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
結(jié)果,這一叫,就叫進來了一個小白團子。 小白團子今天成了真的小白團子。 陶一然穿著白色的制服上衣,還有黑色的緊腿褲,劉海乖乖地齊著眼皮,露出一雙濕漉漉的杏眸,平時在陽光下就白得透明的皮膚,被夜店里五光十色的彩燈一照,就生出了一種別樣的誘惑。 一看到他進來,陳越陽就有點兒懵,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陶一然?怎么是你?” “陳、陳越陽……?”陶一然看到他之后,也瞬間懵了。 他的余光不期然地瞥見了陳越陽身邊的連與興,然后連話都沒說完,抱著下單的機器轉(zhuǎn)身就跑出了包廂。 陳越陽:…… 陳越陽忍不住看了一眼連與興,暗想:兄弟你這兒的問題好像有點兒大啊。 連與興看出了他臉上的疑惑,于是解釋道:“看著了吧,他現(xiàn)在看見我就跑,別說是說話了,我平時連他影子都抓不著?!?/br> “你對他做了什么?”陳越陽想起對方那種嚇得丟了魂兒的表情,忍不住詢問他。 “也沒什么,就跟他說了一句話,”連與興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然后繼續(xù)說,“就我在實驗門口跟你說的那句話?!?/br> 突然想起來“斷子絕孫”這個刺激的陳越陽,十分理解陶一然的恐懼。 就連他這旁觀者都覺得太震驚了,當事人聽到,被嚇得夠嗆也是能理解的吧。 連與興說:“他說他不喜歡男的,他是個正常人,老子也是醉了,當初親他的時候,也沒見他躲啊,告白之后說自己不喜歡男的了,逗我呢?拿我當禮拜天過呢?” 陳越陽剛想說些什么,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 盧記平喊了一聲“進來”之后,領(lǐng)班就扯著陶一然進來了。 領(lǐng)班掛著熟悉而疏離的笑容,給陳越陽等人道歉:“抱歉陳少,這孩子今天第一次上班,不懂規(guī)矩,您別見怪?!闭f完,他又將陶一然留在了房間里,也讓他道歉。 陳越陽連忙擺手,說:“沒事兒,道歉就不用了,我跟他是同學,你和經(jīng)理也別為難他了?!?/br> 領(lǐng)班笑著說了聲“好”。 連與興看了看面前空了的玻璃杯,又抬頭看著正好站在吧臺前面的少年,那人的小細腰被一根純黑色的皮帶勒著,顯得該死的好看。 他打斷了陳越陽的話,朝陶一然抬了抬下巴,冷著臉說:“過來,給老子點個火?!?/br> 連與興一抬手,將打火機扔在了沙發(fā)前的臺子上,金屬質(zhì)地的打火機摔在玻璃面上的聲音,很是尖銳。 領(lǐng)班扭過頭之后,表情就變得不善了起來。 陶一然看了一眼領(lǐng)班的表情,然后皺著眉、紅著鼻尖,慢騰騰地往前走了兩步,然后伸出手去拿臺子上的打火機。 陳越陽覺得這兄弟的肺怕是沒法要了,這才幾個小時,都開始抽第四根煙了。 而在場的其他人,看到事件朝著這樣詭異的方向發(fā)展著,也覺得有點怪怪的。 領(lǐng)班溜得最快,跟陳越陽打了個招呼,直接就跑了。 陸炳遙和穆喜不自覺地往旁邊扯了一大截,空氣中似乎存在著一個無形的屏障,將連與興和陶一然兩個人同其他人隔絕開來。 陶一然似乎對這個業(yè)務(wù)非常熟練,他按開了打火機的開關(guān),然后湊到了連與興嘴邊的香煙頭上,只是幾秒鐘,煙霧就繚繞了起來。 連與興吸了口煙,然后問他:“干什么來了?” 星月夜雖說沒被掃黃打非逮到過,也沒有真的突破最后一道底線,但吃吃豆腐什么的還是經(jīng)常有的事情,畢竟是這種屬性的店,正經(jīng)人沒幾個。 陶一然頓了頓,才細聲細語地說了兩個字:“賺錢?!?/br> “呵,”連與興冷笑了一聲,“你知道這地兒怎么賺錢么?” 陶一然想了想,然后說:“賣酒。” “對,賣酒,”連與興用手指夾著煙,雙腿放在玻璃臺上,拿著煙的左手搭在膝蓋上,對他說,“知道怎么賣么?” 這一次,陶一然沒有說話,只是抿了抿發(fā)白的唇。 香煙的霧氣在包廂里散開,整個屋子里都是讓陶一然熟悉的那種煙味兒。在他聞起來,這霧氣里的每一個顆粒,都透著人民幣的味道。畢竟,連與興的一條中華能抵他半個月的伙食費。 “我教你賣?!边B與興眸色漸深,沉著嗓子說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