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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二次包養(yǎng)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此話一出,顧適聽到周邊女人們發(fā)出的暗暗驚呼,他一下子慌了神,這男人搞什么,難道還嫌丟臉的不夠?他握緊了酒杯,強做鎮(zhèn)定道:“榮少,你別開玩笑了?!?/br>
    榮思城眉峰一揚,又是一派俊美非凡,他道:“我為什么跟你開玩笑,你有跳過華爾茲嗎?沒有也沒關系,今天可以試一試,來,我教你?!?/br>
    閑言碎語從耳際漸漸彌漫開,透過燈火輝煌的人群,顧適看到方才那位共舞的林家小姐正提著白紗裙,面露尷尬的站在舞池中央,想必是沒料到一曲終了,王子也跑了。

    顧適只覺得荒唐,他失笑地問:“榮少,麻煩你開玩笑也請有個度數(shù),這種場合………”他掃了眼四周,搖了搖頭,諷笑道:“請問你是跳男步還是女步呢?我可不會跳女步啊,榮少,你想被人當女人看嗎?”

    榮思城略怔,不過一會便大笑起來,他眉目英俊,笑起來如銀河星辰璀璨奪目,他微微一欠身,微笑道:“如果是顧先生,那么榮某跳女步也樂意,請吧?!?/br>
    這倒是顧適萬萬沒料到的,從前冷傲淡漠的榮思城竟有一天會跟自己開這種玩笑,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頓時沒了主意,怔怔然時,突然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來,“榮少,能否賞臉陪我跳一支舞?”

    轉眼望去,這盛裝嫵媚的女人竟是常家二小姐——常麗。

    她眼波流轉,穿著低胸晚禮服款款而來,還沒等榮思城做答,便嬌柔地伸出纖纖玉手,“榮少,大家世交一場,說起來,這么多年,你還從來沒有請我跳過一支舞呢,今天不但是你父親的六十大壽,也是我的生日,榮少,這個面子你可不能不給啊?!?/br>
    說著,鳳眼輕瞥一眼顧適,紅唇微翹中透著些許薄嘲,顧適暗自失笑,這女人,來的真是時候,也好,省得自己尷尬,他就勢道:“既然是常二小姐的生日,榮少還是陪她跳一曲吧,我還想跟周教授聊幾句,你們請。”

    榮思城驀地拉住他,十指緊握,冷凝道:“你不許離開這座宅子,稍后我就去找你?!?/br>
    顧適淡笑著輕輕松開他的手,“知道了,沒榮少的車,我也回不去?!?/br>
    轉身的一瞬間,他突然看見燈光不遠處站著的白衣美少年,常凡正舉著高腳杯,定定地望著他,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意味。

    顧適輕笑,這男孩子,就這么怕榮少被自己搶走么?既然如此,為什么自己不主動表白呢,還是因為本就是枚家族棋子,對榮少的感情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愛還是假意了?

    懶得再去多想,顧適徑直走到周教授那里,周教授身邊已圍了幾個富家子弟,其中不泛國外留學歸來的高等生,高大挺拔的陳行深在里頭如同鶴立雞群,他微側身瞥見顧適到來,眸子又是一亮,但很快便轉為尋常溫和色,扭頭對周教授微微笑道:“周老師,你看誰來了?!?/br>
    周寧正被幾個富二代纏的不勝其煩,見顧適走過來,眼睛一亮,忙招手道:“是小顧啊,來來來,好一些時間沒見你了,過來好好聊聊?!?/br>
    顧適舉杯輕輕碰了碰周教授的陶瓷茶杯,打趣道:“周老師真有意思,大家喝香檳你喝茶,這杯子好像還是我送的吧,呵呵,你還真是走到哪帶到哪?。 ?/br>
    “是啊,周老師還就喜歡你送的東西,我上回送他景德鎮(zhèn)的青藍瓷杯他都不用,說只能看不中用,還是你送的實在些,搞得我也太沒面子了,周老師,你敢說你沒偏心小顧?”陳行深故做委屈地笑著問。

    “哪里哪里,你們送的東西我都喜歡,不過行深啊,你送的太金貴了,要是我年紀大了不小心打破了,那可對不住你了?!敝芙淌谶B連解釋。

    “呃,原來周老師是嫌我的東西不值錢?”顧適趁勢調侃他。

    “不不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這杯子雖不好看,但中用,中用,用來泡茶正好。”周寧教授被他諷得有些尷尬,還忙不迭地端起來喝上一大口,贊道:“是好茶好茶,呃不,這杯子也不錯,不錯?!?/br>
    顧適與陳行深相視一眼,均不約而同地呵呵笑起來,陳行深傾身貼近他耳邊,道:“沒想到你這么會逗周老師,難怪他會肯來捧榮老爺?shù)膱??!?/br>
    氣息拂在耳邊溫溫的,有種暖味的意味,顧適不覺撤開些距離,微笑道:“是榮老爺?shù)拿孀哟螅也贿^是牽個線罷了?!彼烈髌?,又抬眼望著陳行深道:“剛才的事謝謝你?!?/br>
    陳行深濃眉一挑,問:“謝我什么?”

    顧適真誠地望著他的眼睛,意味深長地道:“謝謝你一直幫助我,陳少,我們會是很好朋友?!?/br>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男人都幫助自己太多,學校里大氣塞給自己的飯卡,來家里慰問母親時強留下的鈔票,還有今世一直默默承擔和忍受自己所遭的困厄,醫(yī)院里替自己受的一巴掌,雪地中獨立深凝的身影,顧適知道他的心意,但,他終究還是屬于繁花似錦的富貴圈子,與自己到底不是一條軌道。

    明天即將告別,顧適想不到跟這人說些什么才好,只能一聲意味深長的感謝,希望能了卻這場不該有的緣。

    陳行深靜靜地凝著他,唇邊淺弧起一道極淡的微笑,他們之間相距不過方寸,可卻有種遙遙相望的疏離橫在彼此間,過了許久,他舉杯輕輕觸碰一下顧適的高腳杯,溫聲道:“對,我們一直會是很好的朋友,無論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訴我,別忘了。”

    顧適再度欠了欠身,禮數(shù)到位地點了點頭,輕啜一口冰酒,轉身離開。

    舉著杯中酒邊飲邊走,他只想把剩下的時間安靜地消耗掉,不知不覺中,竟走到了大宅側后方的小花園內,四周樹柏錯綜復雜,偶聽一兩聲積雪落枝的聲響,腳下小路彎彎曲曲,干凈得不粘一層雪,顯然是清掃過。

    顧適仰頭對著深邃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手里已經(jīng)空了的高腳杯輕輕放在花圃石臺上,正想找個干凈的地方坐會時,突然聽見花園深處傳來些聲響,他疑惑地站直身子,別不是什么名門子弟在這地方偷情相會吧?

    正猶豫著是不是該悄悄離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花草叢中幽幽地傳來,“榮哥……”

    顧適驀地一頓,鬼使神差中,他的腳步竟沿著迂回小路輕輕走進去,沒多久,隔著深深的樹叢,他看到一座錯峰林立的假山,小池雪水汩汩,堆著積雪的枝頭下,兩個身影佇立在那里。

    黑色華貴西裝的男人俊秀挺拔,他背著身,雙手插著褲袋凝目遠眺,不需多認,顧適一眼就看出這人是榮思城,而他的身后,是一身如雪般潔白西裝的常凡,他微低著頭,秀氣可愛的臉蛋被雪夜月光映出微微緋紅,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藏的深深的,唇角緊抿,似在掙扎著,猶豫著什么。

    大均是見他許久沒有說話,榮思城微微轉過身,英秀的兩道眉毛輕揚,剛要開口時,突然常凡一個前傾,緊緊擁抱住他,這一刻,顧適和榮思城都同時吃驚的怔住了。

    曼妙的圓舞曲還在大宅天空上悠悠回蕩,參加壽宴的賓客喧嘩依舊,在這樣的日子里,誰曾想到避靜后花園里,被外邊無數(shù)名門?秀傾慕的榮大少爺竟會于常家新執(zhí)行副總裁常凡緊緊相擁?

    顧適怔怔地望著那兩人,突然感到手指有些發(fā)冷,他低下頭,閉了閉眼,夜風吹過發(fā)頂,讓他有些許清醒,自嘲地笑了笑,這又關自己什么事?是真愛也好,陰謀也罷,與他都沒關系。

    他轉身想離開,可這時候,只見風中傳來常凡清潤又帶著沙啞的聲音,“榮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男學生了?”

    原本想離去的腳步生生地被頓住,顧適捏緊拳頭,沒回頭,可腳下的步子也半天動不得。

    空氣似乎傳來榮思城淡淡的呼吸聲,他回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顧適心口不由一緊,屏氣凝神地怔在原地不能動彈,少頃,他緩慢地轉過頭來,忍不住望向月下那兩人。

    常凡還是抱著榮思城,皎潔如霜的月光下,他仰起略帶感傷的臉,深深凝著榮思城,“榮哥,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經(jīng)常來這里玩嗎?那時候,你經(jīng)常帶我躲在那座假山里,讓我大姐二姐找了好久,而且每次都藏到天黑了都不出去,然后就帶著我縮在假山吃著帶在身上的零食,我記得,你每次都會把甜的留給我,自己只喝點水。”

    榮思城輕輕推開他,唇角微微翹起,笑道:“是的,沒想到你還記得。不過這跟小顧有什么關系?”

    “怎么會沒有?榮哥,這么多年,你一直對我那么好,我……我心里都明白!”

    榮思城微微輕震,臉上仍是波瀾不驚,他問:“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你一直喜歡著我,榮哥,那身西服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二姐跟我說清楚了,那衣服的尺寸,款式,還有內襯里的字母,都是因為我,對嗎?”常凡說著,咬著下唇緊緊盯著他。

    榮思城默默地望著他,神色幽暗,過了好久,才聽他道:“那是過去的事了,凡凡,也許你適合更好的人…….”

    “不!榮哥,你難道沒有感覺嗎?我對你…….”常凡抓著他的袖口迫切地又痛心地望著他,深深地喘了口氣后,道:“你記得那年英國的事嗎?那年圣誕節(jié),我一個人趕到英國為你過節(jié),你為了避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住在窄小臟亂的貧民街里,那天晚上,也是像今天一樣下著小雪,我知道你喜歡吃紅燒魚,就讓大姐做了這道菜,為了給你送去,還被大姐罵,我一個人懷里揣著那盤包好的紅燒魚,冒著雪跑了幾條街,就是為了送給你?!?/br>
    榮思城默默聽著,有些許動容,他按著常凡的肩膀,由衷地道:“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可是凡凡,我覺得我們不一定合適?!?/br>
    常凡怔怔地看著他,苦笑了一下,慢慢往后撤了幾步,目光移到別處,幽幽地說:“榮哥,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對你…….”他閉上眼輕輕嘆息一聲,接著道:“我不敢對你說,在去英國留學之前,我跟你最后去了一趟春落山莊,那時你在松柏枝上掛著燈籠時,你知道嗎?我多想跟你說,我喜歡你,其實如果當時你只要說一句,凡凡你不要走,我肯定會留下來。可是你沒有說,一晚上只是不停地折著燈籠,掛著燈籠。”

    他垂下頭,雪白的西裝被風吹的衣袂飄飄,語調有些哽咽,“榮哥,你知道我去了英國為什么兩年都不回來嗎?因為我希望你能來找我,只要你來了,我一定會跟著你,可是…….你沒有,后來,我聽二姐說,你要與林家千金訂親,我心里很著急,就想著早些回來,可是再后來又聽二姐說,你居然包養(yǎng)了七八個小情兒,而且還親自在她店里定制了一套西服,當我看來到設計圖紙時,我一眼就知道,那是為我做的?!?/br>
    “從那時開始,我是又開心又忐忑,你知道我多想馬上飛回來嗎?要不是為了海外分公司的新電子科研項目,我早就提前回國了,現(xiàn)在看來,如果我當時能提前回國的話,你就不會遇見他,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我,對不對?”

    他再度仰起頭,星眸似有淚光閃爍,月光映照下,越發(fā)顯得楚楚可憐,他哀哀地喚了聲:“榮哥,你真喜歡上了他嗎?如果現(xiàn)在我說我想跟著你,你還會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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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求正能量, 結果求來了幾個負分,好吧試問有誰比我更苦逼,親們,不能因為我虐你們你們就反過來虐我啊,嚶嚶嚶,作者與小說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啊,不能混為一談啊,嚶嚶嚶,人家好傷森啊!

    ☆、36·坦白與拯救

    他再度仰起頭,星眸似有淚光閃爍,月光映照下,越發(fā)顯得楚楚可憐,他哀哀地喚了聲:“榮哥,你真喜歡上了他嗎?如果現(xiàn)在我說我想跟著你,你還會接受嗎?”

    榮思城靜靜地望著他,一對冷凜慣了的雙眸里,波光漣漣,似乎有什么復雜的情感在深湖里輕輕地糾結著,常凡身子微微地輕顫,像是佇立風中的一株小白楊,他抿緊了唇,目光幽憐地看著榮思城。

    終于,榮思城嘆息了一聲,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他身上,常凡目露驚喜,星眸閃爍,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沒有開口。

    榮思城扶著他的雙肩,道:“凡凡,我一直認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最美好的,最值得懷念的,你說的沒錯,我心里一直有你,這些年我腦??偸怯浿阍谟е潜P紅燒魚跑來我住所的樣子,說真的,我很感激你,你在我心里始終是最珍貴的那個人,但……”

    “榮哥,只要你說一聲,我肯定跟著你,回國的時候,我家里就說讓我跟秦家二小姐交往,我都拒絕了,因為我心里放不下你,這些話我早就想對你,可我這人臉皮薄,不敢主動說出來,但是這次不一樣,我看到你對那個顧適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這半年來,你身邊的小情兒換了沒有九個也有八個,我雖然身在英國,但我都清楚的很,你對他們都不過只是玩玩罷了?!?/br>
    他呼吸有些急促,驀然抬起頭,道:“可這最后一個不一樣,在鼎盛榮氏,你居然沒有聽我的話,徑自去理他,而且,而且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動手撫摸他的傷痕,那一刻,你知道我在樓上看著有多害怕嗎?我們一起長大,我對你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了如指掌,你望著他的眼神變了,說話的語調也變了,我知道,你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這個人了。”

    “計劃書的事是我干的,榮哥你不必查了,其實那晚你帶著他來酒店參加我生日聚餐時,我就察覺出來了,你和陳行深只說了寥寥幾句話,我就感覺到你的不妥,之后那幾天我想了很多,越想越害怕,越想就越?jīng)]法停止這種忐忑,正好那時候,我父親希望我能說服你,在利潤分配上多占幾分,本來那份計劃書我是想親自拿給你的,但是,那天早上,當我看到顧適出來開門時,那一瞬間我真的像天崩了一樣,雖然早就知道他是你養(yǎng)的新情人,可,可是………就是那一刻,我才萌生出嫁禍于他的想法,榮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怕你真的離開我了?!?/br>
    他低頭苦笑,像是失去珍貴玩具的孩童似的,委屈的很,眼眶泛紅,一睜一合的,讓人看去無比可憐,榮思城的眸光越發(fā)炙沉,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但卻收緊了扶著他肩膀的手,像是一種安慰,更像是少年時的一種寬恕和保護。

    顧適遠遠地望著那兩人,不管常凡是否有什么陰謀,但是此刻,他相信他是真的愛著榮思城,如果不是,又哪會有那種拙計?只是這朵白蓮花漏掉了最關鍵的一節(jié),既然這事是他心生妒忌想出來的事,又怎么會跟艾倫扯上關系?而榮啟城,艾倫,與常家的關系又是否真的如榮思玉所說的那樣暗藏玄機?

    無論真相和結果是那一種,這都與他無關,顧適再度望了一眼那兩人,轉身想輕輕離開時,突然,黑暗驟然撲面而來一只大手,怔愕間,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被那五指死死按捂住,緊接著,小腹猛然受了一擊,瞬間的疼痛讓顧適重重地彎下腰跪在地上,可對方并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幾乎同一時刻,雙手被人強行扭轉鉗至身后,并迅速用硬繩捆住,手腳麻利,不用猜肯定是受過訓練的保鏢或打手。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企圖從那只大手中迸出點聲音,可很快愿望就落空了,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冷冷地笑:“死小子,我早說了你不要得意太久,這會知道什么意思了吧?!?/br>
    顧適心里大驚,這聲音是艾倫?他來參加壽宴就為了抓住自己?

    驚愕萬分中,從黑暗中伸出幾只手將顧適牢牢制住,顧適掙扎著大喊,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就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只要他出得了聲,就肯定能獲救,可是事實遠遠出乎他的預料,困住自己的幾個黑衣人顯然是剛才壽宴上跟在艾倫身邊的人,而此時將他徹底后,艾倫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抱著臉,不屑地盯著他冷笑。

    “別想著榮少能聽見什么,他現(xiàn)在被常三少迷住了,才聽不進任何東西。哼,其實顧適,你說你傻不傻?你跟在他身邊圖什么,他根本不會愛你懂嗎?!”艾倫半蹲下來,戴著黑皮手套的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他幾巴掌,笑聲森冷:“我們兩個都是那少爺?shù)奶嫔恚@點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不會跟那家伙爭,有些人,你是爭不過的,可你就不一樣了,顧適,你算哪根蔥?憑什么榮少非得對你不一樣,你不就長得跟外邊那常少差不多嘛,再怎么相似,烏雞也變不成鳳凰!”

    他狡黠一笑,打量顧適一番后,緩緩站起身,“說不定床上功夫了得也有可能,為了證實這點,我特地找了這幾位跟你過過招,呵呵呵,你好好享用?。 ?/br>
    此話一出,顧適整個人如墜冰窖,無比深重的寒意像潮水般襲向自己,幾個黑衣男人中有人發(fā)出輕佻的嗤笑聲,緊接著黑暗又有幾只手捂上他西裝內部,在身上放肆地撫摸著。

    顧適氣急,他狠命用腳踢去,卻被牢牢抓個正著,這一動聲響頗大,艾倫警惕望了眼花叢外,爾后對另幾人道:“別在這干事,快把這人拖出去,到外邊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說著,顧適感到口鼻被捂著更緊,他站起來想掙脫時,又被其中一個男人狠擊一拳腹部,頓時痛的猛地一顫,身體也就被人強行拖著走,一路經(jīng)過燈火明亮的走廊,不時有賓客三三兩兩在幽暗的走廊上閑閑聊天,顧適想發(fā)出聲響,可很快就有人換上潮濕的手帕捂上他口鼻。

    手帕上刺鼻的味道讓他更為眩暈,他知道這是加了藥水的帕子,很快,他的四肢便開始發(fā)軟,被拖著經(jīng)過走廊時,只聽艾倫在對著那些華服賓客們呵呵笑道:“真不好意思啊,這小子喝大了,我得趕緊送他回去,見笑,見笑!”

    賓客非富則貴,見此情景紛紛投以輕笑,不置一詞地移開眼神,并不想多看幾眼醉鬼,艾倫等人動作更快,沒一會,就行至大宅側門,顧適模模糊糊地想,這幫人逮自己做什么?難道就因為上次計劃書的事,想懲罰自己?

    在最暄嘩的時候從大宅正門出去肯定不妥,艾倫想了想,改變主意,帶著他們走到大宅另一側的傭人住處,這一路走來更為幽暗,偏僻走廊上連燈火都照不進來,手腳被人捆著拖著,顧適垂著頭自嘲:沒想到最后一晚竟是如此可悲,難不成重生后還是要繼續(xù)苦逼的折磨?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被那群人拖進一間窄小的房里,扔在床上后,就聽見身后艾倫輕蔑森冷的聲音,“你們慢慢用啊,我出去看看,記住,不要搞出太大聲響,搞完后,把人帶出來,還有事沒辦呢!”

    說完,門一關,便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

    房間只留下那四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淡薄的雪光從窗外照進來,映著一室清冷。顧適艱難地扭過頭,看著身后佇立著的男人們,墨色的眼睛在幽暗如同狼似的灼灼發(fā)亮,他喘著氣背靠著床,冷冷地盯著面前的人。

    對視許久,終于有人忍不住出手了,一個男人摸索著向他靠近,唇角掛著訕笑,“這是榮少碰過的人啊,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精糙冷硬的手撫上他脖頸,讓他生出許多顫栗,他拼盡全力斷喝一聲:“住手!”

    男人的手霎時震住,不過隨之是更為放肆的拉扯,“你以為你是娘們嗎?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呸!不過是富商們包養(yǎng)的小情兒罷了,裝什么裝!

    手帕上的藥效還在發(fā)作,顧適喝了那一句后,全身更為無力,他動彈不得,張著嘴又再也出不得聲,只能狠狠地瞪著眼前男人們,此時的他就恨自己做什么要參加這倒霉的壽宴,如果拒絕榮思城,也許他今晚就可以順利離開,可現(xiàn)在…….顧適無奈地垂頭苦笑,他是欠了榮思城幾輩子的債,非得兩世來還?

    視線漸漸模糊,幾個男人在慢慢向他靠近,他知道自己逃不過,索性閉了眼睛不去看,這一晚就當被狗咬了,他顧適若能活著出去,定不會放過這幫人!

    就在這千均一發(fā)時,只聽暗室里發(fā)出幾聲低喝,緊接著幾股勁風掃過,隨之是陣陣拳腳相加的聲響,顧適驀地一驚,睜開眼時,只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肅然而立,大約是剛剛擊倒那幾個男人,胸膛微微起伏著,不等顧適回過神來,他已大步走過來,蹲跪至面前時,才看清,原來竟是陳行深!

    “小顧,小顧,你怎么樣了?”陳行深生怕他有事,忙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顧適慘然一笑,想說話,但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只好對著他傻傻地笑,陳行深更心慌,“他們對你做了什么?小顧,你說話啊?”

    身后幾位跟隨陳行深進來的保鏢很快將那四個男人,其中一人見陳行深著急,便插了一句,“這位先生可能是被迷藥暫時困住,一時還沒緩過來,先躺一會,過不了多久就好了?!?/br>
    陳行深聽了,扭頭看向那四個男人,他眉眼凌厲,溫潤的臉上早已轉變成陰沉的寒怒,四人男人見狀,忙俯在地上求饒,“不是我們干的,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先生,先生,請放我們走…”

    一個黑衣保鏢走過來,貼過陳行深耳邊道:“這幾個都是那個叫艾倫帶來的。”

    “好,放你們走對吧,那你們得把請你們的老板給叫來我面前,就說我陳行深請他到陳家一聚,如果不來,明天我就帶人親自過去找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后的人是誰,這城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陳行深要找個人還是不難的事!”

    四個男人面面相睽,這種事有誰會去跟老板說,陳行深也不管他們臉色,話語一擲,便架起顧適大步離開房間。

    穿過燈火輝煌的大宅,陳行深架著顧適迅速出了門,上了不遠處停的一輛轎車,他扶著顧適靠坐在車后座,爾后脫下大衣,披在他身上,看他臉色蒼白,又跑過車后,打開車尾箱,取出應急的保暖被替他蓋上。

    小雪稀稀落落地下著,幾米外的大宅里人聲喧嘩,流光溢彩,顧適靠著車窗遙遙望著,仿若隔世一般。

    車里溫暖如春,陳行深從車內取來備用的熱咖啡遞給顧適,在喝了口熱飲后,顧適才真正緩過氣來,清了清嗓子,終于能說話了。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狼狽樣,自嘲地笑道:“又讓陳少見笑了,我怎么倒霉的時候全讓你碰上了?這叫什么,該叫孽緣吧?!?/br>
    陳行深見他這付似笑似哀模樣,眉頭猛地一皺,扶著他道:“小顧,你別再跟著榮思城了,他保護不了你,只會給你帶來麻煩,你得盡早離開他才行,如果需要錢,我可以支持你?!?/br>
    話說到此,他的眼中瞬時流過一道痛色,卻又很快嘆息幾聲,將這抹心疼迅速掩去。顧適聰明,知道他想說什么,便綻出個笑道:“別擔心我,我很快就可以離開他了,錢的事,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不過今晚還是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我早就……”他聳了聳肩,打趣道:“早就被狗咬了幾口了,呵呵!”

    陳行深聽了這笑里帶痛的話,只覺胸口更痛,他突然拉近他,猛地將他抱進懷里,緊緊擁著,仿佛要將他深深鑲進身體深處似的,由于太過緊迫,抱著他的手竟有絲絲顫抖,顧適忍不住輕咳幾聲,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忙又放松,“對不起對不起,你身體沒事吧,剛才他們給你喝了什么?沒打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