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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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帳外居然傳來了一陣笛聲,顯然,那吹笛之人大概學了沒有多久,笛聲中規(guī)中矩,中間偶然有斷音,幾乎談不上悠揚,這讓慕梓悅精神一振,往外張望了片刻:“聽風,這是誰家的姑娘,真是勇氣可嘉?!?/br> 聽風俏皮地笑了笑:“王爺,你猜?!?/br> “這我可猜不著,不過,在這么個要緊的關(guān)頭舞文弄琴高雅一番,反而吹個這樣半生不熟的笛曲,莫不是對本王仰慕已久不成?”慕梓悅沾沾自喜地說。 帳子里的幾個仆從都掩著嘴不說話了,慕梓悅頓覺不妙,尷尬地朝著沈若晨笑笑:“說笑了說笑了,若是所有吹笛之人都對我仰慕已久,這我那廣安王府可不就要被踏破門檻了。” 沈若晨凝神聽了一會,淡淡地說:“是瑤兒,這首曲子我前一陣子剛剛教她,能吹成這樣,著實不易?!?/br> 慕梓悅贊嘆說:“原來如此,余家小姐天性率真,和若晨你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沈若晨嘆息了一聲:“梓悅你就別裝糊涂了,瑤兒喜歡的是你,你若是無意于她,還是要趁早斷了她的念想。” 慕梓悅實在有些后悔,不該為了有礙觀瞻,沒把府里的八位公子挑一挑帶兩個上來裝點一下門面?,F(xiàn)在這樣被沈若晨一說,她只好謙和地問:“請若晨指教一下,不知道我該如何斷了她的念想?” 沈若晨一怔,他醉心于學問,于這男女□并不精通。“這……這……我以為梓悅你知道……” 慕梓悅看了看他雋秀的臉龐,心里有些感慨,這么多年,她就這么動了一下春心,只可惜,看來十有□是要付諸東流水,綿綿無絕期。 想到這里,她狠了狠心說:“其實最好的法子我倒是有一個,我知道太師府上對你另眼相看,余家小姐和你相處的也不錯,若晨你何不多放點心思在她身上,等她對你心有所屬,自然把對我的那點朦朦朧朧的情意就淡了?!?/br> 一旁的慕十八臉色有點扭曲,忍不住上前一步道:“這怎么成!王爺你這不是竹籃打水……左右落……” “十八!”慕梓悅喝了一聲,慕十八嚇了一跳,委屈地縮到一旁去了。 沈若晨有些好笑:“多謝梓悅,只不過我該如何多放心思呢?” “這還不簡單?!蹦借鲪偯嗣目?,長嘆了一聲說,“照我以前看的那些話本段子,討姑娘家歡心嘛,也要照著擅長的來,你文采出眾,多寫寫文情并茂的情書遞給那余家小姐,必能將她感動得以身相許?!?/br> “梓悅這般擅長,不如也說說我該如何討姑娘家歡心?”慕梓悅回頭一看,夏亦軒斜靠在紗帳的柱子上,沉著一張臉說。 “你怎么又來了!”慕梓悅脫口而出。 “我自然是來向風流瀟灑的廣安王學一學怎樣俘獲別人的心。”夏亦軒意有所指地看了沈若晨一眼。 慕梓悅深怕他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來,立刻笑著說:“亦軒兄還用的出手?勾勾手指頭便有一群人拜倒在你腳下?!?/br> 夏亦軒哼了一聲:“梓悅這是不肯嗎?為何對沈大人傾囊相授,對我卻如此刻???” 慕梓悅覺得這人一定是有問題,她三番五次給他下絆子,他還非得往身旁湊,說的話還總是有那么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亦軒兄英武軒昂,要想俘獲美人的芳心還不簡單,安排個什么惡少、搶匪,來個英雄救美,包管美人從此對你情根深種?!蹦借鲪傂ξ卣f,“不如這樣,那天亦軒兄有了心上人,我就勉為其難為你演一演惡少搶匪,怎么樣?” 夏亦軒挑了挑眉:“莫不是就像昨夜一樣?那怎么不見沈大人對你情根深種,也不見你對我情根深種?” 紗帳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沈若晨更是眉頭輕皺了起來。慕梓悅的肺都快氣炸了,這送大禮是他說的,禮送得一片烏龍不去說它,現(xiàn)在倒好,居然把老底都快兜出來了,存心要讓她顏面無存是不是! “亦軒兄你莫不是昨夜受傷糊涂了?”慕梓悅磨著后牙槽道,“我們可都是堂堂七尺男兒,說什么情根深種,這不是笑話嗎?” “咦,難道是我弄錯了?”夏亦軒一臉的驚訝,“梓悅你不是斷了袖的嗎?你不是府上有八位公子,聽說要湊齊十個嗎?” 慕十八在一旁插嘴說:“瑞王殿下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了,我家王爺說,最近府里開銷大,八個就夠了。” 慕梓悅恨不得一腳踢過去,板著一張臉說:“十八,我看你做那酒公子挺好,滿嘴的胡言亂語正好當成醉言醉語。” 慕十八嚇得立刻正襟危立,再也不敢出聲了。 夏亦軒奇道:“梓悅,你這侍衛(wèi)有趣得緊,怎么一下子就被你嚇住了,我那侍衛(wèi)真是煩人,昨晚愣是和我說了一個晚上,說是要到廣安王府來領(lǐng)賞,我這就納了悶了,你什么時候差使他了?” 慕梓悅那后槽牙也不磨了,直截了當?shù)卣f:“你想要干什么你就直說了吧,別這樣陰人,太不地道了?!?/br> “我夜觀星象,探到這兩天的上弦月特別迷人,想邀梓悅一同飲酒賞月,不知意下如何?”夏亦軒板著一張臉說。 “飲酒賞月?”慕梓悅重復了一句,不禁有些懷疑,“我沒聽錯吧?有你這樣邀請人飲酒賞月的?” “昨夜看沈大人吃得特別香,想必和你一起用膳一定別有風味?!?/br> 夏亦軒的話聽起來十分不是味道,那酸溜溜的味道愈發(fā)明顯,臉色也有些異常,一旁的慕十八驚訝地喊了起來:“哎,瑞王爺,你的耳朵怎么有點紅了……紅了……當我沒說……” 夏亦軒的目光倏地落在他的脖子上,慕十八立刻訕笑著住了嘴。 慕梓悅舒了一口氣:“這等小事要用得著說?你我兄弟倆吃頓飯還用得著客氣?你說什么時候?我來做東就是?!?/br> “兄弟倆?”夏亦軒喃喃地重復了一句,忽然精神一振,“好,打鐵趁熱,就約明晚吧,明晚我們不見不散,一醉方休。” 說話間,紗帳外傳來一陣陣的掌聲和叫好聲,魯相的?女正在獻藝,她邊歌邊舞,紅綢飛揚,鼓聲激昂,將一曲將軍令唱得鏗鏘有力。 塞上長風, 大漠落日, 日夜聽駝鈴, 手中三尺青鋒劍, 斬首級, 乾坤定! …… 紗帳內(nèi)三人都聽得有些動容,一曲唱罷,慕梓悅擊掌叫道:“好!亦軒兄,這么一個妙人兒,你若是不喜歡,只怕老天爺都要看不下去了。” “你喜歡,等會兒你送花給她就是了?!毕囊嘬帎灺曊f。 “什么送花?”沈若晨有些奇怪。 “就是為心儀的女子送上鮮花一朵以示傾慕啊,若晨你喜歡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