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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超陸權(quán)強國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錢謙益一說完,就感到自己的話好象有點別扭,王福沒有在意,重重的在椅子扶手上一拍道:“好極,就用這篇,一個女子倒看得如此透徹,朕要看看,這些在北方為滿清效力的官員是否有勇氣承認自己連女子都不如?!?/br>
    第二卷 血戰(zhàn)中原 第199章 欲北行

    若柳如是這篇文章不是寫得比吳應(yīng)箕和吳偉業(yè)兩人都好,錢謙益也不敢自賣自夸的拿出來,只是心中還是難免有些忐忑,朝廷邸報何等重要,這篇文章更是皇帝親點,若是皇帝知道是女子所寫,而且是他小妾所寫,會不會認為他是私心自用,會不會……

    聽到皇帝的贊賞,錢謙益總算放下心來:“微臣遵旨?!敝钡阶叱鰧m門外,錢謙益的腳步仍是輕飄飄的,這篇文章一出,河?xùn)|君之名恐怕更是要響徹全國了。

    又是一天過去,馬秉杰和馮可宗兩人對剌客的搜尋仍然沒有進展,這天,左僉都御史府,陳子龍下朝回到家中,剛剛脫下朝服,一名十六七歲,身穿綠衣,臉蛋秀麗的少女從門外跳了出來,連蹦帶跳的來到陳子龍身邊:“爹爹,你回來了?!?/br>
    看到女兒,陳子龍露出一絲笑意,只是嘴里卻斥道:“清清,你都如此大了,一點也不知道穩(wěn)重,看你走路哪象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陳清清看到陳子龍嘴角的笑意,早已習(xí)慣父親口不應(yīng)心,毫不理會陳子龍的斥責(zé),從桌子上拿起一本還散發(fā)出墨香的薄書:“咦,這是什么?朝廷的最新邸報么,我看看?!?/br>
    說完,陳清清已經(jīng)將邸報翻開,讀了起來:“亨九已死,諸位何如?河?xùn)|君作,爹爹,這個河?xùn)|君是誰,怎么和柳jiejie的字一模一樣?”

    “是嗎,可能是同字之人吧。”陳子龍聞言不在意的道,他下朝回來還沒有來得及看邸報,自然不知道。

    “君恩深似海矣,臣節(jié)重如山乎?”這是《亨九已死,諸位何如?》這篇文章的開篇之句,借用了洪承疇當(dāng)初自寫的對聯(lián):“君恩深似海,臣節(jié)重如山?!敝徊贿^在后面各加了一字,意思便大為不同,陳清清連讀十余句,便肯定的道:“沒錯,這肯定是柳jiejie寫的?!?/br>
    說起來,陳子龍與柳如是算是非常熟悉,他曾做過柳如是一段時間的入幕之賓,陳子龍少年成名,崇禎二年,二十一歲的陳子龍得中秀才,拔為第一,崇禎三年鄉(xiāng)試同樣得中,二十二歲成為舉人,只是次年的進士考試折戟,崇禎七年再次赴京,這一次同樣沒中,崇禎十年第三次參加科舉,陳子龍與夏允彝等人同中進士,俱在丙科。

    所謂五十少進士,陳子龍中進士時才三十歲,他的名聲絲毫不受前二次失利的影響,加上陳子龍在未中進士的數(shù)年,與夏允彝等六人結(jié)成幾社,起初通過以文會友,選擇知己,學(xué)習(xí)制藝,后來聲名漸起,甚至可以影響到朝廷政局,陳子龍和夏允彝同中進士,幾社更是一舉成名,陳子龍是身負江南士林之望。

    當(dāng)時柳如是出道不久,年方二十,色藝冠絕一時,不少文人才子對柳如是一見傾心,只是柳如是卻主動追求起陳子龍這個少年進士,從盛澤至松江屢以刺謁,自稱女弟,不知羨慕死了多少文人,當(dāng)所有人都認為陳子龍和柳如是才子配佳人時,沒過多久兩人就分道揚鑣。

    陳子龍與柳如是分手,其妻張氏反對是一個原因,陳子龍受不了柳如是的獨立特性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兩人相好時,陳清清已經(jīng)八九歲,與母親討厭柳如是不同,陳清清卻非常喜歡這個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又長得漂亮的jiejie,后來柳如是跟了錢謙益,卻沒有影響陳清清對柳如是的喜愛,時常到錢府與柳如是作伴游玩。

    陳清清念的朗朗上口,陳子龍聽得清楚,這確實有點象柳如是的文風(fēng),心中大為驚訝,將手伸到女兒旁邊:“清清,給我看看?!?/br>
    陳清清卻將邸報藏到身后,嘴角露出一絲狡詐的笑意:“爹爹,你開頭不看,現(xiàn)在卻要看,是因為柳jiejie寫得才看么?”

    陳子龍搖了搖頭:“胡說,朝廷的邸報怎么可能讓你柳jiejie寫文,爹是想看看邸報上對洪承疇這個jian賊作何評價。”

    “是不是柳jiejie寫的,爹爹去錢府問問不就知道了,邸報爹爹隨時可看,我要找夏jiejie和黃meimei去了,讓她們也知道知道柳jiejie之事?!闭f完,陳清清已經(jīng)拿著邸報,急匆匆向后面自己的繡樓方向跑去。

    望著女兒匆忙的背影,陳子龍不由搖了搖頭,自己多少還是受到了柳如是的影響,才會對這個女兒如此放任,如今再想改也來不及。

    洪承疇已死的消息這兩天才傳開,無論對于官員還是一般平民,這個消息都是非常震憾,從大明昔日的擎天巨柱到滿人的無恥幫兇,以前對洪承疇有多大的期望后來就有多大的失望,聽到洪承疇領(lǐng)兵南下,凡有血性之人無不對其切齒痛罵,只是也不免有人擔(dān)心,洪承疇上馬管軍,下馬管馬,軍民兩事皆長,又熟悉大明內(nèi)部,如今成了韃子爪牙,會不會讓大明受到巨大的損失?

    如今這個洪承疇根本還沒有發(fā)揮出他的才能就死了,許多人長舒一口氣同時更加堅信天命在大明。

    聽了十幾句,陳子龍對于這份邸報的內(nèi)容也好奇起來,只是邸報已經(jīng)被女兒拿走,他當(dāng)然不會去和女兒搶,向外面叫道:“來人。”

    陳府的總管連忙走了上來:“老爺,有何吩咐?”

    “去,派人去衙門再拿一份邸報回來?!?/br>
    “是,老爺?!惫芗彝讼潞?,馬上一名仆人急匆匆的從陳府跑了出去,過不到一刻,陳府仆人已經(jīng)拿著二份邸報氣喘息息的跑回來,這次邸報發(fā)行數(shù)量前所未有,光是京城就有二千份,聽到右僉都御使大人要邸報,負責(zé)邸報的差役干脆連給二份。

    那邊陳清清早已經(jīng)跑回自己的小院,院中盡是陳清清念邸報的清朗之聲,她的對面坐著兩名窈窕的身影,正在靜靜的聽陳清清念著邸報,當(dāng)最后一個字念完時,陳清清長吁了一口氣,問道:“怎么樣,這可是柳jiejie寫的?”

    “不錯,讓人熱血沸騰,真不敢相信是女子所寫,洪承疇死有余辜,這些投靠滿人,忘了自己祖宗的無恥官員更是該殺,我本來還在想這次出師之后要做什么事,聽了這篇邸報,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br>
    說話的女了一身白衣,清麗的臉蛋上掠過一線殺氣,正是幾天前闖進皇宮留字的夏蘊貞,她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女裝,白衣飄飄,仿佛姑射仙子。

    原來夏蘊貞和黃秋婉兩人這些天一直躲在右僉都御使府上,難怪錦衣衛(wèi)和侍衛(wèi)找不到一點線索,她們兩人在陳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誰又會去右僉都御使府查找,得罪了僉都御使府,無異捅馬蜂窩,誰也受不了御使們?nèi)浩饛椲?,何況陳子龍可是皇帝直接從兵科給事中位上提撥起來的紅人。

    陳子龍與夏允彝不但是好友,而且是同鄉(xiāng)、同年、更是志同道合,一同成立幾社,兩家關(guān)系可以說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兩家的兒女自然也是時常來往,夏蘊貞好友不多,與陳清清正是關(guān)系最好的一個。

    “jiejie,你自己也是女子,怎么能看清自己?!标惽迩逍Φ?。

    黃秋婉卻關(guān)心起夏蘊貞的行程來:“師姐,你剛才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到底師姐要做什么?”

    “嗯,我要去北方一場,仗劍游歷一番,若是碰到邸報所說那些死不悔改,甘為韃子鷹犬的官員,不仿憑手中之劍殺之而后快?!毕奶N貞回道。

    “什么,蘊貞姐,北方在韃子手中,聽說韃子兇殘之極,而且還吃人rou,太危險了。”陳清清驚訝的張開小嘴,極力想將夏蘊貞這樣看似瘋狂的念頭打消。

    黃秋婉聽得害怕,只是還是拉著夏蘊貞的手道:“師姐要去北方,我也一起去。”

    夏蘊貞抬起皓腕,在黃秋婉的手上輕怕了一下:“師妹,你的功夫不成,若去北方我怕會照顧不周,你就留在陳府,清清和我親如姐妹,肯定會照顧你,若是想娘,也可以讓清清安派人護送你回白云庵?!?/br>
    “對,婉兒meimei,你安心留在這里和我作伴,咦,不對,夏jiejie,你還是不要去北方了,我們?nèi)齻€人一起玩多好,我還想將你們介紹給柳jiejie呢?!?/br>
    夏蘊貞看著一臉擔(dān)心的兩人,露出一絲微笑,臉上的神情卻堅定起來:“師妹、清清,你們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到北方,以前不都是沒事嗎?韃子也是人,并沒有什么三頭六臂,我練劍十年,跟隨師傅五年,可不是為了安安靜靜待在家中?!?/br>
    “可是師姐,以前都有師傅陪著,這次……”

    “這次也一樣,人總是要長大,不能永遠待在師傅或父母身邊,我跟隨師傅出去過多次,知道怎么保護好自己。”

    夏蘊貞的話,讓陳清清和黃秋婉都沉默下來,兩人既舍不得與夏蘊貞分開,更擔(dān)心她的安危,陳清清大為后悔,不該把邸報拿過來顯擺,不過,她也明白,夏jiejie獨自去北方的想法肯定不是臨時起意,即使沒有這份邸報,最終還是會找時機去北方。

    第二卷 血戰(zhàn)中原 第200章 侍衛(wèi)擴編

    在陳府又住了兩天,夏蘊貞西從陳府飄然而去,這次出門前,她完全掩住了自己的麗色,變成了一個臉色臘黃的青年漢子,看到夏蘊貞惟妙惟肖的裝扮,陳清清和黃秋婉都放下心來,陳清清也是好動之人,她其實對于夏蘊貞能夠獨自一人北行游歷頗為羨慕,只是自己卻沒有這個能力。

    夏蘊貞出城時,錦衣衛(wèi)和侍衛(wèi)還在街上和城門口盡責(zé)的盤查,只是這個真正的剌客從他們旁邊經(jīng)過時,他們卻渾然不覺。

    當(dāng)天,陳之龍下朝回家之后才知道自己好友之女已經(jīng)離開,對于這個侄女的來去無蹤,陳之龍只好苦笑數(shù)聲,他可不知道這些天讓錦衣衛(wèi)和侍衛(wèi)兩大系統(tǒng)雞飛狗跳的剌客會是自己的世侄女。

    這兩天,邸報上那邊《亨九已死,諸位何如?》的文章果然傳得沸沸揚揚,泰州藝人,人稱柳將軍的柳敬亭根據(jù)邸報上的描述,將洪承疇由忠變jian,最后落得死無全尸的結(jié)局編成段子,在各大茶館演說,結(jié)果場場暴滿,引得其余藝人也紛紛仿效。

    隨著邸報的熱傳,河?xùn)|君的大名一下子變得婦孺皆知,以前柳如是雖然有名,靠的是自己的美色,這次卻完全靠的是自己的才名。

    洪承疇死在羽林衛(wèi)特種兵手中,特種兵的大名也是第一次進入普通人的視線,經(jīng)過說書藝人的加工,特種兵個個成了飛檐走壁,千軍萬馬中取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的大俠,凡是被特種兵盯上的人等于一腳踏進了鬼門關(guān)。

    這當(dāng)然又引起了一陣參軍的熱潮,許多人更想加入那神秘的特種兵,可惜羽林衛(wèi)的招收已經(jīng)接近尾聲,大部分人連羽林衛(wèi)的初選也達不到,更不用說選為特種兵,只能失望而去。

    特種會不會飛檐走壁,馬秉杰不清楚,只是他知道,他的任務(wù)失敗了,十天的期限很快過去,無論是錦衣衛(wèi)還是宮廷侍衛(wèi),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當(dāng)晚闖入宮中之人的絲毫蹤跡,馬秉杰只得垂頭喪氣的進宮向皇帝請罪:“皇上,臣無能,沒能找到賊人的行蹤,請皇上責(zé)罰?!?/br>
    侍衛(wèi)營其實是錦衣衛(wèi)分支,明初軍制比較簡單,其基層單位是衛(wèi)和所,每衛(wèi)轄正規(guī)軍士約五千人,其下設(shè)所,分為千戶所和百戶所,京城的禁衛(wèi)軍所轄衛(wèi)所為四十八處。到洪武十五年,朱元璋決定改革禁衛(wèi)軍,建立了十二個親軍衛(wèi),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錦衣衛(wèi)。

    錦衣衛(wèi)職能為掌直駕侍衛(wèi)、巡查緝捕,兩個不同的功能,把錦衣衛(wèi)分成兩個截然不同的部門。負責(zé)執(zhí)掌侍衛(wèi)、展列儀仗和隨同皇帝出巡的錦衣衛(wèi),就是侍衛(wèi)營的前身,只負責(zé)在殿中侍立,傳遞皇帝的命令,保衛(wèi)皇帝和皇宮的安全,這部分人最多時有五千人。大臣和普通百姓聞之色變的錦衣衛(wèi)其實是指負責(zé)巡查緝捕這部分人。

    錦衣衛(wèi)指揮使可以說權(quán)勢滔天,不但可以管掌直駕侍衛(wèi)這部分錦衣衛(wèi),也可以管巡查緝捕這部分錦衣衛(wèi),正因為權(quán)勢太大,卻往往不得好死。

    第一代錦衣衛(wèi)指揮使毛驤,打造了胡惟庸死后牽連大案,最后把自己也牽連進去陪葬了,朱元璋為了平息眾怒把他推出去做了胡惟庸的墊背。第二代是蔣瓛,藍玉謀反的罪證正是他通告的朱元璋,藍玉案后,迎接蔣瓛的是一杯毒酒,成祖時,錦衣衛(wèi)指揮使紀綱因為參與漢王奪嫡,被皇帝直接下令砍頭,以后的每一任錦衣衛(wèi)也是橫死的多,善終的少。

    如今侍衛(wèi)營從錦衣衛(wèi)獨立出來,錦衣衛(wèi)指揮使馮可宗能指揮的只有負責(zé)巡查緝捕的南北鎮(zhèn)撫司,馬秉杰這個侍衛(wèi)營統(tǒng)領(lǐng)和馮可宗卻是平起平坐的關(guān)系。算是減少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權(quán)力,馮可宗卻只有感激。

    聽到馬秉杰自請其罰,王福反而問道:“馬愛卿,你可知道朕昨天去了哪里?”

    “回皇上,微臣聽下面人回報過,皇上去了岳山茶樓?!瘪R秉杰道,雖然眼下皇宮中的侍衛(wèi)工作大部分由羽林衛(wèi)接管,只是還留用了一部分原來的侍衛(wèi),否則新來之人容易兩眼摸黑,皇帝的行蹤馬秉杰也會得到事后報告。

    “不錯,朕到岳山茶樓聽了一場柳敬亭的書,聽柳敬亭的說書,無論達官貴人,販夫走卒,一律一兩銀子一次,一兩銀子可以買一石大米,若是緊點,夠普通五口之家半月所用,可是只要柳敬亭在,岳山茶樓仍是場場爆滿,大家都認為聽柳敬亭的書值一兩銀子,昨天朕聽了,朕也覺得值,柳敬亭說書,其間跌宕起伏,時而讓人緊張萬分,時而讓人捧腹大笑,簡直是讓人身臨其境?!?/br>
    “臣明白了,臣會馬上辭去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職,請皇上恩準(zhǔn)!”馬秉杰臉色一片慘白。

    王福搖了搖頭:“愛卿還是沒有明白朕的意思,柳敬亭說書固然是跌宕起伏,兇險萬分,人稱其為柳將軍,可是要真讓他指揮一場戰(zhàn)事,朕保證他會一敗涂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柳敬亭說書能夠如此成功,那是經(jīng)過了數(shù)十年不懈的努力,朕不會連你一次錯誤也不能容忍。”

    “臣叩謝皇上隆恩?!瘪R秉杰重重的磕頭道,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轉(zhuǎn)機。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朕雖然可以容忍你一次錯誤,卻不能不罰你,你暫且以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之職權(quán)代統(tǒng)領(lǐng),從今天起,外面的搜查也撤了吧。”

    “是,微臣遵旨。”

    讓馬秉杰待罪留用,并非王福心軟,只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這一年多來,馬秉杰也算盡心盡力,讓羽林衛(wèi)暫作侍衛(wèi),只能是暫時之舉。

    處罰完馬秉杰,王福輕松下來,自己前些日子太過緊張了,宮中承平日久,加上奉天殿晚上并無人住,剌客選擇在奉天殿留書,也算是投機取巧,若不是恰巧有人發(fā)現(xiàn),恐怕剌客就無聲無息的進出,那樣更丟臉。

    不過,被發(fā)現(xiàn)后能馬上逃出去,顯然也不是普通人輕易辦到,想起昨天柳敬亭對特種兵的吹噓,王福心中懷疑起來,莫非世上真有飛檐走壁,千軍萬馬中取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的高人。

    “馬愛卿,你的功夫如何?”

    馬秉杰問得一怔,在他以前的映像中,皇帝對功夫并不看重,只相信火器的威力,才登基不到一個月就命令心腹太監(jiān)攜帶大量內(nèi)庫銀到廣州向夷人買火器,新組建的羽林衛(wèi)幾乎為全火器的部隊。宮內(nèi)侍衛(wèi)也裝上了火槍。

    “回皇上,微臣的功夫尚可?!?/br>
    “哦,那愛卿可以勝過多少人?”王福興致勃勃的追問道。

    “若是對上普通的侍衛(wèi),臣可以勝過二十至三十人,若是一般的官軍,臣可以勝過五六十人左右?!?/br>
    一人能勝五六十人,若不是馬秉杰親口說出來,王福絕對不會相信,只是他知道馬秉杰不可能現(xiàn)在騙自己,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練武之人的厲害。

    “那依愛卿看,十日前進宮之人武功與愛卿相比如何?”

    “回皇上,臣沒有與這個剌客碰面,不能確認,只是從發(fā)現(xiàn)他的侍衛(wèi)描述來看,此人輕功高明,這樣的人多半身體輕盈,力道則有所不足,如果是女子更是如此,臣若碰到,即使初時不能取勝,久之也能靠氣力勝之?!睂τ谧约旱墓Ψ?,馬秉杰還是非常自信。

    “侍衛(wèi)營中能象愛卿身手的侍衛(wèi)有多少人?”

    “回皇上,侍衛(wèi)營能勝過微臣的一個也沒有,和微臣相差無幾者也……沒有?!瘪R秉杰臉上卻沒有什么高興之色,侍衛(wèi)營的統(tǒng)領(lǐng)當(dāng)然要會武功,可是手下連一個比自己武功高的人也沒有,除非你已經(jīng)做到了天下第一,否則恐怕要讓人認為是疾賢妒能。

    王福眉頭輕皺起來,他腦中正有這種想法,皇宮原本是龍?zhí)痘ue,真正的臥虎藏龍之所,怎么就會沒有一個人的武功比得過馬秉杰。

    “回皇上,原本宮中有兩名高手,微臣也只能甘拜下風(fēng),只是他們在一年前已經(jīng)離開了。”

    “為何要離開?”

    馬秉杰遲疑了一下才道:“皇上,這兩人太過高傲,他們不愿使用火器?!?/br>
    “有這等事。”王福記了起來,一年前正是他大規(guī)模給侍衛(wèi)營換火器的時候,當(dāng)時馬秉杰有報過侍衛(wèi)營兩名指揮僉事不愿意給部下?lián)Q火器,說在皇宮中有刀劍足矣,王福一氣之下馬上下令撤了這兩人。

    聽到是自己趕走了兩名高手,王福心中有一絲懊惱,不過,火器的出現(xiàn),對于這樣的高手其實是一種悲哀,馬秉杰自信可以勝過五六十人也只能是用冷兵器之人,如果換成火槍手,那怕十人也不可能正面迎敵,當(dāng)然,利用地形偷襲又是另一回事。

    “眼下侍衛(wèi)營有多少人?”

    “回皇上,侍衛(wèi)營有副統(tǒng)領(lǐng)一名、僉事一人、千戶二人、百戶二十人、校尉一百五十人,普通侍衛(wèi)一千六百二十人,總共一千七百九十四人?!?/br>
    “嗯,人數(shù)還是太少,朕許你重新挑選人手,組成一支三千人的侍衛(wèi)營,記住,若是再有類似十日前之事發(fā)生,朕兩罪并罰!”

    第二卷 血戰(zhàn)中原 第201章 棄官

    內(nèi)廷侍衛(wèi)營在最盛時曾有五千人,只是南京皇宮不能和紫禁城相比,一千七百余人的編置在以前看來并不少,朱元璋初建內(nèi)廷侍衛(wèi)營時只有一千人,不過,既然發(fā)生了事情,侍衛(wèi)營就有了擴編的需要,由一千七百余人擴編到三千人,比起最高時的五千人也不算太離譜。

    馬秉杰雖然由統(tǒng)領(lǐng)降為副統(tǒng)領(lǐng),可是手下卻得予擴編,也算因禍得福,要進入侍衛(wèi)營,比進入羽林衛(wèi)更加困難,首先要家世清白,有父母兄弟齊全者,其次才是身體素質(zhì),有無功夫在身。

    侍衛(wèi)營的擴編非一朝一夕之事,為了防止有人處心積慮的混入侍衛(wèi)營,這一切都是在悄無聲息下進行。

    “亨九已死,諸位何如?”印有這份邸報的文章在大明飛快的傳遞,邸報上當(dāng)然不止這篇文章,其中還有關(guān)于這一年多來朝廷在各方面取得重大勝利的一些消息,無論是士子還是普通百姓,對這份邸報都如獲至寶,不但是邸報上的文章和消息讀來讓人振奮人心,而且這是第一次朝廷大規(guī)模向外發(fā)送邸報,以前邸報只能在官府內(nèi)部流傳,如今普通的士子也能通過邸報得到朝廷的消息。

    五千份邸報對于大明龐大的讀書人群體來說遠遠不夠用,何況還有數(shù)百份邸報要通過錦衣衛(wèi)帶到北方,許多人只能用筆抄寫,一些眼光敏銳的小販看到商機,原本免費的邸報在京城竟然炒到十?dāng)?shù)文銅錢一份。

    弘光二年的四月,這份邸報開始陸續(xù)在山東流傳,接著是陜西、山西、京城……,對于洪承疇之死許多人本來半信半疑,看到這份邸報才終于確定下來,大明邸報在以前常常虛報戰(zhàn)功,最大的兩個流寇,李自成,張獻忠就死了不下七八次,到現(xiàn)在還是生龍活虎,只是他們也練就了火眼金睛,哪些消息是假,哪些消息是真,哪些消息半真半假,掃一眼就可以分辨得出。

    邸報上雖然沒有洪承疇之死的詳細描述,可是也提到洪承疇是在指揮大軍攻城時,被大明特種兵用火藥炸死,看完這份邸報后,許多人都感覺到脖子發(fā)涼,洪承疇竟然是在千軍萬馬中被大明特種兵炸死,大明特種兵如此厲害,若是用來對付他們,哪還有安全可言。

    滿人粗鄙,不讀詩書,不知禮儀,陷落在北方的官員原先爭先恐后向滿人相投,只不過自以為看清了天下大勢,滿人會奪取江山,可是眼下看來,滿人更象是曇花一現(xiàn),和歷史上那些“其興也勃與焉,其亡和忽焉”的異族政權(quán)沒什么兩樣,既然如此,自然沒有必要死綁在滿人身上。

    濮州府知府葉廷秀,只是舉人出身,原先也不過是一名鄉(xiāng)官,只是投靠及時,竟然一下子坐上知府的位置,他下面的那些同知、通判、推官等等哪一個都比他資格老,而且數(shù)人都是進士出身,對葉廷秀自然瞧不起,葉廷秀也深知自己不能服眾,做事便一向勤勉,又懂逢迎,與巡撫方大猷拉上了關(guān)系,這才坐穩(wěn)了濮州知府的位置。

    今天濮州府衙役卻暗暗奇怪,太陽已經(jīng)日上三更,知府老爺卻還沒有過來辦公,今天即不是休沐日,也沒有聽說過老爺有事出門,知府大人缺班,這可是難得之事。

    到了快中午時,知府的影子依然沒有見到,眼下丁鳴吾的賊寇正在蒙陰山上鬧得正兇,濮州要供應(yīng)部分大軍軍需,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知府大人不上班,一大堆事根本無法處理。知州不得已,只得派了一名衙役去催,那名去催的衙役很快回來,臉上神色古怪,向知州回報說知府大人宅院大門緊閉,好象里面沒有人影。

    這怎么可能,葉大人雖然做知府才一年多時間,卻是一個刮地皮的能手,葉宅中丫環(huán),仆役等等至少也有幾十號人,怎么可能沒有人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邸報,聽到回報的幾名官員都覺得脖子發(fā)寒,葉家數(shù)十口不會被大明的特種兵滅門了吧?

    衙門中各級官員再也坐不住了,兩位同知、三名通判,一名推官,加上一大群衙役,數(shù)十人浩浩蕩蕩的朝葉宅走去,到了葉宅門口,眾人看著緊閉的大門,一名同知示意衙役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