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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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麻子癱如爛泥,許承歌不愿臟了眼,她走到孟若歡身邊,蹲下身抱住顫抖的人:“歡兒,對不起,我回來晚了?!甭曇暨煅剩S承歌同樣心悸,她緩緩收緊手臂,不敢想象再晚來一步的光景。孟若歡聞到這安心竹香,繃緊了許久的身體也絲毫沒有放松,即使已經(jīng)被許承歌抱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眼睫毛上還是落了霜。 許承歌也在抖,見孟若歡依舊怔楞,她蹭著孟若歡的臉頰,低聲哄道:“歡兒,阿情回來了......不再走了......我抱你去屋里可好?”許承歌見她沒反應(yīng),試著摟著她肩,另一手兜著她的腿彎,要將她抱起來。 突然的失重讓孟若歡終于回了神,她忍不住嗚咽出聲,右手無力一垂,藏在袖間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清脆一響。許承歌聽了,源源不斷的后怕涌上心頭,怕是差一步,孟若歡就要離她而去了。 “嗚,阿情......”孟若歡摟住許承歌的脖子,將臉埋在她頸間,“阿情.....”,小聲抽噎起來。許承歌聽得心碎,眼眶通紅。她抱著孟若歡一步步進(jìn)屋,瞥見屋里一片狼藉,又想到心里人受的罪,眼里便攢著駭人殺氣。 許承歌將孟若歡輕輕放到床上,兩只嫩藕般的小臂交錯(cuò)著不放,許承歌只得跟著跪坐在她身旁。懷里人再沒有淡然溫婉的樣子,終是放肆哭出聲,許承歌一手輕拍為她順氣,一邊耳朵留心著孟若歡的呢喃。 ——“嗚,我一人,不想茍活......可我不得不好好活著......我想不明白,怎么就落到家破人亡的下場......”縱使說話沒頭尾,可其中悲拗依舊讓人痛心。 孟若歡自從家中出事,忙著逃命,整日提心吊膽不敢放松,夜里更是從不敢安眠,今夜終于能尋個(gè)可靠懷抱放肆哭一場。將她的委屈,將她的害怕,將她的哀怨都傾訴給另一個(gè)人。許承歌將她抱得愈發(fā)緊了,伸到她腦后輕撫,半晌不言。孟若歡哭得無力,瞇著淚眼偏頭看向許承歌。沒想到嘴卻被一抹柔軟堵住。 干啞紅唇與蒼白粉唇對到一起,孟若歡只覺得心都快停了。那動人柔軟與她的緊貼,輕輕研轉(zhuǎn),而后稍有些迫切的吮住她的嘴角,將那嘴邊苦澀吻去。孟若歡只覺得溫軟難耐 ,忍不住將手撐在許承歌兩肩,又動動唇,許承歌便一口含住嫩唇,溫柔吸吮道:“以后我定日日夜夜都守著你......”“唔...嗯....”酥麻的感覺從唇上傳來,叫孟若歡臉色轉(zhuǎn)紅,“......再不叫旁人欺了你......”,心動不已。 還是不夠,懷里人脆弱的樣子只叫許承歌想好好疼愛,她便伸出舌頭去探幽香小口。孟若歡就覺著一滑軟異物伸進(jìn)唇間,她下意識便輕咬一口。 “嘶——”許縱情吃痛,不得不將唇移開。孟若歡瞧見紅潤唇瓣上的濕潤,她錘了一下許承歌肩頭,問道:“你究竟去何處了?我還以為你......走了?!甭曇粲l(fā)小,似嗔似怨,許承歌見她好了些,松了口氣,拿出手帕為她擦臉,回道:“去山上找出事之前的線索了......歡兒,對不起?!?/br> 孟若歡聽聞她去尋之前記憶了,心里酸澀難言,她偏過頭說:“你算是救了我一命,道什么對不起?!痹S承歌只當(dāng)她還在心悸剛才發(fā)生之事,她笑問:“那以身相許如何?”孟若歡不愿與她再談,望見許承歌雙眸深情款款,只覺兩人相擁太久。她雙手輕推,分開兩人距離。 拒絕再三,許承歌難掩失落,卻還是勾起嘴角溫柔地說:“你先睡一會兒,我把家里收拾一下。”她轉(zhuǎn)身要走,孟若歡不忍,拽住她衣角道:“阿情?!薄班牛俊痹S承歌回眸,依舊笑得溫暖。 孟若歡只覺她唇角紅痣奪去心神,閉了閉眼,終是開口——“待你回家之后,來娶我,好么?” 何為春花爛漫,傾城絕色,孟若歡只覺得她也想為了許承歌一笑烽火戲諸侯??粗辆ЬУ镍P眼,孟若歡心也愉悅。短短一句話,竟能帶給兩人希望嗎? 兩人相擁良久,汲取著對方身上馨香,兩顆心鼓鼓脹脹貼在一起,叫人舒慰又安心。 jiejie這便是應(yīng)允她了吧。許承歌的笑再也沒淡下來,她將毯子裹在孟若歡身上,刮了下瓊鼻道:“誰家雞都叫了,歡兒該睡了,嗯?我去將那兩人處理了?!泵先魵g紅著臉,想到兩人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好好進(jìn)食歇息一下,便搖頭說:“我去煮點(diǎn)粥,燒水洗漱一下。” 孟若歡嘗過溫暖的滋味,就不想再獨(dú)自在寒夜里睡下。即使身心都疲憊,她也想為許承歌煮粥燒水,然后等她一起歇下。 “好?!痹S承歌痛快答應(yīng),實(shí)際上,只要是孟若歡所求,許承歌都能傾盡所有去做,除了讓她離開。 天將放亮,許承歌怕孟若歡身僵腳麻,便彎腰替孟若歡揉捏兩下腿。孟若歡知她好意,卻也嗔怪道:“你為何行事如此孟浪,就算是定了親的人家,成親前也不可逾矩,你不知嗎?”直把許承歌訓(xùn)得羞愧,可許承歌少了極重要的部分記憶,自然忘了許多規(guī)矩,遇見孟若歡之后只想隨心而動。 “原來你一直是怪我孟浪了,我,我只對你孟浪啊。”許承歌的小耳朵罕見紅了。 “三番四次非禮我,毀我清白,你可真是混人?!泵先魵g自己朝著屋門走去。 許承歌急著上前一步牽她手:“可是,可是這樣你才是我的?!辈挪粫心莻€(gè)什么方清搶了去。 孟若歡輕哼一聲去了廚房,許承歌原地笑了一下,又陰著臉去院子里。 許承歌將王麻子和林三用麻繩捆得像死豬,丟出大門,將繩子另一頭系在門柱上,兩人癱倒在地上,又活像看門狗。許承歌繞著小院走了一圈,木刺折斷幾根,知曉兩人是翻墻進(jìn)來的。她又看見后門開著,順著墻邊走,見了水缸木板上凌亂腳印和墻上擦痕,心沉下來。jiejie這一夜所受的磨難,她定要翻倍討回。 孟若歡見她在門外立了良久,將她招呼進(jìn)來,兩人草草喝完粥,梳洗一番,便一起躺在床榻上。孟若歡心里安穩(wěn),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許承歌湊過去偷香一口,也摟著她沉沉睡了。 今日學(xué)堂,男學(xué)生見夫子沒來,便去尋院長,院長便尋了李家大嬸幫忙去看看,畢竟兩個(gè)女兒家,李小花聽了也要跟著她娘去看看。兩人走到門口時(shí),就見兩個(gè)蒙臉黑衣漢子被捆著丟在孟家門口,李大嬸道遭了,孟家昨天是遭了賊,也不知兩位姑娘怎么樣。 拍了一會兒門見沒人開,李小花見了,說:“阿娘,我翻上院墻去看看吧。”李大嬸猶豫了一下,點(diǎn)了頭。 李小花身形利索地翻上墻頭,看見墻邊一排木刺印著點(diǎn)點(diǎn)血跡,不由心里發(fā)怵——孟夫子還挺狠的,不過狠些好,莫叫賊人得逞。她估摸了下距離,剛落到院里,東廂房的門便打開,露出孟若歡憔悴的臉。 孟若歡剛才聽到拍門聲被驚醒,才歇下一個(gè)時(shí)辰,此時(shí)醒來頭便有些疼,她見許承歌睡得熟,自己披了件衣服起身去看看。見是李小花,孟若歡心道,怎么這一個(gè)兩個(gè)都有功夫在身,只有自己無自保之力么。 李小花看她好似剛起身,作了個(gè)揖,輕聲道:“夫子,恕小花冒犯?!泵先魵g擺擺手表示不介意。 “院長讓我娘來尋您,您和阿情無事吧?”“無事,只是受了驚嚇,阿情將他們制住了。”孟若歡說得淡然,其中艱辛沒有道出,不想讓她們憂心,“小花,麻煩你幫我告?zhèn)€假吧?!?/br> 李小花點(diǎn)頭,又問:“那門口兩人怎么處理,交給大夫嗎?”“我也不知,待阿情醒來再說吧。”“那您好生歇息,我與阿娘先走了?!闭f完就朝墻邊走去,孟若歡見她呆頭呆腦又要翻墻,忍不住笑著叫住她:“小花,走大門。” 門外李大嬸已經(jīng)拽了兩人面罩,見是王麻子,忍不住唾了一口。那已疼暈過去的人臉色泛著青紫,李大嬸只覺還不夠,暗自踢了好幾腳。 待李小花打開門出來,李大嬸問道:“無事吧。”“無事,她們昨晚受了驚嚇,正歇著呢?!薄澳蔷秃茫甙??!崩钚』愤^兩人時(shí),也一人送了一腳。李大嬸瞧見,笑著說:“不愧是我閨女。不過你翻墻怎么那么利索吶?!?..... 再醒來時(shí)已是黃昏,孟若歡恍惚了好久才清醒,旁邊許承歌還在睡,她心道從不知這小傻子這么能睡。孟若歡轉(zhuǎn)過臉,伸手去勾勒許承歌面龐,起了些心思想將她逗醒。指尖滑到紅痣時(shí),只覺得有些心癢,鬼使神差湊到那去輕吻一下。 竟然還沒醒嗎?孟若歡顧不上自己的羞意,覺出不對勁。她將手探到許承歌額頭,并無發(fā)熱。她又掃過許承歌手腳,看起來不像受傷。至于衣物遮擋的別處,她是不能貿(mào)貿(mào)然查看的。 孟若歡呆坐片刻思索著可能的病癥,突然靈光乍現(xiàn),她下意識盯向許承歌襠間安靜匍匐的巨物,想:這小傻子當(dāng)是信期來臨。 是了,撿了阿情近一月,倒也該來信期了。那這樣說,阿情便是因?yàn)樯显滦牌趤砹瞬旁谏缴铣鍪碌摹B犝f亞人信期,整個(gè)人都虛弱異常。未成婚的應(yīng)當(dāng)獨(dú)自待在屋里,已成婚的最好是伴侶陪著...... 思緒飄了不知多遠(yuǎn),再回神時(shí),巨龍已經(jīng)抬頭,將將立起來。孟若歡臉色又紅,無語凝噎,錘了一下許承歌肩頭,便下了床。許承歌痛呼一聲,哀哀撒嬌:“歡兒!”孟若歡沒好氣道:“你又裝!”許承歌哪敢承認(rèn),立馬狡辯:“我沒有!我剛醒!”“剛醒?剛醒你就..”發(fā)情?余下的話孟若歡不愿再說,走到梳妝臺不再睬她。 許承歌渾身都難受得很,之前昏昏沉沉睡著,就感覺臉上癢癢,她正想睜眼,沒曾想孟若歡親上她的嘴角,這下哪還想再睜眼,恨不得在這美夢里溺死。之后便是察覺到孟若歡的眼光在她身上來回,最后落到她襠間陽具。 許承歌委屈不已,明明自己身體不適沒那個(gè)意思,孟若歡還盯了半晌,目光火辣直白,誓不把roubang立起來不罷休。這事就怪孟若歡,不怪她許阿情! “孟夫子在家嗎?”一道清朗聲音從門口傳來,孟若歡提腳出去,就見方清站在門口神色關(guān)切。方蓮下學(xué)回家對方清說,孟若歡家昨日遭了賊,制住之后栓在門口看門呢。她擔(dān)心孟若歡有事,就過來看看。 聽方清問候,孟若歡淺淺答道:“我無事?!狈角迓犃朔畔滦模瑓s不想走,和孟若歡立在門口,只覺得歲月靜好。清風(fēng)拂過,散去些炎熱,吹落孟若歡耳邊一縷發(fā)。方清瞧著那溫婉容顏入了神,想伸手去為她別到耳后,卻被一聲冷冷的“歡兒”打斷。 許承歌躺在床上也聽到了方清喊門,見孟若歡出門,她醋得很,不想讓兩人獨(dú)處,就強(qiáng)撐著起身穿衣。出門走到房門口,便瞧見那方清想上手,許承歌心里窩火臉也沉沉,冷聲打斷兩人。與此同時(shí),孟若歡已退后半步,終是從這尷尬氛圍里退了出來。 方清偏頭一看,見一弱柳扶風(fēng)的女子靠在門邊,傾城容顏,艷則艷矣,卻冷得駭人。方清從幼時(shí)到及笄,頭一次見到這等美人,也頭一次被人瞧得脊背生寒。不知何物脫離掌控,方清皺著眉問孟若歡:“這是?” 孟若歡見許承歌容貌盡數(shù)露出,只得尋借口:“就是她救了我?!痹S承歌卻不悅,搶聲道:“所以歡兒以身相許,答應(yīng)做我的妻。”孟若歡在方清審視的目光下,猶豫著就要點(diǎn)頭,卻看見許承歌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