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
“走走走,”陳越陽攬過他的肩膀,豪氣地說,“今兒去星月夜,我主場,我請你?!?/br> 連與興:“嗯,成,今天把你喝窮了?!?/br> 陳越陽:“略略略就你能吹牛批,老子有的是錢,你長了十個肚子也喝不垮。” 他笑著上了連與興的車,然后拉過安全帶,在連與興車?yán)锏膶?dǎo)航上調(diào)到星月夜的位置。 想到那個地方不比燒烤店,都是小包間,人少了根本就沒氛圍,于是陳越陽詢問他:“你要不要再叫幾個人?就咱倆哪兒有什么場子啊?!?/br> 連與興啟動了引擎,踩了一腳油門,然后說:“行,我一會兒叫我兄弟們過來,你把你們學(xué)?;@球隊那群人也叫來吧?!?/br> 陳越陽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 就這樣,市一中的扛把子和實驗中學(xué)的扛把子帶領(lǐng)著兩個人的鐵哥們兒們,齊聚一堂。 連與興似乎是心情不太好,所以沒多叫人,只來了兩個男生。 一個叫穆喜,是個膚色偏黑的瘦子,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出頭的樣子;另一個叫陸炳遙,個子很高很壯,似乎也是個東北人。 陳越陽直接把籃球隊的首發(fā)全都叫來了,關(guān)哲盧記平最先到場,劉易達(dá)和王浩很快也到了星月夜。 原本開的是中包廂,后來一看有些擠了,陳越陽直接開了星月夜最大的舞臺廳,這個屋子的消費起點,足足有六萬塊。 但是,六萬塊的最低消費也沒被市一中的扛把子放在眼里,他第一次請連與興喝酒,直接就開了四瓶路易十三,等酒都開完了,陳越陽才想起來自己的銀行卡被凍結(jié)了。 這他媽就非常尷尬了。 好在星月夜的領(lǐng)班和他非常熟,陳越陽稍微解釋了一下,把自己的手表壓在了店里,再加上他以前經(jīng)常來玩兒,所以也沒人多說什么。 關(guān)哲和盧記平還好,但是劉易達(dá)和王浩卻并沒有跟陳越陽來過星月夜,看到領(lǐng)班的出票機子里,印出了一張收據(jù)單子之后,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老大,”劉易達(dá)問他,“今兒個啥日子啊,這么破費?” “嗯……就是想請老連喝個酒,咱們和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陳越陽猶豫了很久,才這樣說道,“你們今天也好好喝啊,都是我請客?!?/br> 雖然他并不介意連與興的性取向,但是他不知道連與興是不是在意被人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陳越陽也不知道劉易達(dá)他們能不能接受連與興的性取向。 但是,連與興這個大煞筆似乎沒想這么多,他張口就說:“老陳今兒個是為了慶祝我出柜,你們都別跟他客氣啊。” 陳越陽:…… 眾人:…… 這他媽怎么就直接說出來了呢?!你是山炮嗎?! “連哥,內(nèi)個……出柜是啥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穆喜揉了揉腦袋,一臉懵逼地問。 關(guān)哲想了想,插言道:“好像‘出柜’就是那啥意思吧,連與興你是內(nèi)個……gay……嗎?” 盧記平連忙把話接了下去:“那我覺得連哥肯定是上面那個?!?/br> 關(guān)哲:“嗯,這次咱倆終于都站一樣的了。” 坐在連與興身邊的陸炳遙一臉茫然,聽到關(guān)哲和盧記平的話更是茫然,于是對連與興說:“連哥,楊永信了解一下。” 眾人:……???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陸炳遙笑嘻嘻地打破了沉寂的僵局,“其實我總跟在連哥身邊兒,他對那個小白團子不對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br> 陳越陽問:“小白團子?” 陸炳遙點了點頭,說:“對啊,小白團子,就那個臺北來的男生嘛,我的天吶老子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婊……啊不對,是這么嗲的男生。” 他連忙剎住了車,生怕連與興不高興。 陸炳遙和連與興是發(fā)小,兩個人又在同一個隊里打球,與其說是哥們兒,不如說是戰(zhàn)友來得更為貼切。 他是個實打?qū)嵉募儽狈饺诵愿?,最見不得那種欲拒還迎的態(tài)度了,無論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撩完了之后還裝作沒有感覺的模樣,除了“婊”之外,實在讓他想不到第二個形容詞了。但是,每次他這樣說,連與興都會和他大打出手,為了哥們兒之間的和平,所以他就不怎么說了。 在場的這些人,穆喜和陸炳遙早就見過陶一然,對于他和連與興之間的事情也是親眼所見,所以不太震驚,關(guān)哲和盧記平自從開始懷疑自家老大和沈時蒼有一腿之后,對這些事就覺得稀松平常了,至于王浩和劉易達(dá)……有個詞叫做“從眾心理”,既然大家都覺得這很正常,他們兩個也就順勢覺得很正常了。 本來大家是喝得很開心的,但是中途卻出現(xiàn)了一個插曲。 只喝路易十三這種暴發(fā)戶一樣的品味,陳越陽實在是受不了,于是,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后,他準(zhǔn)備再叫開酒的服務(wù)員進(jìn)來,點上幾杯現(xiàn)調(diào)的雞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