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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當時說起合作的問題時,小胡子最重要的一點保證就是要維護我和麻爹的安全,但此時此刻我感覺不到很強烈的安全感,麻爹也是這樣的心思,嘟嘟囔囔的抗議。和尚對我說:“把心放到肚子里,衛(wèi)大少,我跟你打保票,如果一路上你掉一根頭發(fā),我就剁根手指頭,手指頭不夠就剁腳趾頭?!?/br>
    “最好不要吹牛,手指頭沒了你會生活的很痛苦?!?/br>
    “你以為我跟麻爹一樣?”

    和尚的話讓我覺得他們有其它隱秘的保險措施,所以將信將疑的暫時放了心。司機把我們送到和昭通毗鄰的六盤水,然后坐飛機先飛往長沙,在那里吃了兩天辣死人的湖南菜,一直到我出現(xiàn)便秘前兆的時候,才離開湖南,進入湖北。

    到了目的地以后,和尚出去晃了兩個小時,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弄來輛嶄新的桑塔納,拉著我和麻爹出去喝米酒。從這幾天的接觸中我能感覺出來,他和小胡子似乎對我們很放心,絲毫不怕我們找機會逃脫,好像非常遵守雙方口頭約定的那個合作協(xié)議。

    當然,我并不會因為這個就完全相信對方,這幾天里,我把眼前的形勢分析的很透徹,這個時候讓我跑,我估計也不會跑。小胡子說的話象一根看不見的魚線,把我勾的很緊。而且我漸漸更加相信了一個觀點和推測,越是在江北,越是在老頭子身邊,我可能越難洗刷背上的兩口黑鍋。我不得不把事情朝糟糕里想,很多情況都是明擺著的,老頭子或許隱隱有些掌控不住大局的勢頭,有人想跳出來。

    我暫時不知道想要跳出來的人是誰,這是最可怕的,防備不住。所以盡管我還是不太相信小胡子,但現(xiàn)在這個非常時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自己的命保住。

    本以為到了目的地之后很快就要給我安排事情做,但真到了地方,小胡子跟和尚卻都很沉得住氣,閉口不提。這次我下了決心,始終沒去問。大概是第四天中午,麻爹跟和尚在賓館睡午覺,小胡子把我叫到他房間,然后問我,去年的時候,是不是有批人跟我們在元山做過一筆交易,還被對方黑吃黑了?

    我感覺有點震驚,當初和陰沉臉那幫人在元山做交易的時候因為沉了船,還牽扯到了銅牌拓本,所以老頭子事后把消息封鎖的很嚴密,連他手下很多人都一無所知。眾人只知道買賣失手,但其中具體的情況泄露出去的不多,小胡子是從誰嘴里得到這些情況的?

    “這事你也知道?”

    “知道一部分,但不全面。衛(wèi)長空手下也不是鐵板一塊,紙里是包不住火的?!毙『幽靡桓銦熢诒亲酉侣剚砺勅?,然后對我說:“當時你參與了交易,雙方交易的東西是什么?”

    一時間我就有點猶豫,因為事前事后種種跡象表明,這些類似于西夏敕燃馬牌的東西分量很重,已經(jīng)搭進去了人命,所以小胡子問到我的時候,我拿不定主意是否該說真話。

    “這個問題很關鍵,你不能隱瞞,否則會造成很大的誤導。”小胡子丟下手里的煙,靜靜的注視我。

    說實話,我從這雙眼睛里看不到一點點jian詐和狡黠,也看不到別的情緒波動,而且我現(xiàn)在這個處境,蒙蔽小胡子的話,后果不好預料。所以我想了想,說:“說不清楚,有點象西夏的敕燃馬牌,但絕對不是,只不過外形有些相像?!?/br>
    “這東西大概是從西夏故地里帶回來的,不過衛(wèi)長空的人去晚一步,是這樣嗎?”

    “這些事情你是從那里知道的?”

    “這個以后再說?!毙『诱酒鹕砗苷J真的對我說:“今天晚上半邊樓組織了一批新貨,里面有一件來自西夏的東西,你到那里看一看,是不是當時元山交易中出現(xiàn)過的,一定要看準。所有關節(jié)我都打通了,和尚會帶著你去。”

    半邊樓多年的規(guī)矩,組織貨之前,外人不可能知道具體有哪些貨。他們傳出看貨消息的時候,只會隱隱露出一點點蛛絲馬跡,讓別人去猜,吊人的胃口。大家都知道其中可能有好東西,但只能親自到場以后才可以見得到。

    “你不去?”我望著小胡子,很顯然,他是主事的人,和尚只不過是個幫手。

    “我還有事要做?!?/br>
    小胡子交代完這些話后就離開賓館,我靠著窗戶看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心想著這就是他要我替他做的第一件事?實在是太簡單了。小胡子好像什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但就是不知道法臺寺帶回來的那件東西的具體情況,這讓我有點搞不明白。

    我自己坐了片刻,開門到和尚和麻爹睡午覺的房間去,拉開房門的一瞬間,我猛然就想起見很麻煩的事。

    老頭子對那塊類似于西夏敕燃馬牌的銅牌非常在意,半邊樓組織的這批貨里面那件來自西夏故地的東西還不確定,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銅牌,但以老頭子的性格和對銅牌的重視,十有八九也會派人過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和老頭子的人在半邊樓碰面,我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龍飛說:

    有一個問題記得以前說過,現(xiàn)在再鄭重聲明一下,這本小說里大部分地名,人物,事件,都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多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鼓勵。

    ☆、第25章 夜宴(二)

    想到這些我就很頭疼,說實話,不僅僅是老頭子對他手下的人起了疑心,就連我同樣也對那些人不信任了。老頭子癱著,不可能親自到半邊樓來,下邊的人遇見我,很難保證會不會暗地里下黑手。

    這時候和尚打著哈欠起床洗澡,我拉住他,把自己的這些憂慮如實跟他說了,和尚搓搓臉,又摸摸油光發(fā)亮的腦袋,從桌上拿起一副墨鏡扔給我,說:“晚上你就戴著這個去。”

    “這能頂個屁用?!?/br>
    “墨鏡不頂屁用,我只不過覺得你戴上后一定很酷?!焙蜕心昧嗣嫘$R子舉到我臉前說:“戴上試試,是不是很酷?順便告訴你一聲,就算今天半邊樓塌了,你也不會掉半根毛。”

    “你別太自信了。”我看著和尚的態(tài)度就來氣,這是關系自己安危的問題,他還是那種大大咧咧的二世祖模樣,我在江北不怎么管事,但老頭子能量有多大,我比和尚清楚的多,他手下除了曹實之外,還有很厲害的角色。

    “衛(wèi)大少,我不開玩笑?!焙蜕锌次襾須?,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正正經(jīng)經(jīng)對我說:“如果晚上你有麻煩,我就把命扔在半邊樓?!?/br>
    我有點吃驚的望著和尚,先不管這句話是真是假,但讓人聽著就感覺踏實。我就再次猜測,小胡子跟和尚看似單槍匹馬,他們應該也有屬于自己的一部分勢力。

    麻爹也睡醒后,和尚跟我們講了講晚上的具體情況,我跟和尚充當麻爹的跟班,進去以后主要是辨別那件西夏貨,還有就是看清貨的買主。

    “這個安排不錯。”麻爹頗有幾分得色:“老子身上確實有股氣質(zhì),咱們等下找個像樣的館子,好好吃一頓,吃飽了才有精神......”

    “不用我們破費,半邊樓管飯?!?/br>
    “我們只看看這件貨?”我有些疑惑,既然能夠知道存在著西夏銅牌,那就多少也該知道它的分量,小胡子帶著我們一口氣從那么遠的地方趕到這里,就是只為了看看貨和買主?

    “對,只看看,我們不參與競價,也不和人搶貨?!?/br>
    一整天時間,小胡子都沒再露面。我們?nèi)齻€就在賓館呆著,到了晚上六點鐘,和尚開車拉著我和麻爹去赴半邊樓的晚宴。

    我是第一次來半邊樓,不知道它的具體位置,不過目的地還有段路的時候,和尚就把車停了下來,對我們說:“麻總,就在這里下車吧,我們這部車實在不好意思開到半邊樓門口去?!?/br>
    “再跟你說一次,老子不姓麻。”麻爹入戲很快,這時候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腕兒了,下車背著手走在前面。

    只走了幾步,我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同尋常,應該說這條街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就顯得很不一般。和尚輕聲說不要東張西望,最好自然一些,今天來的都是圈子里叫的出名號的人物,你要使勁盯著人看,人家說不準就以為你在挑釁。

    “有老子在這里挑梁,和尚你怕什么,既然出來了就要有氣勢?!甭榈胍分虚g走,和尚趕緊把他拉回路邊。

    三個人不緊不慢的走著,我把頭壓的很低,不管和尚再怎么保證,我心里還是發(fā)虛,唯恐會遇見老頭子的人。短短三百米距離,從我們身邊經(jīng)過的人最少有十幾批,不知道他們的來路,但都是有底子的人。到了半邊樓大門前時,我們發(fā)現(xiàn)前頭進去的人都拿出一面黑底鑲金邊的小牌子,半邊樓的人看見牌子后就會給他們帶路,有點通行證的意思。

    “這是什么東西?”我轉(zhuǎn)頭去問和尚。

    “不對頭啊?!甭榈埠傻目纯瓷砗蟮暮蜕校骸叭思叶加心峭嬉鈨?,我們沒有,要是因為這個被人趕出來,那老子的臉面可就丟盡了。”

    “誰認識你嘛?!?/br>
    “你瞧不起人?老子年輕時浪跡四海,結(jié)交的朋友現(xiàn)在說不定就是什么地方的龍頭,不見也就算了,要是見面就看到老子被人往門外趕,你說,丟人不丟人,還有......”

    “好了好了。”和尚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面黑底鑲金邊的牌子,在麻爹面前晃了晃:“咱們也有?!?/br>
    我們?nèi)齻€人拿著這面牌子以后果然暢通無阻,半邊樓的伙計恭恭敬敬的帶我們穿過主樓,花園,然后走進另一座稍小的二層樓內(nèi)。

    半邊樓雖然經(jīng)過一次搬遷,但建筑風格以及內(nèi)部的裝飾擺設和老店一絲不差,而且交易時的種種規(guī)矩沿襲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按說這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規(guī)矩了,但在這個時代里煥發(fā)著無窮的魅力,很多人就是好這口。

    在二層樓的入口處,另一個伙計看了看我們的牌子,用帶著濃重湖北口音的普通話跟我們問好,然后把我們帶了進去。

    這棟小樓和過去的老戲園子一樣,倚著二樓的圍欄就能看清楚大廳內(nèi)的情況。我們的牌號是68,位置在二樓東面。

    我們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很多人,按牌號坐在自己的桌子旁邊。今天的半邊樓里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但都是在自己地頭上呼風喚雨的人物,麻爹也想弄出點派頭,就大模大樣的問伙計,山西的什么魯二爺,陜西的喬二爺都來了沒?伙計很恭敬也很客氣,欠身微笑著說不清楚。

    桌子上擺著茶水和精致的小點心,麻爹一人吃了四盤子,和尚就壓低嗓子讓他注意些形象,半邊樓里沒有這么貪嘴的老板。

    七點多鐘,幾乎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二樓的每張桌子之間隔著兩根雕花欄柱,不探出頭就看不到旁邊桌子上的人。很多伙計分頭收拾桌上的雜物,然后把原本就很干凈的小桌子擦的光亮如鏡。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搞完,開始上菜,款待賣主吃一頓飯是半邊樓很多年的規(guī)矩,暗含著生意不成人情在的意思。不過這里畢竟不是酒樓飯館子,菜很簡單,而且大多是冷盤,反正來這兒的人不圖吃喝。每張桌子都有一瓶劍南春,麻爹想喝酒,和尚只給他倒一小杯,說怕喝多了誤事。

    酒菜上齊,半邊樓的老板就出來露了個面,在大廳正中沖四周抱拳示意,這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穿一身寶藍色的絲綢對襟汗衫,精神很矍鑠。

    吃飯只是個象征性的過程,而且菜少,我們都沒吃飽,麻爹想讓加菜,又怕和尚說他太丟份。酒菜撤下去后接著上了茶,我們靠著圍欄,看見有人在大廳正中架了張很大的圓桌,和尚說晚上的正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這也是半邊樓沿襲多年的老規(guī)矩,他們組織貨,召集買家,但現(xiàn)場沒有拍賣師一類的人員,事先也不會透漏貨的詳細情況,只有親自來現(xiàn)場的人才能見到。一件貨被擺出來后,凡是有興趣的買家都可以去圓桌那里占個位置,依次競價。

    而且半邊樓在出貨之前不會收取買家的競拍押金,每個人隨意加價,但出的起價就要負的起責,如果當時腦子一熱,用天價拍下貨,事后又違約不付款,那么他離開半邊樓的時候身上一定會丟失幾個零部件。

    一壺熱茶還沒喝完,大廳里的準備工作已經(jīng)就緒,伙計給每一桌發(fā)放了拍賣圖錄,麻爹剛翻開一頁,就被和尚奪過來放到我面前。我一頁一頁的看,當看到第五件貨的時候,一眼認出圖片中的西夏銅牌。

    “是這個嗎?”

    我點了點頭,第一次見這玩意兒的時候我就差點丟了命,所以印象十分深刻。但是我不知道這種西夏銅牌一共有幾塊,也不知道半邊樓的這一塊是從什么地方搞來的。

    “認準就好?!焙蜕星那膾咭暳艘幌卢F(xiàn)場的人:“等會兒看看是誰把貨拍下來的?!?/br>
    很快,第一件拍賣品就被人放置在大圓桌的正中位置,圖錄上顯示的名稱是東漢魚頭人身杖。十幾個對這件貨感興趣的買家圍圓桌近距離的觀摩了片刻,最后有五個人留了下來。

    這五個人剛一坐穩(wěn),旁邊就有人給他們一人拿過來五個竹筒,其中四個里面裝的是紅白黃黑四種顏色的竹簽,還有一筒是原色的竹簽。

    和尚說半邊樓里不流行競價牌,買家加價的時候就用竹簽代替,一根黃簽代表一百萬,黑簽五十萬,紅簽二十萬,白簽十萬,原色竹簽一萬,不過原色的簽子很少有人會用。競價的時候竹簽落桌就算數(shù),沒有反悔的余地,如果半途棄權,需要把面前的竹筒放倒,這屬于正常情況,不會有人為難買家。

    這種競拍方式很新鮮,看起來也很有趣,吸引了很多人。不過半邊樓只負責客人在店里的安全,如果帶貨出了大門再發(fā)生意外,就跟他們沒有半點關系。能在半邊樓出現(xiàn)的買家沒有一個善茬,出門之后動刀動槍打悶棍的情況屢見不鮮,事實上,打贏的人沒什么可慶幸的,因為說不準下一次被打的就是自己,打輸?shù)娜艘膊槐匦箽?,因為下次可以把別人踩倒,吃這碗飯的沒有厚道人。

    前幾件貨拍的很順利,因為不是特別拔尖的硬貨,也沒人臉紅脖子粗的去搶。緊跟著,第五件貨就被擺上桌面。當然,圖錄上標示的名稱不是水貨敕燃馬牌,而是西夏套合錯銀銅牌。

    和尚讓我下樓再確認一下,我點點頭,一邊起身,一邊順勢從二樓朝下面掃了幾眼。一瞥之下,我屁股還沒離凳子,馬上又把頭縮了回來。

    他!

    ☆、第26章 夜宴(三)

    當我一眼瞥到樓下的人群時,立即就有種肝兒顫的感覺,馬上擋著臉重新縮脖子坐下。

    陰沉臉!

    從進了半邊樓開始,我就一個勁兒的在窺視會否有老頭子的人,把這個最陰險毒辣的角色給忘掉了。我和他在元山照過面,一旦在這里再和他遭遇,肯定會被他認出來。就算在這兒不動手,出門也得翻臉,我們總不能住到半邊樓不走。

    當時我就慌了,反正差點把頭埋到桌子下面,陰沉臉心很黑,我潛意識里就有一種對他的隱隱恐懼。麻爹和和尚都不知道陰沉臉的來歷,看我一瞬間幾乎縮成一團,就很奇怪。

    我壓著嗓子簡短的跟他們說了說元山交易時的情況,特別突出了陰沉臉的膽大和狂妄。和尚朝樓下看了看,伸手輕輕拍拍我,說:“半邊樓里有規(guī)矩,很少會有人在這里動手,即便發(fā)生沖突,一般都是到外面去解決。衛(wèi)大少,你放寬心,不管他是誰,我能應付的過來。”

    我聽不出和尚是不是在吹牛,但是他臉上的那種表情讓我心里稍稍踏實了一些。麻爹不樂意了,也和我一樣擋著半張臉,沖和尚嘟囔道:“和尚!老子希望你說話要算數(shù)!不要在這里開空頭支票,這個人殺人不見血,真有情況,你得護著天少爺和老子先走!”

    “我們不怕他,但今天情況特殊,暫時也不去惹他?!焙蜕蓄┝岁幊聊槑籽?,對我們說:“圖錄上的貨是實拍的,衛(wèi)大少既然認出來了,就不用再下去,等下看清是誰把貨拍下的就行。至于這個人,等以后有了機會再替你出氣。”

    “這樣最好?!蔽逸p輕吁了口氣,我根本不指望以后找陰沉臉出氣,只要他不找我的麻煩已經(jīng)祖墳冒青煙了。

    好在陰沉臉的注意力都在那塊西夏銅牌上,而且現(xiàn)場的人很多,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我。我就壯著膽子從圍欄的縫隙里偷偷看下面的情況。

    老頭子把這塊所謂的西夏套合錯銀銅牌看的很貴重,但現(xiàn)場的人似乎對這東西不太感興趣,只有五六個人去看了看。就在這時候,一個最多二十歲的小姑娘也蹦蹦跳跳的跑到圓桌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桌上的銅牌。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那個買主的女兒跑出來看熱鬧,沒想到看了一會兒,她竟然端端正正的坐了下來,現(xiàn)場頓時一片喧嘩。

    這一行里并不是沒有女人,象廖三奶奶,杜青衣,花小紅,曾經(jīng)都是叱咤一時的女中豪杰,但她們的名聲地位無一不是一點一點煎熬打拼出來的,成名的時候已經(jīng)徐娘半老,而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竟然也在桌子前坐的一絲不茍,可以說是很多年都沒有的過的事情。

    麻爹饒有興致的咂咂嘴巴:“有意思啊,真是個美人坯子,老子要是年輕個三二十歲,一定得下去會會她......”

    “麻爹你注意一下素質(zhì)好不好?!?/br>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子喜歡看漂亮妞兒,關你屁事?!?/br>
    這塊西夏銅牌如果用行話來說,應該叫做“rou貨”,因為它確實是件古物,但因為之前從來就沒有相同或類似的東西出現(xiàn)過,所以其真正價值連行家都估算不不來。拍下來或許會大賺一筆,或許會直接砸到手里血本無歸,圈子里的人對rou貨一般都持觀望態(tài)度。

    最后,圓桌旁只剩三個人,小姑娘,陰沉臉,還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這塊西夏銅牌底價二百二十萬,三個人不緊不慢的依次加價,幾輪過去,銅牌的價格就漲到四百七十萬。

    陰沉臉還是那副半陰不陽的鬼樣子,小姑娘扔一根竹簽子出去就笑一下,似乎十萬二十萬的只是零花錢,毫不在乎,唯獨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開始發(fā)虛,雖然也想裝的很灑脫,但拿竹簽的手微微有些發(fā)抖。

    又是幾輪過去,每個人面前的竹簽越堆越多,價碼也隨之漲到將近一千萬。很多人都坐不住了,伸長了脖子看,誰也想不到這件rou貨能競到這樣的價格上去。

    這時候,那個中年男人估計撐不下去了,他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偷眼看看陰沉臉,又看看小姑娘,最終一咬牙,推倒自己的竹筒,示意退出。這個人眼里有水,可能看出來陰沉臉不好惹,自己的實力又不足,只能忍痛退出。這樣一拉,只剩下陰沉臉和小姑娘你來我往的扔竹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