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不是禮物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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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裊裊,如霧如雨。 當(dāng)白如月要求彈琴時,督軍大人很大方的讓位不說,還說自己想聽一派煙雨蒙蒙。 白如月只能稱喏撫琴。 于是琴音在紫竹苑里就這么蕩了開來,而督軍則閉上了眼,然后非常沒有形象可言的躺在地上,如沐細(xì)雨。 白如月瞧看督軍如此,內(nèi)心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不過,人家是督軍,叫她彈,她就只有彈。 至于人家聽的感覺如何,那就不是她能cao心的了。 琴音是美好之物,可以抒發(fā)自身的情緒,也會自己把自己帶入意境內(nèi)。 白如月她彈著彈著,便是眼看紫竹苑的景,心想著曾經(jīng)學(xué)琴的日子,想著那些個細(xì)雨蒙蒙的天里,她在倒巒峰上,依偎于一人懷中,被手把手的教著彈琴…… “呼……呼……” 很突兀的,打鼾聲入耳,白如月迅速回神,隨即哭笑不得。 這個督軍,居然枕著她如此少女情懷總是愁的琴音給睡著了! 這是她琴技太差? 不,這是他根本不通音律! 白如月無奈地輕嘆了一聲,本著對牛彈琴的心態(tài),只能這么一路默默地,忍受著,彈下去! 于是動聽悅耳的琴音里,不雅的鼾聲不時亂入…… 而她終究也無力回想當(dāng)初,只是就那么彈著。 …… “啊……舒服!” 一個時辰后,某督軍抻著攔腰坐了起來:“以后本督要是睡不著,就抓你來彈琴,定然可以睡個好覺!” 白如月嘴角抽搐,人卻只能規(guī)矩的伏身做小。 “行了,你回去吧!”督軍終于放人,白如月迅速感激告退,起身離開的時候,督軍問道:“你的棋藝和琴技,都是那個師父教的嗎?” 白如月立刻點頭:“是的?!?/br> “學(xué)了多久?” “五年了。” 答案是早就想好的,白如月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于是督軍擺了手:“去吧!” 白如月告退離開,當(dāng)她走出紫竹苑時,督軍身上所有懶懶散散的氣息全部消失,繼而他看了看身邊的琴和棋,目色深邃。 她那個師父到底何人? 為什么,他會有所不安,也有所期待? …… 從紫竹苑出來,白如月按照道理是應(yīng)該回主院去的。 可是和督軍這么耗上一場,白如月覺得自己真的無力再去應(yīng)付這些無聊場合。 便在云家門房處,將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交托給了門房,就一個人先行出府的回家了――她要回去睡大覺! 門房捧著禮物來到云于飛身邊時,大家正開午宴紛紛祝福著。 “什么?她先走了?”云于飛很是失落。 “是,白大小姐說和督軍大人對弈撫琴太過勞累,已無力恭賀,只能失禮先行離去,這是她給大少爺您準(zhǔn)備的禮物?!?/br> 云于飛聞言立刻伸手接過了巴掌大的布袋,隨即默默的就想放入袖帶里。 “誒!于飛哥哥!”一旁的胡茵茵見狀立刻伸手去攔:“禮物都是要拿出來給大家看的,你怎么能收起來!” “就是!我們可想知道白大小姐這么能耐的人送了表哥什么?!编嵱袢菀伯?dāng)即贊同。 她們兩個已經(jīng)憋氣一早上了,這會兒到了禮物展現(xiàn)環(huán)節(jié),她們準(zhǔn)備的東西可都是名貴之物,總能壓著白如月一頭的扳回一城來不是? 所以她們兩個怎么可能放過機(jī)會! 云于飛的眉微微蹙了一下:“這,白小姐都不在場,這禮物也沒必要亮了吧!” “表哥此言差矣,都說人不到禮得到!雖然她不在,可禮亮出來大家同賞就是同樂??!” “沒錯啊,于飛哥哥……”胡茵茵接了鄭玉容一句話后,直接伸手一把從云于飛的手中搶了布袋。 云于飛雖然眼里閃過一絲不悅,但眾目睽睽之下,加之胡茵茵也是云家的親戚,只能忍了。 胡茵茵手腳利索,布袋到手立刻打開,一把就取出了內(nèi)里的東西。 那是一條綠色的腰帶,帶扣玉制,雕的是美麗的海棠花。 云于飛愣了一下,隨即明了――這是他那日給白如月的腰帶,免得她衣衫不整,而她現(xiàn)在借著禮物之手還回來,分明是不想欠著他什么。 心,涼悠悠的,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星辰,現(xiàn)在卻在白如月的面前,普通如路人。 云于飛是內(nèi)心充滿了失落的,可是別人卻不會知道。 一條腰帶! 這禮物看起來并不是太貴重,可問題是! 什么樣的關(guān)系可以讓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送腰帶! 胡茵茵拎出腰帶的手微微抖著,她難以置信的扭頭隔著云于飛去看鄭玉容,就看見鄭玉容已經(jīng)一張臉上是又驚又惱! 想給別人羞辱,想找機(jī)會扳回一城? 扳回一城了嗎? 不! 不但沒扳回來,還簡直是把臉伸出去,讓人家又抽了一巴掌! 名貴的禮物算什么??? 你送的了腰帶嗎?送的了嗎? “想不到,表哥和白大小姐原來如此親密無間了啊!”鄭玉容幾乎是咬著牙的擠出的這句話。 云于飛一聽就知道誤會,但,嘴巴輕動了一下,卻什么也沒說。 因為他的內(nèi)心,真心希冀著兩人是親密無間的。 他沒有出聲反駁,只一味沉默,生生讓鄭玉容以為他是默認(rèn),是不好意思! 當(dāng)下不由的一甩袖子起身就走:“玉容不舒服,先行告辭了!” “鄭家jiejie,等等我!”胡茵茵也站了起來,她把手里的腰帶丟給了于云飛,口中不滿地嘟囔道:“腰帶上的海棠花可真漂亮,她還真是知道你的心頭好呢!” 胡茵茵不滿的追著鄭玉容走了。 兩個原本針鋒相對的雞血女,這會兒成了難兄難弟,而整個院落里,切切私語聲,都因為這禮物太過超乎想象,而幾乎變成了八卦討論會! “嘖嘖,是腰帶??!” “沒錯,是腰帶,如此私密之物拿來相送,他們兩個果然親近?!?/br> “我已經(jīng)糊涂了,這白如月到底是和誰好?” “對啊對啊,督軍大人不是和她親近的嗎?怎么又轉(zhuǎn)頭……” “不知道啊,該不會是,兩邊都踩著吧?” “不可能!白如月有那么大的膽子嗎?要我說,應(yīng)該是和云大少爺,沒聽見嘛,海棠花,云大少爺喜歡的!” “那督軍……” “誤會吧?” …… 八卦聲里,云于飛的身邊多了云于祥,他一臉好奇:“大哥,你和白小姐到底是……” “與你無關(guān)!”云于飛丟下一句話,捉著腰帶起身離開,這好好地宴會立時就這么散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