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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我提起精神,伸手又拿了一支煙點燃。一支煙尚未抽完,行駛的車輛突然停了下來,錄像畫面也隨之穩(wěn)定,我看到畫面內(nèi)的山路好像轉(zhuǎn)彎了,而且變窄了很多,車子似乎開不過去。

    畫面是無聲的,所以某種程度上限制了承載量,所有信息全部要靠眼睛去捕捉。車子停下來大約六七分鐘時間,拍攝角度還是沒有變,拍攝者和司機都坐在原位,但他們后面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猛然間,最少有十幾個人進入了拍攝范圍,在鏡頭內(nèi)來回走動。緊跟著,拍攝者也從車子上下來,借著車燈的亮光,畫面清楚了一些,鏡頭里的十幾個人非常陌生,我可以確定從來都沒有見過。

    就在這個時候,拍攝者可能遇到什么特殊情況,攝影機脫落,而他沒有去撿,機子就從一個固定而且狹窄的角度繼續(xù)工作,這個拍攝角度非常低,只能照到人的膝蓋位置,很多人忙忙碌碌的在攝影機面前走來走去。

    我抽著煙盯住屏幕,但是這些忙碌的人占據(jù)了錄像所有內(nèi)容,再沒有其他任何能吸引我注意的地方。

    這些內(nèi)容又耗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拍攝者使用的應該是壓縮錄像帶,否則,普通的8mm型錄像帶只能攝制一個半小時。

    “還要多久,這些沒意思的片段才能放完?”我又忍不住了,轉(zhuǎn)頭去問小胡子。

    “大概十分鐘?!?/br>
    漸漸的,鏡頭里那些忙碌的人開始停止了走動,然后全部消失在了拍攝范圍內(nèi)。拍攝者在這個時候重新?lián)炱鹆藬z影機,鏡頭微微一動,就從搖下來的車窗朝后座拍攝。車子的后座上一共有四個人。

    拍攝者在慢慢的后退,車門打開了,其中三個人聯(lián)手,強行從車里拽下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在經(jīng)過鏡頭時,被綁的男人突然拼命扭動反抗,我立即看到了前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那張充滿驚恐的面孔。

    這是個年輕男人,身材和長相都很普通。他的嘴大張著,仿佛在極力的叫喊,但我聽不到他在喊什么。他掙扎的非常劇烈,把他拖下來的三個人體格很壯碩魁梧,而且年輕男人被死死的綁著,這種掙扎沒有一點用處。他就這樣被拖著朝前走,我隱隱約約就覺得他有點可憐。因為畫面變的穩(wěn)定了,所以這個年輕男人面孔上的恐慌和絕望就看的更清楚。與之相反的,則是那三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這一幕突然就讓我想起小時候住在鄉(xiāng)下時,看鄰居家找人幫忙殺豬的情景。

    這時候小胡子按下暫停鍵,對我說:“你仔細看,這個人是兔唇?!?/br>
    “什么?”我一下子沒聽清楚,小胡子又重復了一遍,我一怔:“什么兔唇?”

    “就是俗稱的三瓣嘴?!?/br>
    畫面定格的恰到好處,年輕男子的正臉完全暴露在鏡頭下,因為距離以及光線的原因,我看不清楚他是不是兔唇,不過經(jīng)過小胡子提醒,倒還真有點象。我不明白小胡子的意思,用詢問的目光轉(zhuǎn)頭看了看他,小胡子沒有任何解釋,按下播放鍵,說:“接著看?!?/br>
    年輕男人對捆綁拖拉他的三個人極度恐慌和抵觸,他的掙扎一直沒有停止,在雙方推拉中,他的身體幾乎橫躺在山路上,使勁朝下墜,仿佛一步都不愿意再走。這一切讓我感覺到,那些人在逼迫他去一個他根本不想去的地方。

    先前出現(xiàn)在鏡頭里的許多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年輕男人和三個拖著他走的人。雖然他的反抗很激烈,但于事無補。三個強壯的男人分別抓著他的四肢,年輕男人的雙腿使勁的亂蹬。這時候,三個男人同時抬頭朝一個方向看過去,可能是鏡頭外有人在對他們說話。緊跟著,這三個人的動作更加粗暴,干脆就直接拖著被綁住的年輕男人朝前走。攝像者尾隨在其后五六米的地方。

    走的遠了,車燈失去作用,有人不知道用什么器材打出很亮的光照明。前行了大概四十米,狹窄的山路向左延伸,又走了二十來米,一個黑乎乎的山洞洞口呈現(xiàn)在眼前。

    我不知道這個山洞洞口是不是被炸開的,因為旁邊堆著很多大小不一的石頭,好像是爆破之后清理出來的碎石。

    看到這里,錄像帶到頭了,小胡子一邊退帶子一邊說:“a面和b面中間有一個小時的間隔,不過這段時間里沒有發(fā)生值得注意的事,所以沒有拍攝下來。”

    我沒再詢問小胡子什么,因為我感覺到,帶子一換面之后,最關鍵的內(nèi)容就應該會出現(xiàn)。

    錄像畫面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那個年輕男人已經(jīng)被完全制服,兩個男人把他橫放山洞洞口外,用腳死死的踩著,七八個人在他周圍抽煙。一直到此時,年輕男人的掙扎還沒有完全停息,時常都會扭動被捆綁的身軀。但他的體力可能耗費的很嚴重,掙扎更加無力,仿佛是一條離開水很長時間的魚,在做垂死之前最后的一搏。

    拍攝者可能是站的累了,蹲下身子,把機器放在地上休息。緊接著,從山洞中走出一個男人,給外面的人打了手勢,七八個正在抽煙的人扔掉煙頭,七手八腳的把年輕男子抬進山洞。年輕男子已經(jīng)徹底無力了,但還是心有不甘的在綁的結結實實的繩索下蠕動身體。

    我的猜測看來很準,那些人是要把他送進這個山洞,但年輕男子死都不肯進去。

    ☆、第23章 合作

    這個山洞里有什么?據(jù)我的觀察,在錄像中出現(xiàn)的人最少有十幾個,這些人深更半夜奔波在茫茫的大山中,就是為了把那個兔唇的年輕男人送進山洞里去?我的胃口頓時被吊起來了。

    我繼續(xù)盯著畫面看,滿心希望拍攝者能跟著走進山洞,把里面的情況詳細拍攝下來。那七八個人已經(jīng)拖著兔唇的年輕男人走進了山洞,畫面中一下子空曠起來,只剩下大片的亮光。但鏡頭固定在山洞外十幾米的位置就不動了,拍攝者沒有進洞。

    “怎么不進去?山洞里面是什么情況?”我立即就沉不住氣,已經(jīng)苦苦盯著這段錄像看了這么久,到最關鍵的時刻卻不拍了,讓人感覺很難受。

    小胡子看看我,解釋道:“并不是拍攝者不想進去,而是進不去?!?/br>
    “為什么進不去?”

    “這些問題可以以后再說?!?/br>
    小胡子只提了一句,我再看看空無一人的畫面,心里就猛的恍然了。拍攝者可能受到一些限制,不能走進這個神秘的山洞,否則辛辛苦苦拍了這么久,沒有理由半途而廢的。

    一種深深的遺憾頓時充斥在我腦海里,小胡子這時候說:“給你看這段錄像,最主要的是要讓你知道最后的結果,至于中間的過程,暫時忽略?!?/br>
    他這樣說,我就只能安心再看下去。從這時候開始,畫面就沒再變過,一直正對著洞口,而且周圍的照明器材全部熄滅,鏡頭就象掉進了墨缸,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小胡子說這樣的內(nèi)容會持續(xù)一個小時零二十分鐘,如果我覺得乏味,可以快進。我覺得這中間肯定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要點,所以點點頭。小胡子就開始cao作,這盤帶子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熟練的掌控著錄像快進的進度,在他松開快進鍵最多十秒以后,漆黑的畫面猛然大亮,鏡頭中的照明器材重新恢復工作。

    拍攝者這時候站了起來,然后,有兩個人從山洞里走了出來。

    緊跟著,山洞中又出現(xiàn)兩個人,一前一后抬著一副簡易擔架。他們把擔架放在了離洞口大概不到十米的地方。好幾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人馬上圍到了擔架旁,拍攝者也立即跟了過去,把鏡頭對準了擔架。

    一瞬間,我的嘴巴就合不攏了,鎖在記憶里的一些碎片混合著眼前的畫面形成一股無形的強大沖擊波,不斷撞擊大腦神經(jīng)。可以說,接下來的幾十秒時間是整段錄像的關鍵部分。

    擔架上躺著一個衰老瘦弱的男人,看上去好像所有的身體器官都老化到了極點,他的表情很恐慌,兩只枯瘦的手掌正艱難的在自己胸前顫動,大張著嘴巴不斷喘息,眼睛因為強光的照射而被迫瞇成一道縫隙,我甚至能從這道縫隙里感覺到一種死亡的暗灰色,而且,我還看見,這個極度衰老的男人是兔唇。

    錄像是以一個面部特寫結束的,看完之后我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覺,可以這么說,當初親眼見到那具疑似曹雙的衰老尸體時,所帶給我的震撼都遠不如這盤模糊的錄像帶來的猛烈。我不知道這盤帶子有沒有經(jīng)過什么技術處理,但我完全相信它所記錄的內(nèi)容是真實的。

    這本來是應該是天方夜譚一般的奇聞,卻讓我親眼目睹了兩次,一次是在元山深處,一次是在錄像中。

    我不由自主的就再次打量著小胡子。這究竟是什么人?他的來歷很神秘,而且能量之大,超乎了我的想象。這盤錄像帶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搞到的,但搞到這盤帶子的難度應該非常大。

    最為關鍵的是,他給我看這盤帶子的用意是什么?難道他連我目睹曹雙尸體的事情都知道?所以用這樣一盤錄像帶來當籌碼?

    我開始一句一句的回味小胡子說過的話,關于那些諸如替我洗刷黑鍋,還有保證我安全的話可以暫時不提,我最搞不明白的是,他為什么要跟我合作?我這樣的人能替他做什么,吃飯?或者睡覺?

    我看了他幾眼,雖然小胡子已經(jīng)兩次拒絕回答自己的身份,但我還是忍不住又試探著問了一次。

    “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身份,我只能告訴你,我是一個愿意幫助你的人?!毙『幼旖锹冻鲆唤z無法揣摩的笑:“錄像帶看完了,我也會履行自己的承諾,你可以選擇留下或者離開?!?/br>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答復他,就坐在沙發(fā)上低頭沉思。小胡子等了兩分鐘,站起身在我面前緩緩踱了幾步,說:“有一件事情,我說出來,你自己去想想?!?/br>
    “什么事?”

    “你的處境真的很危險,我不是危言聳聽?!毙『雍茑嵵氐恼f:“在你看來,有衛(wèi)長空護著你,一切都萬事大吉,但我要告訴你,對你來說,江北更不安全。”

    我沒有反駁他,反復咀嚼這句話。越想心里就越通透,江北可能真的不安全了,老頭子是一直在偏袒我,維護我,這個時候很可能他已經(jīng)后悔下了去手的命令,但他癱了,很多事情都是下面人去做的。即便老頭子能夠?qū)捤∥?,那只幕后的黑手呢?/br>
    我越想越覺得有些后怕,很可能有人會不顧老頭子的指令,強把罪名安在我頭上,先斬后奏。

    “只有我能保證你的安全,替你找出事情的真相。”小胡子輕輕摸著手中的錄像帶,說:“你應該清楚這盤帶子里的內(nèi)容意味著什么。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事情都和這些內(nèi)容有關。我在尋找其中具體的過程,需要你合作?!?/br>
    我考慮了很久之后問他:“你要我去做什么事?”

    “如果你肯合作,到時候我會詳細的告訴你?!?/br>
    我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沉默了幾分鐘,一直還在想那個問題,我這樣的人,能替他做點什么?

    但是不可否認,我現(xiàn)在最缺乏的就是安全,呆在外面不安全,回到江北其實同樣不安全,我不可能防備的面面俱到,如果命沒了,其他一切都是空談。我不知道小胡子的底細,但第六感告訴我,他絕對有能力保護我。

    “成交!”我睜開眼睛吐出兩個字。經(jīng)歷了黑匣子和檔口的事情后,我的腸子也不得不繞繞彎,小胡子嘴上說的漂亮,說合作全憑我的意愿。但我并不了解他,如果我拒絕合作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再出手阻攔,就有些麻煩了,我會非常被動。

    眼下,我得替自己找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然后再慢慢的考慮別的。江北我一定會回去,不過是在黑鍋完全摘掉的情況下。

    聽到我的話,小胡子沒有太多表情,我也不等他開口,接著對他說:“成交前我有個條件。”

    “你說?!?/br>
    我朝門外望了望,門是關閉的,看不到麻爹:“我的同伴也得留下,他的處境和我一樣不安全?!?/br>
    麻爹這個人雖然喜歡吹牛,但從我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來看,他并不十分討厭,尤其這次檔口發(fā)生的事,完全因為我才會受連累?,F(xiàn)在把麻爹推出去,很難保他會有什么凄慘的下場。

    而且小胡子絕對不能完全相信,我再傻也知道他有自己的目的,所以我并不打算把自己所有底子都漏給小胡子,也不會對他說十足的真心話,合作只是口頭上的協(xié)議。我的思想不復雜,很討厭腦力勞動,象麻爹這樣非常摳門的人呆在我身邊,肯定會讓我少吃很多虧。

    小胡子伸手摸摸自己的胡子,點點頭,說可以留下麻爹。

    等我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麻爹竟然跟和尚聊的火熱,我隱約聽見他還在講省長女兒的事情,和尚則憨笑著聽。小胡子對我們說:“現(xiàn)在,我們四個人是合作關系,你們的事也就是我們的事?!?/br>
    “合作?”麻爹扭頭問我:“合什么作?為什么不征求老子的意見?”

    我無可奈何的簡略對麻爹講了一下,老家伙被人攆的都沒地方去了,這時候還猶猶豫豫的詢問合作以后有沒有油水可撈。

    小胡子好像對我們很放心,當晚睡覺的時候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也沒有人看管。我跟麻爹熬到大半夜后才敢輕聲的交談。麻爹一直追問小胡子給我看的什么錄像帶,這中間牽扯的事情太多,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我就告訴他找機會再說。

    麻爹跟我說,這兩個人很厲害,我一問原因,他的表情有點不自在,吭吭哧哧告訴我,我和小胡子看錄像的時候只剩他跟和尚兩個人,他想放倒和尚后逃出去。

    說到這里,麻爹就不肯說了,我知道他一定在和尚手里吃了虧。我們又交談了一會兒,總結出四個字的對策:見機行事。

    接下來兩天,小胡子單獨跟我談了兩次,他這個人有點高深莫測的樣子,除非談事情的時候會跟我交談幾句,而且說話總是點到為止,不肯說透,我死活都套不出他的來歷。和尚雖然比較健談,跟麻爹天南海北的胡扯,但也是沒一句正經(jīng)話。

    大概是到這里后的第四天早上,大家一起吃早點,小胡子說今天我們要一起出趟遠門。我問去那里,和尚憨憨一笑,說:“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br>
    “說實話,老子很討厭你們這樣子?!甭榈懿粷M意的說:“都談妥了是合作關系,也不給我們發(fā)些油水,說話還總是說一半留一半。”

    “麻爹你稍安勿躁。”和尚看看小胡子,又對我們說:“湖北的半邊樓,你們知道嗎?”

    “你當老子是剛出道的生瓜蛋子?連半邊樓都不知道的話,那還混個屁啊。”

    “嘿嘿,知道就好。”和尚笑瞇瞇的看著我,說:“我們就到半邊樓去,衛(wèi)大少爺,你得做第一件事了?!?/br>
    ☆、第24章 夜宴(一)

    和尚一開口,我就很佩服他們的效率,從談妥合作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幾天時間,已經(jīng)開始給我指派任務。

    他沒有把話說明,但和尚說的半邊樓,在這一行里混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的,尤其北幾省一些有名有姓的人物,隔段時間就會到半邊樓去露露面。

    半邊樓這個地方據(jù)說從清朝咸豐年間就開始經(jīng)營,有不短的歷史了。最早的時候是個門臉很小的古玩鋪子,老板本身可能就是下坑找貨的土爬子,手下又養(yǎng)了一批人,從坑里帶了貨以后直接拿到鋪子里去賣,幾乎不花什么本錢,東西賣出去全是純利,所以生意越做越大。

    半邊樓的老店在民國初期遭了場火災,被燒毀了一半兒。傳說這場火燒的很蹊蹺,莫名其妙的燒起來,之后又莫名其妙的熄滅。很多人就說,這里面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而且還有人說老店可能犯了忌諱。

    當時的半邊樓老板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代了,是個很強勢的人,面對許多風言風語,就說了一句話:屁!鋪子開了上百年了,犯了誰的忌諱?

    之后,老板就在廢墟上把剩下的一半店面修葺后繼續(xù)營業(yè),半邊樓這個名字大概由此而來。

    建國后,半邊樓就徹底沒落了,但是幾十年的歲月過去,這個記載著古董界一段歷史的老鋪子死而不僵,就那樣孤獨而且頑強的屹立在舊址上。沒有人管它,也沒有人拆它。

    很奇怪,一個無主的老鋪子,很多年無人打理問津,一直存在下來。文革之后,老店被拆掉了,大概到了八六八七年的時候,離老店很遠的地方,一個掛著半邊樓招牌的鋪子重新拔地而起。當時還沒有人知道新老板的背景,不過后來證明,新老板也姓甘,和半邊樓過去的老板同姓。

    不少人都說,半邊樓的老板根子很深,雖然只是傳聞,不過我覺得并非空xue來風。這個老鋪子估計是湖北最大的地下硬貨聚散地,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組織一些好貨,召集圈子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來競價購買,這些貨里不乏一些非常扎手的東西,但多少年做下來,從沒出過亂子,積累了很好的信譽和聲望。如果老板沒有點超常的背景,不可能把路趟的這么順,明里暗里都要顧及到,而且要擺的平。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麻爹就在旁邊好奇的問和尚,要我去做什么事。和尚笑著對麻爹說:“你猜。”

    “老子要猜的到還需要問你?和尚你不要耍滑頭,拿出一點誠意來。你要我們做事,還不給露底?”

    “到時候自然會告訴衛(wèi)大少的。”

    小胡子、和尚、曹實以及老頭子在這個問題上屬于一類人,找他們問點事情難如登天,不到該說的時候死活都不松口。我忍了忍,心說既然是讓我辦事,遲早都得跟我說清楚,現(xiàn)在死乞白賴的追著問,不但什么都問不出,還弄的和欠他們好大人情一樣。

    吃了早飯之后,和尚在屋子里稍稍收拾了一些東西。我不知道這個院子是他們自己的還是租來的,除了當時開車拉我們過來的司機,就沒有再出現(xiàn)其他人。我暗中看的很仔細,和尚收拾了一些小零碎,那臺錄像機和我看過的錄像帶都沒有帶走,我就猜想小胡子他們在當?shù)乜赡苓€有其他手下,只不過沒露面而已。

    行程都是小胡子安排的,我和麻爹沒過問。我們坐車離開昭通的時候,除了小胡子跟和尚外,仍然沒有別的人隨行,我有點不放心,前兩次遇襲的時候?qū)Ψ蕉际鞘鄠€人,身手很不弱,我和麻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潛意識里覺得身邊沒有七八個好手就很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