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型男天師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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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br> 蕭瀟微笑點頭,“我剛才在它臉上噴的粉末,是由石膏、赤硝、陽燧……還有一種特殊的蟲卵混合而成的。赤硝和陽燧都是至陽之物,雖然制不住修成幻身的鬼物,但用來震懾卻是足夠的?!?/br> “至于那蟲卵嘛……” 他故意拖長聲音,賣了個關(guān)子,“你過幾個小時就知道了。” 說完,蕭瀟不等徒弟繼續(xù)追問,硬將人摁回到被窩里,熄了燈, “好了,都凌晨三點了,我們現(xiàn)在趕緊睡覺吧,明兒才是正戲,咱可要好好要養(yǎng)精蓄銳!” 第章、四、撿金03 次日兩人起了個大早。 此時天才蒙蒙亮,兩人簡單洗漱了一下,吃了碗螺螄粉,蕭瀟便領著自家徒弟,在工地上里里外外轉(zhuǎn)悠著。 “你這是在做什么?”阮暮燈仰頭看蕭瀟翻那原本用來安置泰山石的黃楊木高臺,手里端著個羅盤,轉(zhuǎn)向日出的正東方,認真地測算著距離。 工地里的工人們這會兒也都起來了,正三三兩兩地從各自的宿舍里探出頭來,跟看猴戲似的盯著他們,眼中滿是新奇和迷惑。 “別急,我們先搞清楚問題到底在哪里?!?/br> 瀟瀟從高臺上跳下來,抬頭看了看太陽的位置,“七點了,差不多可以出發(fā)了?!?/br> “出發(fā)?”阮暮燈跟著蕭瀟往工地后門行去,出了鐵皮圍墻圈出的范圍,往背后一座山丘走,“我們這是去哪兒?” “當然是去找昨晚的‘客人’。” 蕭瀟停在一株鳳凰木下,從他的小腰包里摸出一個蟲蛹來。 那蟲蛹挺大的,約莫有拇指長,通體古銅色,帶著一層金屬的光澤。阮暮燈就見蕭瀟咬破食指,將一顆血珠抹到蟲蛹上。 接觸到鮮血后,蕭瀟托在手心的蟲蛹從中央自動裂開,一只通體青金的昆蟲,自破口處鉆了出來。 那蟲子模樣兒似蟬,身體圓胖,小頭大眼,頂端兩根短短的觸須,偏偏背上一對翅膀又長又大,雖然還濕漉漉皺巴巴地黏在一起,看不清上頭的花紋,但顏色非常鮮艷,看上去很像蝴蝶的翅膀。 只見那青金色的蟲子沿著蕭瀟的手掌緩緩爬行,一直爬到他的手指尖上,緩緩伸展開它那對還濕著的大翅膀,豎在半空中輕輕扇動,似乎是在將自己的身體晾干。 “這就是傳說中的青蚨?!?/br> 蕭瀟將指尖上的蟲子擱到自己肩膀上,回頭朝阮暮燈笑笑,“你應該知道這個傳說吧?” “??!” 阮暮燈低低叫了一聲,“原來這就是青蚨……” 《搜神記》里有記載,南方有一種名叫青蚨的昆蟲,模樣似蟬似蝶,可以吃,而且味道很好。 而青蚨的最大特點,就是它們會將蟲卵產(chǎn)在草葉上,若是取走了它們的卵,那么無論距離多遠,母青蚨就一定會立刻跟著那卵飛過來。就算把卵精心藏起,母青蚨也一定能夠找到。 另外書里還有一個“青蚨還錢”的傳說。 大意是說把母青蚨的血涂在錢幣上,又把它的孩子的血涂在另外一枚錢幣上,無論是將母錢花出去,還是將子錢花出去,那錢都會自己飛回來,所以有“青蚨飛去復飛來”的典故,“青蚨”二字從此也成了銅錢的別稱。 阮暮燈還曾經(jīng)在《淮南子》里看過一條注釋,便是專門教人如何制青蚨血,如何施 “還錢術(shù)”的。 只是青年從來沒想到,這大名鼎鼎的傳說之物,居然真的還存在于世上,并且在這個時候,讓蕭瀟隨隨便便就從他那破腰包里直接就給掏了出來。 “昨天那把粉末里,我摻了一些青蚨卵,自然也有一些占到了那鬼仙的身上?,F(xiàn)在把母蟲放出來,讓它循著蟲卵,就能找到它的藏身之處了?!?/br> 說話的間隙,青蚨母蟲的兩翼也干透了,果然金紅黃綠四色相間,圖案顏色皆艷麗非常。只見它撲扇著一對大翅膀,顫悠悠地盤旋著飛到了空中,朝著山林里飛去。 “走,咱們跟上?!?/br> 兩人并沒有走上多久。 五分鐘后,那似蟬似蝶的青蚨便停在了一道斷碑上,再也不飛了。 那斷碑在一處小山坳之中,背后是一面數(shù)米高的山壁,旁邊長了幾顆歪脖兒柳樹,百米外有一條半米寬的淺溪,四周荒草叢生,茂盛的植被已經(jīng)將石碑蓋住了大半,若不是青蚨母蟲引著他們來到這里,旁人怕是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這兒還有這么一塊斷碑。 “這是一座墳?!?/br> 蕭瀟伸手,擦掉斷碑上的灰土,露出上面刻著的字跡。 G省歷來多雨,經(jīng)年累月風霜雨露,這座墓的封土堆已經(jīng)差不多平了,連斷碑上的字跡也早就模糊不清,僅能勉強辨認出主人名諱“德夫人鄧氏”幾個字。 “你看,”阮暮燈伸出手指,在斷碑根部一蹭,又仔細捻了捻,然后將指尖一點兒白末亮給身邊人看,“這兒好像沾了點面粉?!?/br> “看樣子沒錯了,就是這里了?!?/br> 蕭瀟點點頭,便指揮自家徒弟就地鋪上黃巾,擺出香案,點上高香,沖著斷碑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詞,一套口訣說完,手上三柱清香就地一插,“今恭請德夫人鄧氏老太太現(xiàn)身一見?!?/br> “昨日不知真人坐鎮(zhèn),老身多有得罪了。” 一陣山風吹過,三縷青煙飄飄搖搖,在墓碑上方繞了一個半弧,兩人循聲望去,只見墳邊一顆柳樹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了一個老太太。 那老人約莫六七十的年紀,頭發(fā)花白,臉上滿布皺紋,兩道眉毛修得很細,眉峰高高挑起,嘴角下拉,面相并不顯慈祥,看起來很是嚴厲。她身穿一件清代白底鑲滾彩繡的對襟魚鱗裙,頭上一套點翠釵,裙擺下露出半只黑底繡花鞋尖,原本應是另一只腳的位置,卻只露出一小節(jié)光禿禿的黑色木棍兒。 “鄧夫人有禮?!?/br> 蕭瀟朝她拱了拱手,行了個平輩禮,態(tài)度很是淡定從容。 “我們冒昧叨擾的原因,想必夫人您已經(jīng)猜到了?!?/br> “哼,我便是萬萬沒有料到,那豎子還能請到您這般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