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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175節(jié)

第175節(jié)

    這一捆東西都是各種紙張還有皮革,上面留有字跡或者圖案,烏司藏把這捆東西遞給了晉普阿旺:“拿去吧,我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研究這些?!?/br>
    這些都是烏司藏歷年來收集到的一些資料,全部跟那段歷史有關(guān),但真?zhèn)坞y辨,其中一些文字和圖案也比較晦澀,他的事情很多,沒能系統(tǒng)的挖掘整理,到了這個時候更不可能有那個精力,只能讓小胡子和晉普阿旺自己去看。

    小胡子和晉普阿旺被炭火熏烤的一身汗,從屋子走出來的時候,李能和格桑梅朵就站在院子的一角,面對面的抽煙,小胡子把格桑梅朵手里的煙卷拿過去,抽了一口,道:“這些東西都分開看看?!?/br>
    烏司藏那么長時間都沒有完全看懂的資料,四個人在短時間內(nèi)也不一定有收獲,他們就打算暫時在這里滯留幾天。但是他們分開翻看這些東西的時候,格桑梅朵捏著一張留在什么皮子上的圖,看了半天,好像有點吃不準(zhǔn)的意思,她拍拍小胡子,把這塊皮子舉到他面前。

    “你看看?!?/br>
    圖不甚清晰了,小胡子看了一會兒,暫時沒看出什么,因為圖有點模糊,黑紅藍青的一片。但是格桑梅朵做了幾年向?qū)В瑢Φ貓D有一種特殊的敏感,她說這可能是一幅地圖。

    他們兩個一起看著,漸漸的就從上面看出了東西,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小胡子和格桑梅朵都感覺些許震驚。

    這是一張廣袤的地域圖,他們最重要的發(fā)現(xiàn),是圖上的幾個點。這幾個點之間看似沒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非常的不清晰,有一條彎曲的若隱若現(xiàn)的黑線把它們連接到了一起。

    烏司藏不知道什么時候得到這張圖,不過他肯定看不懂,因為這張圖只有小胡子和格桑梅朵能看的明白。那幾個很模糊的點,是從格丹里為起點出現(xiàn)的,接著就是儺脫次。

    “第三個點,離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不是太遠。”格桑梅朵道。

    “問問烏司藏,這張圖是從哪里得到的?!?/br>
    晉普阿旺拿著圖跑回屋子,片刻后跑了回來,烏司藏說,皮子上的圖的原型確定來自六世紀(jì)時的象雄故地,圖是刻在一座被掩埋的建筑內(nèi)部的,烏司藏沒有拿到原物,但是他可以保證復(fù)制品和原件一絲不差。屬于象雄王朝的一切幾乎都湮滅了,無法尋找,這座被掩埋的建筑非常罕見,苯教曾經(jīng)在象雄無比的繁榮昌盛過,烏司藏想從這張圖上發(fā)現(xiàn)點什么,不過一直看的不明不白。

    “這個地方,叫木剌措。”晉普阿旺指著圖上的第三個點,說:“離這里一百五十公里左右,是尕耶河中游的流域。”

    圖上的幾個點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被隱晦的標(biāo)示出來,目前沒有其它線索,格桑梅朵心里的種子也沒有任何提示,那么第三個點,無疑是個值得注意的地方。

    “在這之前,先到第二塊金屬條出現(xiàn)的地方去看看。”

    那個地方離這里不算很遠,第二天,四個人收拾了一下東西,烏司藏就讓一個村子里的年輕人帶他們?nèi)ァ?/br>
    烏司藏在事后曾經(jīng)到過這條老河道,當(dāng)時已經(jīng)流光的水不知道為什么又積起來了一些,他沒有下水,看了看就走了。當(dāng)小胡子他們來到這里的時候,水洼里仍然有水,盡管沒人觸及到水,水還是很渾濁,站在水洼的邊上,什么都看不清楚。

    小胡子只是想試探性的看看,并不打算進入下面那個大氣泡里,那個氣泡明顯是留下金屬長條的人倉促間路過的地方,不可能再有過多的發(fā)現(xiàn)。

    他脫下外衣,又脫了貼身的上衣,露出一身精悍卻不臃腫的肌rou,小胡子的體型應(yīng)該是非常標(biāo)準(zhǔn)健美的,他肩膀很寬,腰很細,格桑梅朵看著看著,突然就有一些臉紅。李能斜了斜眼,把胳膊彎了彎,說自己其實也很健壯。

    水洼的水位明顯比兩年前低了,小胡子一頭扎進水里,根本就看不到一米外的東西,不過他一口氣潛下去七八米,就摸到了水底。

    然而他在水底很大一片區(qū)域內(nèi)找了找,之前那三個土爬子所說的沉沒的鐵皮船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換了一口氣再摸下去,他就摸到了那個鐵環(huán)。不過他立即丟下了鐵環(huán),沒有拉動它。

    小胡子回到水洼邊上,擦干了身上的水,在穿著衣服的時候就開始想,三個土爬子里幸存的那個臨死前說的話可能不會摻假,沉沒的鐵皮船是存在的,只不過在事發(fā)后的兩年時間里,被人弄走了。

    鐵皮船在這里沉沒了那么久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事情出了就被人弄走,這不能不說是個巧合,小胡子很懷疑容嘉在死之前泄露出去相關(guān)的信息,但是他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想問什么也問不出來。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個事情絕對不像小胡子之前想的那么隱秘,他也并不是唯一在追索這些的人。

    ☆、第六十九章 熟人

    他們重新回到了村子,晉普阿旺不是個合格的僧人,他對俗世中的很多東西都有牽絆,尤其是烏司藏將要不治了,他不忍離開。不過烏司藏對生死的事看的比較淡,命數(shù)在那里放著,人不可能扭轉(zhuǎn)一切,他說能最后見到晉普阿旺一面,已經(jīng)是很大的機緣了,讓晉普阿旺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不用專門留在這里。

    但晉普阿旺心里放不下,堅持要留幾天,他守在烏司藏的床頭,聊一些過去的事,剩下的三個人沒事干,就在村子附近轉(zhuǎn)悠。這里的景色其實還是不錯的,比不上江南水鄉(xiāng)的風(fēng)光,卻有一種西藏小江南的別致。李能跑的很歡,用烏司藏的獵弩打了些野物,燒火烤熟,就著雞爪谷酒吃,很有味道。

    格桑梅朵的情緒調(diào)整的非???,在這里玩了兩三天之后,就像一頭被拘禁了很久的小鹿放回叢林,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和壓力,快樂的在山間奔跑,那樣子根本不像一個二十七八歲的人。

    “我的孩子如果能看到這里的一切,該有多好。”格桑梅朵小麥色的臉龐綻放的像一朵花,她笑著把一個花環(huán)扣在小胡子頭上。

    “你很愛你的孩子,對嗎?”

    “孩子是我的希望,就像你一直在黑夜里走著,走的很難,很累,但是你的眼前有一道遠遠的曙光,只要有光明,永遠都不會倒下?!?/br>
    小胡子笑了笑,仰頭喝了一口酒,他把目光放的很遠,但心里卻在想著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自己是怎么了?一輩子都沒怎么和女人打過交道,現(xiàn)在和一個寡婦,或者說單身母親打的火熱。這個腰肢像流云一樣的女人,她有什么力量?她像是不停的在撥動小胡子心里那根很久很久都沒有顫動過的心弦。

    他們在這里留了三天,然后就上路了,臨走的時候晉普阿旺非常難過,烏司藏走不動了,裹著很厚的皮襖和被子,讓他的徒弟把他抬到村口,他說只能把晉普阿旺送到這里。

    一直走出村子很遠,晉普阿旺仍然不斷的從車窗朝后眺望,他知道,這一次離開,可能就是訣別,以后永遠都不會再見到烏司藏。

    從這里到那個名叫木剌措的地方,抄近路走的話大概一百五十公里,但都是崎嶇的山路,車子開不過去,他們只好繞了一個大圈子。來之前,他們打聽過木剌措,不過村子里的人不知道這里,因為在他們看來,尕耶河流域除了山就是樹,混成了一片。

    他們把車子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蓋上很多枝葉,給養(yǎng)帶的很足,有足夠的時間在這片郁郁蔥蔥的土地上尋找。尕耶河從一座又一座連綿的山間流過,這里是中游,因為地勢傾斜的原因,水流非常急,一直要到后面一個大轉(zhuǎn)角的時候才會平緩下來。翻過距離尕耶河最近的那座山,就是一大片連在一起的林子,這種林子無法和林海相比,不過也有相當(dāng)?shù)囊?guī)模。

    地圖上關(guān)于木剌措,只是一個模糊的點,這個點的覆蓋范圍多大,誰都說不清楚,不過如果要走下去,肯定會穿過這片林子。

    他們從東邊剛剛走到林子的邊緣,小胡子立即就停步,順手把格桑梅朵輕輕推到了后面。他聽到林子里有一些特殊的聲音,應(yīng)該是人在里面進行某些活動時發(fā)出的。他們都沒有想到這么偏僻的地方還會有人,所以靠近林子邊緣的時候動靜有點大,里面的人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是是是是是進來打獵采藥的人?”李能小聲問道,他的手放到身后,那支槍就在身后的包里。

    “如果是打獵采藥的人就好了?!睍x普阿旺警惕的望著林子,真是來打獵的人倒沒什么,但如果對方不是打獵的,那情況就復(fù)雜了。

    在他們產(chǎn)生戒備后不久,林子里的腳步聲就越來越近,緊跟著慢慢走出了幾個人。小胡子他們看到這幾個人的時候,最不妙的預(yù)感就被印證了,這幾個人和獵戶還有采藥人根本就不沾邊,他們穿著野外探險的沖鋒衣,隨身帶著一些裝備。

    這些人慢慢的圍上來,在距離小胡子他們只有不到十米遠的地方停下來。雖然這些人并沒有真的把武器拿在手上,但是誰都能感覺出他們身上散發(fā)出的強烈的敵意。

    “你們是什么人?”一個臉龐黑紅的中年漢子斜眼看了看小胡子他們,說:“退回去!”

    “這片林子是你家的?”晉普阿旺的脾氣不可能容忍這些人的呵斥,當(dāng)即就反駁回去。

    短短兩句話,就讓本來就很緊張的氣氛瞬間升級,對方的六七個人同時朝前走了兩步,手也伸到了身后的包里。李能唰的把身后裝槍的包給拎到身前,瞪著對方幾個人。

    小胡子默不作聲,他的眼光很準(zhǔn),一看這幾個人,就知道對方肯定常年做不見光的活。這種人的膽子很大,肆無忌憚,特別是在這樣荒僻的地方,他們沒有顧忌。

    但是對于這種對手,小胡子不怕,一點點都不怕。

    對方臉龐黑紅的中年漢子是個漢人,他們的人數(shù)比小胡子多出一倍,所以看到晉普阿旺還有李能的舉動,就有些發(fā)怒。這個中年漢子仿佛是個混不吝的角色,抽手就拎出一把槍,把槍口伸了出來。

    但是他身后的人里有藏人,晉普阿旺的穿著多少讓他們忌諱,沒有人敢在藏區(qū)對喇嘛明目張膽的動手,因為那是印在骨子里的一種意識,到什么時候都不可能淡忘。幾個人就扯了扯黑紅臉的漢子,示意他不要沖動。

    “好吧?!焙诩t臉漢子噗的吐出一口唾沫,把槍口抬了抬,一指前面,說:“不跟你們動手,現(xiàn)在滾出去!”

    “滾滾滾滾滾你媽啊滾!”李能站在晉普阿旺身邊,也朝對方吐口水。

    “弄出去!不打死!也打個半死!”黑紅臉的漢子顯然脾氣不好,而且蠻橫慣了,對晉普阿旺和李能的態(tài)度忍受不了,率先就走了過來,他身后的三個藏人始終還是有點忌諱,磨磨蹭蹭的跟上來。

    小胡子的手已經(jīng)暗中握住了合金管,只要黑紅臉漢子先動手,他絕對不會客氣。

    這時候,林子里又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踩的落葉咔咔作響,從腳步聲分辨,人數(shù)不會少,李能就暗中咽了口唾沫。

    “你們在干什么!”

    至少又有七八個人簇擁著一個消瘦卻很精干的人從林子里快步走了出來,當(dāng)這個人和小胡子照了面之后,兩個人同時微微了怔了怔,這個人,小胡子認識,而且他立即就明白了,這些來到木剌措的人,都是吉拉一木那個組織里的人,不過吉拉一木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是蘇日當(dāng)家。

    這個消瘦卻精干的人叫索南尖措,曾經(jīng)和小胡子見過一面,索南尖措知道小胡子和衛(wèi)天的關(guān)系,也知道衛(wèi)天和蘇日的關(guān)系,而且他是這群人里打頭的,馬上就開始壓制手下的人,情況緩和了一些,但小胡子心里卻猛然對這個組織的印象差了好多,在他的印象中,吉拉一木首創(chuàng)的組織是一個尋找本民族歷史和文化的組織,跟自己的目的有些相像,而且蘇日本人重情守信,是個值得人尊重的鐵漢子。

    然而剛才黑紅臉漢子還有另外兩三個人的舉動,完全就像是地下勢力里的人,一言不合就抄家伙,如果不是其中的藏人有忌諱,這時候估計早就打起來了。

    索南尖措壓住手下的人,過來和小胡子說話,在和索南尖措交談期間,小胡子就看到那個黑紅臉的漢子仍然很不服氣,站在后面抱著胳膊斜眼看他們。

    “沒有辦法?!彼髂霞獯氡容^會做人,對小胡子苦笑了一下:“這些人我也壓不住,都是靠平時的交情把他們攏到一塊,不要介意,有我在,不會出亂子的?!?/br>
    通過幾句交談,小胡子就知道了,這些人里的一部分,竟然是原來跟著陰沉臉做事的。

    他們這個組織一直尋找關(guān)于古羌的一切資料以及文物,在這些尋找中,不可避免的會觸及比較危險的區(qū)域,正所謂革命有分工,行行都光榮,什么事都得有人干。就像打仗,即便有再好的作戰(zhàn)參謀,有再完善的作戰(zhàn)計劃,但還是要靠扛槍的大兵去打。

    這一部分跟著陰沉臉做事的人,在陰沉臉背叛吉拉一木的時候并沒有跟他一起跑,所以也沒有受到太多牽連,他們有經(jīng)驗,有本事,鉆林子下地要靠他們,再加上組織的運轉(zhuǎn)需要很多經(jīng)費,做生意也要靠他們,因此這一部分人一直留了下來。蘇日要掌控全局,類似這樣的活就交給了以前跟著他的幾個人分頭來做。

    說到這里的時候,索南尖措就笑了笑,問道:“兄弟,你們到這里來干什么?別和我說是來玩的?!?/br>
    “那你們呢?到這里干什么?”小胡子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第七十章 死林子

    兩個人都在相互試探對方,但誰都不肯先松口,過了一會兒,索南尖措就笑了笑,望了望自己身后的手下,又打量小胡子身后的三個人,接著朝小胡子身邊湊近了些,把兩個人之間原本就很近的距離拉的更近。

    “兄弟,我們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彼髂霞獯氲溃骸靶l(wèi)老板和蘇日大哥有交情,咱們在這里遇上了,都有難處?!?/br>
    索南尖措做人比較圓滑,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過小胡子出手對付過誰,但他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人,所以不愿意把關(guān)系搞僵。

    “要是我沒說錯,大家都是來找東西的?!彼髂霞獯虢又溃骸耙怯锌赡埽秃匣镆黄鹱?,我們身后站著衛(wèi)老板和蘇日大哥,想必誰都不會坑誰,要是沒可能,那就和和氣氣分開走,兄弟你說呢?”

    小胡子一言不發(fā)的聽索南尖措說,但他的心里并不平靜,索南尖措這幫人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線索從而摸到木剌措的?他們要找的是什么東西?直接找對方問,對方肯定不會說實話。最要緊的一個問題,小胡子他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索南尖措的表情是平和的,沒有敵意,但是他身后那個黑紅臉的漢子目光卻一直很不善,估計是個非常記仇的人,還在怨恨李能還有晉普阿旺剛才的頂撞。小胡子他們面臨著很為難的抉擇,兩伙人撞在這里了,不可能裝作看不見,分開走的話,索南尖措他們很可能會搶在前面把重要的東西帶走,合在一起走的話,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該怎么分?

    小胡子想了很久,其實他們一路尋找,尋找的是湮滅的信息,而不是東西本身。跟索南尖措一起找下去,發(fā)現(xiàn)了東西,自己多少都有話語權(quán),即便拿不到東西,也可以拓印上面的信息,假如讓索南尖措他們單獨找到什么,那估計小胡子連看一眼都不可能。

    “如果你不嫌麻煩,那就一起走。”小胡子終于做了決定。

    “一起走,相互幫襯著,那自然是最好?!彼髂霞獯胍埠俸俚男χc頭,事實上,小胡子面對的難題也是索南尖措要面對的,他也怕小胡子他們搶先找到了什么,自己這幫人連湯都喝不上。

    小胡子自然就不用說了,索南尖措雖然不是職業(yè)土爬子,不過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很豐富,他們達成協(xié)議,就開始商量后面的事,尤其是分贓的問題,因為小胡子不貪,而且只需要信息,所以談的還算順利。

    小胡子沒有表示異議,這種無奈的合作其實在過去的土爬子中很常見,兩伙人同時摸到一個坑,如果他們只圖財,不想玩命,就會達成一個臨時性的合作協(xié)議,在沒有下坑之前,各自根據(jù)各自的經(jīng)驗和眼力,提前商量好分贓的事情。墓里的陪葬,大多就是金木瓷石漆這幾類,在青銅冶煉技術(shù)出現(xiàn)之后,陪葬品中金屬器的比重越來越大,兩伙人分贓的時候,有一方就會說明,自己只要帶金的,意思就是坑里的金屬器都歸他,其余的都歸對方。如果偶爾出現(xiàn)書畫之類的陪葬,雙方會平分。

    這完全就是一種賭,根據(jù)這個坑的年代和大致規(guī)模,憑眼睛和經(jīng)驗去賭,運氣成分很大,協(xié)議時臨時性的,連對方姓名都不問,做一票就分道揚鑣。也有黑吃黑的情況出現(xiàn),不過大家都有忌諱,假如真把名聲搞臭了,以后就沒人跟他玩了,這個情況,就是老輩的土爬子所說的,分金。

    “兄弟,我還要說一句。”索南尖措有意無意的朝身后那個黑紅臉的漢子看了看,小聲對小胡子說:“這個人叫宋坤,過去跟著概米度,他脾氣不好,真有大事翻臉,我怕我壓不住,所以,還是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吧?!?/br>
    達成臨時協(xié)議之后,索南尖措就介紹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情況,他們已經(jīng)來了兩天了,不過剛到這里的時候覺得很偏,沒人會搶生意,所以放緩了進度,先繞著整片林子足足走了一圈,然后集合到這里,帶了裝備,從林子直插過去。

    “這片林子是一部分,直線走過去的話,就幾公里的事,我們提前看了一下,對面那個地方,很有點意思?!?/br>
    索南尖措說的,是穿過這片林子之后的一個地方,在林子對面的邊緣處,那不是條峽谷,但是地勢比較低,植被相當(dāng)茂密,而且很出奇的是,這個地方始終飄著一層很濃的霧,太陽出來了都不散,如果站在邊上看,只能透過濃的和牛奶一樣的霧氣,看到下面影影綽綽的一片片綠色植被。

    索南尖措這伙人當(dāng)時只是查探整體情況,所以沒有立即涉足這個地方,不過他們已經(jīng)把這里當(dāng)成了一個重點部位,這次橫穿林子的目的,就是去那個地方,順便再看看林子內(nèi)部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下面的人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那些人還是很排斥小胡子他們,當(dāng)索南尖措說了一起走的事之后,就有人叫了起來,表示反對。晉普阿旺和李能一起瞪他們,那個黑紅臉的宋坤慢悠悠從屁股下的石頭上站起來,冷笑著說:“一起走?好嘛,你們一個個怪的和驢一樣,有什么事,你們先上?!?/br>
    “我我我我我先上你妹啊上......”李能是從來不肯吃虧的,但是話說了一半就被小胡子拉住了,做大事的人心里有分寸。

    索南尖措也出聲制止宋坤他們,接著就朝林子里面走。從林子的地表上就能看出,這個地方不知道多久沒人來過了,林子里植被比較單一,很多松樹,滿地都是黃的綠的松針,鋪的非常厚,那種感覺就像之前走過的開陽老林子,一腳踩下去,恨不得整條腿都陷到落葉層中。

    他們一步一步走進去大概三四百米遠,小胡子的腳步就越來越慢,表情也越來越凝重,格桑梅朵跟在他身后,輕輕拉拉他的胳膊,問道:“怎么了?”

    “沒事?!毙『記]有多說,這片林子是很安靜,但正因為這種安靜,讓小胡子反而不安,他覺得這里安靜的有些過火了。

    在這種植被覆蓋率很高的地方,動物種類也應(yīng)該比較多,然而從他們進林子到現(xiàn)在,看不到任何一只野物,包括走獸和飛鳥,甚至連蟲鳴都聽不見。更重要的是,小胡子走到這里的時候,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股自己很熟悉的氣息。

    那是一種死氣,確切來說,是一種積尸地產(chǎn)生的氣息。如果從什么科學(xué)角度去分析,一群人死在一個地方,除了吞噬他們的微生物之外,什么都不會產(chǎn)生,但是只有真正接觸過并且熟悉這種地方的人才知道,積尸地所產(chǎn)生的,是一種散都散不盡的死氣。

    這里幸好是一片林子,如果是在一座封閉的古墓里,大量的死尸堆積在一起,氣息被密閉在古墓內(nèi)部,進去的人看不見這種繚繞的氣息,但很可能會被弄的神經(jīng)錯亂。小胡子想了想,還是叫住了前面的索南尖措,讓他小心一些。

    索南尖措知道小胡子的見識,所以馬上就點頭,但是旁邊的宋坤就道:“積尸地?你家先人被埋在這里了是不是,不要危言聳聽,亂隊伍的心,要是慫了,你們就滾蛋!”

    “我......”李能剛一開口,小胡子再次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