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waterloonoon扔了一個地雷 樹扔了一個地雷 我*冰淇淋扔了一個地雷 dyn1973扔了一個地雷 聲聲慢扔了一個手榴彈 你好小魏扔了一個地雷 mi扔了一個地雷 折個螞蟻給飛機玩扔了一個手榴彈 大大大果子扔了一個手榴彈 mi扔了一個地雷 liao扔了一個地雷 不倒扔了一個地雷 dyn1973扔了一個地雷 6265975扔了一個地雷 壞笑君扔了一個火箭炮 菜秧變法扔了一個地雷 菜秧變法扔了一個地雷 商商扔了一個手榴彈 平凡是福學會感謝扔了一個手榴彈 【下章更新時間】編筐窩簍,全在收口,結(jié)局雖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已經(jīng)進入節(jié)奏,不敢快了,暫定后天晚八點吧,盡量提前??! ☆、44 窗外不時劃過一道道閃電,一次次照亮她的臉龐。 他直望進她眼里,觀察著每一絲細微的反應(yīng)。 修長靈巧的手指在她身體里獨奏,無聲,卻有獨特的韻律,通過她的呼吸體現(xiàn)。 時快時慢,時重時緩。 然后變細,拉長,漸漸轉(zhuǎn)為呻/吟,體內(nèi)發(fā)生微妙變化,潤滑了他的出入,也漸漸熨帖了他狂躁不安的心。 久曠之身,但凡靠近就會被對方身上的氣息吸引,稍一碰觸,就能點燃身體里蟄伏許久的炙熱的本/能。她誠實的回應(yīng)讓他心生成就感,從神經(jīng)末梢捕獲到的感覺細微而強烈,潮水般沖擊著他的意識,漸漸推開盤亙在腦中的其他。 旋律激昂時,她身體微微弓起,揚起下巴,像是靠近,又像是遠離。兩只手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摳進皮rou里。 一曲臨終,他的指尖猛地一個深躍。 她的手驟然松開,身體猛地落回沙發(fā),緊裹著他手指的部位開始劇烈地收縮,顫抖,洋溢著涓涓熱意,如漣漪般,一圈圈蕩漾開。 兩人同時發(fā)出喘息聲,交相呼應(yīng)。 白露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她這不僅僅是發(fā)泄,而是無法抗拒。經(jīng)過刻意撩撥后,身體里的記憶漸漸復蘇,也隱隱渴望被撫/慰,被填充。 迷糊中感覺到身體被抱起,又被放下,身下一片柔軟,她指尖碰觸到柔軟的長毛,是地毯。 胸前一寸寸變涼,衣服被剝離,又猛地一熱,他的唇落下,同時落下的還有濃密的胡茬,陌生的觸覺讓她的肌膚一寸寸顫栗。 微微的刺痛,直癢到心底。 他的手罩住她的乳,肆意揉捏,用幾乎要捏爆它們的蠻力,疼得她暗暗吸氣。 他的唇則一寸寸下滑,抵達高地時,像是用唇舌丈量這一表面積陡然增加的領(lǐng)域,帶著點膜拜的意味。 感覺到兩腿一涼時,她警惕地并攏雙腿,卻被他動作更快地掌控,托著膝彎撐到最大角度。這般放縱姿態(tài),如果沒有黑夜作掩護,她一定會殊死反抗。 下一刻溫熱和刺癢落到大腿內(nèi)側(cè),這里肌膚最敏感,她發(fā)出壓抑的呻/吟。感覺到他的吻一寸寸向中心移去,她伸手去推他,只摸到濃密短發(fā),她出聲哀求,“別……” 聲音黏軟,聽著更像邀請。 當窗外雨水如注,仿佛要將世界淹沒時—— 那詭異的濕滑侵襲到最后領(lǐng)地,她欲尖叫,卻瞬間失聲,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 這超出她的承受極限,無論生理還是心理,薄弱的神經(jīng)承受不住這千鈞懸于一發(fā)的重磅沖擊,終于崩斷,無助地哭出來。 哭聲旋即被雨聲淹沒。 男人不理會,繼續(xù)忙自己的,任憑她放聲哭開,又因他的動作而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無以為繼。她在絕望的歡愉中被拋起,被淹沒,沉淪得一塌糊涂,當高/潮排山倒海般襲來時,他卻忽地離開。 終是難以自持,動手解皮帶。 熾熱而硬挺的觸覺讓她破碎四散的意識迅速回巢,“呀”地叫出來,“不行,孩子……” 他喘息著說:“四個月零七天,可以進去一點?!?/br> “……”她想罵人。 可是出口的卻是一聲悶哼,敵軍先頭部隊已探入。 幾個月沒有這般深入接觸,微微動作就足夠引起全身驚悸。 下一秒,入侵的部分又撤出,帶著濕意在入口處壞心地打轉(zhuǎn),她動了動,腿根摩擦到他,越加勃/發(fā)堅/挺,一下下點頭叩擊。 “想要?”他啞聲問。 她咬唇不語。 “想要就求我?!?/br> 她寧愿去死。 他卻在廝磨片刻后毫無預(yù)兆地探入,幸而尚留一絲理智,只進入一半,隨即開始緩緩抽動。動作幅度不大,卻足以讓兩個人屏息凝神,將全部注意力集中于此,同時呻/吟出聲,很快便大汗淋漓。 隨著他刻意放緩的節(jié)奏,微涼的皮帶頭打在她的髖骨上,一下一下,微疼,卻沒人理會它。 到了動情處,他兩掌托起她的臀,讓她大半體重懸空,卻不往自己身上壓,只是大力地揉捏,粗暴至極,似乎要將這皮rou揉碎。 熟悉的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像重型車的輪胎,碾壓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這些時日的別扭,似乎也漸漸被他兇悍的力道拉平,捋直。 白露的眼睛終于適應(yīng)了黑暗,看到周圍影影綽綽,那靠著墻的巨大書架在晃動,好像要倒下來,一本一本統(tǒng)統(tǒng)砸向她的面門。天地傾斜,她感覺到自己開始旋轉(zhuǎn),頭暈?zāi)垦?,某一點的知覺卻清晰如斯。 …… 結(jié)束后,兩人側(cè)躺在地毯上喘息。 各自默默地平息著這不同以往的、由內(nèi)而外的震撼。程彧自身后貼過來,溫柔地問:“冷不冷?” 回答他的是微微的顫栗。 他脫下自己身上半濕的襯衣蓋住她身體,摸索到遙控器,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溫度。幾步之遙就是臥室,卻不想動,或者是干脆忘了。 白露睡足一整日,此時雖然疲憊,在黑暗中卻越來越清醒,而且能感覺到身旁的人也是同樣。 高/潮的余韻漸漸散去,被暫時轉(zhuǎn)移的主題再次回來,被歡*氣息稀釋了的悲慟一點點匯聚,最終濃稠地籠罩在兩人上方。 她聽到身后人因沙啞而更加低沉的聲音,“你相信有天堂嗎?” 她微愣,隨即答:“我不是基督徒,不過,我覺得,好人去的地方不會太差。” 他自嘲般一笑,“那還好,我媽除了生了我,這輩子沒做過一點壞事?!彼D一頓,又低低地說:“我爸也是個好人,可惜,在我十三歲那年就去世了?!?/br> 白露心跳一滯,十三歲? 那是個什么樣的年紀? 她想到自己,那時剛上初中,晚自習歸來,她爸提著手電去接她,雖然物質(zhì)匱乏,但她的家始終是完整的,所以她的童年和少年時期都過得簡單而滿足。 外面雨聲漸小,淅淅瀝瀝,如泣如訴。 這樣的夜晚,這一室頹靡的空氣,竟讓人有一種強烈的傾訴欲望。 程彧坐起,伸手摸到煙盒,叼了煙在嘴里,點了火才想起她的身體,忙又熄滅。 她卻輕聲說,“想抽就抽吧?!?/br> 他心里一熱,卻扔了煙和打火機。 沉默了一陣,他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爸他,不是生病,也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br> “被他最信任的人,跟他出生入死、被他視如兄弟的好戰(zhàn)友?!?/br> “僅僅是為了一筆錢?!?/br> “害死他一個人不夠,為了杜絕后患,還來滅我們母子的口,一把火把我們家燒了個精光。” 他一句一頓,每一句都推翻前一句的震驚程度,可聲音卻偏偏平淡的像是講別人的故事。 白露聽得心驚,不由裹著他的襯衣坐起來。 然后看到他赤/裸的脊背,因為有汗,在黑暗中泛著微光。 咫尺的距離,卻感覺到他離得很遠。 也許此時,他已在回憶里。 她仿佛能看得到他后背那兩條強健有力的肌rou,在說話時微微顫動。 “很長的時間里,我都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樣的誘惑,能讓人連生死情都可以罔顧,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泯滅掉?!?/br> “直到有一天,我也為了錢,為了賺到足夠讓自己翻身的錢,而去做一些不得已的事,這才體會到,這個東西,果然能腐蝕人的心性,讓人變成魔鬼。”說到這里,他的聲音由冷漠變得嘲弄。 白露心頭一跳,他,他這是在承認,自己的確做過那些違法的事嗎? 接著又聽他笑了下,聲音漸低:“告訴你一個秘密……” 白露一顆心提至咽喉,她不確定,自己到底想不想要聽這個,可他的聲音卻徑自繼續(xù),說出的內(nèi)容更是讓她深感意外—— “我現(xiàn)在的這張臉,不是我原來的樣子?!?/br> 程彧說完緩緩回過頭,看著她,盡管沒有光亮,還是能看到她眼里的水光,能想象出她那不染塵埃的眼睛此時何等的驚駭,或者還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