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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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阿宴開始琢磨,該給容王做一個什么,給他添點人氣兒。 容王望著阿宴那深思的情景,淡聲道:“不要因為這個費心?!?/br> 阿宴放下茶盞,起身,用胳膊攬住容王的腰:“可是我就想給你做荷包,怎么辦呢?” 她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繡出一個讓夫君一看就喜歡的荷包。 容王低首望著阿宴,不由挽唇笑了:“好,那你做吧?!?/br> 他沉吟了下,道:“我的荷包上,繡一個兔子吧?!?/br> 兔子? 阿宴眸中流露出驚喜:“是嗎,你也喜歡兔子嗎?你不覺得荷包上繡兔子很奇怪嗎?” 容王堅定地道:“不覺得奇怪,我覺得荷包上就應(yīng)該繡兔子?!?/br> 阿宴這下子忍不住笑了:“好,那我就給你繡兩只白白胖胖的兔子吧?!?/br> 容王聽到那“白白胖胖”,默了下,還是點頭:“好……不過最好不要太胖?!?/br> 阿宴笑顏如花:“放心好了,我自然會繡得恰到好處!” 容王看著她那笑顏,只覺得她米分腮紅潤,秀眸惺忪。偏此時因在暖閣里,這大雪天的又尋常沒什么人登門,只隨意穿著櫻草色的小襖兒,下面是水青色的裙子,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就這么散在那里。 容王呼吸緊了下,他忍不住攬住阿宴:“阿宴,你繡了這么久,也累了,我們就寢吧。” 阿宴一聽他這聲音,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最近也實在是孟浪慣了,每日還不得有個幾次,也虧得最近天天各色滋陰好物補(bǔ)著,要不然別說他,就是自己都要把身子淘空了。 當(dāng)下她抬眸,眨眨眼睛笑道:“現(xiàn)在好像還沒到就寢的時候?” 容王聲音暗啞深沉:“時候沒到,那就先躺著歇息會兒吧?!?/br> ******************************************************* 容王在床榻上,向來是勇猛至極的。 他平時,有時候神情清冷,有時候也溫柔至極,可是他在床榻上,卻和這兩種樣子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動人心魄的狂猛和霸道,用他那充滿爆發(fā)力的強(qiáng)壯身子,就這么仿佛要把你往死里弄一般。 阿宴有時候覺得很疼,不過疼過之后,那種仿佛將她拋入九霄云外的歡愉,卻是讓她越發(fā)的欲罷不能。 她喜歡和這個男人在床榻的事兒。 有時候,她就在那里極度的疲倦后,就那么慵懶地靠在容王的胸膛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往事。 譬如上一世的那個沈從嘉。曾經(jīng)對這個人是充滿了無奈遺憾和怨恨的,可是如今,卻是覺得淡漠了,真得就是隔世之人,不會再去想了。 這個人,自己和他做了半輩子夫婿,不過他竟然是比不上容王的一根手指頭。 都是男人,怎么就差這么多呢。 就在此時,容王垂眸,聲音暗啞:“阿宴,你在想什么?” 阿宴將臉在他胸膛上磨蹭著:“沒想什么,就是被你弄得有些累了?!?/br> 可真是累啊,累得腳趾頭都懶得動一下。 容王見她軟膩在自己胸膛上,跟個貓兒一般,眸中便有了柔意,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纖細(xì)的背脊,溫聲道:“阿宴,告訴我,你希望過什么樣的日子?” 阿宴將臉貼在他那尚帶著熱氣的臂膀上,聽到這話,神情微頓,凝視著他問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我很知足了,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容王聽到這個,清冷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一點淡淡的笑意,他揉了揉阿宴的頭發(fā):“嗯,難道你不希望你的夫君更有出息一點?” 他挑了挑眉,沉默了下,又繼續(xù)道:“如果我天天窩在家里,陪著你看雪賞梅彈琴,你會不會覺得……” 阿宴聽到這個,也默了會兒,半響終于抬起頭來,清澈的眸子,略帶詫異地望著容王:“可是……” 容王的手緊了一下,越發(fā)攬住她的腰肢:“嗯?” 阿宴歪著頭,不解地道:“可是容王殿下現(xiàn)在不就是很有出息的嗎?” 他才十六歲,已經(jīng)讓南夷三百六十二部落盡皆臣服,已經(jīng)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時候她甚至覺得,仿佛這一世的容王,比起上一世更為出色和卓絕。這樣的他,還不算有出息嗎? 容王神情繃了下,然后陡然笑了出來,他有力的手腕一抬,就這么讓阿宴俯趴在了他胸膛上。 阿宴微驚,忙抓緊了他的手。 容王躺在那里,仰面望著阿宴,深沉的眸子,有著難言的情緒。 “阿宴,此生此世,我只想做個富貴閑王,沒有志氣地留在府中,在這樣大雪封門的雪夜里,陪著你畫畫聽曲,品茶賞雪。” 阿宴抿唇笑了下,笑的時候,其實她也想了一些事情。 前世今生,或許有所差別吧。 也許這一輩子的容王,真得一輩子都沒有機(jī)會問鼎帝位呢。 不過如果真得這樣的話,那對她來說,是好是壞呢? 阿宴將手臂撐在他堅實賁發(fā)的胸膛上,默默地看著這個俊美無匹的少年。 如果他真得只能做個富貴閑王,如果仁德帝能夠不那么早駕崩,那么他也許就不會有以后的曼陀公主,也不會有什么側(cè)妃,甚至也許不會有其他女人。 也許他們就能一輩子這樣呆在一起,永遠(yuǎn)不會有別人? 阿宴心尖兒忽然戰(zhàn)栗了下,她其實從未想過這個可能,她一直以為容王還是會成為皇帝,還是會有三宮六院八十一御妻,他會把那些女人在后宮養(yǎng)得千嬌百寵,而她縱然受他喜愛,也不過是這其中之一罷了…… 現(xiàn)在呢,容王卻為她提供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是他一輩子的王妃,兩個人就這么膩在一起。 任憑外面風(fēng)聲雨聲,她只要窩在他懷里,聽他彈琴,看他畫畫,享受著他的疼愛? 阿宴知道這其實只是一個夢,不過這個夢如果能成為真的,那該有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她笑了下,俯首下來,忍不住輕輕親了下他的額頭。 少年的額頭,寬闊光潔,帶著男子特有的硬朗。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低低地道:“我覺得這樣也很好啊,以后我們就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坐望天上云卷云舒,你做一個富貴閑王,我做一個悠閑王妃?!?/br> 容王聽了這話,仿佛微微松了口氣,他極為輕淡地笑了下,眸子開始沉下來,呼吸也漸漸地變得渾濁。 他抬起大手,粗噶地道:“阿宴,再親我?!?/br> 阿宴晶亮的眸子低首凝視著他,卻見他那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那唇很干澀。 阿宴忍不住舔了舔唇,然后俯首下去,用米分色的丁香小舌頭去親他的唇。 容王一下子仿佛全身都被點燃了火。 不過他忍著。 他用灼燙的目光仰視著上方那個眉眼間竟然染上幾分妖嬈的女人,暗啞低沉地道:“再親?!?/br> 他低低地,用暗啞淡涼的語氣命令道:“顧宴,我要你再親我。” 阿宴抬頭,笑著道:“那你要我親你哪里?” 容王想了想,俊臉陡然紅了下:“我想要你親哪里,你就親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