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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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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沈時蒼有了記憶以來,沈月玫的精神重擔就一直都壓在他的身上,這種毫無戒備的信任和依靠,壓得沈時蒼喘不過氣。

    而沈時望對他的那些好,是以和沈月玫完全相反的態(tài)度給予他的。沈時望對他,是一味的給予,單方面的保護。那種自上而下的信任,對沈時蒼來說,就顯得有些太過幼稚。

    無論是沈月玫還是沈時望,他們帶給沈時蒼的這種信任,都是不平等的。

    而陳越陽和他們不一樣,他從最開始就站在一個與沈時蒼相同高度的位置,這種信任是平等的,讓沈時蒼覺得很舒服,因為他不需要抬頭,也不需要低頭,就可以看到對方直勾勾地拋過來的信任。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再去試探一下。

    于是,沈時蒼又問他:“不算外人,是什么意思?!?/br>
    陳越陽愣了一下,然后說:“不算外人……就是朋友的意思唄,自己人嘛?!?/br>
    他腦子里對這些復雜的感情沒什么概念,有時候似乎是要想明白了,但是大腦的CPU一開始加速運轉就覺得腦殼疼,索性直接簡單粗暴地分成“自己人”和“外人”來得順心。

    沈時蒼的唇角垂了了幾度,連聲音都比剛才更低沉了:“你還有別的‘朋友’?”

    “對啊,”陳越陽幾乎都沒有思考,就直接數(shù)了起來,“關哲盧記平宋明延他們吧,算是那種可以一起上刀山下油鍋翻墻逃課打游戲的哥們兒,連與興呢,就是那種一起泡澡蒸桑拿喝酒吃燒烤的哥們兒,啊對了,還有小陶和尹松野,我感覺他倆也挺逗的,但就是沒有跟關哲他們那么熟。”

    他數(shù)來數(shù)去,幾乎把沈時蒼看不順眼的人統(tǒng)統(tǒng)數(shù)了一遍,但就是沒有說到他自己。

    陳越陽故意拖長了尾音,然后笑嘻嘻地在最后補充了一句:“至于你嘛……就是那種天賜的‘神交’了吧,靈魂互換誒,這種只有在小說電影里才有的設定,能夠親身經(jīng)歷一次,也算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了吧?!?/br>
    沈時蒼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就看到那張精致漂亮的張揚面孔上,掛著滿滿的笑意,笑得像個一百多斤的孩子。

    陳越陽見他不說話,又把剛才的問題問了一遍:“誒,我說,你別老打岔啊,我這是跟你說正經(jīng)事兒呢,堵你的那群人都有什么特征???”

    沈時蒼盯著他的眼睛看,那雙明亮而精致的桃花眼極為漂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特點,就算陳越陽眸色平靜時,眼尾也會泛著淡淡的粉,性感得勾人。

    他忍不住把視線往旁邊飄了幾個弧度,才繼續(xù)說:“時間太久了,五官記不太清了,但是為首的男生染了紅發(fā)?!?/br>
    陳越陽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問他:“是哪種紅?酒紅?西瓜紅?血紅?芥末紅?”

    他絞盡了腦汁去想關于紅色的形容詞,最終連芥末紅都憋了出來。

    沈時蒼想了想形容詞,才對他說:“似乎是漂染過頭發(fā)之后才染的顏色,因為紅得很鮮艷?!?/br>
    聽了沈時蒼的話,陳越陽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

    他向來是個想到什么就要做到什么的急脾氣,在想到那個人影之后,陳越陽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扯過了沈時蒼的手腕,并對他說:“我知道是哪個孫子堵你了,走,跟我去實驗中學認人?!?/br>
    說完,他就拽著沈時蒼往外走。

    還好沈時蒼沒有像他一樣,想報仇想得幾乎上了頭。

    他將陳越陽拉了回來,然后對他說:“太晚了。”

    聞言,陳越陽才回過神來。

    他側頭看了一眼寢室窗外,已經(jīng)一片漆黑了,下了晚自習之后都十點了,今天他們又折騰了這么久,時間自然不早了。

    但是這股火氣憋在心底,陳越陽怎么能忍,于是他說:“走,咱倆翻墻進實驗,我知道那孫子在哪個班級,趁天黑先把他的桌子椅子砸了再說?!?/br>
    沈時蒼:……

    如果是連與興,他肯定當場就握著陳越陽的肩膀,一邊窮搖一邊大喊“你清醒一點啊山炮”,但陳越陽現(xiàn)在面前的人是沈時蒼,所以沒人搖醒他。

    陳越陽一門心思就想著報仇,倒是沈時蒼整個人都變得和以前一樣淡然了。

    他似乎是卸下了心上最重的那個擔子,也像是拔掉了心臟上刺得最深的那根刺。

    見他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陳越陽有些意難平了,于是對他說:“我說你這人怎么心這么大呢,被揍了一頓連報仇雪恨的沖動都沒有?”他一邊說,一邊看的沈時蒼淡定地拿著睡衣進了浴室,然后忍不住抬高了音量,“沈時蒼你這個人就是不能打!”

    話音剛落,本該開始洗漱的沈時蒼,就直接從浴室里沖了出來。

    往日里一臉冷淡仿若一尊俊美雕塑的少年,此時此刻破天荒地挑了挑眉,反問他:“不能打?”

    他這個語氣,他這個神色,似乎都在提醒陳越陽一件事——當時那九個人,都被他打進了醫(yī)院,所以來堵陳越陽才換了另一批人。

    關于沈時蒼和陳越陽到底“誰更能打”這個問題,關哲和盧記平等人研究了很久,直到一眾少年都從高中時的毛躁少年,成長為了一群社會精英,也沒能看到兩個人真真正正地打一架,自然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誰更打。

    也正因如此,兩個人在床上到底誰在上面這個問題也一直都沒人知道,關哲和盧記平為了這件事,從十八歲掐到了二十八歲,最后連孩子都能滿地跑了,兩人也沒能從他們敬愛的老大那里得到答案。

    當然,這都是后話,現(xiàn)在暫且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