是清閑,絲毫不見緊張,在張毅城的訓(xùn)練下,一旦嗅到不靠譜的東西,這鷂子脖子乃至全身的羽毛都會豎起來,狀態(tài)變化是相當(dāng)明顯的,此刻一聲不吭地散起了步,顯然這房子里沒有什么帶陰氣的東西,就算有,倘若陰氣小到了連鷂子都感覺不到,也不會對人產(chǎn)生傷害。

    “它在干嗎啊?”周韻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鷂子,不知道這怪鳥有什么特異功能,但盯了半天似乎也看不出這鳥有什么另類的地方,在屋里逛來逛去似乎跟廣場上的鴿子也差不多。

    “去吧!回家吧!”張毅城從地上捧起鷂子走到窗戶邊,兩手一托放飛了鷂子,繼而伸手關(guān)上了窗戶,“這間屋子比他現(xiàn)在住的還干凈,你也看見了,我都動用生物武器了,還是沒什么結(jié)果!”拍了拍手上的土,張毅城掏出煙叼在了嘴里,斜眼看了看周韻然,“行啦,進(jìn)來吧!死不了!”

    “你那個鳥,怎么放走了啊……”周韻然小心翼翼地走進(jìn)了屋,“我還想摸摸呢……”

    “想摸它簡單,我家有的是……”吧嗒一按打火機,張毅城點著了香煙,“怎么樣?送你一只?我養(yǎng)的鷂子那可是稀有品種,是獵隼與鷂子雜交的后代,絕對是神獸!鷂子也叫雀鷹,體型比獵隼小不少,書上說這兩種猛禽在自然界雜交的幾率只有幾千分之一,它爸爸是一只這么大的純野生獵隼!”張毅城一邊說一邊伸手比畫。

    “哎……哎呀不養(yǎng)了不養(yǎng)了,就快出國了,就算也能養(yǎng)成這么聽話,總不能讓它跟著飛機飛到美國吧!”周韻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放棄了。

    “這間屋是你哥的房間吧?”張毅城吹了吹寫字臺上的土,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寫字臺上。

    “對啊!”周韻然點頭。

    “你哥喜歡開party?”仰起頭,張毅城猛然間看到了房頂上一盞土得掉渣的吊燈,足有一尺半見方的鍍金色金屬底座上,斜著裝了兩根日光燈管,燈管周圍則遍布了一堆花花綠綠的有機玻璃吊墜,兩個燈管中間的縫隙還伸出了一個鐵架子,上面掛了一串細(xì)細(xì)的鍍金色鐵環(huán),跟金絲大環(huán)刀似的,鐵環(huán)上還有一些塑料絲線串著一堆塑料珍珠,與四周的有機玻璃吊墜相連,此外金屬底座的四個角還各有一個彩色燈泡,不知道是想營造什么效果。說實話,張毅城在農(nóng)村也沒少住,覺得李村那幾個舅舅就夠土的了,這盞吊燈絕對屬于連那幾個舅舅都看不上的貨色,總而言之是要多土有多土,驚世駭俗地土,無以復(fù)加地土。“哎表妹,你快把這燈打開我看看有什么震撼效果!”

    “這個燈……我記得是壞的……”周韻然走到墻邊伸手咔噠咔噠按了半天開關(guān),燈果然沒反應(yīng),“還真是壞的……”

    “壞的?”張毅城一皺眉,按理說日光燈管如果燒了或用的時間比較長的話,兩端應(yīng)該是黑的,但這兩根日光燈管通體潔白成色尚新,锃光瓦亮的似乎根本沒怎么用過,怎么可能是壞的呢?難道……想著想著,張毅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表妹,快幫我把這個寫字臺搬過來!”正說著,張毅城搬著寫字臺一較勁,只聽“吱呀”一聲,寫字臺往吊燈下面挪了一大截。

    “你……懷疑燈底下有鬼?”周韻然可不傻,一看張毅城似乎想打吊燈的注意,趕忙后退了好幾步。

    “唉,你這人怎么草木皆兵呢?”張毅城干脆一個人把寫字臺挪到了吊燈下面,站在寫字臺上面掏出瑞士軍刀開始拆吊燈。理論上講,金屬隔陰陽,如果這個吊燈的底盤是純金屬的,那么托盤下面如果藏著什么貓膩的話,非但羅盤測不出來,就算是鷂子也會感覺不到。

    約莫有十分鐘的工夫,整個吊燈連帶著燈管被張毅城從房頂上卸了下來,只見吊燈背面根本就沒連著電線,整個吊燈只是被螺絲固定在房頂而已,這種燈怎么可能點亮?

    “乖乖……這他娘的……是什么?”用軍刀刮了幾下墻皮,一個比巴掌稍大一點的復(fù)雜圖案進(jìn)入了張毅城的視線,說是圖案,其實更像是雕刻,八個類似于釘子眼的深坑均勻地環(huán)狀排布在一個約莫兩厘米深的凹槽周圍,釘子眼跟凹槽之間各有一個淺槽相連,淺槽周圍則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刻痕,似乎三三兩兩還有一些奇怪符號,因為刻得比較粗糙也看不太清,整個圖案乍一看有點像大號的毒蜘蛛,釘子眼和中間淺槽里應(yīng)該是鑲嵌過什么東西,但此刻已經(jīng)不在了。

    “啊!”周韻然干脆尖叫一聲用手捂住了眼睛,卻又忍不住從手指縫里偷偷看,“這是什么啊!?”

    “鬼知道這他媽的是什么!”說實話,長這么大,張毅城的古書陣法也沒少學(xué),卻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

    “就是這個東西害我表哥得怪病?”周韻然小心翼翼地湊到了寫字臺底下,“這是不是什么邪門符咒啊……”

    “不像符咒!”張毅城用刀尖刮了刮中心的淺槽,似乎還有干硬的萬能膠,“應(yīng)該像是什么陣法,但這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不在了,這是個廢陣……”說罷,張毅城跳下寫字臺又把羅盤掏了出來,不出所料仍舊是一切正?!?/br>
    “陣法?”周韻然眼珠瞪得跟橘子一樣,似乎對陣法二字完全沒有概念,“那是什么東西啊?古代打仗的陣法?”

    第五章 姜俊的誤會

    “道術(shù)里的陣法,跟諸葛亮排兵布陣那個陣法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我說的陣,是法陣,作法時用的!”張毅城問道,“你哥住在這兒的時候,有沒有外人來過?”

    “應(yīng)該沒有吧!”周韻然道,“他也沒在這兒住多久!”

    “那就怪了……”張毅城又用軍刀刮了刮周圍的墻皮,似乎沒有什么其他的異常,“你回去問問你姨媽,他們在這兒住的時候有沒有過外人進(jìn)屋,尤其是動過這個吊燈的……”跳下寫字臺,張毅城把姜俊半夜亂寫的練習(xí)本掏了出來,用軍刀上的圓珠筆在本子背面把房頂?shù)膹U陣大體描了下來。

    “我哥的病,到底是不是因為這個啊?”周韻然盯著房頂一個勁地看。

    “不好說……”張毅城搖搖頭道,“如果你哥搬進(jìn)來之前就已經(jīng)這樣了,那應(yīng)該跟這個陣也無關(guān),這東西就算是個陣,也是個廢陣,什么效果都沒有!你看見中間那塊凹進(jìn)去的地方了嗎?道術(shù)把那個稱為‘陣眼’,是整個法陣的能量中樞,應(yīng)該有什么邪門物件,這個陣才會生效,那個地方空了,這個陣就沒什么效果了,跟掉了塊墻皮沒什么區(qū)別,不會對人產(chǎn)生任何影響!”

    “哦……”周韻然聽了個半懂不懂,干脆掏出了手機,“我現(xiàn)在就問!”

    一通電話過后,周韻然得到了一個讓人吃驚的答案:這個吊燈確實被拆下來過,只不過是姜俊自己拆的……

    按姜俊母親的說法,搬進(jìn)來后,姜俊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是壞的,就出去買了兩個燈管,結(jié)果換上燈管后還是不亮,便把整個吊燈拆了下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根本就沒連電線,因為沒有修電線的工具,便又原封不動地裝了回去,后來沒幾天便患上了晚上寫字的毛病,就搬出來了,前后時間不長,且家里絕對沒來過外人,更沒人再動過這個燈。

    “燈是你哥自己拆的!?”張毅城一愣,“快聯(lián)系你哥!問問他把燈拆下來的時候,這東西是不是就是這樣!”張毅城指了指房頂上的廢陣,“問問他動沒動上面的東西,一定要問明白,讓他一定實話實說,如果里面有東西被他取出來了,趕緊拿來給我看!”本來,張毅城并不想讓姜俊知道自己在背地里幫忙的事,但眼下看來不讓他知道是不行了。

    “哦……”一看張毅城似乎很緊張,周韻然也不敢怠慢,但等掏出手機又傻了,“我怎么聯(lián)系他?”

    “他沒手機?”張毅城一皺眉。

    “沒有。”周韻然搖頭,“他聽都聽不見,要手機有什么用啊?”

    “傳呼呢?”

    周韻然繼續(xù)搖頭。

    “哎呀真是比雷鋒還簡樸……”張毅城也沒轍了,心說你學(xué)習(xí)這么好,怎么能連個傳呼機都沒有呢?自己要是能考年級前十,別說是手機,想要架飛機也不是沒可能啊,“算了,走吧,去學(xué)校找他!”張毅城把拆下來的吊燈直接靠在了墻角,又把寫字臺搬回了原位。

    “找他?”周韻然一愣,“那他豈不是知道你在幫他了?”

    “知道就知道唄……”張毅城佯裝滿不在乎道,“想當(dāng)年,雷鋒叔叔做好事也不留名,現(xiàn)在咱不是也都知道了嗎?紙里包不住火啊……”

    “呸!臭美,還雷鋒呢!”周韻然撲哧一笑,“那我就不給你保密啦,不過我告訴你的事,你要保密啊!”

    “知道!”看了看屋里到處一馬平川似乎不可能再藏什么其他貓膩了,張毅城背起包便走出了屋門。

    “你等我鎖好門再走啊!別把我一個人扔這兒!”周韻然手忙腳亂地鎖門,似乎還是心有余悸。

    兩人到學(xué)校的時候正是中午,見張毅城居然和周韻然一起來找自己,姜俊也很意外,這個張毅城昨天晚上還冷如冰寒如雪的,怎么忽然這么熱心了,為什么還跟自己的表妹在一塊,難道?

    “姜桑,昨天晚上,我心情不大好,所以有些失禮,希望你能原諒我……”張毅城用手拍了拍姜俊的肩膀,說話時佯裝感慨故意低下了頭,結(jié)果等了五六秒都不見姜俊回答,等抬起頭,發(fā)現(xiàn)姜俊正面帶尷尬地看著自己,似乎聽見了說話,卻沒聽清內(nèi)容。

    “我說,昨天我有些失禮,希望你別往心里去!”說這句話的時候,張毅城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但卻保持著正常的口型。

    “哦!沒事!你能出手幫忙我已經(jīng)很感謝了!”雖說聲音小到連張毅城自己都快聽不見了,但姜俊似乎“聽”清了,看來周韻然的話果然不假,此人確實是個半聾,且真的會讀唇。

    “你那間屋子的吊燈,你拆過?”張毅城把姜俊拉到了一邊。

    “是啊!”姜俊點頭,“后來發(fā)現(xiàn)里邊根本就沒接電線,我手頭上又沒有修電線的工具,就原樣裝回去了。”

    “你見沒見過這個?”張毅城從包里拿出了姜俊晚上亂畫用的練習(xí)本,翻開背面給姜俊看了看自己描下來的廢陣。

    “這個你也看了啊……”接過自己犯病時瞎畫的練習(xí)本,姜俊顯得有點尷尬,“這個……好像確實有這么個東西……”

    “你動過沒有?”張毅城一皺眉,“姜桑,你一定要跟我實話實說,這很重要!”

    “我真的沒動這個東西!”看著本子上描畫的廢陣,姜俊也是很奇怪,“我以為那是裝修時留下的痕跡,當(dāng)時我一直在注意電線!”

    “那就怪了……”張毅城把練習(xí)本又拿了回來,自己一個勁地嘟囔,既然他沒動過,那么這個陣在他拆燈之前就已經(jīng)是廢陣了,廢陣怎么會害他晚上寫字呢?莫非不是這個陣的事?屋里還有其他貓膩?“你看見這個的時候,身體有什么不好的感覺嗎?例如打冷戰(zhàn)耳鳴一類的?”

    “耳鳴?”一聽耳鳴倆字,姜俊的表情瞬間就是一僵,與此同時張毅城也意識到說錯話了,他那副耳朵能鳴得起來嗎……“好像有過一下頭暈,不過我不知道是因為看見這個,還是因為低血糖……”

    “頭暈?”張毅城一愣,按茅山術(shù)的記載,如果真是個有效的傷人陣法,中招的反應(yīng)往往是打冷戰(zhàn)或耳鳴,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頭暈的……

    “哎?毅城,你眼光不錯啊……”姜俊用手指捅了捅張毅城,繼而又用眼瞟了瞟站在不遠(yuǎn)處的周韻然,“我表妹怎么樣?”

    “啊?”張毅城被姜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什么怎么樣?”

    “我表妹啊,我表妹怎么樣?”看來這姜俊雖說表面上一臉的仁義道德,骨子里卻也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別裝了,用不用我?guī)湍愦楹洗楹?”

    “呀……你誤會了!”張毅城真是想找一杯工業(yè)酒精一飲而盡,心說這個姜俊看來還是病得不夠重啊,還有心思琢磨這種事,“我去你上一個住處找線索,她就是負(fù)責(zé)拿鑰匙給我開門而已!”

    “行了,別裝了……”姜俊一臉的壞笑,把胸脯子拍得啪啪響,“毅城你放心,這事包我身上了!”

    “什么事包你身上了?”張毅城都快哭了,這世界上,男女之間,難道就真的不能存在點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嗎?此刻張毅城算是明白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會誤會柳蒙蒙了。

    “當(dāng)然是給你撮合啊!”姜俊一臉的欣欣然。

    “我們真是普通朋友,昨天晚上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張毅城急忙辯解,但還不敢聲音太大。

    “原來你們以前不認(rèn)識啊?那你進(jìn)度夠快啊!”張毅城的話,姜俊似乎只聽明白了一半,恰恰是最重要的前半句沒聽清。

    “哎呀,i服了you……”張毅城真是剖腹的心都有,心說自己真是高估了姜俊的讀唇水平了,去他媽的回頭讓周韻然自己去解釋吧……

    “你跟我哥在那賊眉鼠眼地說什么呢?”離開學(xué)校后,周韻然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唉!你哥誤會我了!”張毅城一臉的無奈,“你哥以為我在泡你!”

    “啊?”周韻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那……那你怎么說啊?”

    “我說咱們是普通朋友啊!”張毅城一攤手道,“但他好像沒聽清,唉……不說這個了,回頭你自己跟他解釋吧!”

    “哦……”周韻然低下頭,似乎有點失望,“那個什么法陣的事,你搞清楚沒有啊?”

    “沒有……”張毅城搖頭,“你哥好像沒動過這個東西,也就是說,在他拆燈的時候,下面的陣就已經(jīng)是個廢陣了!唉!可惜我爸跟我大爺都不在天津,連個問的人都沒有!”

    “那……你下一步準(zhǔn)備怎辦啊?”也不知道是因為張毅城沒搞清楚法陣,還是因為沒承認(rèn)泡她,周韻然說話忽然變得有氣無力,語氣甚至比張毅城還沮喪。

    “我也不知道,我家有不少古書,先查查看吧……如果能知道那是個什么陣就好了……”張毅城兩眼望天道,“呃,還有種可能,就是……”

    “你餓了吧?我請你吃麥當(dāng)勞吧!”周韻然忽然打斷了張毅城的話。

    “好啊,麥當(dāng)勞我的最愛啊,我要兩個腿堡一杯可樂加大……”張毅城也是一愣,自己正說到關(guān)鍵的地方,怎么這周韻然好像忽然間對這事就漠不關(guān)心了呢?

    第六章 接二連三

    吃完飯,張毅城帶著周韻然找了家五金店,把工具買齊之后,轉(zhuǎn)頭又殺回了富康園小區(qū),幾乎拆下了房頂和墻上所有能拆的東西,卻沒再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線索,等到張毅城把所有的插座開關(guān)都裝回去,已經(jīng)到了下班點。

    “行了,走吧!”把廁所的最后一個開關(guān)裝回原位后,張毅城伸手捶了捶腰。

    “嗯……”周韻然點了點頭,“你去哪兒?回家?”

    “對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張毅城點頭,“怎么?你晚上還有別的安排?”

    “沒……沒有……”周韻然搖頭,“不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