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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jìn)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我也默然,這次一走,再回來就不知道到什么時候了。

    離開江北,我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去一趟省城,衛(wèi)勉如今的下落我不清楚,但是他剛剛受傷時,是從江北轉(zhuǎn)到省城一家醫(yī)院的。

    當(dāng)然,我并不指望能在這里找到他,只不過是盡量讓自己這一次出行沒有任何人力之外的遺憾。

    梁子瘸著一條腿,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誰都不會懷疑,所以他去探路,我們在外面等。很久之后,梁子回來了,帶來的消息不出我的意料,沒有任何關(guān)于衛(wèi)勉的線索。

    “走吧,可以安心的走了。”

    小胡子安排我們離開省城南下,輾轉(zhuǎn)到了南京,他好象在這里地頭很熟,而且安排我們住的不是賓館,而是一個高檔小區(qū)的二層別墅,我就懷疑這里是他的窩。

    在南京住的很舒服,麻爹愛上了板鴨,盡管我不喜歡小區(qū)里邊人為造出的景觀,但各種條件確實非常好,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在這幢二層別墅里,無論我需要什么,哪怕已經(jīng)到了半夜十二點,立即會有人去辦。六朝古都金粉之地,能玩的地方很多,和尚每天都開一輛不同的車帶我們出去玩,拉風(fēng)的不得了。

    豐富的物質(zhì)享受并沒有讓我很快樂,我始終非常惦記老頭子,從我被他抱養(yǎng)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這輩子我已經(jīng)欠下了永遠(yuǎn)都還不清的債,生恩不如養(yǎng)恩大,作為一個兒子,如果任由年老體弱的父親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我想我會一直活的很沉重。

    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能夠處理好個人情緒,但這種沉重的壓力不知不覺的開始對我造成影響,有時候會在做某件事的時候突然走神,有時候徹夜的失眠,已經(jīng)有了神經(jīng)衰弱的前兆。曹實對我說的話還有他留下的照片和賬本我都守口如瓶,不過我在一天一天的煎熬中終于忍耐不住了,所以單獨跟和尚說,想讓他幫我查點東西。

    “查什么?”

    “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可能是一個人,或者是個團(tuán)伙,我只知道他的稱呼是‘6’?!?/br>
    “6?”和尚不解的看看我:“查東西得有個大體的范圍,要是查圈子里的事,我能幫點忙?!?/br>
    “說不清楚這個6是不是圈子里的,總之你幫幫忙,盡力查?!?/br>
    其實我也知道,單憑一個毫無來由的代號想去查一個背景神秘的人或組織非常困難,因為我知道的確實有限,無法提供更多的線索,況且,所謂‘6’這個代號,說不定只是老頭子個人對它的稱呼,比如說我的真名叫衛(wèi)天,但老頭子一直叫我小兔崽子,這個昵稱只存在于我和他之間。

    和尚風(fēng)風(fēng)火火在外面跑了兩天,沒有查到關(guān)于‘6’的任何蛛絲馬跡,我本來想讓小胡子出馬再查一查,不過想著他跟和尚掌握的應(yīng)該都是同一條人脈關(guān)系,如果我開口求他,他肯定會繼續(xù)查,但希望依舊很渺茫。

    我一下子就感覺失去了所有生活目標(biāo),這種感覺說不上痛苦,但讓人后怕。

    到南京以后的第二個周末,和尚請客吃飯,我沒有心情,等他和麻爹出門,我就在沙發(fā)里呆呆的坐著,小胡子泡了壺茶坐到我對面,遞來一杯,說:“還在想那個‘6’?”

    “哎?。?!”我長長嘆口氣:“不想是假的,只不過想了也是白想?!?/br>
    “你查‘6’的線索,是為了去找衛(wèi)長空?!?/br>
    “這還用問?”

    “其實,對于一個躲起來的人,并不是只有硬找這一個辦法?!毙『用蛄艘豢诓瑁骸叭绻娴恼也坏剑梢該Q換方式,比如,讓他自己出來?!?/br>
    “別跟我開玩笑?!?/br>
    “西夏銅牌一共八塊,全部集齊以后,就有可能洞悉這件事的秘密,如果拿這個秘密做餌,我相信,不但衛(wèi)長空會忍不住露面,還會引來更多你意想不到的人?!?/br>
    我稍一琢磨,就意識到這確實是個很有效的辦法,頓時來了精神,小胡子接著說:“說實話,我一直很想洞悉這個秘密,但以前沒有資本,因為我手里只有一塊西夏銅牌,現(xiàn)在不同了,只要弄到剩余的四塊,那個秘密可能會完全被揭開?!?/br>
    八塊西夏銅牌,小胡子手里算是有四塊,據(jù)我所知,陰沉臉應(yīng)該有一塊,雷英雄有一塊,這兩塊是明面上的,至于剩下的兩塊沒有露面的銅牌,鬼才知道在什么地方。

    “你打算怎么搞?去搶雷英雄?或者騙他?”我訕訕一笑,雷英雄在道上的名氣,小胡子比我更清楚。

    “我們分開行動,我負(fù)責(zé)搞銅牌,你需要去做另外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毙『臃畔虏璞酒鹕碚f:“跟我來。”

    我以為要出門,就隨手拿了件衣服,小胡子卻把我?guī)У剿P室,這家伙大小也算個有錢人,住上萬塊一平米的房子,但臥室布置的那叫一個寒酸,只有幾件老家具和一張硬板床,這種老家具跟文物完全沾不上邊,就是那種用了幾十年的物件,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好找,但絕對不值錢。

    小胡子搬出放像機,然后在柜子里挑了盤錄像帶,我以為是沒看過的東西,但畫面一出來,我就知道是剛和他認(rèn)識的時候所看過的那一盤,因為錄像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這盤帶子不是已經(jīng)看過了?”

    “再看一遍,加深點印象?!毙『幽弥b控器開始快進(jìn),等到錄像里那個滿臉驚恐五花大綁的男子被人抬進(jìn)山洞時,錄像畫面暫停下來,定格到黑乎乎的山洞洞口。

    “很長時間以來,我都想知道山洞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整件事里很關(guān)鍵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你估計也想知道?!?/br>
    “不是估計?!蔽壹m正道:“是肯定想知道?!?/br>
    “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去搞清楚山洞里發(fā)生的情況,我去想辦法找剩余的銅牌。”

    “你太看得起我了?!蔽也敛令^上微微沁出的一層汗水:“你覺得我行?”

    “這件事如果你不行,我更不行。錄像里這批人的背景很復(fù)雜,我已經(jīng)追查了很久,他們的頭兒是一個叫梁成化的人,我在梁成化身邊安插了一個自己人,混了一年多,卻始終接觸不到很核心的東西,現(xiàn)在只有讓你再去試試。”

    “讓我混進(jìn)去?”我遲疑的看看小胡子,感覺他好像在說夢話。

    “只有你能混進(jìn)去?!毙『油蝗话涯抗饩奂轿业淖笫稚希骸傲撼苫瘡膩聿皇杖魏稳耍挥幸环N人例外,就是長有六指的,我安插進(jìn)去的伙計也是六指,但他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所以,這件事必須你去做。”

    “六指......”

    我慢慢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個小指旁的環(huán)形六指在此刻顯得非常扎眼。我不聰明,但也不算非常傻,經(jīng)過一系列的事情,我隱隱可以感覺到,這個六指,似乎不是特別簡單。

    “這人的癖好怎么這么特殊,為什么只收長六指的人?”

    “目前還不知道,不要以為是個六指就能混進(jìn)去,梁成化收人規(guī)矩很多,最重要的是來歷必須清楚,衛(wèi)長空翻船的消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播開了,你的身份就是原來跟他的伙計,老東家倒臺,換個地方混飯吃,這理由應(yīng)該順理成章,再加上你有六指,混進(jìn)去的機會很大,到了那邊會有人關(guān)照你,過去以后盡力而為,弄清楚山洞里發(fā)生的情況,如果真不行,我會想辦法接你回來?!毙『佑诌f給我一張照片:“這是我們的人,他在那邊的名字叫馬飛,你認(rèn)清楚。”

    “我和這個馬飛都是六指,他搞不定的事,我恐怕也很難搞定,你別誤會,倒不是我不想干活?!?/br>
    “事在人為,不管做什么事,有機會就要去爭取,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懂?!毙『拥哪抗饫镉幸唤z鼓勵,看著他的眼睛,我仿佛瞬間就找到了自我價值,原來我并不是一無是處的。

    我有點迷茫,小胡子的意思很明確了,他想讓我做臥底之類的事。我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因為我一直在思考,如果我拼盡全力去做了,會不會真的可以讓老頭子現(xiàn)身?

    我想了一會兒,突然就有些激動,如果能找到老頭子,我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那段錄像里發(fā)生的事,也讓我很想親眼目睹一下。

    ☆、第76章 和臥底有關(guān)的日子(二)

    我抑制住心里的激動,前后想了一會兒,這個活兒不可能沒有風(fēng)險,小胡子說,梁成化是個沒名氣的人,道上很少有人認(rèn)識他,但是沒名氣不代表沒能力,象錄像帶里發(fā)生的那種事,一般人做不來。

    但是我對小胡子還是很放心的,和他一起共過幾次事,他心機密不透風(fēng),凡事都計劃的非常周詳。

    所以我想了片刻,就答應(yīng)了小胡子的要求。

    “到那邊去,肯定要受一些委屈,大家都很難?!?/br>
    “我知道?!蔽尹c點頭,做這種事情,不可能和游山玩水一樣寫意。小胡子的任務(wù)也很艱巨,而且棘手,雷英雄還有陰沉臉都是什么人?從他們手里掏貨,和虎口拔牙都沒有區(qū)別。

    “這件事,有多少人,有多少錢都是沒用的,只能靠你?!毙『影咽执钤谖业募绨蛏希揖透杏X這只手和一座山一樣沉重。

    這是一種使命感嗎?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實很想找到老頭子,也很想知道真相。

    小胡子已經(jīng)在暗中安排好了相關(guān)的細(xì)節(jié),然后,他幾乎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和我一起分析梁成化那邊的情況。這些情況都是梁成化身邊的馬飛找機會反饋回來的,可信度應(yīng)該很高。

    梁成化手下這些人不做事的時候和其它盤口上的伙計沒什么分別,但是他們的行蹤比較隱蔽,而且相互間不允許打聽對方的底細(xì)。

    他們每次行動的時間和具體地點事先沒人知道,全都由梁成化臨時宣布,而且地點很不固定,這次在河南,下次可能就在湖北,全國各地到處亂跑,一旦需要做事,就會有人提前安排好車輛和路線以及一切相關(guān)的東西,反正非常的謹(jǐn)慎小心。

    小胡子安排進(jìn)去的內(nèi)線馬飛其實并不是不被梁成化信任,相反,梁成化對他很照顧,給他的報酬非常豐厚,每次行動時也會帶上他。但是馬飛一直都被排斥在核心機密之外,也就是說,他沒辦法進(jìn)入山洞,只能在外面呆著。

    由此可以看出,梁成化這個人做事很有分寸,照顧歸照顧,但是絕對不會違背一點原則。

    馬飛反饋回來的信息中有一個很值得注意的要點:每次梁成化帶人做事時,會有一支車隊支援他,車隊里有貨車,用來裝載很多沉重的鐵皮箱子。

    “箱子?!”

    我一聽這兩個字,馬上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zhàn),腦海中條件反射似的就跳出一些場景:江北元山的廢棄地下室,地下室中那具疑似曹雙的尸體,還有尸體臨死前留下的箱子這兩個字......

    很多零碎的線索在我腦海中不停的跳動,而就是箱子這兩個字,好像要把這些零碎線索隱隱串聯(lián)到一起。

    “箱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馬飛沒搞清楚嗎?”

    “沒有,他沒有機會?!毙『虞p輕搖了下頭。

    這些箱子是絕對的雷區(qū),沒有梁成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馬飛嘗試接觸過,裝作無意間靠近裝載箱子的車,但還沒到跟前就被人用槍頂著腦袋逼了回來。事后梁成化把他狠狠呵斥一頓,語氣很嚴(yán)厲,馬飛就不敢了。

    并非馬飛沒有膽子,只不過事實很可怕,梁成化說,誰如果再試圖靠近那些裝著箱子的車,就不會只是用槍頂回來那么簡單。

    不過,除了箱子和山洞,梁成化倒沒有別的太多忌諱,團(tuán)伙的成員可以和盤口的伙計們一樣喝酒打牌,只是不許隨便外出。馬飛混的還算不錯,做事的時候有一定的自由,錄像帶就是他拍攝的,相關(guān)的信息也是他找機會遞回來的。

    至于別的很細(xì)節(jié)的東西,就要我過去之后慢慢體會和琢磨。

    小胡子總體的安排我已經(jīng)全部都清楚了,按說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只不過其中一些關(guān)鍵因素還是讓我不得不特別重視。比如說我在梁成化那里要當(dāng)多久的臥底?本來我是想說服自己坦然面對一切的,但一想起什么敵營十八年之類的字眼就頓時失去勇氣。小胡子說時間不會太長,因為梁成化的行動比較頻繁,馬飛只過去呆了一年多,相同的行動就進(jìn)行了最少三次,機會是有的,只看能不能把握的住。

    小胡子行事謹(jǐn)慎但絕不拖泥帶水,一旦決定的事情,就非常果斷。我們商議之后的第三天,他就說一切都安排妥了,馬上可以動身。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心情還是比較平靜的,因為事情糟糕到這種地步,反而更加坦然了。我沒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本來想臨走時囑咐和尚照顧好麻爹,但一看老家伙吃的紅光滿面,正坐沙發(fā)上品著兩三千一斤的鐵觀音,就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有點多余,麻爹一身毛病,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從來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我沒有具體和麻爹說自己去干什么,小胡子不讓說,我也不想麻爹擔(dān)心,當(dāng)天直接離開了南京。小胡子已經(jīng)安插到梁成化那里一個人,所以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還是有的,只不過這套程序比較麻煩,需要別的人把我?guī)н^去,而且得花錢,比進(jìn)事業(yè)單位還要難。

    他就孤身一個人把我?guī)У搅它S陂,然后出面去鋪路,關(guān)節(jié)一打通,小胡子就不方便露面了,他把我交給接頭的人,什么都沒說,只是再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

    “馬飛很可靠,你剛過去要多聽他的話。形勢如果不對,我會馬上接你走?!?/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就泛起一種淡淡的憂郁,后面的路,我沒法再依靠別人,要孤獨的自己走下去。

    但是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然點點頭,就象一個被父母送到幼兒園的孩子一樣,有些委屈。

    小胡子走了,我只能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視線中。

    可能是跟他們呆的時間長了,遇事都有小胡子和尚替我出頭或者嚴(yán)密保護(hù),不知不覺間心里就有些依賴,猛的一分開很不適應(yīng),覺得自己象被拋棄了一樣。仿佛一個迷失在曠野中的人,全靠著一盞恍惚的燈在指引自己的方向,但現(xiàn)在,這盞燈消失了。

    等他的背影完全看不見的時候,我覺得無比的孤獨,心中那種失落感更加強烈了。

    “衛(wèi)天,你是不是有點太可笑了?”我揉著眼睛,自己問自己,其實到了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小胡子叫什么名字。對一個連名字的不知道的人,如此依賴,恐怕也只有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才做得到。

    但就是這樣一個不知姓名的人,卻讓我感覺到安全,而且從開陽回來之后,心里就不知不覺的一點點在信任他。

    我知道,他肯定有利用我的原因,但是我不愿意因為這些問題而否定他所做的一切。我很傻,真的很傻,我的是非觀很混蛋,尤其是在好人和壞人的區(qū)分上,對我好的人,哪怕他殺人放火,我就覺得他好,對我不好的人,哪怕他普度眾生救死扶傷,我也覺得他不好。

    負(fù)責(zé)接頭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叫凳子,看著有點邋遢,而且說話很油滑。不過他對我非常和善,小胡子走了之后,凳子就帶我上了他的車。車子行駛著,凳子跟我介紹這是什么什么地方,那是什么什么地方,我問他要去那里,他說去漱石齋。

    這個漱石齋聽名字也是個古玩鋪子,到地方一看,門臉不大,但里面卻很寬敞,凳子對這里很熟,跟鋪子里的伙計打個招呼就帶我朝后面走,一邊跟我說:“等下見了二胖子,你跟他走,路都鋪好了?!?/br>
    我嗯了一聲,凳子就笑了,叫我不用那么拘謹(jǐn),都是自己人,以后說不定還要打交道,這一次就當(dāng)見面交個朋友。

    我們兩個來到后院,院子鋪著青磚,東西兩邊各有一排平房。凳子看了一圈,放嗓子在后院喊:“二胖子,送票子來了。”

    有人應(yīng)了一聲,聽聲音是從旁邊那間屋子傳來的,但應(yīng)過以后就沒下文了,也不見人。凳子等的不耐煩,扒著窗戶看,可能是看見什么少兒不宜的場面,回頭對我猥褻一笑,做了個夸張的限制級動作。

    這些人就是這樣,江北老頭子的伙計里也有這樣的人,我不在意。凳子扒著窗戶還要接著看,那邊門就開了,一個矮胖子提著褲子罵:“看你大爺?!?/br>
    “江北來的?!苯宇^人回頭一指我,還在咧著嘴巴樂,二胖子佯裝踢他,然后客氣的沖我點頭示意,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是個好伙計,很本分,老實?!钡首涌湮?,二胖子連連點頭,他的腰很粗,系皮帶非常費勁,看上去就很猥瑣,天生一副不招人待見的長相,不偷都象賊。

    “屋里說,屋里說。”二胖子使勁縮著肚皮把皮帶勒緊,然后帶我到另間屋子說話。

    凳子遞給他一個信封,非常厚實,二胖子大眼一看就隨手塞進(jìn)口袋,我知道這是小胡子給的錢,他們兩人都有份。

    進(jìn)屋以后,凳子說了兩句閑話就走了,臨走時還跟我握了握手,不倫不類的。二胖子笑瞇瞇的給我遞了根煙,嘴里機關(guān)槍一樣就開始嘚吧。我發(fā)現(xiàn)他雖然住在黃陂,但不是本地人,普通話說的很標(biāo)準(zhǔn),還帶著一股淡淡的京腔,聲音很脆,好聽,只不過人長的磕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