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咫尺山海GL、穆錦的九零年代、到底誰是玻璃心?、渺渺兮予懷ABO、教主的雞兒呱呱叫、白蓮花與白月光[快穿]GL、我做丞相那些年、當(dāng)白月光穿成反派后[快穿] 完結(jié)+番外、醉臥斜陽為君傾、[綜]作死奇葩自救手冊
桓行簡親親她的額頭:“不會,我從沒怪過你,何談恨?” 他那雙眼睛多好看啊,嘉柔臉上濕漉漉的,她緊貼他胸膛,喃喃的: “我也不是無暇的,大將軍,這樣我們就般配了……” 她輕輕拿起他的手,呼吸急迫,指引著他撥開衣衫摸到那塊凹凸不平處,像是被刺到,桓行簡竟倏地抽了回去。 他不愿意去碰,下意識地不愿意。 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 這件事一直在折磨著他,就像病了的眼睛。 “石苞不在洛陽了,我把他調(diào)去了青徐,”桓行簡聲音低不可聞,“我對不起你?!?/br> 嘉柔搖搖頭:“我不怪他。他為的是大將軍,他是你的人,不為你,難道要為我嗎?” 說著,她像是有些嬌嗔地撅起了嘴,“沒有我這么丑的新娘子,身上有那么丑的疤,你也嫌我,是嗎?所以不愿意看一看,摸一摸?” 桓行簡心里難受:“當(dāng)然不是?!?/br> 沙州的夜里,他告訴她,兩人回去就成親,他要去父親那里提親。嘉柔皺皺鼻子,不說話了。 桓行簡喉結(jié)動了動,他猶豫片刻,手指順著她美好滑膩的肌膚摸了過去。疤痕不小,像火一樣燒著手心,提醒著他她為此受過多大的痛苦。 大約和他那一瞬是一樣的痛不可說。 他忽然就抱緊了嘉柔,心境清晰,就是那一刻,在軍帳里,他想卸下鎧甲,丟掉環(huán)首刀什么都不管了只抱緊懷里可憐的一個女孩子而已。 熟悉的體香,馥郁的呼吸,他太久沒放松過自己,一觸到她,久違的癮就上來了。 “柔兒,還疼不疼?”桓行簡手拿上來,摸著她的臉問。 嘉柔鼻子一酸,聲音像被摧毀的幼苗:“陰雨天氣有點癢,不過能受得住。之前,疼死我了,疼的我不想活了,后來又癢,骨頭縫都跟著癢,我又不想活了。但我還是活著,李闖他為了我能活,他一個堂堂男兒給人下跪,我不能讓人白受屈辱,自己要死要活……我知道你肯定找到了他,你不會難為他的,對嗎?” “我感激他?!被感泻喩钣醭隹跉?,他欲望上來了,止不住,懷中的身軀又軟又燙,他每個夜晚都想她。這沒什么好羞恥的,他是男人,夜里想自己心愛的姑娘,可看不到,摸不著,就留他一個人煎熬。 以前,他覺得男歡女愛也就不過如此,但嘉柔沒了,他終于覺得那份不一樣了。他覺得自己好像不再年輕,心老得很,蟄伏過那么多日日夜夜,時刻繃緊過那么多日日夜夜,太傅走了,親朋故舊們不是凋零就是成了敵人,可也都無一例外地靜臥北邙山。 烏飛兔走,一切都在速朽似的。 權(quán)力讓他看起來年輕,但心到底是缺了一塊,權(quán)力也沒辦法補全。 他把嘉柔從輕薄的衣衫里剝了出來,她像嬌弱的貓,無力反抗,嘉柔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有些驚慌,臉蛋通紅,心底狂跳,兩只白嫩的胳膊情不自禁環(huán)住了桓行簡的脖頸,怯怯地問: “你想要是嗎?” “你不想?”他呼吸重了起來,不知怎的,這個時候居然有心情促狹一把,當(dāng)然是因為她的緣故,桓行簡笑了,“你總是說餓,想吃這吃那,”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唇瓣,“只是這兒餓嗎?” 嘉柔沒反應(yīng)過來,懵然地看著他。 小孩子一樣的目光,桓行簡突然就很想大奴,他這雙手,在嘉柔不在的日子里愛憐地抱過那嬰孩無數(shù)次。嬰孩的氣息干凈,他一想到這是兩人的骨血,悸動不已,生命如此神奇,他對視著孩子黑亮的雙眸,整個世界都成牽絆。 他也真正體會到了太傅對自己的感情,在他有了兒子之后。 “家里就大奴一個,他太孤單,柔兒再給他生個小兄弟好不好?”桓行簡抱住了嘉柔,溫柔又繾綣的,頭一偏,含住了她的手指,輕輕地咬,忽而變重,她秀眉微蹙,回身緊緊攬死了他。 涼州的月色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到此結(jié)束,有緣再會,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