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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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一聽她所說的寒癥,忽然想起了什么,停頓片刻輕聲開口道: “說起寒癥…我從前見過一個人,他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可是觸之肌膚卻感覺一片寒涼,甚至可以催發(fā)內(nèi)力,將壺中酒凝結(jié)成冰針…不知這是否是寒癥的一種?” 少女一看便知是個醫(yī)癡,聽見她所描述的病癥便仔細地思索著,緩緩開口道: “這的確像是某種寒癥,只不過我卻沒見過…” 旁邊的少年望著她這幅認真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調(diào)侃道: “你年紀小,見過的病癥少些也是正常的。貴客講的這種病癥,我曾聽師父提起過。這種病癥并非普通的寒癥是先天不足導致,而多半是經(jīng)歷過重傷之后,以冰寒之氣強行注入軀體。經(jīng)歷這樣的療法之后,可以使病患恢復如初,同時內(nèi)力大增。像您所說的催發(fā)冰凝針,在經(jīng)歷冰寒療法之后,便可以達到。只是…” 少年忽然頓住,耳根微微泛紅。 楚禾忙不迭開口道: “只是…這樣的療法有副作用是么?” 少年略一點頭,紅著臉開口道: “除了遍體生寒之外,不能與人交合。男子不可娶妻生子,女子不可受孕,還常常會受寒疾困擾…” 楚禾忽然愣住,心頭一陣顫抖。 她終于知道,原來前世遇見赫紹煊的時候,他渾身冰冷并且還可催發(fā)冰凝針,是因為他在重傷之后選擇了這樣殘酷的療法,這才保全了性命。 她仿佛聽見自己的心在滴血。 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之時,她握著他掌心之中的溫熱,卻總能想起前世那個最終孤單登上皇位的他。 沒有父母,沒有妻子,沒有孩子,唯一盡心盡力扶植他的兄弟也為了救他葬身山谷。 他一個人,又是怎么撐下去的呢? 直到少年輕聲喚了一句“貴人?” 楚禾這才回過神來,掩去眼角溢出的一點淚花,輕聲道: “多謝你們?yōu)槲医饣?。夜深了,兩位回去歇息罷?!?/br> 少年和少女聞言,朝她略略欠身行禮,便并肩緩步退出了雅居。 楚禾將地上的藥罐捧起來,走進凈室當中,全部傾倒在了溫泉之中,頓時一股濃郁的藥香便撲面而來。 溫泉散發(fā)的霧氣朦朧了她的雙眼,也不知道那是眼淚還是霧氣。 她忽然聽見赫紹煊的腳步聲走近,于是便拭去淚水,從溫泉旁邊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低頭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赫紹煊立在原地沒有動,他看著她身上的柔軟輕紗慢慢褪去,見到柔和的月光落在少女美好的胴體上,形成一抹玉一般潔白無瑕的光暈。 她完完整整地將自己呈現(xiàn)在他面前,怯生生地伸過玉白光潔的手臂,輕輕環(huán)上他的腰際。 他低下頭來,將臉深深埋在她的頸窩里,輕輕吻在她肩上。 腰帶和衣袍慢慢滑落,他捧起楚禾的臉來輕輕吻上去,用力地吮吸著她的嬌唇,撬開她的唇齒逗弄著她的小舌慢慢滑出,與他纏綿悱惻。 他們雙雙落入湯池之中,溫暖的水花擁抱著他們,讓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赫紹煊撫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抵在青石旁邊,薄唇從她的嬌唇纏綿滑過,沿著臉頰覆到耳畔,聲音低啞地開口: “要是疼就抱緊我。” 楚禾輕聲應了一句,他便將一只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慢慢摩挲著,另一只手則撫著她的后腦勺,熾熱的薄唇又吻上了她的嬌唇。 楚禾忽然痛苦地閉上眼睛,溢出一絲低啞而嬌弱的哭叫,唇瓣微微地顫抖著,氣息漸漸急促了起來,狠狠地扯動了他的心。 赫紹煊卻吻緊了她,將她的唇瓣用力封緊。 她溫熱的氣息拂過他臉頰的肌膚,她微微蹙起的眉心也漸漸舒展開來,哭叫聲也漸漸啞了下去。 楚禾睜開眼睛來,一雙哭得紅腫的美眸怯生生地看著他,長睫沾著細小的水珠,像一朵鈴蘭花一樣的好看。 這讓赫紹煊想起大婚的那天晚上,她對著一對紅色的龍鳳燭許愿時的模樣。 她說只要那對蠟燭纏繞燃燒直到天明,那他們就會長長久久。 那時的他還笑話過她。而他自己從來都不曾想到,一個習慣了孤獨行走的他,會愛上這樣一個會對著蠟燭許愿的傻姑娘。 為了這個傻姑娘,他甘愿將萬里江山拱手他人,亦甘愿為她捧來江山萬里。 赫紹煊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睫輕輕顫著,他便又吻上她的額頭,仿佛一腔熾烈如火的癡狂頃刻間化成一片溫熱的泉水—— 楚禾忽然又蹙起眉頭,忽然痛苦地閉上眼睫,一腔媚嗓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叫起來,只能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頸,將下巴抵在他寬厚的肩上,蔥白的十指幾乎快要嵌入他的后背… 赫紹煊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抬手斂去她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抱著她輕輕在她發(fā)間落下一個吻。 “乖乖,不哭了?!?/br> 楚禾臉上一片玉白,只有眼圈兒、鼻尖兒和唇瓣泛著紅,看起來楚楚可憐。 “你可不可以抱我回去…” 她抿著唇,小小聲地懇求著。 赫紹煊心頭一軟,將她抱回池邊,用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將人抱回了寢臥當中。 山里的衾枕有些寒涼,她一進去便打了個哆嗦,衣衫也滑落肩頭,更是凍得不肯撒手,偏要擠在赫紹煊懷中。 他低頭揉了揉她的臉頰,將她身上的衣衫裹好,輕笑一聲,將她裹在被窩里抱在懷中。 等她身上漸漸暖和起來,赫紹煊低頭問: “還疼么?” 楚禾聽到他的問話,這才感覺到腰際和腿上傳來的一陣陣酸痛。 她輕輕地挪動了一下嬌軀,怯怯地搖了搖頭。她剛想說話,卻發(fā)覺嗓音都喊啞了,只能用很小的聲音跟他說話。 “沒…沒那么疼?!?/br> 赫紹煊挑了挑眉,又問了一句: “餓么?” 楚禾經(jīng)他一問,才遲鈍地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大半天沒吃東西了,于是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可是她望著赫紹煊那雙深邃的鳳眸,心里咯噔一聲,仔細想了一會兒,美眸之中立刻便浮起一絲惶恐: “不餓…不餓…”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完這一章,你們可以看出我在邊緣反復橫跳的行為以及強烈的求生欲 我未·鈕祜祿·降真的盡力了 再往前點,你們將看到一個漂亮的紅鎖(狗頭保命 這里還填了個淺坑,就是煊哥為什么前世二十八都沒老婆的原因。 第八十章 == 楚禾萬萬沒想到, 自己招惹的原來是一頭食素許久的餓狼。 瞧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上露出一陣惶恐, 嗓音也怕的發(fā)顫。 可她不知道的是, 這樣的聲音落到旁人耳朵里,卻是嬌媚如絲,勾魂一般地直擊心窩。 楚禾身上還沒暖和了一會兒, 便眼睜睜地看著男人一把將衾被扯開。 來自山谷里一陣冰涼的寒風從窗縫里擠進來,似有若無地拂過她的玉體, 連指尖和腳尖都是涼的。 楚禾還來不及說話, 嬌唇便被一抹guntang的熾熱封住。 他不再是方才溫柔纏綿的模樣, 反而像是一頭餓狼一般,狠狠地撕扯著面前來之不易的獵物。 楚禾倏地眉心一皺, 一雙眼眶登時便紅了,微微睜圓了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誰知他眸中如波濤巨浪一般洶涌,幾乎要將她全然淹沒。 好在疼痛已經(jīng)不如方才強烈,她便沒再閉上眼睛, 而是始終凝望著他的眼睛, 仿佛能從里面瞧出自己的輪廓一般。 赫紹煊稍稍松開了她的唇, 用guntang熾熱的掌心拂過她的臉頰, 用力地摩挲著她微微紅腫的唇角,指腹輕輕撬開她的唇齒, 纏繞著小舌溫柔地打著圈。 他驀然瞥見她的嬌唇上滲出一絲血珠, 或許是他方才肆意啃咬時留下的痕跡,或許是她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咬破的。 那一抹刺目的殷紅仿佛勾起了猛獸嗜血的本性,他忽然低頭用大手輕輕掐住她的下頜, 慢慢向下移動,直到扼住她的咽喉,然后忽然低下頭去噙住那一絲血珠,肆意吮吸著,像是得到滋養(yǎng)他的甘露。 他們親吻的縫隙之間,楚禾沙啞的嗓音里難以自抑地溢出一絲哭腔,他便急不可耐地撫上她的臉頰,拭去她額角源源不斷滲出的汗珠。 他很想安慰她,可每當要張口說話時,他便覺得呼吸急促。 身體里似乎燃起熊熊大火,灼燒得他痛苦不堪。 而楚禾就像是一汪清冽的泉水,從他掌心之間的縫隙緩緩流逝,無形之中滋養(yǎng)著他在荒原之地狂野生長。 他艱難地開口,卻念出幾個破碎的字眼,甚至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楚禾乖…” “別哭…” “給我…” 他們十指相扣,仿佛攜手纏綿走向深淵盡頭,誓不回頭。 深淵的盡頭有光,他愈發(fā)肆意狂吻著她的嘴唇和臉頰,像一個蟄伏多年的困獸,一字一句呢喃嘶吼,都是她的名字,楚禾,阿禾。 楚禾通紅的眼眸之中掉下兩顆淚珠兒,哭啞的嗓音被吻淹沒。 她最后沒了力氣推他,只能環(huán)上他的脖頸緊緊閉上雙眼,含住自己的食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 聽著他終于長舒一口氣,她緊繃的身體才慢慢癱軟下來。 赫紹煊疲累地躺在她身邊,楚禾伸出柔軟無骨的小手出來,慢騰騰地拭去他額前的汗珠,卻被他捉住手,吻了吻掌心。 像羽毛掠過一樣輕,撓得癢癢地。 她偏頭用淚盈盈的眸子看著他,卻見他狹長的鳳眸已經(jīng)稍稍闔上,細密的長睫在臉頰上落下一片薄薄的影子,鋒利的鼻梁與微微朱紅的薄唇像一把精細的玉刀雕刻而出的一般完美。 他額前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柔軟的長發(fā)垂落在床榻上,與她的交纏在一起,如飛瀑一般傾瀉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