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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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依有些憂心道:“那不是說晴天現(xiàn)在很危險?” 元熙輕輕一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將你的小彩雀給派出去了?晴天一旦有事,怕是小彩雀就會回來報信了吧?” 靜依吐了吐舌頭,“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晴天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都說了,他自然是有法子應(yīng)付。而且,我昨日已經(jīng)將暗閣的人派出去一路上暗中保護了。之所以選擇昨天出發(fā),就是擔(dān)心有人會以晴天來試探他在朝中是否有合作伙伴。暗閣的人出發(fā)晚了一日,應(yīng)該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br> “如此最好了!你想的倒是周到。” “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明日的宮宴,怕是不好應(yīng)付過去呀!” “怎么說?” “昨日晉王有所動作,明王也沒閑著。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他進了城外的一所農(nóng)莊,可是我們的人卻是無法靠近,因為那里的守衛(wèi)太過嚴(yán)密。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也不為過!他在那處農(nóng)莊里待的時間可是不短??墒俏覀兊娜藚s是無法探查到那個農(nóng)莊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靜依聽了,則是不以為意道:“他愛有干什么秘密,便有什么就是了!總之,我有預(yù)感,他要針對的,定然是晉王,而不會是我們!更不會是賢王!” “哦?你倒是想的通透?為何?” “你想,現(xiàn)在賢王與他并未撕破臉,上次的皇后計劃利用那幅畫,還有麗香公主的長相之事,來謀算他和你。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我敢說,除了我們知道這幕后黑手是皇后以外,就只有皇上知道了!他自然是不會知道的。而明王對于賢王看了那出戲的事情,想必也還沒有收到消息。他定然是以為至少在表面上還是與賢王維持著良好的兄弟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與晉王斗的如火如涂,自然是不會再給自己樹上一個敵人!” “有道理?!痹觞c點頭,“只是明王此人,心計頗深,他比晉王可是難對付多了!咱們總是要小心一些才是。萬一他再想出什么一石二鳥之計,咱們可就被動了!” 靜依凝眉想了想,“也是!明王這個人和皇后一個樣的稟性,表面仁和,骨子里卻是陰毒!咱們不可不防?!?/br> 二人正說著,那邊司畫便來叫了,說是備好了午膳,就擺在了花廳。 這次,靜依沒讓他抱著,而是和他手牽著手,一起到了花廳。看著一桌子的素菜,沒有半點兒葷腥,靜依的眼睛就是一亮,“這些菜品做的真好看!光看這翠綠翠綠的,就讓人有食欲!” 元熙知道這是她有了胃口了,忙幫著她凈了手,再拉著她坐了,開始用膳。 靜依這餐飯,倒是用了不少。元熙心里高興,便將請劉醫(yī)正的事兒給拋到腦后去了。既然依依沒事兒,想來是自己一個人太悶了。又無事可做。昨日那么多人一起來的時候,看她倒是玩兒的挺高興的,吃的也不少!只不過是人走了,她便沒了精神。這樣一想,元熙便覺得有些自責(zé)!這京城里,與靜依相熟的夫人小姐,并沒有多少。這與以前靜依深居簡出有關(guān)系,自然也與自己帶著她在封城生活了兩年半有關(guān)系。 若是在封城,靜依哪里會悶?那么多的朋友,那么多的小孩子天天盼著她去看他們。元熙微微愣了愣神,便輕道:“依依,等過了明日,咱們便能出發(fā)回封城了。等到了封城,你便不會悶了!會有好多人爭想搶著來陪你了!” 靜依一聽回封城,的確也是來了精神,想起何嬤嬤、海棠、付無雙等人,她眸子里,便是閃爍著陣陣亮采的光茫! 次日上午,靜依便換好了宮裝,乘車一人去了皇宮。因為明日,賢王與平王要啟程,皇上擔(dān)心晚宴會讓他們飲酒過多,誤了行程,便下令在中午舉行宴會。而元熙他們因為是上朝,所以便在散朝后,直接去崇文殿了。 到了宮門口,司畫一掀簾子,便驚叫一聲,“王爺!” 原來是元熙不放心靜依,親自到了宮門口來接她了。親手扶了靜依下了馬車,便看到了晉王妃剛剛進去的身影。 “你怎么到宮門口來接我了?不怕別人笑話?”靜依嗔怪道。要知道別說是一名親王了,這宮門口就是普通大臣也沒有來這宮門口親自來迎接自己的家眷的!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里,著實是有些失了他親王的身分了。 “笑話什么?我來接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可?”元熙這話正好被剛剛下了馬車的賢王妃聽到。她看向靜依這邊的眼神里,便多了一絲羨慕,也有一絲的不解。 她對于平王寵妻如命,自然也是聽說過的。如今見平王竟然是親自到了宮門口來接著自己的王妃,著實是有些另類了!再加上她注意到,平王與蘇靜依說話時,自稱從來就是我,從不用本王二字。還真不是一般的寵! 進入崇文殿,便見這殿內(nèi)兩側(cè)香霧繚繞,想來是為了掩蓋這大殿內(nèi)的各種味道,最重要的,便是酒氣!而這大殿內(nèi)的布置也是煥然一新,所有的紗帳,全部換成了淺綠色,上面以金絲線繡了菊花圖案,給人以耳目一新之感。所有的餐具碗碟,也是白底青花,青花外側(cè)又加了一層金邊兒,既雅致,又高貴大氣,一看便知這準(zhǔn)備之人,是用了心思的。再看殿內(nèi)的桌椅,也都是用了上好的黃花梨,不過顏色卻較為淺淡,與這淺綠色的紗帽一配,倒也是相得益彰! 炎炎夏日,青色、綠色,本就給人以清涼之感,這大殿內(nèi)的裝潢原本是以紅、黃為基調(diào),在夏日里,難免給人以沉悶、擁堵之感!如今只是將這紗帳、餐具、以及桌椅都換成了淺色調(diào)的,便是將整個大殿的氣氛給換的清新雅致,耳目一新了。 皇上和皇后等人全都到齊之后,宴會便開始了。 一場歌舞作罷,便見自外面進來了一名美人兒,正是明王府的王庶妃王薇。皇后看了不悅,沉聲道:“今日宮宴,為何你卻姍姍來遲了?” “啟稟母后,兒臣并非是故意來遲,只因為出府時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位婦人喊冤,將兒臣的馬車攔了,兒臣這才來遲了?!?/br> 皇上聽了,垂眸不語,德妃心頭閃過一絲不妙,而皇后仍是沉聲問道:“不過是一名民婦,哪里來的膽子就敢攔你的馬車了?” “回母后,后來兒臣才知道那民婦不識字,錯將兒臣的馬車給當(dāng)成是晉王府的了。” 德妃的心'突'地一跳,面上卻是不顯,不過看向王庶妃的眸子里,卻是多了一抹探究之色。 “晉王府?” “正是。聽那民婦說,好像是說什么九代單傳之類的,又說是只有這一名兒子,萬不能再讓她去姓了別的姓了。說是晉王府的一名奴婢是她夫君的相好的,來上門討要她夫君的兒子的?!?/br> “轟!”地一聲,德妃和晉王二人只覺得腦子里頭,似是有什么東西被炸開了一樣,一片空白!只留下了那句,‘來上門討要她夫君的兒子的'。 ☆、第三卷 江山美人 第四十六章 一石二鳥! 王庶妃的這番話,讓大家都是有些意外,在坐的都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普通百姓,自然是猜出這話里意味著什么了!怕是沒那么簡單,只是一個奴婢的兒子吧? 德妃的眼皮跳了跳,有種極為不好的預(yù)感!她快速地看向了晉王和王嫣王庶妃。 宴會剛進行到了一半兒,居然出現(xiàn)了這種狀況?皇后則是默不作聲,仿佛是沒有聽見一般,倒是李靜公主有些覺得好奇道:“一個奴婢的兒子?有意思!大皇兄,你們府上還允許奴婢帶著兒子來伺候主子嗎?”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呀! 皇上的眼神微怒,好端端地一場宮宴,竟然是又要惹出些亂子嗎?皇上的眼神在明王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不著痕跡地在李靜的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輕道:“好了,快些入席吧。今日是為了給平王和賢王二人送行。明日他二人便要離京了。晉王,你身為長兄,代朕同你的這位兄弟共飲一杯吧?!?/br> “是,父皇?!睍x王說著,便起身端起了酒杯,“來,幾位弟弟,咱們難得聚在一起,今日便一醉方休!” 賢王和元熙自然也是站起了身,“多謝大皇兄?!?/br> 三人齊齊地看向了明王,明王唇畔含笑,也是端了酒,起身道:“愿兩位弟弟一路平安,早日到達(dá)封地。也愿父皇多福多壽,以保我大淵的江山社稷,千秋萬載!” 說罷,四人齊齊向皇上舉杯道:“愿父皇身體康健,愿我大淵江山萬載!”說罷,四人皆是飲了酒,各自落座。而明王也像是沒有聽到那王薇的話一般,仍是一幅儒雅含笑的模樣,不再提及剛才的事一句。 李靜覺得無趣,不明白自己為何明明是將這話題都給挑開了,卻是不見父皇震怒呢?她哪里知道,此時皇上的心里早已是怒火滔天!只不過皇上的怒火不僅僅只是來自于那王薇所說的什么兒子之類的,更大的怒火則是沖著明王去的!皇上如何會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明王的安排?在大殿之上,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兒,難道非要將皇家的顏面丟盡了嗎? 不過,待四人喝過酒以后,皇上的怒氣稍稍弱了一些,看明王等人還算識趣,知道有關(guān)皇家顏面,不可在群臣面前丟了臉。 皇后則是一幅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只是靜靜地吃著菜,也不與人交談,臉上也看不出喜怒之色來。 大殿上依然是和樂融融,可是靜依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表象罷了。待宴會散去,怕是皇上就要開始大發(fā)雷霆了!靜依向著王薇的方向,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這個王薇,今日無論如何,怕是不可能再活著走出皇宮了。不知道她自己在答應(yīng)了明王的這個要求時,可有想過自己可能因此會付出的代價! 元熙輕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再到了她的耳邊輕道:“這是明王要對付晉王,與咱們無關(guān),靜觀其變就好?!?/br> 靜依點了點頭,就聽到了一旁的晉王妃笑道:“瞧瞧,這六弟和六弟妹的感情還真是好!剛才在說什么悄悄話?” 靜依聞言,面上輕笑道:“大皇嫂慣會取笑人了。王爺不過是多飲了幾杯,眼前已是有些花了!”說著,便轉(zhuǎn)頭問道:“王爺,您沒事吧?還是先用杯茶吧?!?/br> 元熙也是裝出了一幅醉眼朦朧的樣子,笑道:“好!先飲茶?!辈贿^,手卻是不動,等著靜依喂他入口。 靜依面上不顯,另一只手卻是在他的腰間輕擰了一下,元熙卻是臉色不變,身子也是紋絲不動。直到將茶杯里的茶飲盡了,才笑道:“果然還是茶的味道要好一些。比之酒,不知要香甜了幾許?” 靜依看到他眸子里的促狹之意,瞪了他一眼,將酒杯放到了桌上。 晉王妃看著二人間的互動,心里有些泛酸,同樣是王妃,為什么這個蘇靜依就這么好命,有個這么寵她的好夫君,而自己就沒有。想著,便轉(zhuǎn)頭看了看晉王,見他的眉宇之間似有擔(dān)憂之色,想起剛才那明王府的王庶妃說的那番話,心思也是一動,難不成? 晉王妃自己嚇了一跳,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若真是同自己想的那般一樣,晉王府豈不是成了欺君之罪?晉王妃的臉色白了白,借著飲酒來掩飾自己的慌亂之色。 果然,宴席接近尾聲,皇上下旨將幾位親王及其家眷留了下來。說是要一起說說話兒,其實下面的人皆是心中有了數(shù)兒!怕是這次皇室,要再起波瀾了。 一干人等退下,皇上命杜海將大殿的門重重地關(guān)上,又將一些奴婢都遣退了出去。“王庶妃,你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大殿內(nèi)此時有兩名王庶妃,一名是明王府的王薇,一名是晉王府的王嫣,聽到皇上一聲暴喝,都是嚇得跪在了地上。 王薇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回稟父皇,適才在殿上,兒臣所言句句屬實,決無欺瞞!那名婦人得知兒臣不是晉王府的人時,便有些慌了神,不過,兒臣當(dāng)時看她的形跡可疑,便命人將她綁了,送回明王府了。如果父皇想要弄清楚,派人將那婦人捆來就是。” 皇上的一又眸子里,怒火甚旺,看向王薇的眼神犀利無比,沖著杜海揮了揮手,杜海會意,便出了大殿,眾人明白,這是去傳那名婦人了。 皇后仍是端坐在那里,手上不知何時,卻是多出了一串佛珠手釧,正慢慢地轉(zhuǎn)動著,一幅凝神靜氣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什么大善人! 靜依的眼角向著皇后的方向,偷偷瞄了瞄,看她一幅氣定神閑的樣子,想來,這次的計劃,定是天衣無縫了?靜依看了元熙一眼,見其的眼神中有著一抹戲謔,只是不知道,這是沖著誰去的。 靜依索性也低了頭,這宮宴說著好聽,吃著可是不好吃!吃多了不行,不吃不行,吃相不雅也不行!總之就是累人不討好的苦差使!真不明白為什么有那么多的達(dá)官貴人居然還極為熱衷于此!不嫌累的嗎? 元熙看她的眉宇間似有愁苦之色,“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靜依搖了搖頭,小聲道:“只想著快些回家,這里太悶了!” 這一語雙關(guān)的話,聽到了元熙的耳中,眼里閃過一抹心疼,輕輕握了她的小手,“很快就好了。咱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乖?!?/br> 他們夫妻二人在這里柔情蜜意,溫馨甜蜜,可是那一端的幾人卻是個個愁眉不展!特別是晉王和德妃,已是隱隱有了一抹預(yù)感,知道了明王是在打著什么主意了?而地上的王嫣此時也是明白了幾分,不過她的面色倒還算是平靜,因為她自問并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晉王之事,所以并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只是一想到明王的設(shè)計,這眼神里忍不住又多了一絲地慌亂。 很快,那名婦人便被帶了上來,“小民,民婦,參見皇上?!?/br> 那婦人因是初見天顏,自然是有些心驚膽戰(zhàn),話竟是都不會說了。 “抬起頭來!” 那民婦哆嗦著身子,勉強將頭微微抬起,可是只是這樣一個照面,靜依便將她的模樣看了真切,這并不是那名當(dāng)初被明王妃帶走的那名婦人,難不成,這明王還有后招? 靜依的眸子變得有些暗沉,明王這個人向來是詭計多端,不好對付,什么儒雅溫和,不過是他的表面罷了。為了那個位置,他自然是會不擇手段,千方百計地要將晉王打擊到底! 元熙此時也是有些莊重的模樣了,不再似剛才那般無謂。他的眼神在明王的身上掃了掃,先前明王受打擊,皇后失利,不過是因為皇上的后宮失火罷了!并不能真正的影響到明王的實際勢力!再說了,護國公府的打擊雖然是近二十年來,朝中重臣受罰最重的一次!可是根深葉茂的護國公府,還是一股極為強悍的暗中勢力,一直未曾浮出水面。如今,這明王出手了,自然是與后宮爭斗便不同了! 賢王和賢王妃的神色也是略有些凝重,無論如何,他們從心底里,還是希望,這一局,明王敗,晉王勝!最起碼,德妃與晉王與他們無冤無仇,可是明王就不同了。他與皇后是一脈相承,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你要找什么人?”皇上清冷的聲音在這有些空曠的大殿里回響著。 那民婦顯然是害怕至極,抖了抖身子,顫著聲道:“回,回皇上。民,民婦,是要找找民婦當(dāng)家的,以前的那個相好的?!?/br> “哦?你找她做甚?” “回皇上,民婦,民婦的夫君得了一種怪病,再不能生養(yǎng),而民婦也只生了一名女兒,而當(dāng)家的他家九傳單傳。民婦不想讓到了他這一脈,便斷了根,所以才想著找到那個賤人!” 皇上眼神里有些鄙薄之意,一旁的賢妃則是厲聲道:“你這個愚婦,大殿之上,豈可如此無禮?” 那民婦嚇得一個勁兒的磕頭道:“民婦知錯!民婦知罪!皇上饒命!” 皇上嘴角微微上揚,一抹輕視之意浮現(xiàn)于臉上?!袄^續(xù)說!” “回皇上,民婦找那個賤,不是,找那個歌姬,就是為了讓她把兒子還給民婦。民婦聽當(dāng)家的說是她進了晉王府里做一名歌姬,后來有了身孕,便貶為了奴婢,所以民婦才斗膽,想要找到她,要回當(dāng)家的骨血。” 一旁的王嫣此時已是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名民婦,怎可如此妄言?這分明就是在暗指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名歌姬,是她當(dāng)家的相好的!這簡直是滑稽可笑! 而德妃自然也是看出來了,不過,她在宮中二十余年屹立不倒,可不是如此輕易就會被人給打敗的。德妃這次倒是不急了,輕輕緩緩地問道:“那你說說,那名歌姬,姓甚名誰?你可識得?” “回這位娘娘的話,民婦只知那名歌姬喚作嫣兒,并未見過。只是聽人說起此人長得妖媚入骨,風(fēng)情無限。” 王嫣的臉色再度變了變,瞪圓了眼睛,看向那民婦!“一派胡言!你究竟是何人?又是受了何人指使,居然上殿來污我清白?” 那民婦一聽,抬頭便見一名絕色美人兒怒目圓睜,臉色蒼白,頓時明白,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你便是嫣兒?”說著,還上下打量了一番。 王嫣看到其一介刁民居然還敢肆意打量于她,大怒!“你這刁婦!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居然敢當(dāng)?shù)钗勖镂視x王府!你居心何在?” 她這番話卻是引得了其它的一些妃嬪們的嘲笑,看向她的眼神滿是鄙夷嫌棄之態(tài)!尤其是李靜公主,竟是拿帕子輕掩了鼻子,臉上的表情,是要多嫌棄,有多嫌棄!仿佛在這里坐著跟她共處一座大殿,都是失了她公主的尊貴身分! 晉王妃皺了皺眉,不過并未發(fā)話。這王嫣不過一介庶妃,何以就敢當(dāng)起‘我晉王府’四個字了?不過,她這四個字,卻是擺明了告訴皇上,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故意往晉王府上潑臟水,意在打擊晉王,敗壞晉王的名聲!正所謂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便是這個意思了! 果然皇上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冷聲道:“放肆!親王庶妃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來人,掌嘴!” “是!”杜海手中的拂塵一動,便有兩名內(nèi)侍上前,將那婦人摁住,左右開弓了! 白敏兒一看這架勢,便柔聲道:“父皇,兒臣知道她冒犯了王庶妃,可若是打的說不出話來了,豈不是讓王庶妃再無辯白的機會了?若是王庶妃的清白無法洗刷,豈不是于我皇室威嚴(yán)有損?” 靜依聽了倒是微微動了動嘴角,這個白敏兒倒是會說話!這是擺明了不讓王庶妃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