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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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洗澡!”林渺渺的臀部剛沾著洗手臺,就麻利地跳了下來。 宗政輕哼了一聲,伸手想把她拽過來,林渺渺躲開他的手,跑到浴池了一邊,將浴池上的淋浴打開,宗政沖她吼:“你跑什么跑?” 林渺渺白了他一眼,連洗澡都等不及的人,她不跑這澡還能洗嗎?宗政倒也沒追過來,一邊盯著她的身體,一邊洗起了自己,林渺渺被他火辣的視線看得有點不自在,開始往在身上涂滿泡泡。 宗政迅捷地在三分鐘內(nèi)洗完,他關(guān)掉水,邊說邊朝她走來:“洗得真慢,來,我給你洗?!?/br> 林渺渺剛在自己身上涂完泡沫,正把洗發(fā)水?dāng)D在手心里,他走到她面前,在她的胸上揉了幾下,手指還帶著泡沫就直接探向她的腿間,林渺渺猝不及防,被他摸個正著,此時想并攏腿,也來不及了。 宗政似乎還在計較剛剛沒找到地點,在她的腿心摸來摸去,林渺渺除了無語還是無語,經(jīng)過一番探索,宗政終于找到了入口,試探著想插匚入手指,異物感和灼熱感立刻從入口傳來,林渺渺拉住他的手,微微蹙眉:“不舒服。” 宗政瞥了她一眼,收回了手,他自認(rèn)為初夜表現(xiàn)堪稱優(yōu)秀,卻被某人嫌棄,這一次他準(zhǔn)備要好好洗刷一下自己的光輝形象,要用身體徹底征服她,所以在林渺渺說不舒服時,他沒有再繼續(xù),而是退后幾步,拿了條浴巾擦干了身體,在這個過程中,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行為似乎太急躁了…… 哪像是在征服林渺渺,完全是被她勾引得像沒見過女人似的,他靜默了兩秒,轉(zhuǎn)身離開了浴室。 林渺渺盯著他赤匚裸精壯的后背,有點納悶,這忽然就走了,是生氣了? 洗完澡,她裹著浴巾走出浴室,宗政躺在床上,氣定神閑地看著電視,林渺渺迷惑,這是不繼續(xù)了嗎? 她從衣柜里翻出一條藍色的睡裙,套上后又披了件長到腳踝的絲質(zhì)外套,吹著頭發(fā)時,她暗自打量了宗政好幾眼,沒催促,連看都沒看她,但看表情好像又沒生氣? 真是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戳我包養(yǎng)老透專欄→→ ☆、51兄弟,你還好嗎? 宗政的態(tài)度,真是奇怪。 林渺渺倒也沒多想,不sex那就睡午覺吧,她剛爬上了床躺平,宗政忽然翻了個身,像一頭從沉睡中醒來的猛獸一樣,強勢地壓在她身上,外套被他拉開,輕薄的睡裙,胸口聳立著兩個清晰的小點,他低頭隔著一層絲綢含住了那個小點,手指沿著她的腰側(cè)下滑到腿心,挑開內(nèi)褲的邊兒探了進去。 林渺渺幾乎被他這突如其來,如烈焰蔓延的速度弄得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光匚裸的皮膚剛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涼意還未浸入血液中,就被他的灼熱全部焚燒。 很熱,這種熱更多的是一種感覺,不論他的皮膚,眼神,還是呼吸,隨著他的觸碰,他的身體里,血液中,隱藏的如巖漿一般的溫度傳遞到她的身上,將她一寸寸的點燃。 他的動作看似很溫柔,但再溫柔的動作,在最嬌嫩的地方揉弄研磨,也會顯得粗暴,讓她的每一處都隨著他的碰觸戰(zhàn)栗,她被燒得有些迷糊,被迫抬高了腿。 他的進入并不快,卻透著一種勢如破竹的強勢,林渺渺抓著床單,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壓抑地喘息著,等他將整根沒入,她有些受不了,叫了一聲。 頂?shù)搅祟^,他還在往里頂,似乎想把她捅穿,有點疼但似乎更多的是讓她難以承受的快樂,她像陷入了海浪般,比拍擊得頭暈?zāi)垦!?/br> “太……深了……” 他喘息著,聽到她近乎呻匚吟的拒絕,研磨著她珍珠的指腹忽然稍稍用力彈了彈,林渺渺的腿剎那間就崩得筆直,幾乎要掙脫他的手掌,緊緊絞著他,宗政被絞得緊得難受,反而發(fā)狠地弄她,她被他這般弄,紅痕交錯的身體擰著腰,像藤蔓一樣,扭動,戰(zhàn)栗,卻把他絞得更緊。 宗政被絞得有點疼,手掌死死地卡住她的腰。 “別動!” 細膩肌膚早已經(jīng)因他的揉搓,紅白交錯,腰間更是有了異常明顯的指痕。 林渺渺倒并沒覺得多疼,只是覺得有點委屈,他要不故意弄她,她能為了閃躲扭成這樣嗎? 他的指尖再一次觸及嬌嫩,并殘忍地重重按下,那種感覺讓她的身體如被極限拉開的弓弦般,緊繃得似乎要斷裂,她的腦子越發(fā)昏沉,一聲聲帶著哽咽的輕吟,從紅唇中,不斷溢出。 “你、放松點!”他喘息著說 。 他被她絞得額頭冒汗,他越弄她,她絞得越緊,簡直像是惡性循環(huán),讓他的進退都艱難起來。 “你……別碰那里!”林渺渺也跟著提意見,她的聲音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沒他那般的理直氣壯,甚至都不敢看他咄咄逼人的guntang目光,閉上了眼睛還把頭扭到一邊。 宗政只好先松開被手指夾住肆意蹂匚躪的珍珠,林渺渺長長地喘了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松懈感。 他趁著她綿軟下來,在絲滑中聳動起來,順暢了還沒幾下,她又開始絞了起來,宗政明知道是因為自己撞得太深,非但不收勢,反而發(fā)狠地全數(shù)撞了進去,將交接處都撞得“啪啪”的響。 她被撞得忍不住叫了一聲,本能地想躲,只是床雖然大,她的一條大腿一直被他禁錮著,無處可躲,這一次的歡愛充滿了濃郁的“宗政”式色彩,強勢,暴烈,以及滅頂?shù)乜褚啊?/br> 林渺渺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感受,她以為上一次像是焚燒,那么這一次,更像是在焚燒中獻祭,將身體,靈魂,理智,情感全部的獻祭,然后將她推到萬丈深淵的邊緣,又或者是高聳入云的頂峰。 宗政把她翻了個身,抱著她絲滑的脊背,猛烈地聳動,她被他弄得幾乎要昏厥,初夜那次他一直很溫柔,她就覺得有些受不了,他雖然也故意一直頂她,但哪有這么的兇猛,讓她幾乎承受不住雙腿間,涌上來的如海嘯般暴烈的快樂。 他撞擊得很深,強勢地壓著她半個身體,將她的雙手分別按在她的耳側(cè)。 他的手蓋在她的手背上,每一根手指都被他分開,被他緊扣,林渺渺看不見他,也能想象出自己被他以怎樣親密的姿勢交纏著。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意識更加的模糊,嬌嫩的身體在他的一次次撞擊中,宛如在狂風(fēng)中的花朵,不堪重負地顫抖,她的理智,情感幾乎被他的火焰焚燒得像要化作灰燼。 他又把她翻了個身,林渺渺迷蒙地張開眼,頭頂?shù)臒艉芰粒髅魇前兹?,天花板的水晶燈卻被他全部打開,晃得她的眼睛一直是花的,而他的臉和強健的軀體,在刺目的光下,讓她目眩神迷。 似乎過了很久,他忽然俯下匚身體,炙熱有力的親吻陡然落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吸嘬,貼合在一起的身體,撞擊的力度也變得越來越肆意強悍。 他的擁抱越來越緊,身體,血液,還有從額頭滴落的汗珠,似乎都隱藏著巖漿一般的熱流,這股熱流藏于深海中,隨著翻滾的情匚欲浪潮,瘋狂地在她身體里爆發(fā)了出來,然后把她卷入滅頂?shù)目窳?,將理智情感全部地焚燒,只余下屬于他的,無邊的熱和火焰。 睡前他要了她一回,他睡醒后抱著她又要了一回,只是第二回稍微有點波折,然后神清氣爽地起床,林渺渺就沒那么好的精神了,洗了個澡又躺回了床。 林渺渺才沒睡多久,又被宗政鬧醒,叫她起床陪他去朋友的聚會。 任誰睡得正香被叫醒都不會有啥好脾氣,何況是連續(xù)兩次,林渺渺硬邦邦丟了句“困”,翻了個身把自己捂被子里了。 宗政在床邊默了兩秒,這種情況,似乎可以總結(jié)為她被他弄得下不了床……于是他心情愉悅地走了。 杜少謙以前的一個相好,開了家私人會所,杜少謙便吆喝著自己一群兄弟過來捧場,宗政剛到會所門口,老板娘就迎了出來,熱情地把他領(lǐng)到杜少謙的房間。 房間里的人皆是衣冠楚楚,圍了兩桌正在玩牌,聽見門口的響動,杜少謙抬頭一看,立刻就笑了起來,用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桌子沖其他人:“咱宗少來了,還是一個人來的,賭輸了的快給錢??!” 宗政一聽這話哪還不知道這群人正拿他開賭,看著他一個個笑得意味深長,顧愷把錢往桌上一丟,沖宗政喊了一句:“我說兄弟,我這快兩周沒見你了,你是上月球了,還是去火星了?還是被軟禁了?” 宗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斜斜掃了他一眼:“你也有資格說這句話?” 因為屋里的人大多都是在長月灣長大的,都可以說是發(fā)小,但顧愷和杜少謙,宗政三人的關(guān)系尤其好,三天兩頭地就在一起消遣,但自從顧愷結(jié)婚后,三天兩頭的就見不著他的蹤影,宗政這話明顯就是在反諷。 旁邊人都跟著笑,杜少謙丟了張牌,一本正經(jīng)地附和:“宗政這話真沒錯,顧少你也好意思說這句話,老子命真苦啊,幾十年交情,有了老婆毫不猶豫地就把老子給拋棄了……”杜少謙嘴里說著命苦,語氣也挺唏噓,但就沒一個人信他真命苦。 眾人哈哈大笑,以前他們可沒少打趣杜少謙和宗政的關(guān)系,兩人最開始傳出那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就是這群人先開的玩笑。 顧愷不甘示弱地回應(yīng):“我這絕不是怕老婆,我是愛老婆,但宗政就說不好了?!彼Σ[瞇地問,“宗兄,老婆是跆拳道世界冠軍,你、還、好、嗎?” 顧愷這話一出口,一群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宗政身上。 長月灣的權(quán)貴住得太近,消息傳遞得也極快,林渺渺車禍的時,消息雖然被壓了下來,但已經(jīng)驚動了警察,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了解了個七七八八,車禍了還能平安無事,林渺渺以前的一些經(jīng)歷自然就不再是秘密。 宗政神色不耐:“怎么?要單練???” “喲,這是練出來了啊?”顧愷在這群人里頭一個結(jié)婚,因為妻子蕭蕭經(jīng)常把他叫走,還規(guī)定了門禁時間,顧愷自然被冠上了“怕老婆”的稱號,在這群人里一直都有點抬不起頭,如今又多了個宗政,顧愷一心就想把“怕老婆”的帽子甩到宗政頭上去,就算甩不掉,也要拉一個下水,聞言是絲毫不懼,反而更來了勁。 “我至少還能出來露個臉,你這整兩周都不見人……”顧愷上上下下掃了宗政幾眼,猛然抓著他的手臂,眼疾手快地將他挽到手肘的的袖子又往上拉了一下。 “嘖嘖……這是啥?證據(jù)!這就是鐵一般的證據(jù)!挨打了吧?”顧愷得意地直接把牌丟給旁邊的人。 宗政剛要反駁,一看手臂上的一塊烏青,神色略有點不自然。第二回林渺渺被他做醒的,揮手就給了他幾拳,然后一腳蹬在他的肩上,宗政措不及防,這幾日林渺渺乖巧得跟小兔子一樣,他根本沒想到她會在這時候發(fā)難,幾乎是應(yīng)聲而倒。 床很大,所以他沒滾下床去,盡管他后來沒少用別的方式“折磨”她,但從某種角度上,他確實又“挨打”了。 宗政這一語塞,顯然更讓顧愷覺得自己真相了,他不懷好意地邊笑,邊拍了拍宗政的肩膀:“沒事兒,沒事兒,不就是怕老婆嗎,哥們這是愛老婆?!?/br> 宗政一臉嫌惡地拍開他的手,“我會怕老婆?我叫林渺渺往東,她絕不敢往西!” 這回不止顧愷,其他人也“噓”了一聲,顧愷大刀闊斧地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挑釁地挑了下眉:“行??!你現(xiàn)在去把林渺渺給我們叫來!” 顧愷這話一落,宗政那性子哪會認(rèn)輸,立刻就摸出電話,神色輕蔑地往門口走,杜少謙一看這趨勢就覺得要遭,宗政和林渺渺之間的恩怨,他自認(rèn)為自己知道的最清楚,顧愷當(dāng)然也知道大半,不過他是純屬把自己當(dāng)旁觀者,不發(fā)表意見也不摻和,可杜少謙不一樣呀,他一開始就摻和進去了,還一直內(nèi)疚著呢,只好繼續(xù)摻和,他忙把牌給了別人,也跟著出了門。 這段時間杜少謙和宗政碰了幾面,但都是工作上的事,沒那時間閑聊,也不知道兩人相處得怎么樣了,約了幾次,都被宗政推掉了,這一見面,杜少謙就忍不住湊上來旁敲側(cè)擊。 “我說,林渺渺也不容易,還剛出了個車禍,你那個什么報仇計劃,我看還是算了吧,萬一將來……你要躺醫(yī)院里……” 杜少謙要不提這事,宗政早忘記當(dāng)初說的報仇了,那段時間每次去暮色森林,都是跟林渺渺吵架后,他人在氣頭上,自然撂了不少狠話。 剛在屋里,他才被顧愷掃了面子,現(xiàn)在要承認(rèn)自己早沒那么心思,豈不是有點……何況杜少謙說的是什么話?敢情還是怕他吃虧,才勸他放棄報仇,他要順著杜少謙的話說自己不報仇,豈不是成了“怕”林渺渺? 宗政斜睨了他一眼:“我怎么覺得你很希望我躺醫(yī)院呢?” “怎么可能?”杜少謙叫起屈來,苦口婆心地勸說:“這女人啊,心狠起來是真狠,尤其你家那個身手了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到時候你要真進了醫(yī)院,我去看你……” “停停停!”宗政冷笑,“你最近是不是閑得蛋疼?這么幫著林渺渺,還惦記著?” 杜少謙被他笑得有點發(fā)毛,宗政挽起袖子,電話也不打了,對他勾了勾手,“咱單練去!” 杜少謙:“……”得兒,這勸架的吧,把自己給兜了進去。 宗政以前對女人的心腸有多硬,杜少謙自然一清二楚,以他的性格,吃了虧還不十倍百倍的找回來?杜少謙壓根就沒懷疑過宗政說的報仇,他哪知道宗政每次撂狠話,是在和林渺渺吵架后。 一看這形勢,他立刻得出結(jié)論,這兩人的關(guān)系,還處在危險中啊。 杜少謙也不是不知道宗政啥樣的人,立刻就開始洗刷自己的清白,宗政冷颼颼地甩了數(shù)把眼刀,繞到?jīng)]人的地方,才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給林渺渺撥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林渺渺才接起來,她咬牙切齒地問:“你還讓不讓人睡覺?” 宗政打電話前還想著把林渺渺叫過來,那還不是小事兒一樁,一聽林渺渺這口氣,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好像把人給弄醒了好幾次,林渺渺的情緒似乎不太好。 他清咳了一聲,說:“林渺渺,該起床了!” “嘟嘟嘟——” 宗政:“……”他默了一秒,又打了過去,這次電話接得很快,剛一接通林渺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到底要干嘛?” 宗政口氣嚴(yán)肅地問:“林渺渺,作為妻子,你不覺得自己很失職嗎?” “你了解我的生活嗎?你關(guān)心我的交際圈嗎?你認(rèn)識我的朋友嗎?……” “嘟嘟嘟——” 宗政頭一次覺得,以前嘲笑顧愷怕老婆,不怎么地道。 作者有話要說: 我準(zhǔn)備試著再含蓄一下,氮素??!xx忽然到訪,我沒激情h了…… ☆、52有人離開,有人回來 對男人來說,婚后最痛苦的兩件事,其一是紅杏出墻,其二是河?xùn)|獅吼。摸著良心說,除了把林渺渺惹火了,她平時態(tài)度脾氣還算好,不無理取鬧,也不主動挑事兒找麻煩,安安靜靜的,似乎沒什么存在感,但當(dāng)他看去時,她安靜地坐在不遠處做著自己的事。 宗政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感覺好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