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到世界崩潰[快穿]_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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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寧城外,蕭王莊園。 方輕詞到的時候,顏桐已經(jīng)換回了當朝武將的常服,正坐一個人坐在石床邊。石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金河,屋外站著一隊侍衛(wèi),也不知道是到底是看守金河的,還是看守駱紅眉的。 他進屋時,顏桐聽到了腳步聲,終于從金河身上移開了目光,抬頭望向他道:“……和西京里三皇子的癥狀一模一樣?!?/br> 方輕詞沒聽明白,“什么——?” “西域的因陀羅香。”顏桐重新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以他們的主神命名,意為香中之王,吸入后會陷入嚴重的幻覺——就像這樣。” “……你為什么知道?” 顏桐向他笑了一笑,那一笑讓方輕詞終于有了點自己也是結(jié)過婚的人的感覺,“運氣而已。我?guī)煾钢赖臇|西又多又雜……他以前硬塞給我的時候,我還差點跟他打起來,因為覺得那些東西一個都用不上。” 方輕詞:“你想讓我解?” “如果可以的話?!?/br> “可以?!狈捷p詞說著也坐到了床邊,沒好氣道:“反正現(xiàn)在也走不掉?!?/br> 顏桐一看就知道他這幅人人欠了他八百萬兩的臉色是裝出來的,索性順著他提議道:“……一起湖邊走走?” 方輕詞立刻容光煥發(fā),仿佛那八百萬兩剛剛還清。 顏桐:“……” 蕭王的莊園臨湖而建,正占了東寧城外風光最好的一塊地。顏桐和方輕詞沿著湖邊特地修繕過的青石小道散步時,身后仍然遠遠地跟著一隊侍衛(wèi)。 顏桐對此心知肚明:蕭王有意扣下方輕詞和金河,令他不敢輕舉妄動。 方輕詞自己倒是一點被扣為人質(zhì)的覺悟都沒有,甚至還有心情欣賞了一下顏桐身上黑底暗紅虎豹紋束邊的武將常服(具體欣賞的到底是衣服還是顏桐的身材就只有天知道了),問道:“你官復原職了?” 顏桐:“復不復也沒什么差別了?!?/br> 方輕詞問:“怎么說?” 顏桐望向湖面,道:“蕭王想造反,喊我一起?!?/br> 方輕詞:“……” 顏桐看著他的眼睛,“我答應了。” 方輕詞:“…………” ……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嗎。 顏桐回頭看了一眼侍衛(wèi),見他們只是遠遠地跟著,斷然聽不到自己和方輕詞的對話,于是說道:“我沒法不答應?!?/br> 方輕詞看了他一眼。 顏桐低聲解釋:“蕭王只是想要我身上紀仁的關系和棋盤寨的名聲?,F(xiàn)在金河在他手里,我就算不同意,他拿著金河也一樣能做到?!?/br> “沒什么區(qū)別?!狈捷p詞故意不看他,轉(zhuǎn)頭對著湖面說道:“反正你也被通緝很久了,現(xiàn)在跟著蕭王,還能換身官服穿穿——順便說一句,這身還挺好看的?!?/br> 顏桐一愣,方輕詞卻又轉(zhuǎn)了回來,向他眨了眨眼,“所以,親一個?” 顏桐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卡殼了,根本想不明白方輕詞這兩句話里到底有什么因果關系,方輕詞卻已經(jīng)湊了上來。 情急之下,他猛一偏頭,頰上卻泛起了紅暈,強裝鎮(zhèn)定道:“光天化日的。” 方輕詞:“你自己對著湖水照照,臉都紅了?!?/br> 顏桐:“……”無言以對。 眼看方輕詞又要湊上來,他忙往邊上逃了一步,結(jié)果一腳踏進了樹叢,陷進了灌木的枝椏里。 方輕詞,行醫(yī)多年練就的眼力在這一刻展露無疑,立刻跟著踩了進來,緊貼著顏桐,把他整個人壓在了灌木叢上。 他頗有興致地欣賞了一下顏桐衣角發(fā)絲被樹枝勾亂的狼狽樣子,然后俯身吻了上去。因為顏桐十分堅決地緊閉著唇,他只能用舌尖在顏桐唇間挑逗地來回刮著,像是仔仔細細地剝開一枚成熟的果實。 顏桐被他撩撥得心煩意亂,再加上他本來也不是處子,于是干脆閉上眼,把頭偏到一邊,任命似地放了方輕詞進來。 方輕詞似乎仍不滿意,硬是抓著他下巴把他臉扳回了自己面前,才以一種侵犯的姿態(tài)吻了進去,唇舌兇狠地搜刮著顏桐口腔里的每一寸氣息,仿佛直到把他從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的烙印,才肯罷休。 半晌,他終于微微抬起頭。 “你他媽……”顏桐側(cè)頭避過他的呼吸,隨手推了他一下,沒用力,也沒指望能推開,“邊上還他媽的有人……” “怎么可能沒人,”方輕詞微微偏了偏頭,從遠處侍衛(wèi)的角度看來,二人仍是糾纏不清的接吻狀態(tài),極小聲道:“你打算怎么辦?既然你不想跟著蕭王造反?!?/br> 顏桐猝然而驚,仿佛被人從溫柔鄉(xiāng)里硬拽出來扔到了石板地上,差點沒把全身的骨頭都摔散。 ——方輕詞這是在掩人耳目,和他商議如何背叛蕭王! 他轉(zhuǎn)頭往地上呸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隔著極近的距離,看著方輕詞說道:“你說你在沈定文身上下了后手,還要多久發(fā)作?” 方輕詞:“三十六個時辰?!?/br> 顏桐算了算,“后晚?” 方輕詞道:“子時左右。” 顏桐看著他的眼睛,幾乎是貼著他的臉輕聲說道:“沈定文發(fā)瘋之后,我會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我之前所有的命令,棋盤寨不會認,兩遼邊軍也不會認?!?/br> “也就是說……大后天早上?” 顏桐又貼近了一點,幾乎和方輕詞的唇碰上,“我倒無所謂,反正是個死無對證的事。你自己小心,我反之后,他們肯定會對你和金河下手。” 方輕詞道:“我不一定能解金河的迷香。” 顏桐知道自己這時候該說什么——如果救不了金河,最正確的做法就是殺了他,不給蕭王任何利用棋盤寨的機會。 ……可是他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