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每天都在被滅_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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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模樣,誰都不會認(rèn)為他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冷酷無情的凌霄宮宮主,而就是一個被病痛纏身惹人心疼的普通人。 里面的牙齒是緊咬著的,兩腮都快僵硬了,可是他還是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這句話,讓封淼的腳步一頓。 他說:季無修,為什么? 為什么,你們倆難道還沒有明白嗎?封淼抱緊了慕寒清,對著漫天的雨點道:“慕寒清,你愛上他了!” 回到住處,封淼馬上找出了藥給慕寒清喂下,又幫他換下濕衣服。 當(dāng)然這個過程是很艱難的,因為封淼的眼睛做不到非禮勿視,他喜歡了十幾年的人就在眼前,現(xiàn)在還在幫他脫衣服。縱然封淼一直對慕寒清恭恭謹(jǐn)謹(jǐn),可是他既然敢喜歡慕寒清,未必沒有過非分之想。這個時候,估計就是來考驗他的。 慕寒清的身體皮膚跟臉一樣,這個時候就是病態(tài)的慘白,盡管如此,但還是能看出他的身形完美,封淼差點把持不住去做不該做的事了。 不過還好,他也不敢逾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算慕寒清神志不清,他也不敢,二十多年養(yǎng)成的東西,怎么會被輕易地打亂。 幫慕寒清換好衣服后,封淼守在他身旁,看著他依然咬緊牙關(guān),跟身體里的惡魔拼命抵抗,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落寞跟懊悔也在拼命生長。 就像這樣,一次一次,十五年來,他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回了。 如果讓封淼經(jīng)歷這種疼痛的話,他可能早就撐不下去了。可是慕寒清可以,因為他以前放不下肖水音,而現(xiàn)在,放不下的人又多了一個,他怎能輸? 雨一直下,下到夜來了,風(fēng)去了,燭火冷了,人也睡了,它還未停歇。 慕寒清,也還沒有醒來。 封淼守了他半夜,看著他一點點地松開牙齒,一點一點地將十指退出掌心。 手心里是被緊抓的痕跡,明明沒有很長的指甲,手心里卻是留下了深深的指甲痕。陷進(jìn)rou里的,快要流血的痕跡。 看到這樣痛苦的慕寒清,比看到被季無修傷的慕寒清還要心疼,畢竟這個關(guān)乎到性命,沒有了性命,就什么都沒有了。 封淼給慕寒清蓋上被子,默默退了出去,明天早上他醒來,一定不愿意看到身邊還有人。 慕寒清就是這樣,什么事都自己扛,從來不會向別人吐露他的任何關(guān)于自己的真實想法,他活得太累,卻有人還要讓他更累。 季無修,或許沒有了他,慕寒清的一切就能恢復(fù)原樣。而封淼也相信,他終會找到治好慕寒清的辦法,他一定會長命百睡,比他們這些人都活得更好,更長。 第62章 懵懂相思又幾遍2 重卿在第二天準(zhǔn)時到達(dá)了。 他一來就忙活起來, 把原來大夫用的藥全都給扔了,給季無修看了傷, 又去研制傷藥,讓季無修的傷勢恢復(fù)得更好而且更快。 季無修看著重卿這樣cao勞心里都有些過意不去, 他每次生病受傷都是要重卿趕來,忙上忙下,早知道會這樣, 當(dāng)初出來的時候就應(yīng)該把他帶上。 可是季無修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發(fā)展, 畢竟他還是“初出茅廬”什么都還不怎么懂的人。 重卿在屋外看藥材,皺著眉挑挑揀揀,季無修在里面趴著,百無聊賴。 “重卿, 百里什么時候到?。 奔緹o修拉扯著嗓子喊道。 重卿聞言, 繼續(xù)著手中的動作,回答道:“估計明后天吧,他從蘭新過來, 要遠(yuǎn)些?!?/br> “喔…”季無修無所謂地應(yīng)了一聲。似乎百里到底來不來他根本不在乎。 季無修喔了一聲,重卿也沒繼續(xù)接話, 他又轉(zhuǎn)移話題道:“重卿,我這傷要什么時候才能痊愈?” “快則一兩月,慢則半年?!敝厍涞馈?/br> “這么久?那我豈不是要無聊死!”季無修單手試探著摸了摸自己后背和屁股上的傷,感覺他們已經(jīng)在結(jié)痂了,既然結(jié)了痂,應(yīng)該不會要那么久才痊愈啊。 重卿小小“嗯”了一聲, 像是怕季無修聽見,又怕他聽不見。 季無修繼續(xù)趴著,也沒注意重卿回頭看了他一眼。 身體閑了多天的季無修嘴怎么也閑不住,剛沉默了一會又開始找話說。 “重卿,聞雪那邊怎么樣了,風(fēng)引族的人應(yīng)該還沒有撤離完吧,讓他動作快點,人也小心點,等拿到了這個紫檀木,我們?nèi)ヌ一ü韧嫱姘?,我正好去養(yǎng)傷!”想得美滋滋的季無修美美的說。 重卿拿著些藥材邊走進(jìn)來邊道:“聞雪那里我也沒有消息,楊瀟和蘇亦軒也跟著去了,估計沒有多大問題吧!” 正是蘇亦軒跟著去了季無修才有些擔(dān)心,但是他兩個jiejie估計在他們手里,不讓他去他也得偷摸著跟去,還不如一起去能夠保護(hù)到他。 “那慕寒清那邊有沒有什么動作?”提到慕寒清,季無修心里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幾天都告訴自己不要想這個人,偏偏做夢都能夢到,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都是假的。 “貌似沒什么動作,我也沒怎么關(guān)注,我現(xiàn)在只需要關(guān)注教主你的傷就好了。”重卿量好了藥的分量,又拿著藥走了出去,順口道:“我去給教主煎藥了。” 于是在季無修所能及的視野里,又只剩他一個人了。原來醫(yī)館的大夫被重卿給了一筆錢趕走了,讓他過幾個月再回來。風(fēng)聞雪他們?nèi)齻€走去拿紫檀木了,重卿一不在,季無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季無修覺得自己除了吃就是睡,跟養(yǎng)豬一樣,不僅背上和屁股在恢復(fù),肚子上可能都長了rou,這樣一副好身材,季無修可不想把它吃出多的rou來。 此處是醫(yī)館,里面除了醫(yī)可以看了,沒人陪他說話又懶得自言自語的季無修拿了一本叫做《奇毒未解》的書看了起來。 現(xiàn)代的周一鳴其實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學(xué)霸,可是到了這里,學(xué)業(yè)都荒廢了半年,書也沒怎么看過,看著這本跟醫(yī)學(xué)有關(guān)的書,實在是看不下去,看著看著眼皮就像掛了少斤重的秤砣一樣,逐漸支撐不住閉上了眼,又馬上睜開打起精神。 眼睛不夠用,嘴也用上,機(jī)械般念道:“先輩曾留一毒,曰‘噬魂’,中毒者感官敏感萬倍,體內(nèi)若有千萬毒蟲噬其五臟,渾身筋骨,且時間愈長者,身帶之冷香愈濃,初時不可聞?!?/br> 季無修愣了一愣,繼而腦中有個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他突然坐立難安,害怕起來。 《奇毒未解》說的都是些時間難見的毒,且迄今為止還沒無人能解。 他清晰地記得,慕寒清身上那種幽幽淡淡的冷香,初見之時,他只能隱約的有些感覺,這是前兩天,他明顯地聞到了那種香味?,F(xiàn)在想來,真是寒徹入骨。 “中此毒者發(fā)病周期不定,或一生相安,或隔年或隔月,周期愈短則陽壽無幾?!?/br> 讀到這里,季無修已經(jīng)不想看下去了,都沒有解毒的法子,看下去有什么用。 那慕寒清,慕寒清現(xiàn)在怎么樣?他真的中了這種毒嗎,他中毒時間都這么久了嗎,久得都聞得到冷香了,他的周期怎么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