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誘惑(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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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歡連忙跑過去,見許承歌沒暈,松了口氣。將她扶起,幫她揉揉后腦,生怕她又磕著。許承歌疼得眼淚落下幾粒金豆,泫然欲泣的模樣叫孟若歡心頭癢癢。 方清跟過來,關(guān)切地問:“這位姑娘昨夜受傷了嗎?”孟若歡不愿別人將小傻子瞧去,便擋在她身前,回道:“嗯,我先扶她去床上,你能到門口等我一下嗎?我有事麻煩你?!痹S承歌聽了小嘴一癟,孟若歡看她又要斗嘴,比劃了一個口型:“乖?!毙Φ蒙鷦佑謱櫮?,許承歌心甘情愿閉上了嘴。 孟若歡將許承歌安置好,出來問方清能否先將那兩人收進縣衙里,等許承歌好了再處置。方清說這是小事,便一口答應(yīng)了,說明天叫人來拉走。孟若歡謝過,又寒暄一會兒,方清還是猶豫著開口問:“你,當真會嫁給她嗎?” 孟若歡苦笑搖搖頭,她不知。轉(zhuǎn)而抬眼瞧方清臉上有喜色,也是極俊秀的女公子,她認真說:“方舉人前途無量,京中才貌雙絕女子比比皆是,我只是鄉(xiāng)間村婦,怕是高攀不上?!?/br> 方清聽聞眼眸一沉,原來她不是不知自己的心意,急切道:“若歡怎么妄自菲薄,你......”孟若歡打斷她:“如果你愿意,我們可做談經(jīng)論道的友人?!?/br> 方清知道想將孟若歡收進家中急不得,只能徐徐圖之,她放柔語氣道:“與若歡做友人談?wù)撐恼乱彩鞘芤媪级啵乙阎??!?/br> 孟若歡好似看見了方清眼里的不甘,臨了關(guān)門前,對她說:“我已心有所屬?!蹦僮鰺o用功了。 孟若歡沒急著回東廂房,反而轉(zhuǎn)身去廚房,呆坐在灶臺前神游天外。莫說她如今高攀不上方清,還不知道小傻子是什么身份呢。等她過了這段信期,就催她回家。 砂鍋里燉著雞絲粥,香味愈發(fā)濃郁,孟若歡盛出一碗端進屋里。許承歌正躺在床上哼著小調(diào),孟若歡立在一旁聽得入神,溫柔又輕快的調(diào)子,眼前浮現(xiàn)母親與她一起對弈、烹茶的從前,不知不覺淚濕滿襟。 許承歌聽見輕微啜泣聲,轉(zhuǎn)頭看見孟若歡淚意闌珊,連忙問道:“歡兒怎么了?”孟若歡坐到床邊,眼色復(fù)雜,低頭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遞到許承歌唇邊,問:“這小調(diào)怪好聽的,你如何學(xué)會的?” 許承歌受寵若驚,一口將粥喝下,答道:“好像是從前母親哄我時唱的?!泵先魵g又喂她一口,問:“你說去尋之前線索了,如何了?” “我好似是在那北山山匪窩出事的,我就去查看了,到那發(fā)現(xiàn)寨子都被燒了干凈,一些山腳人家在那搬木料石料。我就去打聽一下,好像是什么二皇子帶兵打下的?!?/br> 二皇子嗎?孟若歡也聽說了。學(xué)生們傳得有模有樣,二皇子是如何用兵如神,攻下了那易守難攻、魚rou鄉(xiāng)里多年的山匪。又聊到二皇子半月前去南方監(jiān)督堤壩,將欺上瞞下的江州官場整治一番。這些都是孟若歡順手聽了一耳朵,甚至還有學(xué)生問她,看好哪個為儲君。孟若歡只是皺著眉,斥責(zé)道:“慎言。如今天子正值壯年,不可胡說?!?/br> 孟若歡也曾打算入仕,自是博古通今。曾令她感到奇特的是,當朝好似沒有奪嫡之爭,皇子皇女間都融洽的很。大皇子夭折,五皇子還小,母妃家中只是清貧讀書人。目前有實力去爭的只有二皇子,三皇女和四皇女。二皇子溫文爾雅,禮賢下士,在文人間頗有盛名,去年娶了戶部尚書家的小姐盧蘭亦。三皇女文韜武略皆出眾,幼時便給天子出謀劃策,十三歲時請命去了青州抗擊匈奴,去歲回京。四皇女兩年前也跟隨其姐,鎮(zhèn)守青州還未歸。 孟若歡曾在孫蘭亦成親時見過二皇子,喜氣洋洋,鳳表龍姿,她當時還在新娘子身后祝賀好姐妹喜得良人??珊髞恚抑谐鍪?,無權(quán)無勢,三皇女趕盡殺絕,盧家閉門不見表明了二皇子的態(tài)度,孟若歡只得先逃命。 自此以后,她便覺得這今朝盛世,海晏河清下,暗流洶涌。 見孟若歡發(fā)呆許久,臉上又浮現(xiàn)莫大哀痛,許承歌忍不住拽拽她的衣袖,撒嬌道:“歡兒,粥都冷了,你還喂不喂了,阿情還沒吃飽呢?!?/br> 孟若歡瞥了她一眼,垂下眼道:“待你信期過了,你便走吧。”許承歌急了,問道:“你又要趕我走,我是做錯了何事?”孟若歡幽幽看她,放下碗,抱住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落下淚,說:“乖,你早日回家,便能早些來娶我,好嗎?” “好啊。”許承歌緊緊抱住懷中溫軟。 都城里流傳的哄孩子的小調(diào),原來小傻子是京中貴女。 往后幾天,孟若歡翻著花樣給許承歌做好吃的,又時而投懷送抱,窩在許承歌懷里許久才紅著臉去學(xué)堂。許承歌剛開始心里像吃了蜜似地,躺在床上也不覺得枯燥,后來覺出不對勁,拉住孟若歡,小心翼翼說:“歡兒,其實我還是挺喜歡你對我潑辣一些?!?/br> 心上人朝她微微一笑,轉(zhuǎn)身走開。許承歌的心愈發(fā)慌了。 王二丫見孟若歡幾日都心事重重,戳了戳李小花道:“夫子近期是怎么了?莫不是受驚還未好?”李小花看了眼書案前發(fā)呆的夫子,說:“不應(yīng)當啊,我那日去看望時,夫子無事?!蓖醵九踔樀溃骸奥犝f方舉人那日也去看望她了,莫不是為情所困?”李小花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我也不知。” 七天信期過了,孟若歡今日下學(xué),又在門口看見了翹首以盼的身影,不自覺一笑。今夜吹燈歇下后,孟若歡問許承歌:“阿情,你心悅我嗎?”許承歌疑惑她為何這樣問,道:“自然心悅于你?!泵先魵g聽了,撲進許承歌懷里,眼里情意綿綿,問:“那,你為何心悅我?” 許承歌只覺得赤火焚身,干巴巴道:“歡兒有萬般好,心善將我撿回家,貌美才高......”孟若歡聽著,伸手去撫許承歌臉頰,指尖劃過喋喋不休的唇瓣,落在紅痣上,打了兩個圈便朝下滑去?;^尖俏下巴,細嫩脖頸,輕點鎖骨,落進許承歌的衣衫。 許承歌說話聲愈發(fā)小,喘氣聲粗了起來,她連忙抓過許承歌的手,皺著眉問:“歡兒,這是要做什么?”孟若歡輕笑一聲,啄了下許承歌的唇,說:“不做什么,你接著說,我聽得高興?!?/br> 許承歌腦袋暈暈乎乎磕磕巴巴接著說,孟若歡的手已握住小山丘,正好將手心填滿,她鬼使神差抓了兩下,豐盈手感好得不行。原來當真是種享受。許承歌看著孟若歡強硬態(tài)度哪敢反抗,被心上人寵愛,心里是又疑惑又歡愉,胸前軟rou被揉捏,陣陣快感便從脊背傳來。 孟若歡還嫌不夠,手繼續(xù)往下,滑過緊致小腹,最后握住早已勃起的陽具,燙得她險些縮回手,她湊到許承歌唇邊問道:“你確定,是你心悅于我,而不是你這孽根發(fā)情,心悅我身子?” 許承歌狠狠吻上孟若歡的唇,不想聽她胡言亂語。這女人到底在說什么,又想做什么? 孟若歡見她眼里漫上情欲,心想,果然野史中所說確有其事,亞人信期前后極易發(fā)情,這小傻子一勾就起。孟若歡有些得意,又滿心的苦澀。 許承歌的唇火熱又飽含侵略性,小舌直直伸進孟若歡唇齒間掃蕩,孟若歡都未來得及反應(yīng),呼吸漸被奪去。整個人被馥郁竹香包圍,唇被盡力侵占著,小舌無處可躲,終也與另一抹柔軟纏綿。 許承歌察覺她回應(yīng),狠狠勾了兩口,松開她的唇,望著那片晶瑩啞聲問:“你究竟想做什么?”孟若歡伸手按著她的肩讓她躺平,翻身坐在她大腿上,手又握住roubang好似答案。 許承歌爽得差點哼出聲,可下一瞬看到的光景讓她瞪圓了眼睛,只見孟若歡將中衣脫下,露出光潔無暇的身子。 這女人竟沒穿肚兜!許承歌終是想明白了孟若歡蓄謀已久。她正想將孟若歡壓在身下質(zhì)問,沒想到一根手指就讓她動彈不得,誰讓那女人說:“你今晚若要動一下,明早我就把你趕出去。” 許承歌心里急切,可卻不敢動,眼神也落在那雪丘上挪不開。孟若歡逆著月光散著發(fā),臉色不明,許承歌覺得此刻好似那天山狐妖伏在身上,將她三魂六魄都吸去。若她此時仔細看,便能看見孟若歡身子泛著粉,也是小有熱度。 孟若歡今已雙十,床笫之事也聽說過。她望著身下難耐的許承歌,極難將那張嫵媚的臉與胯下巨物聯(lián)系在一起,可阿情就是存在,也曾讓她歡喜不已。孟若歡終是下了決心,就當和這人間極品春風(fēng)一度,反正自己不吃虧!今天也來嘗一嘗人間歡情是何滋味! 她彎下身,將那roubang從褻褲中放出來,roubang叫囂彈出,打在她的小腹上。許承歌咽了口口水,雙手忍不住抓住孟若歡的腿。 孟若歡自然是第一次看別人陽具,許承歌的尺寸驚人,有她小臂粗長,整個泛著粉紫色,柱身青色筋脈輪囷盤虬,根下兩囊對稱圓潤,冠頭有她拳頭般大。孟若歡瑟縮一下,生了退意,這一根塞進去,想來自己這身子也廢了。 她退而求其次,兩手上下握住柱身,輕微擼動,許承歌便已經(jīng)哼了起來。她旋即低頭欲含那冠頭,先是聞了一下,濃重麝香味,有些腥,可還是張唇含住。粉唇張圓,許承歌只覺得roubang被溫暖包裹,她克制自己不要亂動,免得傷到孟若歡。 孟若歡適應(yīng)一下,伸出舌頭舔弄小眼,清液冒出,小眼迅速張合,想將柔軟吸進洞里。孟若歡與它較勁,也收攏唇瓣用力吸吮,來來回回,孟若歡唇瓣發(fā)麻,小眼也開始抽搐。許承歌忍不住掐了孟若歡大腿,強忍射意,喘著氣道:“你莫再吸它了?!边@女人是想讓自己落個早泄的名聲嗎。 孟若歡赧然,雙手用上力擼動,伸出舌頭在冠頭上打著圈,繞開小眼,輕戳上頭薄膜,又繞著冠頭溝舔了一圈。許承歌只覺得渾身舒爽,快意全都聚在rou根上。 不知不覺間,孟若歡的涎水已順著roubang滑落到兩囊上,她握著滿手濕滑羞得不行,她瞥了眼浸在欲望中的許承歌,想著這小傻子怎么還不射,難道是自己不夠用功嗎? 孟若歡又用嘴裹住roubang,惡作劇似地捏下她的囊袋,含糊道:“我累了,你自己動吧?!?/br> 許承歌被又痛又爽的感覺拉回神,見身下女人趴在腿間,含著自己roubang挑釁,她眼里閃過駭人暴虐。許承歌坐起身,孟若歡依舊不肯離開,跟著跪在她腿間,許承歌一手撫在她腦后,一手掐住孟若歡的臉道:“jiejie,可別后悔?!?/br> 孟若歡自知自己行為放蕩,卻還是堅持,她吸了一下自己口水,想挽回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卻引得許承歌聳動起來。 許承歌挺著腰,估摸著距離,怕傷到孟若歡。孟若歡嘴巴被塞滿,roubang來回,逐漸加快速度,擦過舌頭與口腔,到后來便每次都頂在了喉嚨口,戳到里面,直讓她有了嘔吐的感覺。眼里泛起淚花,她還是盡力含下,甚至伸手去揉那roubang根處。 “嗯....哼.....歡兒可真是要強?!痹S承歌喘著粗氣,叫了兩聲,看著淚眼汪汪的孟若歡,突然心生怒意,她故意頂?shù)蒙睿ツツ巧钐幷衬?,將馬眼撫慰得爽快?!斑?,不...”孟若歡輕微掙扎,可許承歌不肯停下,依舊大開大合,次數(shù)漸多,孟若歡慢慢垂下了頭,許承歌便一手托著她下巴,放慢速度,深入深出,另一手去摸她覬覦許久的乳丘。摸到手的綿軟讓她喟嘆,可有些涼。 她終于把roubang從那嬌嫩小嘴里拔出,孟若歡雙眸失神,嘴還微張,腥熱液體滴滴答答落下。許承歌輕笑一聲,將她放到床上,去吻濕潤紅唇,將那口中液體交融,又悉數(shù)吞下。 她一手揉捏孟若歡嫩乳,一手去解她的褲子。手心乳尖立起,顫顫巍巍在胸上抖著,許承歌大力揉弄,指尖掐著硬挺的rutou,“嗯...啊....”孟若歡吃痛,卻也酥癢,許承歌說:“歡兒可是一張好嘴,叫得也好聽?!痹S承歌又吻上去,追著那小舌逗弄,兩手動作不停,孟若歡被她揉弄得渾身無力,“嗯...” 終是將孟若歡褻褲除下,她將yinjing貼在孟若歡小腹上,問:“你可怕了?”“嗯....不要....”孟若歡淚眼朦朧地搖著頭,這roubang插進去她會死的。 許承歌手下慢慢觸上陰阜,摸到稀疏毛發(fā),她指尖穿過叢林,落在潮濕之間,好笑道:“歡兒好像流了許多水?!泵先魵g偏過頭裝死,許承歌含住她耳朵,舔弄著威脅:“你明早不要趕我走,roubang就不插進去,如何?”孟若歡咬牙點點頭。 許承歌在褶皺之間摸到了一挺立rou粒,她好奇一揉,便感到孟若歡身子弓起,她了然。指尖打著圈揉弄,又來回在唇瓣間刮扯,她再向下一探,一個xue口翕忽開合,她伸手一摸,盡是濕滑水潤。她將指尖淺刺進xue口,無盡軟rou盡數(shù)裹了上來,咬住指尖不放。 此時許承歌終于瞧見孟若歡渾身粉色,繃著身子,她輕著孟若歡嘴角,瞧著她臉色,手指堅定朝里探去。xiaoxue緊致彈軟,前面不讓走,后面不讓進,許承歌只得耐心微曲手指,將周圍軟rou一一撫慰。 上下都被攻占,“啊...啊....嗯...你不是...說不插進去嗎?”孟若歡又要錘她肩,許承歌的手戀戀不舍從乳丘上挪開,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roubang,不做解釋,她的手得以又放在胸上來回撥弄。孟若歡行尸走rou般替許承歌擼著,五官全被身下作亂的手奪去。 許承歌已進了深處,孟若歡只覺xue內(nèi)異物亂動怪得很。那手指逐漸抽插起來,引得孟若歡輕吟,許承歌聽了受不住,腰間也挺動起來。roubang根部壓著花蕊,一下一下重重撫慰,柱身在孟若歡掌心來回?!班?.....歡...兒....” 兩人逐漸心有靈犀,跟隨著許承歌的腰身體一起晃起來,木床逐漸發(fā)出嘎吱響聲。xiaoxue逐漸松軟,許承歌趁機又送入一指?!肮?...”孟若歡挺起了腰,許承歌抽過竹枕墊在她腰下。 “??!啊.....阿情...嗯....” 兩根手指將孟若歡脹滿,帶著不容小覷的力道快速頂弄,許承歌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狠狠搗弄兩下后,孟若歡嗚咽著戰(zhàn)栗,xuerou絞緊兩指,愛液沖刷,許承歌腰間速度不減,十余下后也是僵了脊背,roubang抽動,噴射出白灼。 四五股熱液噴涌,盡數(shù)射到孟若歡身上,xiaoxue里又是一波熱潮。許承歌雙眼失神,僵了良久,才慢慢拔出手指。孟若歡滅頂?shù)目旄羞^去之后,已然累得快要昏睡。 許承歌盯著她身上白斑,眼神晦暗不明。見孟若歡冷得發(fā)抖,先將被子扯過為她蓋上,又低頭去尋她的唇。孟若歡推開臉上的頭,哼道:“還不夠么?!痹S承歌輕笑,想下床去拿干帕子替兩人擦身,孟若歡又拉住她,神志不清地說:“你已經(jīng)奪我了我身子,回京之后莫忘了我,我還得靠你......”替父親翻案吶。話未說完,已沉沉睡去。 許承歌臉間情欲已然褪去,眉目收斂起來冷清又孤傲,好似換了個人,她坐在床邊半晌終是應(yīng)了聲:“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