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很器重你(精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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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岄輕咬著嘴唇,視線略顯游移,像是在猶豫該如何應(yīng)對,半晌,她深吸一口氣,端起青瓷碗,舀了一勺濃粥。 勺子舉到半空,望著少年線條凌厲的薄唇,她心臟緊緊繃起,始終不敢再往前送。 蘇錦云不耐煩地用指尖叩擊著桌面,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催促之意。 清岄輕輕攪拌了幾下粥,感覺溫度正好,這才放心地送到蘇錦云嘴邊。 “少爺,溫度可還合適?”她輕聲詢問。 蘇錦云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啟唇,一口含住了青瓷勺。勺柄上青色的釉彩映襯得他的薄唇愈發(fā)紅潤,襯得唇色如玉般潤澤。 他就這樣含著勺子,慢條斯理地品味著粥的香甜。清岄只得端著碗,任由他叼著勺子。 她的指尖隔著青瓷勺柄,似乎能感受到他唇舌的溫度和濕潤。那舌頭緩緩滑過勺底,仿佛隔著薄薄的瓷壁吮吸她的指腹。 清岄霎時紅了臉,連耳根都泛起緋色。她慌亂地別過臉去,視線胡亂地在房間里逡巡,就是不敢落到他身上。 為何連喝個粥都讓人覺得遐想連篇,她實在想奪門而逃。 直到蘇錦云終于飲盡了粥,她才如釋重負(fù)地長舒一口氣。待他松開勺子,清岄急忙將碗勺收回,剛好對上他眉眼含笑的眼神。 她忽然意識到一點,這家伙決定是故意而為之,心里不免生出一絲惱意。 蘇錦云道:“不繼續(xù)喂了?” 清岄自然不愿,柔聲問道:“少爺,您真的要奴婢喂您嗎?這似乎不太合適......” “怎么不妥?”蘇錦云往椅背斜靠,好整以暇地等她發(fā)話。 “呃……奴婢總不能把你當(dāng)孩子喂吧?!?/br> 蘇錦云輕嗤:“居然在我面前稱大,你多大了?” 清岄如實回答:“我生于成德二十五年三月。” “你是成德二十五年三月?”蘇錦云狹長的眼瞼微微睜大,視線在她臉上緩緩徘徊,“你十八歲了?” 清岄不懂他為何如此驚訝,頷首道:“奴婢已經(jīng)十八了,不知道比主子大還是???” 蘇錦云微垂眼睫,咳嗽幾聲:“歲數(shù)這東西有何用處,閱歷多才能顯出成熟?!?/br> 那你……究竟多大? 這話,清岄不敢問。她無言地勺了一碗,繼續(xù)給他喂粥。 “罷了,不用喂了?!薄碧K錦云沒了逗弄她的興趣,側(cè)過頭避開她的喂食,一個不慎,那熱粥滴落進他的衣襟深處。 蘇錦云頸部似被熱粥燙著,嘶的一聲,山巒般挺秀的眉峰深深蹙起。 “少爺,對不?。 鼻鍖閲樀皿@慌失措,滿心愧疚地湊過去,手湊到他脖子前又犯了難。 作為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她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但看到蘇錦云痛楚的神情,她于心不忍。 清岄嘗試著把少爺想象成孩童,試圖減輕這份羞恥感,一顆一顆解開他的盤扣,輕聲哄著:“痛不痛啊?” 蘇錦云沉沉凝視著她,晨光映襯下,少女的眉眼別樣溫柔,長長的睫毛像黑蝶般輕顫,透出一股無辜的乖順。 他微微一怔,眸光微微閃爍,而后很快他別開眼,輕咳一聲,任由她拿帕子替他輕輕擦拭。 清岄小心翼翼地揩去那些痕跡,指尖無意間觸到他緊實的皮膚,感受到他瞬間的戰(zhàn)栗。 “都紅了,不痛不痛哦.....”她心疼地看著那片泛起紅暈的肌膚,俯身向前,輕輕吹了吹,呵氣如蘭。 蘇錦云呼吸驟然一窒,身子下意識靠向椅背,眉心微蹙。她異樣的態(tài)度令他心里泛起一絲不悅,沉聲問道:你這是在拿我當(dāng)孩童哄么? 清岄被他當(dāng)場拆穿,尷尬地后退一步,輕聲說道:“少爺,對不起,我只是擔(dān)心你。” 蘇錦云面無表情地盯了她一眼,眉眼稍稍平展,隨后壓低聲音說道:“罷了,以后小心點?!?/br> 清岄低垂著頭,輕輕應(yīng)一聲。少爺黑色的衣袂在眼前一閃,飄然遠去,她這才敢大口喘氣。 伺候這位少爺,實在耗費心力。 沒多時,玉秋端著一盤輕快地奔到清岄跟前,隨口道:“如何,少爺很好伺候吧?” “很好伺候……”清岄懷疑她正話反說,“真的嗎?” 玉秋頷首道:“當(dāng)然,少爺一般都喜歡自己動手,很少讓我們服侍,我們這些奴才只需站在一旁替他端端盤子就行?!?/br> “……”清岄盯著那丟在桌上的銀勺,難以置信。 玉秋輕輕拍拍她的肩,嘴角含笑:“少爺讓你以后都專門服侍他,看來是很器重你呢?!?/br> 清岄低頭收拾著碗筷,對此默然無語。 少爺對自己的態(tài)度,似乎和對其他下人有些不同。他是不是一直在故意刁難自己呢?可自己明明沒有得罪過他啊。 想到這里,清岄苦惱地輕咬嘴唇,心下倍感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