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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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就在這狂風(fēng)驟雨之中,仁德帝在這前后猛動中,凝視著身下的人兒,忽然一擰眉,陡然停住了。 他健壯寬闊的身子就那么驟然僵在那里,沉默了好半響后,他緩緩拔出,從凝妃身上翻身下來,冷道:“你先出去吧?!?/br> 凝妃再是懵懂,也知道這仁德帝根本不曾盡興呢,這忽然地半截來個突然退出,凝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解地望著仁德帝。 仁德帝看都不曾再看凝妃一眼,大手一揮,沉聲命道:“送凝妃娘娘回宮吧。” 這凝妃被弄得兩腿還發(fā)軟呢,就這么被人半拖半扶著,下了龍床。 當(dāng)晚仁德帝叫來了大太監(jiān),呈來了各處妃嬪的牌子,他是隨手翻了一個,到底是叫了另外一名宮妃進(jìn)去繼續(xù)侍寢了。 而這個消息,幾乎是很快傳遍了后宮。 連著兩夜在仁德帝龍榻上被寵幸到天明的凝妃,盛寵之下的凝妃,做到了半截被太監(jiān)硬拖下了龍床,就這么馱著扔回了宮苑去。 孝賢皇后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是一絲笑容也沒有,沉默了好半響后,只是淡淡地吩咐身邊的青蓮道:“去給凝妃娘娘送一碟桂花糖蒸栗米分糕,就說深夜侍寢,辛苦了,本宮疼她,吃了補補身子?!?/br> 這凝妃兩腳虛軟地回到了自己的榻上,趴在那里。 渾身無力,一半是被弄得不上不下,還沒緩過勁兒來,一半是因為嚇的。這男子能在這般情境下就這么命人將她拖拽出龍床,實在是不知道心中作何想法! 她被寵幸了兩夜,澀生生地用盡了手段,以為自己得了仁德帝青睞,卻不曾想,這男人忒地?zé)o情無義! 她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想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無論怎么想的,那都是于自己大大的不利! 凝妃愣了半響,耳中聽著外面宮娥小聲地議論聲,她羞愧難當(dāng),知道從明日起,怕是自己都要成為后宮的笑話,當(dāng)下趴在錦被中,嗚嗚咽咽地大哭著。 就在她哭著的時候,忽然聽到宮人來報,說是皇后娘娘送來了桂花糖蒸栗米分糕,說是剛出鍋的,熱騰騰的,是皇后娘娘心疼凝妃娘娘侍寢辛苦,特意給她送來的。 說著這話時,這桂花糖蒸栗米分糕已經(jīng)端到了凝妃面前。 凝妃見此情景,瞪大了淚眼。 別人看她熱鬧也就罷了,怎么這jiejie,這親jiejie,竟然巴巴地跑過來送這個,是在提醒自己她早已知道了自己的不堪嗎? 想著這個,她忿恨地上前,一把將那桂花糖蒸栗米分糕推到在地。 “她怎么可以這樣!她這是笑話我呢!這還是我親jiejie嗎?” 她越發(fā)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大哭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攥著拳頭,咬著牙。 ☆、81|80|81|74|68城 傍晚時分,容王踏著大雪回來了,面上清冷冷的。 阿宴見了,忙過去,撲到他懷里,絲毫不在意他身上的涼寒。 容王蹙眉,一邊脫下身上的大髦,一邊道:“我身上還有寒氣,小心帶涼了你?!?/br> 阿宴牽起他的手,笑道:“今日我有一件好故事給你說?!?/br> 容王見她笑得明媚動人,當(dāng)下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嗯,什么事兒?” 阿宴牽著他的手進(jìn)了暖閣,這才道:“我那四meimei,如今竟然打算進(jìn)宮了?!?/br> 進(jìn)宮? 容王微頓,訝然。 阿宴側(cè)首打量著他,想著這可是他上輩子的側(cè)王妃啊,就這么進(jìn)宮要嫁給他的皇兄了,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前世種種,心里會是怎么個滋味! 誰知道容王只默了下,便點頭道:“如此,也好?!?/br> 就這么一句? 阿宴有些失望,不過想想,對于這一世的容王來說,四姑娘也就是個幼時玩伴而已,那自然是沒什么感覺的。 她在這失望之中,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忽然明白過來。四姑娘要進(jìn)宮,自己心里那么高興,怕是也因為知道這四姑娘原本是要嫁給容王的人,心里總覺得那是一個隱患,如此就這么不用自己動手地除掉了,自然是開心的。 想到這里,她越發(fā)笑得開心,當(dāng)下?lián)е萃醯牟弊樱骸拔衣犞@個消息,實在高興!” 容王無語,望著阿宴興高采烈的樣子,淡淡地道:“不就是我的皇兄要納個妃嗎,至于嗎?” 阿宴卻是笑得眉眼皆開:“我的meimei要進(jìn)宮當(dāng)皇妃了呢!” 容王無奈地望著阿宴:“不要想那些別人的事兒了,我給你看樣?xùn)|西?!?/br>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放開阿宴,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來打開。 阿宴看過去時,卻見就是之前的透紫飄綠碧玉墜,只是如今那一對墜子就著之前的裂痕,干脆做成了金鑲玉的樣子,正好巧奪天工地將裂痕給掩飾了。 容王將那其中的如來玉墜遞給了阿宴:“這一次我還請了臥佛寺的高僧開了光的,你好生戴著吧?!?/br> 阿宴想起自己摔了墜子的事兒,頓時有些說不出的羞慚,再看容王,卻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若是以前,看著他這油鹽不進(jìn)仿若老僧入定一般的清冷神情,她難免會多想,可是如今處得久了,也是知道他的心思,不怕了,倒是不覺得什么了。 她接過那墜子,再看看容王依然面無表情的木雕模樣,想著他拿了這玉墜請人做了金鑲玉,又特意去了臥佛寺找人開光的情景,不由心里暖暖的。 打量著他,忍不住問道:“你今日不是要去宮里見你皇兄嗎?” 容王已經(jīng)坐在那里,喝著一盞丫鬟遞上了的茶水,聽到這話,他淡淡地道:“我早間先去了御書房見皇兄,談了一個時辰就出了宮啊。” 阿宴頓時有些無語了,想著她這皇兄,辛辛苦苦地叫了他去,也只是讓他留了一個時辰? 容王抬眸,眸中卻別有意味:“我并不喜歡太過參與政事。很多事情,若是皇兄需要我,我自然會赴湯蹈火為他辦好,可是若不是他需要,我也便安心當(dāng)一個太平盛世的富貴閑王?!?/br> 阿宴聽著這話,神情一頓。 容王見了,淡笑了下,拉起阿宴的手:“我有些餓了,我們先用晚膳吧。” 阿宴忙點頭:“好?!?/br> 晚膳是依舊是色香味俱全的,一旁侍女先用銀筷子試過后,兩個人這才開始用膳。 阿宴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剛才容王的話,她總覺得意有所指。 容王也感覺到了阿宴的異樣,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 用過膳后,兩個人喝了一會兒茶,又一起賞雪后,容王自去看了一會兒書,阿宴則是拿起之前的繡繃子繼續(xù)繡了幾針。 片刻后,容王忽然起身,來到了阿宴身邊,盯著阿宴在那里繡花兒。 阿宴忍不住抬頭笑了下:“等我繡好了,我想做一個荷包?!?/br> 容王默了下,點頭道:“好?!?/br> 這個時候,惜晴過來,送了一盞燕窩銀耳羹來,阿宴接過來喝了,一邊喝著一邊問容王:“你喜歡荷包上繡個什么?” 容王抿了下唇,淡淡地道:“什么都可以。” 阿宴聽到這個,歪頭想了一番:“我看你往日的配飾都是府里的繡娘做的,看著太過素凈了,太冷清?!?/br> 容王這個人臉上神情本就淡,平時看著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配飾也是一貫的冰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