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干里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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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牙輕拍、舞衣款擺、琥珀酒香、佳人語醉。 席間一艷妝妖嬈女子,著一條水綠金鑲邊兒挑線裙,水光絹裹兒,桃色鴛鴦戲水肚兜兜不住那顫巍巍酥胸,大半個渾圓的奶兒露在外頭,不時咯咯嬌笑,喘息間把那兩團白嫩嫩乳rou抖的起了微微rou浪,只讓在坐幾位暗暗吞了口水。 此女便是馬賢良梳攏的瘦馬香繡。 這香繡自小見聞、所學(xué)所長皆是服侍爺們的道兒,自是擅長挑逗男人yin欲、勾起男人yin性。見才剛沾了酒,便把幾人yin蟲勾上來,不由得意萬分。 前幾日,馬賢良便在她這訂了席面,道是要為一位京城來的公子哥兒接風(fēng)洗塵,帶他好好賞一番這十里秦淮、六朝艷色。又以言語相激,道那京城公子,最是中意北地胭脂,金陵南邊兒地界的姐兒,恐看不上。 香繡知馬賢良最講面上的事,就是為著她自己,也得卯足了勁好生置辦。為此又不惜找了她的死對頭春琴來撐場面。今兒見著馬賢良領(lǐng)了那京城公子過來,高直鼻梁薄嘴唇、墨黑眼珠長劍眉,身姿勁峭、肅肅蕭蕭。 好個人物! 香繡暗道,果然是京城地界來的,只這一身氣度便是不凡。都道:“姐兒愛俏、鴇兒愛鈔”,香繡搶先一聲呸,“我只比鴇兒更愛鈔,比姐兒能俏。這秦淮河兩岸,朱戶綠窗掩住的俏姐兒,誰的人才又比誰差了去?,F(xiàn)如今,能出頭掐尖也只少數(shù)。我只好好攀住馬公子這一根枝兒,任哪個sao浪蹄子來了也不相讓!” 今日見在坐個個風(fēng)流富貴公子哥兒,又有那頂頂杰出的風(fēng)度,一顆春心早已蕩漾開去,便同那蜂蝶聞著蜜香,展翅在錦袍間繞個不停。 馬賢良自破了香繡的瓜,便視香繡為己有,如今見她乖順識趣,又見其他幾位看到香繡像是貓兒聞著腥,饞得口水直咽,也只是看得摸不得,便自得起來。 一時摟了香繡,坐到腿上,親個小嘴兒,道聲好香。又當著眾人的面,斟滿一酒杯,咕嘟嘟都倒進嘴里,低頭哺給香繡。那大舌頂開雙唇細牙,就著口中酒水尋到一截丁香小舌,好生嬉戲,不多時便嘖嘖有聲。 這女子本就是張櫻桃兒小嘴,恁多的酒,一截粗大的舌頭亂攪,香繡一邊小舌被纏著,一邊小心把酒吞咽,險些喘不過氣來,一時雪白的胸脯起起伏伏,似要從肚兜兒中蹦出。 只那酒還是吞咽不及,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頦兒,滴滴答答流進那條幽深的乳溝里。香繡恐馬賢良不愉,又自難承受,忍不住嚶嚶嚶地嬌叫起來。 這一叫,在坐幾位已是酥了半邊身,殷諫襠里的家伙什更是半硬。馬賢良最愛聽她這浪叫,每叫一次,便似勾子般能勾出他yin蟲,讓他顧不上其他,更論生氣。 他便任由酒水自她嘴角流出,進了圓鼓鼓兩乳間那條豪溝。又拿食指伸進那溝里,以指腹沾取酒漬放自個兒嘴里舔了舔,道:“怪哉,這酒不似往日醇香,竟摻進了旁的怪味兒?” 香繡聞言,尤自不信:“mama自庫房取出,不曾假他人之手,怎會有了怪味兒?” 馬賢良便又往那乳溝深處挖了挖,又趁機往香繡兩旁乳rou上涂抹,弄得香繡又呻吟一聲。馬賢良拿著沾滿酒漬的手指,道:“你且嘗嘗看?” 香繡嘗了一嘗,道:“并無怪味兒?” 馬賢良便叫殷諫同另一位袁姓同窗來品品。殷、袁二人伸指探進香繡兩團乳rou間,白嫩嫩乳rou兒如豆腐般又軟又滑,擠壓著兩人手指,那幽深乳溝細細一條,容不得兩根指節(jié),一時乳兒變了形狀。 殷、袁二人呼吸急促,心頭冒火,趁手指揩酒水之際,只用指腹狠狠揉弄那嫩乳一番,把那混著奶香的酒水細品,道:“確實攙了味兒,只哥哥勿怪,此乃乳香味,并非旁的怪味兒。” 香繡嚶一聲把臉埋入馬賢良懷中。 諸人聞言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