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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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安將下巴扣在他的發(fā)上輕輕摩擦了起來,心中充滿了酸澀和柔情:“你放心,我不走了,再也不離開你?!?/br> 作者有話要說:過節(jié)鳥,上盤小葷菜~~~~所有的誤會都解開啦,讓我們大步邁向he的康莊大道?。ㄊ裁矗窟€有沒有虐?哎呀,我的耳朵不太好,聽不見啊親~~~ 親耐的們!中秋節(jié)快樂!晚上吃個大五仁! ps.這兩天走親戚,明天只能盡量爭取更新,老時間如果沒更新的話大家就別等了。 第70章 這一晚,慕梓安一直陪著夏亦軒,床很大,兩個人相臥而眠,緊握的雙手都不曾分開。 夏亦軒終于一掃以往的輾轉(zhuǎn)反側(cè),這一覺便睡到大天亮,一醒來便看見心上人的臉龐,只覺得這世上快活之事莫過于此。 慕梓悅的臉色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白的有些病態(tài),左手無力地垂在身側(cè),依稀可以看到指尖的那條黑氣。 夏亦軒半支起身子,輕輕地?fù)崃藫?心里盤算著,等這場仗打完,他就先向夏云欽辭去這軍務(wù),帶著慕梓安去遍訪名山大川,那里總有些避世的高人,說不定能將她中的毒治愈了。 許是他的注視太熱烈了,慕梓安的睫毛微微一顫睜開了眼睛。她的雙眸一下子困惑了起來,仿佛在疑惑為什么會看到了夏亦軒。 她重新閉上了眼睛,慵懶地挪了挪身子,聲音低柔:“好了,亦軒兄,你別跑到我夢中來,讓人陡生……” 夏亦軒悶哼了一聲,忍不住低低地□了一聲。 慕梓安的手碰到了一塊yingying的所在,詫異地摸了摸,終于清醒了過來,她略帶遺憾地問道:“亦軒兄,這就是我沒有的東西嗎?” 夏亦軒握住了她的手,聲音嘶啞,帶著幾分不可抑制的□:“你再挑逗我,可別怪我控制不住自己?!?/br> 慕梓安倏地睜開了眼睛,人往后靠了靠,差點沒滾下床去,她賠笑著說:“好了好了,我只是有些納悶,當(dāng)初我做的那rou腸怎么和我現(xiàn)在摸到的有些不一樣,你是怎么被我騙到的?” 夏亦軒啞口無言,他真想讓她好好瞧一瞧,這玩意兒是怎么從rou腸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的。 門外響起了低低的爭執(zhí)聲,夏亦軒嘆了一口氣,只好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下了床,拿起外衣披在了慕梓安的身上,揚聲叫道:“外面誰這么吵?” 門一下子推開了,慕十八一下子跌了進(jìn)來,尷尬地抹了一把臉:“王爺,你還好吧,沒被那個啥……欺負(fù)吧……” 夏刀慢吞吞地走了進(jìn)來,看了看屋里的兩個人,面無表情地道:“我說你不用著急吧,我家王爺他……他有心無力……” 夏亦軒冷冷地看著這兩個侍衛(wèi),有種自己的夏刀即將被慕十八帶壞的預(yù)感。他威脅地沖著慕十八的脖子做了個手刀,冷冷地道:“十八,我欺負(fù)不了你家王爺,可是,砍了你的本事還是有的!” 兩個人初嘗兩情相悅的滋味,須臾不肯分離。用罷早膳,按照徐大夫的吩咐,慕梓安陪著夏亦軒到庭院中散步,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剩下的都是要慢慢調(diào)理,想要帶兵揮刀射箭,這非得養(yǎng)個兩三個月才行。 正值戰(zhàn)事,庭院并沒有專人打理,不過春光爛漫,嫩芽綠葉都卯足了勁地往外爆,看起來一副生機勃勃的景象。走在綠樹叢中就能聞到那股草木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一片桃紅柳綠中,慕梓安一身青衣,眉目飛揚,意態(tài)風(fēng)流,讓人轉(zhuǎn)不開眼去。 長廊的盡頭是一片修竹,修長的竹葉嫩綠嫩綠的,竹葉上還隱隱有昨夜留下的露水,透著水亮。這些日子繁忙,慕梓安都沒有功夫來觀賞這春日的美景,一見修竹,她便驚喜地緊走了幾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著這久違的竹葉清香。 “亦軒兄,你的笛子呢?等你傷好了吹幾首給我聽,我想聽你在木齊山下吹的沖天調(diào),這下你不用遮遮掩掩了?!蹦借靼残Φ?。 夏亦軒摸了摸胸口說:“那支玉笛在京城,等回了京城,我的傷也該好了,你想怎么聽就怎么聽。” 慕梓安剛想取笑他幾句,忽然覺得后背有道炙熱的目光,她怔了怔,轉(zhuǎn)過身一看,只見沈若晨一身白衣站在一片修竹之間,身形俊雅修長,仿佛是從竹林中飄然而出的神仙一般。 那日沈若晨吐血之后,慕梓安也問過徐大夫幾次,他這個病因風(fēng)寒和郁結(jié)而起,當(dāng)初便沒有治愈,留下了病根,以至于一到換季便會咳嗽加劇,一受到刺激便會咳血不止。此病需要長期調(diào)理,沒有什么藥到病除的良方。 在徐大夫的調(diào)理下,沈若晨的病漸漸有了幾分氣色,只不過神色間總是郁郁,徐大夫也只能長嘆著他的名言“心病還須心藥醫(yī)”,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沈若晨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叫什么,他雖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也早已經(jīng)想到,慕梓悅既然不是男子,必定是慕梓安喬裝改扮。 “沈大人這幾日可好?!蹦借靼补傲斯笆?,客氣地叫了一聲。 沈若晨看著兩個人一路走來神態(tài)親昵,心中酸澀,勉強笑了笑道:“上次多謝援手,我好多了,倒是瑞王爺,要多加休息?!?/br> 夏亦軒眉宇間難掩喜色,他一直把沈若晨當(dāng)成最棘手的情敵,現(xiàn)今終于揚眉吐氣,不免有些傲然:“無妨,過兩天就好?!?/br> “王爺,下官想和梓……安單獨說幾句話,不知可否?”沈若晨看起來十分彬彬有禮,再也不見那日心神俱碎的模樣。 夏亦軒下意識地想拒絕。 “王爺,梓安,我過幾日就要走了,回京旅途漫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和你們再見,你們不會連我這個心愿都要拒絕吧……”沈若晨苦笑了一聲。 慕梓安心中一軟,原本想拒絕的話便吞了回去。夏亦軒僵著臉,終于點了點頭:“小安,我在前面的長廊上坐一會兒?!?/br> 四周悄寂無聲,只有微風(fēng)吹過竹葉的簌簌聲。沈若晨凝視著慕梓安的臉,良久沒有說話。 “梓安,我可以叫你梓安嗎?”他低聲問道。 慕梓安知道無法再瞞,只好點了點頭:“沈大人,我還不知道要怎么和陛下交代,能否請你通融一二,暫時先不要稟告陛下?!?/br> 沈若晨慘然一笑:“你是在怕我告密嗎?” 慕梓安笑了笑:“怎么會,當(dāng)初你也是因為怕我叛國投敵,毀了大夏的根本,我之所以沒有對你心存怨懟,便是這個原因?,F(xiàn)在你既已明白我的心意,我自然信你。” “梓安,相信我,傷了你是我這輩子最痛悔的一件事,我日日難以安眠,只盼著我什么時候能贖罪一二,我……其實那天你不該理我,就讓我在那里自生自滅就好,我死了……或許能贖清我的罪過……”沈若晨凝視著她道。 慕梓安愣住了,眼前的人眼中一片死寂,讓人心生寒意。這樣一個豐神俊雅的尚書郎,怎么能有這樣的眼神? 她上前一步,誠懇地看著他道:“沈大人,若論沙場征殺、鏟除jian臣,你的手段不及我,可若論治國安天下,我的手段不及你。我身為女子,從此后再也不可能入朝匡扶朝政,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大夏在我的守護下,國泰民安,你不會連這個心愿都不幫我實現(xiàn)了吧?” “心愿……你的心愿……”沈若晨低聲念叨這,死寂的眼中驟然跳動起一簇火花。 慕梓安點了點頭,鄭重地說:“是,你和于正,都是必將是陛下的肱骨之臣,我不會走眼?!?/br> 沈若晨癡癡地凝視了她片刻,忽然問道:“梓安,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br> 慕梓安揚了揚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