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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02】患難之交在線閱讀 - 26你要怎么忘記我?(微H)

26你要怎么忘記我?(微H)

    還沒進(jìn)四月,一下雨,整個武漢都是濕漉漉的冷。

    崔喬拎著食材上樓,按了指紋進(jìn)門,暮暮走上來貼了貼他,他笑,換鞋徑直走向廚房。

    過早是樓底下的熱干面,下午要鍛煉,中午就做了頓健身餐。從健身房回來,聞見路人身上熱騰騰的火鍋味道,他一時動了念頭,于是帶著滿滿幾袋子食材回家,準(zhǔn)備打個邊爐。

    剛把圍裙拴上,一聲微信提示音。

    他看了一眼,是他一個幫他打理粉絲群的粉絲,提醒他別忘了今晚的直播。

    是早早答應(yīng)粉絲的,他速度飛快地回了一個“收到”的圖,轉(zhuǎn)身將筒骨和母雞洗干凈,冷水下鍋,扔進(jìn)些去腥的調(diào)料。主材料飛過水后放進(jìn)燉鍋,大火猛熬取其濃香,他扔了兩片當(dāng)歸進(jìn)去,洗干凈手,開始清洗蔬菜。

    片刻后,他動作一頓,擦了擦手,回來將手機架起來。

    直播的話,提前上播,一會兒就能提前下播。正好,他在做飯,是個很適合呈現(xiàn)也很適合聊天的時候。

    十來分鐘后,他接通了直播,看著不斷上漲的觀看數(shù),揮手微微一笑:“觀眾老爺們大家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圍裙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做飯嗎?】

    【可惡,竟然提前開播】

    【小lu果然很賢惠?。掳停?/br>
    【在做飯??!】

    “今天回來路上,聞見旁邊人身上的火鍋味道,有點饞了,”他笑,放著細(xì)細(xì)的水低頭洗菜,“去了超市發(fā)現(xiàn)什么都想吃,一不小心就買多了?!?/br>
    【我?guī)湍愠裕 ?/br>
    【嗚嗚誰那么有福氣能把你娶回家】

    【正想問你一個人怎么吃得了這么多】

    【識相一點,請我】

    【小lu什么時候有新作品啊】

    “新作品?”他將洗干凈的茼蒿扔進(jìn)瀝水盆里,“你是說B站的更新還是熒幕啊?”網(wǎng)友刷了一波屏,他看著看著又笑了:“B站下周三就更新,其他的暫時不會有,估計以后也不會有了?!?/br>
    彈幕又猛烈過了一波,他沒有解釋,只是好似開玩笑一般,語調(diào)悠悠地念了一句詩:“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啊。”

    【別夸了,就是你們這群人天天夸天天夸,臭女人都翹尾巴不理我們了】

    【你說朱鴻?】

    【朱鴻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那封殺令竟然還沒撤】

    【理解,人不能太早遇見太驚艷的人】

    【這么近水樓臺你都不下手,你這個男人太嚇人了】

    ……

    他看他們越說越奇怪,不由失笑:“不是,你們能不能”

    “滴——請進(jìn)。”

    電子鎖開了,他一下子愣住。

    “你在?。俊睂幷淹扉T熟路換了專屬自己的拖鞋進(jìn)來,從廚房門口探頭看他,也有點驚訝,“我按了好久門鈴,以為你不在家?!?/br>
    崔喬都有點手足無措了,片刻后才找回思緒:“……我不在家,你就這么闖進(jìn)我家里來?”

    抽油煙機太吵了,他是真沒聽見。

    “咱倆誰跟誰啊,”寧昭同嘿嘿一笑,有種不要臉的親稔,把腳底下的小橘貓抱起來,像抱嬰兒一樣輕輕搖晃,“這雨一下凍死我了,北京都沒這么冷……”

    “我還在直播,”崔喬打住她的話頭,洗干凈手過來拿手機,“稍等,我關(guān)一下?!?/br>
    寧昭同恍然,目光一轉(zhuǎn)戲就全了:“我回了趟家,你媽正在我家打麻將,我爺爺今年自己做了好多地瓜干,我媽讓我給你帶點兒來?!?/br>
    崔喬一看桌子上那完完整整的包裝就明白了,有點好笑,但沒吭聲,看著狂刷的彈幕擺了擺手:“觀眾老爺們,貴客造訪,只能晚點再見了?!?/br>
    確認(rèn)直播真的退出來了,崔喬回身繼續(xù)洗菜,也不看她:“我一周發(fā)個視頻還不夠給你報平安的嗎,還特地來武漢、呃?!?/br>
    他微微一僵。

    她從后面抱住他的腰,下巴放在他肩頭,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

    不是她記憶里那款香水的味道,反倒和cao場上那個少年莫名重合,清爽而柔軟的氣息。

    于是她想起,她最澄澈的年紀(jì),曾經(jīng)這么喜歡這個人。

    “……同同,”他勉強擠出一句呼喚,好像是啞的,“怎么了?”

    “你自己說的,我們什么都做過了,還問這話有點虛偽吧?”她語調(diào)懶懶的,額發(fā)像貓一樣蹭在他的耳畔,“來你這兒貪兩天清閑,你伺不伺候我?”

    “……伺候當(dāng)然伺候,”他眼眶有點發(fā)熱,想回頭又不敢,最后只能低頭看著細(xì)細(xì)的水流,小聲道,“能不能清閑就不知道了。”

    她輕笑一聲,放開手:“我去伺候你家貓了?!?/br>
    崔喬養(yǎng)的是只橘白小母貓,嘴上有一塊臟臟的模樣,看著有點傻。崔喬有早讀的習(xí)慣,小貓時常在那塊兒出沒,他本來只想喂一喂,結(jié)果某天他一開門就見小貓在門口蹲著,可憐兮兮地朝他喵喵喵。

    沒轍,碰瓷都碰到家里來了,那就養(yǎng)起來吧。

    “叫暮暮?。磕膫€MU?”暮暮很溫順,崔喬給它準(zhǔn)備了椅子,寧昭同一邊吃飯一邊逗它,不時還投喂一口。

    崔喬看著一人一貓,唇角壓都壓不下去:“朝朝暮暮的暮?!?/br>
    寧昭同聽懂了,點頭:“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

    尾音拉得很長,長到他沒能聽到后面兩個音節(jié),他氣笑了,一筷子夾走所有的rou:“寧昭同,過不過分?”

    兩情久長不在昭昭,成心氣他?他想的明明是和昭昭暮暮過朝朝暮暮!

    寧昭同狗了一下特別開心,偷了他碗里的rou喂暮暮,暮暮朝她喵了一聲,埋頭將碗里的rou吞了進(jìn)去。

    網(wǎng)友們想著,小lu應(yīng)該不敢鴿晚上的直播,但他們沒想到小lu雖然沒敢當(dāng)鴿子,卻敢獨家放送美女朱鴻的出浴照。

    寧昭同一出門見到個鏡頭,都?xì)鈽妨?,將擦頭發(fā)的毛巾扔過來:“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依然是原則上不能出現(xiàn)在任何鏡頭里,你就不怕你直播間被封了?”

    崔喬還沒狗出來那一句“正合我意”,直播間就真被封了。

    “……今晚清凈了,”崔喬按捺著欣喜開始收拾器材,“客房沒收拾,要不沙發(fā)上將就一下?”

    她輕笑一聲,熟練地找到插座開始吹頭發(fā),聲音傳過來模模糊糊的:“我能將就,你能將就嗎?”

    他放好東西,洗干凈手跟著上了沙發(fā):“如果你一定要我跟你共患難呢,我就只能勉為其難邀請你來我的房間了。”

    寧昭同踹了他一腳,有點好笑。

    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不是什么好人。

    他一把握住她的腳,還是濕漉漉的,他一點一點給她擦干,指尖像撥弦一樣輕輕撓了撓她的腳心。她反應(yīng)有點大,可惜腳腕讓他拽著沒能收回,只能遞過去一個不滿的眼神,腳趾則下意識地蜷了兩下。

    一個有些曖昧的反應(yīng),他低頭看著,眼里的光慢慢沉下來。

    她真的來了。

    中學(xué)時代,她頂著一張稚嫩的臉,卻以長者般睿智的目光看透他,他曾經(jīng)因此覺得憤怒。

    如今,他想要向她討得一點偏愛,不是幼童對長者的,是男人對女人的。

    好在他已經(jīng)足夠成熟,于是能抓住她那一點意動,將她一步一步哄到自己懷里來。

    他沒有掌握她的信心,也沒有看透她的期許,但是上天憐憫他,他所愛的人與常人一樣,喜歡漂亮、浪漫、規(guī)整、美好而有秩序的日子。

    壓抑的傷感,熟悉的曲子,柔軟而模糊的記憶,一只性格粘人的貓。

    所以,同同,你要怎么忘記我?

    正巧,他還愿意給出一份順從。

    一個期盼了太久的時刻,卻因為更貪戀這份親稔自在,小空間里只有溫?zé)岬娜崆樵诎l(fā)酵,沒有半分曖昧。

    崔喬難得打開了電視,拉開半掩的窗簾,露出擦得干干凈凈的落地窗。

    外面細(xì)雨朦朧,打在翠綠的葉片上,淅淅瀝瀝,窸窸窣窣。

    寧昭同摟著暮暮靠在他肩頭,看他一見電視屏幕里的熟面孔,不動聲色地將頻道換了,嘴角克制不住地?fù)P起來。

    他好像也覺出幾分欲蓋彌彰,不大自然地輕咳一聲,繼續(xù)按了兩下頻道加,最后停在了另一張還算熟悉的臉上。

    “好久沒見他了,”寧昭同先開了口,“最近在湖南臺拍什么綜藝,又唱又跳的,聽說差點受傷?!?/br>
    崔喬握住她有點冰冷的手,揣在自己肚子上:“他真名就叫元詩?”

    “是吧,不清楚,”她語調(diào)懶懶的,倒是很主動地把手往他衣服里伸,摸了兩下就被他按住了,“干嘛,不讓摸?!?/br>
    “不能這么摸,癢,”他忍著笑,把她的手拽出來,夾在膝蓋間,“你喜歡過他嗎?”

    “元詩???”她搖頭,“年紀(jì)太小了,不好意思下手,他也不是我喜歡那種?!?/br>
    年紀(jì)太小。

    元詩比她還要大上好幾歲。

    他問:“那喜歡哪種?”

    她輕笑一聲,湊到他耳邊,吐息guntang:“非要我說喜歡你???”

    他轉(zhuǎn)過臉來,神色不變:“喜歡我,還是喜歡崔喬?!?/br>
    這一句話出口,他看見她神情僵了一下,而后退開,眼里神色復(fù)雜到他都沒在其他人身上見到過。

    幾分鐘的沉默,暮暮都感覺到了不對,喵了一聲,跳回了貓爬架上。

    “他們都沒跟你說,瓅瓅也沒跟你說,”他終于明白了,“同同,我們都想得到你的青睞,并且為此鬧得不太愉快……但我想著,這件事,至少應(yīng)該問問你的意見。”

    竟然是這樣。

    果然是這樣。

    那些有意無意忽略的異樣一起浮上來,她低著頭,長長地做了兩個吐息。

    那睫毛抖得他心都跟著顫,他抬起手掌,輕輕捧住她的臉:“同同,我是不是很荒唐,你都沒同意接受我們,可我不僅在吃那些先生的醋,還在吃自己的醋……可是,如果你真的能喜歡我,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那個崔喬?”

    “……崔喬,”她抬起臉,眼里壓著驚濤駭浪,“我很忌諱這個問題?!?/br>
    他不肯退讓,聲音低低的:“同同,我想知道這個答案。”

    他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她對自己的愛來源于對另一個男人的投射,他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哪怕在很多意義上,那個男人都會被視為和自己同一。

    又是一段難熬的沉默,而后,她開始無聲地流淚。

    他輕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道了一句歉:“對不起。”

    她沒有聽清,但努力搖了搖頭。

    她想著,崔喬在家里果然是不一樣的。

    他可以拋棄穩(wěn)重妥帖的模樣,伏低做小彩衣娛親,卻無比在意,自己是否是在有尊嚴(yán)地愛她。

    他不能接受施舍的青睞。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開口,聲線還不太穩(wěn):“我給不了你肯定的答案。”

    他眼里的光rou眼可見地暗淡下去。

    “但這種比較本來就不公平,”她吸了一下鼻子,聲音低低的,“哥哥,他在我十四歲之前,在我的生命里活得像個太陽一樣,在很多意義上,他甚至塑造了我的審美……我沒有給你這樣的機會,你這么比較,不覺得對自己不公平嗎?”

    他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長久地沉默下來。

    她說得沒錯,原本就不公平。

    可她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我不給你這樣的機會,你該懷疑我對他的感情,”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聲音還是低低的,“但是我不想糾結(jié)這些問題。哥哥,我們能不能不聊這個了,這些話題會激起我的存在焦慮,我真的不想再琢磨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br>
    一句話說得他眼眶都濕了,連忙把她抱進(jìn)懷里:“對不起同同,是我不該問……”

    她埋在他胸前,沒有出聲,但很快他胸前的布料就濕透了,氳開一片。

    他哄了一會兒,見她不開腔,便也跟著沉默下來,只是將她摟得越來越緊。她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跟著他倒進(jìn)沙發(fā)深處,耳鬢相貼,肢體嚴(yán)嚴(yán)實實地嵌合在一起。

    咚,咚,咚。

    動脈血流過,心跳的聲音。

    肌膚的味道,被他的體溫烘成干燥的香氣,像是橡樹扔進(jìn)壁爐,噼里啪啦的脆響。

    “月光練了嗎?”她突然開口。

    他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練了?!?/br>
    “果然是算計我,”她埋下臉,輕哼一聲,“我要不接你這媚眼,我看你怎么辦。”

    他捏了捏她的臉:“可惡,怎么那么聰明。”

    “那是,”她吸了一下鼻子,坐起來,“聽聽你的月光。”

    月光如水,積水空明。

    寧昭同坐在一旁,目光朝向的是外面細(xì)雨連綿,倒的確是在想琴凳上的男人。

    彈那么好,肯定練了很久了。

    一曲終了,崔喬合上琴蓋起身,招呼了一聲,看她還沒動靜,從后面抱了上去。這下她反應(yīng)過來了,仰起臉偏過來看他:“嗯?”

    那樣子實在是顯乖,他低頭討了一個吻:“該聽聽我的月光了。”

    她沒明白:“什”

    身子一輕,她被抱起來,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似乎也有些羞于說出這個讓人用得太多的擬喻,但立馬就意識到,月亮不會因所有人抬頭就能看見它,它就變得俗氣。

    他愛的人這樣好,就像月光朗照四方,當(dāng)然會有無數(shù)人仰頭看著她,愛戀癡迷。

    可是,月光那么好,他又能怎么留住月亮呢?

    他想起那天他貿(mào)然出口的話,“我只想要你,別的什么也不求”,頓時有些自嘲的笑意。

    便是她想給,有些東西,他也一樣留不住。

    她陷進(jìn)柔軟的床榻里,長發(fā)像花一樣散開,他俯下身來,輕柔地吻她。

    柔潤的嘴唇,試探的舌尖,似有若無的果香和甜細(xì)細(xì)的勾人,她有些急切地抬起下巴,想要嘗到更多滋味。他若即若離,給她留出一點呼吸的空間,雙目對視,她輕喘著問:“為什么、你這么甜……”

    他不回答,再次覆上去,這次帶著他所有的熱情,想要掠奪她所有的呼吸。

    法式吻,代表的是最深的親密,口腔最大限度地打開,納入另一個人的舌頭,就好像準(zhǔn)備好接受另一個人徹底入侵的象征。他纏著她的舌頭,不時輕柔地吮吸她的嘴唇,喘息聲混著濕漉漉的水聲,撩得神經(jīng)都興奮到發(fā)麻。

    呼吸盡頭,他撤開,對上她有些失神的目光,片刻后,又貼了上去。

    幾分鐘后,她用力推開他,氣喘吁吁地別開臉,又羞又憤。

    媽的,腿軟了。

    他看出她的不支,忍著笑撤開一點,解下她的睡衣,輕輕彈了一下細(xì)細(xì)的內(nèi)衣帶子。這動作實在輕佻,她有點惱地踹了他一腳,被他按住,又見他俯下臉來。

    他將黑色的內(nèi)衣往下拉了一點,被包裹的櫻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白膩嫣紅,yingying地抵在嘴唇中間。他拿臉在她胸前蹭了蹭,一團雪膩酥香,而后將一點紅含進(jìn)嘴里,用舌面掃過頂端。

    “嗚、別……”

    察覺到她的難耐,他開始更花樣百出地挑逗她胸前兩團堆玉。只是他知道她敏感,但沒想到她會敏感到這個地步:rufang能感受到的性快感高低應(yīng)該是和大小成反比的,她胸前分量那么足,竟然會僅僅被刺激rutou就到了高潮。

    看他有點懵的樣子,她覺得今天這臉是撿不回來了,擺爛地望著天花板:“我完事兒了,今天結(jié)束。”

    “……不是,”他都有點氣笑了,按住她的腰,“知道自己不經(jīng)事,還不好好練練?!?/br>
    “練不了……”她苦著小臉抱怨,“你都沒進(jìn)來我就這樣了,你進(jìn)來了我不得被你弄死?!?/br>
    他喉間一熱:“怎么個死法?”

    她瞪他一眼,最狠的表情說最慫的話:“就不能放過我嗎?”

    一張雪白的臉浮著潮濕的紅,眼底淚光瀲滟,目光一轉(zhuǎn)便是活色生香。

    “是你不放過我,”他小聲道,捏了捏她的鼻子,聲音顯得有點啞,“天天來夢里招惹我,一天都不肯落下,混賬丫頭?!?/br>
    她別開臉,有點羞:“不許說了?!?/br>
    “要說,”他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給她一個將入正題的宣告,“你要給我道歉。”

    然后,允許我留在你的身邊。

    第二天一睜開眼,崔喬就知道醒晚了。

    腦子里飛快地過了一遍最近的計劃,確認(rèn)現(xiàn)在沒什么要緊事,他微微松了一口氣,這才放任自己回憶剛才的夢境。

    前半段是難得的好夢,他夢見自己和她一起回到了高二的時候,一切都還沒有發(fā)生。他們笑笑鬧鬧地長大,順理成章地在一起,考上同一所學(xué)校,每一個親朋好友注視他們的目光都是友好而祝福的——然后沉通過寧和忠偷了寧家的戶口本,拉著她結(jié)婚了。

    崔喬盯著天花板,越想越氣,最后把自己氣笑了。

    他應(yīng)該高興自己得償所愿,偏偏做了這么一個心虛的夢,好像他是從沉身邊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偷得她一夜歡愉似的。

    明明他才是最早認(rèn)識她的人。

    明明她最先喜歡的人是自己。

    ……更氣了。

    崔喬坐起來,幾秒后就被濕冷逼得重新鉆回被子里,翻身摟住她的腰,惹得寧昭同不滿地咕噥了兩聲。

    他盯著她雪白一痕后頸,貼上去吻了又吻,總算心滿意足。

    昨晚鬧得有點過分。

    他本來就是夢想成真特別興奮,她還叫得那么放蕩,激得他都有點失控了。

    回憶洶涌而來,他垂著睫毛壓了壓,沒壓住。想了想,他摟著她的腰,把自己大清早興奮得不行的東西從后面卡進(jìn)她腿間,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不動了。

    同同好香。

    同同好暖。

    同同摸起來好軟。

    同同——可惡,下不去了。

    她下面昨晚被磨狠了,讓他這么蹭著,很快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掐住他的手腕壓著聲音罵了一聲:“再不消停揍你?!?/br>
    他貼得更近,湊到她耳朵邊上:“又忘了,同同不喜歡從后面來?!?/br>
    這下她不敢再賴床了,翻身跳起來推開門往浴室跑,背影看著跟逃命似的。他笑得錘了兩下枕頭,笑累了滾到她睡過的地方,把被子掀到頭頂,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說什么不喜歡后入,昨晚被他壓著的時候不是叫得挺開心的。

    嗯,口是心非,以后要善加辨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