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上籍,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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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月趴在床上,一邊夢周公,一邊檢討自己的錯誤: 我就不該忘了云府還有個督軍大人的去出手打那兩個女人的臉。 我該繼續(xù)忍的,真是太沖動了??! 哎,螳螂撲蟬,黃雀在后,你呀你,這次弄的多難堪??!下次可千萬再別被人家給逮…… “咣”的一聲,房門被推開,白燕氏一馬當(dāng)先在前,身后跟著白長武,兩人那表情,像是氣急敗壞,又像是驚恐無比! “娘?爹……”白如月被驚醒坐起,一雙眼還惺忪著。 “你給我老實交代!”白燕氏一屁股坐在床邊,兩眼死死盯著白如月: “說,你什么時候會的棋藝?” “早就會了?!卑兹缭乱荒槻缓靡馑嫉男α诵Γ骸捌逅?,琴技,都是師父手把手交的,只是我沒表現(xiàn)出來而已?!?/br> 應(yīng)對的謊話,她早想好了。 “什么?”白燕氏和白長武立刻對視一眼:“為什么瞞著我們?” “是師父不許我顯擺的。”白如月說著無奈的一聳肩:“如果不是今天那兩位大小姐辱我白家沒有大家閨秀的教導(dǎo),我也不會出手,說實話,我現(xiàn)在還是有點后悔的。” “你知道后悔就好!”白長武嘆了一口氣:“鄭胡兩家本就是大家,又和云家聯(lián)姻沾親的,不給她們面子,也等于是不給云家面子……” “去去去!”白燕氏此時不樂意的擺了手:“由他們欺負(fù)我們,還不許我們自強了?原先你是傷著,得低著頭,現(xiàn)在你都好了,咱白家藥山也有更好的經(jīng)營門路了,還低什么頭?” 白燕氏說著拉了白如月的手:“咱姑娘爭氣,今天沒讓咱白家丟臉!我就喜歡咱姑娘出風(fēng)頭!” 看著白燕氏那瞬間變身呵護的樣子,白如月越發(fā)覺得這個便宜娘可愛,不過白燕氏隨即又盯了她:“你和娘說實話,你到底和督軍還有云大公子都什么關(guān)系?” 白如月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的撲進了白燕氏的懷里:“娘!” “說!” “我和云大公子清清白白,沒有任何干系,至于督軍大人,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一共才,見他三面!” “那他今天怎么那么說話,還叫你,跟他走?” 白如月伸手抱頭:“娘,督軍大人非要我去和他下棋,還要我彈琴給他聽而已,至于他為什么那樣說話我也不知道,你不覺得他行事作風(fēng)就跟神經(jīng)病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嗎?” “胡說八道!”白長武立時在旁瞪眼輕喝:“人家是督軍大人,不許你如此不敬!” 白如月撇嘴扭頭:“是!” “如月,不可如此!”白長武看著女兒這么不上心的樣子,義正言辭的強調(diào)道: “我告訴你,這位督軍大人決計不能招惹!你沒看到,今天陸家的人,一個都沒出現(xiàn)嗎?” 白長武這話一出來,白如月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的確確沒在云府看的陸家那幾個欠扁的貨,立時看了一眼白長武:“爹的意思是……” “聽說陸家最近連連倒霉,雖然沒憑沒據(jù),但如此集中在一起必有蹊蹺,而陸家在十三城里的地位本是略低于云家的,可云家居然敢不請他們,你說因為啥?” 白如月聞言立時明了的點頭:“我知道了,這個督軍大人,心眼小,脾氣狠,還睚眥必報!” 白長武聽著女兒這分析,不住的點頭,末了覺得這些形容詞都是貶義,便伸手敲了敗白如月的腦袋一下: “注意用詞!總之,他是我們招惹不起的,你以后千萬千萬要躲著點!還有,遇上事,能忍還是要忍的,不然顯得也太張狂了些,到底不是美名?!?/br> “哦?!?/br> “對了,還有個事。”白長武此時伸手拿了一個腰掛遞給白如月: “這是丹宗給你的入宗憑證,明天一早你去他們分部,正式上籍。”白長武說完看了看白如月,想說什么,卻又閉上了嘴。 “爹,還有什么要提醒女兒的嗎?”白如月抓過腰掛,自覺詢問。 “如月,爹托你的福,恢復(fù)如初,今日不再著人奚落,但不管是什么場合,都少不了斗心勾角之事,你凡事一定要三思,量力而行!爹和你娘,希望你平安大于你風(fēng)光!” 白燕氏聞言立刻點頭,沒有再反駁。 白如月聽出來便宜爹是怕她在丹宗吃虧,怕她真的以為自己很有本事,將來被坑,便是心里暖暖地說到:“放心吧,我知道分寸?!?/br> …… “陸家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紫竹苑里,某督軍一臉費解之色。 “是,按照陸原的性子,他今天應(yīng)該不請自來,找找茬兒的,可是卻沒來,而且我們盯著陸府的人說,整整一天,陸府的人門都沒出過?!?/br> “采買的,也沒出過?” “嗯?!?/br> 督軍的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盯緊了,應(yīng)該是逆種已經(jīng)出手了?!?/br> 云城主伸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我們要不要……” “想要一網(wǎng)打盡,就一定要沉住氣!” “是?!?/br> …… 翌日,白如月趕到了云嵐城里的丹宗協(xié)會。 剛進門,就有人熱情的上來引著她填表,入籍,辦理入宗的全部手續(xù)。 這些弄完后,她被引至丹宗協(xié)會的三樓,推開一閃不起眼的小門,一道白光突然從她腰上的腰掛散出后,她踏入的已不是什么房間,而是一條甬道。 “哇!”白如月恰當(dāng)?shù)谋硎玖诵缕?,其實她心里清楚,這叫別有洞天——是用空間異寶鏈接出來的一方地域,沒有進入的接引令,是根本進不來的。 引路的人非常得意和熱情的解釋著別有洞天是怎么回事,等到他們兩人穿出甬道后,就見一個四處飄著丹藥煙氣的大壩子上,房屋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圍出一個廣場一樣的空地兒來。 當(dāng)然此刻空地兒上站著許多人,他們基本上穿著三種顏色的衣裳:灰的,藍的,白的,其中白色最少,只有兩個人。 白如月明白,灰的是三品以下的新人穿的,藍的是三品到六品穿的,白的就是七品以上。 此刻,穿白衣的,一個是那日里幫過她的瘦高男子,一個則是個漂亮水靈的丫頭,不過她此刻卻是一臉惱色的盯著白如月。 就好像白如月欠了她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