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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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歸別扭地掙扎了一下,卻很快就被花滿樓制住,輕而易舉地被他扯開了被子撈了出來。柳墨歸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別過頭不去看他?;M樓失笑,俯下身將她整個人都覆住,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阿墨……” “為什么他明明是我生的卻比較喜歡你?”小姑娘氣鼓鼓地瞪他,“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把他拐走了?” “阿墨……”花滿樓簡直哭笑不得,略略想了想,終于是笑著向她解釋著,“他是怕你辛苦,不想累著你?!?/br> “哎?”柳墨歸愣了愣,有些半信半疑地眨著眼睛看他,“真的?” “嗯,真的。”花滿樓一臉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趁著小姑娘還在猶豫著是不是要相信的時候,明智地低頭用吻奪去了她所有的思緒,一點一點慢慢地解開她的衣服,讓她再也沒有時間去想這些…… …… 花滿樓第二天出了一趟門,回來的時候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妻子清脆的嗓音從屋內(nèi)傳來—— “寶寶,寶寶,娘親很喜歡很喜歡你,你要乖乖的,不可以總是纏著爹爹!” “你爹爹是我的,不可以跟娘搶爹爹的知道嗎?你要是不乖乖的,娘親就打你屁股!” “哎呀你爹爹快回來了,剛才的話都不準(zhǔn)告訴你爹爹,是娘親跟你的秘密知不知道!” 花滿樓哭笑不得地進了屋,從身后將母子兩人一起抱進了自己的懷里。柳墨歸嚇了一跳,立時就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偷偷看了眼花滿樓,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沒有因為自己誘拐他的兒子而生氣,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瞪大了那雙圓溜溜的杏眼,氣鼓鼓地扭過了頭去。 花滿樓嘆氣,摸了摸兒子的腦袋,溫柔的聲音滿滿的都是笑意:“嗯,你是娘親的,爹爹也是娘親的,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哎?”柳墨歸一下子就再也生不起氣來,微微紅著臉側(cè)過頭去看花滿樓,咬了咬嘴唇,終于是湊過去在他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花滿樓,你真好!” 花滿樓笑,緊了緊懷抱,將妻子和兒子一起緊緊地抱在了懷里,低頭吻了吻柳墨歸的頭頂,聲音低沉而溫柔: “阿墨也很好啊……”花滿樓說到一半,忽然間頓了頓,低低地喊了她一聲,“阿墨?!?/br> “嗯?”柳墨歸歪過頭,眨著眼睛看他。 花滿樓笑了起來,低頭吻上了妻子的眼睛:“阿墨,我一直都很想告訴你,謝謝你,阿墨。” 謝謝你穿過了那么遙遠(yuǎn)的時空來到我身邊,謝謝你那么堅強那么可愛,謝謝你喜歡我。 謝謝你,阿墨。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正文到這里終于就完結(jié)了,明天有一章番外是“花花跟著墨墨回到萬花谷”,和正文情節(jié)不具有時間上的承接性,屬于無責(zé)任的#腦洞開太大系列#,主要是讓霸氣側(cè)漏又無處不在的裴師兄彰顯一下真?總攻的氣場。然后后天(也就是周六)晚上八點,新坑《鶴歸孤山》準(zhǔn)時動土! 《鶴歸孤山》傳送門戳這里: 話說,我思考了很久,發(fā)現(xiàn)陸小鳳做男主的文對我來說鴨梨有點大,暫時還駕馭不了,決定先放一放,以后再寫,寫完城主的文之后就先轉(zhuǎn)戰(zhàn)場不寫陸小鳳系列了。當(dāng)然之后的文里,女主仍然都會是劍三土著,新戰(zhàn)場備選有—— 1、《四大名捕》(里面有我男神中的男神、本命里的本命,女票起來鴨梨好大?) 2、《說英雄,誰是英雄》 3、《楚留香》 4、《古劍奇譚一》 5、《古劍奇譚二》 6、其他(喂! (ps:對了,金庸的同人都不會寫,因為金庸的小說我全都沒有看過原著qaq) 大家可以先看看想看哪個,告訴我一下,我一邊寫著城主的文,一邊就可以開始慢慢構(gòu)思著了……(不管寫哪個,反正劇情什么的都是浮云,傻白甜必須是一直堅持貫徹的路線!握拳!)】 ☆、番外·萬花谷·萬世風(fēng)流,桃源非夢 番外·萬花谷·萬世風(fēng)流,桃源非夢 花滿樓這日一早醒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在百花樓的房中,而是正站在露天的道旁。昨夜入睡前分明還是正下著大雪的寒冬臘月,可如今一睜眼,竟只覺得周身一片暖意融融,風(fēng)中甚至還有芬芳的花香傳來,和身前不遠(yuǎn)處池塘里時不時傳來的輕微水聲交相輝映,一片春意盎然。 花滿樓站在原地有些失神地怔了片刻,隨即就略有些緊張地伸手去摸身側(cè),終于在掌心觸到熟悉的溫?zé)岣袝r,一下子就安下了心來,低聲喊著身側(cè)的人: “阿墨?” “花滿樓……”柳墨歸就著他的手用臉蹭了蹭,滿是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剛想說些什么,卻在看見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時狠狠一怔,所有的話一下子都哽在了喉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里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 柳墨歸用力地再次揉了揉眼睛,將一雙圓溜溜的杏眼幾乎都揉得通紅,慢慢地轉(zhuǎn)過頭,視線越過眼前清澈的湖水,然后就看見了對岸屋前站著的那個青年——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肩頭,眉目溫柔,風(fēng)姿蕭疏,正含笑看著自己。 柳墨歸只覺得自己的視線一瞬間就模糊了,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話,只是咬著唇叫了一聲“花滿樓”,而后就立時拉著他用最快的速度通過石橋跑到對岸,松開他的手一下子就撲進了對面那人的懷里,放聲大哭了起來。 青年接住飛撲而來的小姑娘,任由她將眼淚全部都擦在自己的衣服上,滿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頂,像是哄小孩子一樣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目光始終都專注地停留在懷里的女孩子身上,全然沒有理會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花滿樓。 花滿樓起初還是一陣茫然,卻在發(fā)現(xiàn)柳墨歸撲在對面男人懷里放聲大哭時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些什么,臉上慢慢地顯出了些難以置信的震驚之色來,一雙無神的眼睛雖是沒有焦點,卻還是準(zhǔn)確無誤地定格在了柳墨歸的身上,微微皺起的眉頭間帶著顯而易見的心疼,卻是并不說話,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 良久,柳墨歸才像是終于哭夠了,嚎啕大哭漸漸變成了小聲的抽噎,然后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拉著青年寬大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臉,一雙眼睛腫得像是核桃,卻是格外執(zhí)拗地盯著青年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好一會兒,像是終于確定了不是自己在做夢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擦干眼淚,仰頭看著他笑了起來,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 “師兄師兄,我回來了!” “嗯?!迸嵩嗔巳嗨哪X袋,并不問她去了哪里,只是點著頭應(yīng)了一聲,笑著道,“回來就好?!?/br> 柳墨歸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咬著唇如釋重負(fù)地笑了起來,片刻后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從裴元的懷里掙脫出來,一把拉住了花滿樓的手,仰著頭看裴元: “師兄,這是花滿樓,是我的丈夫呢!”小姑娘說著,扯了扯花滿樓的衣袖,“花滿樓,這是裴師兄!” “見過裴師兄?!被M樓笑,禮數(shù)周到地向他作了一揖,“在下花滿樓?!?/br> 丈夫?裴元挑了挑眉,視線越過正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活脫脫像是一只等著主人夸獎肯定的小動物的小師妹,在花滿樓的身上微微一頓——氣息綿長沉穩(wěn)、步履輕盈,武功和輕功看來應(yīng)該都是高手,眉目俊逸、氣質(zhì)安然,皮相倒是也還過得去,不過……裴元的視線在看見花滿樓那雙無神的眼睛時沉了沉,低笑了一聲,淡淡道: “閣下是個瞎子?” “是,”花滿樓點頭,神色平靜,沒有半分不悅,“在下自七歲起便雙目失明了?!?/br> 裴元“哦”了一聲,正要開口再說些什么,衣袖卻忽然間就被扯住了,青年低頭,一下子就對上了一雙紅腫卻異常清亮的杏眼: “師兄師兄,不準(zhǔn)欺負(fù)花滿樓!花滿樓對我可好了,我最喜歡花滿樓了!” 最喜歡花滿樓?裴元的眼角微微挑了挑,神色微沉,彎了腰俯下身來,捏了捏小姑娘的臉,低低地嘆息了一聲:“阿墨莫非是出了一趟門便不喜歡師兄了、覺得師兄是壞人了?” “怎、怎么會?”柳墨歸瞪大了眼睛,用力地?fù)u頭,“才沒有這回事呢!” “是嗎?”裴元垂眸,長發(fā)披散下來,隱隱約約地?fù)踝×怂“霃埬?,看不清神色,聲音卻似是帶著隱隱的受傷,慢慢地道,“可阿墨卻覺得我會欺負(fù)花滿樓,可見定是覺得師兄不如花滿樓好……” 柳墨歸一下子就急了,頭搖得更加用力,滿臉緊張地抱住裴元:“才不是呢!我最喜歡師兄了!誰也不能比的!師兄最好了!” 裴元聞言,像是終于松了口氣,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伸手將她按進了自己懷里,在小姑娘看不見的地方抬起了頭,微微挑眉看著站在對面的花滿樓——師妹說,她最喜歡師兄,這是誰也不能比的,聽到了嗎? 花滿樓看不見,卻似乎是隱隱能察覺到裴元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帶著微微的不善——他壓下心底的疑惑,毅然溫和地笑著,并不打斷師兄妹兩人。 裴元看著他依然鎮(zhèn)定溫和的神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聲音溫柔:“好不容易回來了,快去看看一行師父吧?!?/br> 柳墨歸點點頭,用力地“嗯”了一聲,轉(zhuǎn)頭就往三星望月的方向跑,剛跑出兩步卻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停了下來,回過頭:“花滿樓,我?guī)闳ヒ娢規(guī)煛?/br> “阿墨,”柳墨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裴元柔聲打斷,“你先過去吧,我看看他的眼睛,一會兒帶他過來?!?/br> 柳墨歸愣了一下,眼里卻是一下子就溢滿了驚喜,重重地點了點頭:“那,花滿樓,我在師父那里等你!師兄最好了,你要乖乖聽他的話哦!” 花滿樓哭笑不得地點了頭,保證會“乖乖聽話”,小姑娘這才依依不舍地轉(zhuǎn)身離開。 目送著小姑娘嬌小的身影終于消失在了視線之中,裴元笑了笑,直起身子來,先前的溫柔寵溺卻是好像一下子就蕩然無存,視線直直地盯著花滿樓的眼睛,聲音含笑,卻無端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 “阿墨自幼被我和師父同門們寵壞了,想必給花公子添了不少麻煩。” 花滿樓笑,搖了搖頭,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并無此事,阿墨天真坦率,極是可愛,更幫了我不少忙?!?/br> “哦?”裴元也笑,“即是如此,那我便放心了。多謝花公子一路悉心照料,阿墨如今已安然回谷,公子可安心返家了?!?/br> 花滿樓一愣,一時間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師兄此話……” 裴元嗤笑了一聲,聲音略略低沉了幾分,一種無形的威勢在這落星湖畔漸漸蔓延開來:“阿墨不諳世事,自是不知成親究竟是何意義,被別有用心的人一哄,便是輕易相信了?!?/br> 裴元說著,一邊有意無意地看著花滿樓一眼:“花公子自是正人君子,看衣著舉止,也是大家之子,只是阿墨尚且懵懂,怕是難以勝任妻子一職。更何況,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是正道,阿墨雖無父母,然而卻有師父、師兄,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長兄如父’,未得父母應(yīng)允便擅自應(yīng)下婚事,是阿墨輕忽了,自然做不得準(zhǔn),卻也不是花公子之過,還請花公子莫要放在心上,安心返家便是?!?/br> 裴元字字誠懇有禮,謙遜至極,花滿樓聽著聽著,卻偏偏是聽出了些其他的含義來——說是說阿墨天真不懂事,都是她的過失,可這人字里行間卻偏偏擺明了都在暗示著“我家?guī)熋锰煺婵蓯鄄恢O世事,你這道貌岸然的輕浮小人卻哄騙著她成了親,你家中富庶,想必規(guī)矩和糟心事也是不少,我?guī)熋脧男缮鷳T養(yǎng),這些都是做不來的。但既然如今她安全回來了,我也不和你再多計較,還不趕緊離開!”的意思……花滿樓苦笑了一聲,定了定神,恭恭謹(jǐn)謹(jǐn)?shù)厥┝艘欢Y,溫和地答著: “阿墨雖是天真懵懂,卻是極其聰明,她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家父家母和兄長嫂嫂們也都很喜歡她。家中雖是經(jīng)商,卻也算是一半身在江湖,家人很是和睦,并無規(guī)矩和陰私。阿墨很好,我娶她,并不是想要她為我做什么,只是心悅于她,想要與她在一起,只希望她能一直都過得快樂無憂,其他的都不需要她去費心。至于師兄所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是規(guī)矩’……” 花滿樓說到這里,忽然間就笑了起來:“阿墨告訴我,萬花谷最是不在意規(guī)矩禮法。” 裴元略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背過身去負(fù)手而立:“你說的不錯,禮法不禮法的,全都是廢話。你瞎不瞎的,我也懶得管。我只是想知道,你看不見,會不會哪天連她都認(rèn)不出來?口口聲聲說要保她一世快樂無憂,又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我的眼睛雖瞎了,但自認(rèn)心卻是不瞎的?!被M樓笑,“用心看,有時候比用眼睛看得更清楚,師兄自是明白的?!?/br> “我明不明白不重要,你清楚自己明不明白才是最重要,”裴元嗤笑了一聲,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判官筆,笑著轉(zhuǎn)過身來,執(zhí)著筆抬起手,墨意立時就在筆尖流轉(zhuǎn)開來,“閑話少說,就先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吧?!?/br> …… 一刻鐘后,裴元忽然間收了招,一眨眼的功夫就退開了七八步的距離,將筆系回腰間,負(fù)著手轉(zhuǎn)身就走:“勉勉強強罷,就先在谷里住下,以觀后效。若是做不到你剛才的承諾——” 裴元說著,腳下微頓,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語氣里有些漫不經(jīng)心,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我即刻便替阿墨寫下休書,你自離去!” 花滿樓微微一愣,忽然間想起柳墨歸說成親前一天晚上做過的夢——“師兄說,你若是對我不好,我就揍你一頓然后休了你!”,忍不住苦笑一聲,卻忽然就聽見裴元又滿是不耐地喊了自己一聲: “傻站著做什么?還不跟我去見一行師父?你的眼睛壞死已久,須長期治療方可有效,明日起我替你施針?!?/br> “是,”花滿樓終于回過神來,也不計較他話里的不客氣,好脾氣地笑著跟了上去,“有勞師兄?!?/br> 裴元一拂袖,重重地“哼”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裴師兄威武霸氣,千秋萬代一統(tǒng)江湖!【哪里不對?! 昨天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啦,都記著呢,大家可以繼續(xù)陸陸續(xù)續(xù)地跟我說想看什么……我仍然還在糾結(jié)當(dāng)中qaq決定了的話會告訴大家的! 明晚八點新坑見啦!>3< ━━━━━━━━━━━━━━━━━━━━━━━━━━━━━━━━━ 本文內(nèi)容由【藺小九】整理,海棠書屋網(wǎng)()轉(zhuǎn)載。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fù)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