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型男天師_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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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到最后了?!?/br> 蕭瀟拉著周涵那只已經(jīng)被膿液和血絲弄得一塌糊涂的耳廓,將剩下的藥水從他耳朵里灌了進(jìn)去。 周涵只覺得耳朵里像是塞了一大團(tuán)棉花,又脹又堵,但也許是疼習(xí)慣了,那鉆心的疼痛反而在酸脹感中減輕了不少。他虛脫地輕聲問道:“這……是在……干什么?” 阮暮燈端來一只彎盤,示意周涵動動腦袋,將耳朵里的液體全部控出來。 周涵連忙側(cè)過頭去,將灌了藥水的那邊耳朵側(cè)向彎盤,同時還用手使勁兒拍打著另外一邊的耳朵。 藥液順著他的耳廓咕咚咕咚流下,周涵覺得,除了膿和水之外,似乎還有挺大一塊的什么東西,也隨著水流一同淌出,在出口附近稍微卡了一下,又隨著他甩頭的動作滑脫出來,一下子掉進(jìn)了彎盤里。 “好了,沒事了?!?/br> 阮暮燈將周涵扶起來,用力拍拍好友的肩膀,“已經(jīng)解決了。” 隨后他將彎盤端到受害者面前,讓對方看盤子里的東西。 周涵定睛一看,只見盤子里除了一些黃紅白或稀或濃的液體之外,居然還有一只尾指指甲那么點兒大的——青蛙! 第章、五、銅錢索命07 準(zhǔn)確的說,那是一只鑒于蝌蚪和青蛙之間的玩意兒,雖然長出了四肢,但尾巴卻還沒完全褪去,讓它的模樣顯得更加詭異——關(guān)鍵是,這玩意雖然翻了肚皮,眼看著奄奄一息,只剩下半口氣了,但四肢和尾巴卻還在微微抽動著,真真切切就是個活物! 周涵只要想到這玩意兒是從他耳朵里弄出來的,眼前便又是一黑,差點再厥過去。 “還好你這次來得很及時,銅錢蛙還沒有完全成形?!?/br> 蕭瀟接過托盤,用鑷子夾起那只瀕死的青蛙,“這就是‘銅錢降’的真正心態(tài)。它之前寄生在你耳朵中的人面瘡里,你聽到的那些聲音,也都是它發(fā)出來的,現(xiàn)在惡瘡已破潰,這東西也出來了,這降頭就算解了。” 他說著,朝臉色蒼白冷汗淋漓的“客戶”微微一笑,笑容親切柔和,但說出來的話卻格外驚悚。 “其實,照這個進(jìn)度,只要再過十天半個月,銅錢蛙就能完全長成,從人面瘡中鉆出,鉆出時惡瘡也會隨之潰爛,你會覺得劇疼難當(dāng)、喪失理智、狀若瘋癲甚至暴起傷人,最后在瘋狂中痛苦死去,最后人們只會看到一只嬰兒拳頭大小的青蛙蹲在碗口大血rou模糊的傷口里,并不知道這青蛙其實就是降頭師給你的降頭。” 周涵聽完,立刻打了個冷顫,抱住自己的雙臂,臉上露出驚駭?shù)谋砬椤?/br> “我……我能在這兒住兩天院嗎?” 他蔫巴巴地舉起手,輕聲問道,“……我、我耳朵還在疼……而且流了好多膿和血,能給治治嗎?還、還有,這降頭會有其他后遺癥嗎?需要再觀察幾天吧!” 幾人將視線轉(zhuǎn)向一直默默坐在一邊,幾乎毫無存在感的林醫(yī)生,她無所謂的聳聳肩,“可以,隨你住多久,辦個手續(xù)就行?!?/br> “你不是在拍電視劇嗎?”阮暮燈提醒他。 “現(xiàn)在管不了拍戲了……我給助理打個電話,就、就說我痔瘡犯了疼得坐不下來,要立刻做個手術(shù),跟導(dǎo)演組請個三天假……” 周涵擠出個慘兮兮的笑容,“媽的……我、我一想到耳朵里剛剛鉆出來個活的青蛙,就恨不得往里頭灌消毒液……呆在醫(yī)院里起碼能讓我有點安全感……” 蕭瀟袖起雙手,瞧著那癱在沙發(fā)上,感覺隨時都要熄火的青年。 “那么,我要問你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了?!?/br> 蕭瀟微笑起來,“你有沒有想到,會對你下那么毒的降頭的人,到底可能是誰?” “我……” 周涵快要哭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抱著頭,冥思苦想了約莫有兩分鐘。 “那條領(lǐng)帶,應(yīng)該是我兩個月前接的一個時尚品牌送過來的樣品里的,是我助理幫我拿回來的,我就在代言發(fā)表會上戴過那么一次,但、但我助理他是我媽老家一個表兄的小兒子,跟著我也有兩年多了,人也老實巴交的,肯定不會搞這些東西吧!” “那么接觸過這條領(lǐng)帶的,還有什么人?”蕭瀟繼續(xù)追問。 “我、我不知道啊……” 周涵一臉茫然。 “這些東西平常都是由助理幫我打理的,而且拍戲的時候劇組里鬧哄哄的,又經(jīng)常換酒店,有些時候行李直接拖到片場,只要不是貴重物品,都是集中起來隨便找個地方一擱,都沒有人負(fù)責(zé)看管的,真要有心使壞……這機(jī)會還挺多的……” “原來如此?!?/br> 蕭瀟點點頭,“那么我們換回一開始的思路,你覺得,有誰會跟你這般深仇大恨到要下降頭搞死你,或者你擋了誰的道?礙著誰發(fā)財了?” “我覺得我為人處世還不至于得罪人到那個程度啊……” 周涵可憐兮兮地朝好友看了一眼,像是想要尋得他的支持似的,“不過要說擋了誰的路什么的,我們這行競爭非常激烈,我拿下一個通告,就自然有人會被擠下去,所以……” 說著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連忙補(bǔ)充道:“可是最近我拿的代言和通告都很順利,都是甲方主動聯(lián)系我的,也沒經(jīng)過什么扯皮,而且也沒聽到頂了誰的位置之類的傳聞!” 蕭瀟摸了摸下巴,這是他思考時常常會出現(xiàn)的一個小動作。 “還有一個問題?!?/br> 他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你有沒有向誰透露過自己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 周涵瞪大眼睛,作為一個十六歲才回國的海歸,他對許多民俗相當(dāng)缺乏基本常識,“我的出生年月日嗎?……那個在網(wǎng)上一查隨便都能知道……” “不,要精確到時辰,也就是出生的具體時間。”阮暮燈替他做了說明。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guī)c生的!我就沒關(guān)注過這些事兒!” 周涵頓時提高了聲音,“而且,我是混血兒,在葡萄牙出生的啊,這個‘時辰’需要算上兩國時差嗎?” “這就很有意思了……” 蕭瀟聽完這個答案,輕輕咬住嘴唇,口中喃喃自語道:“沒有生辰八字就沒法下銅錢降,可是連當(dāng)事人自己都不知道的生辰八字,那人是怎么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