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汛 完結+番外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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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瀚學嘀咕:“真不像個將死之人?!?/br> 楚汛覺得難受,這個舊空間讓他窒息,像個封釘?shù)墓撞?,他待不下去?/br> 楚汛上網(wǎng)訂好一家外地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隔日一早就出發(fā),走前掰斷手機卡,換張不記名卡。 楚汛中午抵達酒店,他想去玩,都不知道該從哪玩起。 他老實正經(jīng)地過了二十九年,從未放縱享受,連玩都不會玩。 楚汛憋一口氣,不過是尋歡作樂,有什么難的? 他思來想去,平生最遺憾的事是以前活得像個清道士,一把年紀還是個處男,他不想到死都是個老處男。 他在紅塵世俗摸爬滾打那么多年,沒做過,總也見過。 楚汛撥通一串號碼,他以前來過這個城市,認識個人,做皮條生意,楚汛點單:“我要一個帥哥,要夠年輕英俊,不超過25歲,床上功夫夠好。價錢不是問題?!?/br> 對方拿到定金:“晚上就到。你住哪個房間?” 楚汛說:“2509?!?/br> 華燈初上。 一輛銀黑色的機車像是一道閃電,飛快地穿過街道,最后在酒店門口停下。機車手長腿落地,撐住車,他摘下摩托頭盔,露出一張俊美的臉龐。 車童上前,他把鑰匙和摩托頭盔扔給車童,讓車童去停車,冷著臉自顧自走了。 他看上去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作為男人,剛剛脫去了稚嫩,又不會太過成熟,還帶著一身干凈少年氣,皮衣,牛仔褲,運動鞋,黑色皮手套,衣著看著似乎叛逆,但沒有染發(fā),也沒有耳釘頸圈。 像一只毫無矯飾、野性難馴的孤狼。 他先去柜臺拿了房間鑰匙。 “2506,在25樓。” 他沒上樓,先走去附近酒吧喝了一通悶酒,覺得酒勁上頭才回酒店。 找到房間。 不知道為什么打不開門,酒精弄得腦袋有點不清楚,他敲門。 有人給他開門,一個男人站在門里,見到他,好像有點緊張,卻伸手拉住他。 “?” 楚汛的手有點發(fā)抖,他在心底笑話自己慫,鎮(zhèn)定了下,說:“進來吧?!?/br> 第4章 這是楚汛平生第一次買春。 他以前甚至沒有和男人交往的經(jīng)驗。 楚汛生活在一個有如封建社會的家庭,父母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他從未見父母公開表達愛意。學校老師恥于上生理教育課,讓他們自學,楚汛為人又清高,同班男生找來小電影分他看,他還嫌棄別人不正經(jīng),抵死不從,覺得要是看了會污了自己眼睛,現(xiàn)在想想大概就是受家庭影響,所以那時小小年紀就是個小衛(wèi)道士。后來楚汛發(fā)現(xiàn)自己性取向不同于其他男生,很是羞愧自卑。 他以前還厭惡男同圈子亂,想要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 如今他嘲笑曾經(jīng)像個衛(wèi)道士的舊自我。 命都要沒了,留著節(jié)cao干什么? 他平白擔個基佬的名聲,還和家里出了柜,其實連個男人都沒睡過!算什么基佬! ……話是這么說。 可事到臨頭,楚汛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他覺得自己這樣很放蕩,又覺得自己太軟弱太蠢,連嫖都不會嫖。楚汛打量這個小帥哥,長得真符合他的胃口,身材頎長,窄腰長腿,寬肩厚背……臉也生的好看,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眉目之間有股桀驁不羈的氣質,又冷又酷,清朗干凈。 就是……不太像是出來賣的。 多好的一個男孩子啊,身上沒有半點油膩風塵氣。 楚汛在心底贊嘆,難怪是本地的頭牌,和他以前見過的那種男孩子不一樣,一晚上一萬五也值了。 小帥哥乖乖被他牽著手拉到床邊,楚汛想把他往床上推,他矜持了那么多年,一下子也放不開,輕聲問:“先、先洗個澡?” 小帥哥愣了下,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手腕一轉,輕柔地掙開了他的束縛,修長的手指握住他的手指,摩挲了下他的掌心。小帥哥走近半步,幾乎貼著他,身上的香氣和淡淡的酒氣糅雜在一起,一聞就是年輕的氣息,撲面而來,楚汛不爭氣地臉紅。楚汛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亮起,小帥哥低下頭,楚汛以為要被親吻,紅著臉讓自己別躲開,小帥哥的嘴唇擦過他的臉頰,并未親吻他,在他耳邊輕輕笑道:“好,我先洗個澡。” 小帥哥像是遇見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掃之前的頹唐,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楚汛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真的太英俊,美色迷人,使人臉頰發(fā)燙、口干舌燥。 小帥哥掌握了主導權,把他一起拉進浴室,楚汛不知所措:“做什么?” 小帥哥打開淋浴的花灑和浴池的水龍頭放手,他站在水汽旁邊,利索地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身材:“讓你看看我的身材是不是夠好?是否滿意?” 還附贈脫衣表演?楚汛心臟急跳,他一直保守古板,不太敢看,但又秉持著商人的修養(yǎng),總得讓這錢花得有價值,多看幾眼才值他花下的大價錢,不然多虧?這男孩子的身材比臉還值得一看,沒有半點贅rou,肩膀寬厚,手臂粗壯,整齊結實八塊腹肌,楚汛一邊唾棄自己,一邊看得目不轉睛。 小帥哥解了皮帶,牛仔褲虛虛掛在腰際,要掉不掉,他問:“想看我繼續(xù)脫嗎?” 楚汛喉結滾動,咽口水:“……想。” 小帥哥卻忽然伸出手把楚汛拉過去,推到花灑下。楚汛被他跳了一跳,瞬時被淋了個透,襯衫被水浸得透明,下面卻還有件白色背心,他的眼鏡被水打濕。 小帥哥摘了他的眼鏡,準確地扔進盥洗盆里。 楚汛頭發(fā)臉龐都被打濕,他失去眼鏡,變得茫然,睫毛掛著水珠。 小帥哥撥開他的頭發(fā),露出整張臉,怔了下,專注地望著他,柔聲說:“你不帶眼鏡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