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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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那你這是不想做了,那得嘞,我呀這就去給大奶奶回話?!蹦莔ama說著就要走。 孫薇趕緊將人攔下,扯著人陪著笑臉道:“別別,我在想想法子?!?/br> 那mama微微揚起下巴,用鼻子哼出了一個嗯字隨后便走了。 孫薇壓下心中翻騰起來的火氣,告誡自己一定要忍。她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現(xiàn)在唯一能夠幫她的就只有裴氏,只能想法子鋌而走險了。 瞧著孫薇離去的背影,王若迎在后頭冷哼一聲,小聲嘀咕了句:“正愁沒法子對付你呢,這次終于讓我給逮到了?!?/br> 采佩從適才聽著就非常氣憤,雖然聽了個半截話,但不難猜出裴氏找孫薇幫忙,琢磨著貍貓換太子,要讓六姑娘代替他們家四姑娘上花轎嫁去宋家。 采佩趕緊沖王若迎表決心:“姑娘放心,等到出嫁那一天我一定會盯著六姑娘,一定不會出岔子?!?/br> 王若迎搖搖頭,意味深長一笑:“不,讓他們鬧騰,他們只要露出了狐貍尾巴,我也有由頭對付孫薇。一會你讓人多注意大房那邊的動靜,最好是能摸清楚他們是如何計劃的?!?/br> “是?!辈膳宕饝?。 最近幾天,宋家老太爺變著法子往王家送東西,給足了這個準孫媳婦的體面。但宋家公子宋傳代并沒有對王若迎有任何表示,對她毫不看重,像是沒這個未婚妻一樣。 聽說宋傳代對這門婚事非常反對,但奈何上頭老爺子壓的緊,說死了也要將王若迎娶進門,作為孫輩也不好忤逆了去只得點頭答應。但他對王若迎的評價非常不好,他的話也被傳了出來,說什么,王若迎費盡心思討了老爺子的歡心,嫁進宋家一定是另有所圖。 聽了這話的王若迎氣笑了,心道這宋傳代可真有意思,她一個小門戶里的姑娘,有什么另有所圖的。 直到有一日,王若迎和王世榜兩姐弟閑聊,王世榜一語道破玄機:“我也是偶然聽先生和知府大人兩人交談,說現(xiàn)在寧王和太子正在較勁兒,宋家三老爺一直都是太子的人,方將軍為寧王做事。想是那宋公子聽說,jiejie在鈕澤老家見過方公子,你們二人又走的極近,姐夫近來也和方家有了往來,許是被誤會了。” 王若迎恍然大悟:“你是說,他懷疑咱們王家有問題,和寧王有什么瓜葛,我嫁過去是做眼線的?這也太荒唐了,咱們王家這樣的小商小戶的,哪有那本是高攀的上寧王,他也真看得起咱家。” 王世榜老成的嘆了口氣:“唉,這就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王若迎心下有了盤算,她嫁過去后和宋傳代應是不會有什么情分。她最該做的就是對得起宋老爺子的看重,好好孝順他老人家。 突然,王若迎想到了最要命的一件事!宋老太爺討她回去做孫媳婦,是想著三年抱倆。可觀之宋傳代的態(tài)度,她這個任務怕是完不成了。 前世她之所以在白家活的狼狽,全是因為她在意白清墨。而如今,她沒有喜歡宋傳代的心思,所以就不會有那些個心傷難過。 不如琢磨著以后給宋傳代納幾房他喜歡的妾室,為宋家開枝散葉…… ☆、換婚 王世臣的婚禮一辦完,甄氏就立刻著手張羅王若迎的婚禮事宜。她最得意的小女兒要嫁到宋家那樣高門大戶,采買的一些東西那都是頂頂好的。宴請賓客的名單加了足足兩頁多,凡事能請到的都給請到了,那架勢真的是恨不得敲鑼打鼓滿街吆喝。 甄氏給王若迎備的嫁妝也是不老少,其他兩個女兒出嫁時,估計都趕不上王若迎現(xiàn)在的一半。這其中不少都是甄氏的嫁妝。 她覺得女兒嫁去宋家那樣的人家自然不能寒酸了,所以給多少都覺得不能夠,總想著多添點,再添點。這樣女兒在婆家腰板子才硬,需要花錢打點也不需要束手束腳。 這給裴氏酸的不行,這不,在甄氏清點王若迎的嫁妝時,特地跑來悄悄。邊打量著,邊在那邊陰陽怪氣的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弟妹給四姐兒采辦些好東西辦婚禮也就算了,但這嫁妝為實有些太重,別忘了家里還有另外一個沒出嫁的女兒,到時候弟妹也按照這個標準置辦么?咱們家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弟妹又是管著家里的中饋,這可不能有任何偏私啊?!?/br> 裴氏的話絲毫沒有影響到甄氏的好心情,她不氣反笑道:“誰讓宋家抬舉我們家四姐兒呢,送來的聘禮都擺了一院子,都快擺不下了,咱們家陪出去的那點子陪嫁,在人家的眼里都不值得一提。再者說,多給四姐兒置辦些嫁妝也是爹他老人家的意思,不能寒酸了王家的臉面。且這里頭許多都是我個人填的嫁妝,若大嫂疼愛六姐兒,以后自個也多填些就是了。” 裴氏切了一聲,破天荒的沒有繼續(xù)擠兌下去。她算計著呢,到時候王若憐要是替了王若迎出嫁,那些個陪嫁自然是要跟著王若憐到宋家的。一想到這兒她就樂呵,甄氏忙活了一通,發(fā)現(xiàn)是給她姑娘做嫁衣,等事情發(fā)生后還不得氣的跟個什么似的。 王若迎在旁瞧著裴氏得意洋洋的走了,心下了然,趁甄氏不注意時小聲問身后的采佩:“最近大房那邊可有什么動靜?孫薇如何了?” 采佩往王若迎的耳朵邊上湊了湊,隨后道:“孫薇最近和大廚房的丁婆子走的很近,也常常和咱們院里的那些丫頭婆子們搭話。她嘴甜,會說好聽的,就算拿不出像樣的東西討好,做的那些針線活也挺喜人,下人們都說她人好?!?/br> 王若迎點點頭,并未說什么,采佩有些琢磨不透王若迎接下來是個什么打算,于是就問了一嘴:“用不用我去敲打敲打那些丫頭婆子,讓他們知道些分寸,別到時候真的著了他們的道兒?!?/br> “不必,不怕她們折騰,就怕她們不折騰?!蓖跞魬z和裴氏不是打算搶了她的婚事么,她倒要看看她們會使什么損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們的那些道行還不夠看的。 王若迎和甄氏說了會子話,在她屋里用了幾塊糕點后就準備回屋小歇一會兒,剛進屋就瞧見采荷一臉著忙的樣子朝她跑來:“姑娘,白舉人來了,就在咱們院的后門外,說什么都要見你一面,怎么說都不肯走。正逢你要出嫁的時候,他不合規(guī)矩的來找你,要是被旁人瞧了去,指不定如何造謠生事呢?!?/br> 王若迎微微一挑眉,上輩子白清墨要娶自己,無非是想借著王家的銀子飛黃騰達。如今他們已經(jīng)不可能,更何況她不久后就要嫁進珺安第一大戶的宋家,按理說白清墨應該沒有膽子過來糾纏她才是。 王若迎將自己的疑惑嘀咕了出來,一旁站著的采配一拍腦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于是急急道:“之前我聽說白舉人和裴家表哥兒走的有些近,且裴家表哥兒近幾日老往大奶奶那邊跑。這……莫不是有什么蹊蹺?” 采荷聽著一頭霧水,王若迎卻一下就反應過來。 “有些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fā)生,一切定有緣由。” 王若迎了解白清墨,他不會做無把握的事,慣會使用人當墊腳石。若是自己身上沒有利用價值,他是不會冒險來找她的,時間又如此恰巧在她要出嫁前夕。 王若憐想代替她嫁去宋家,這個時候裴家人又和白清墨來往過密。這些事湊到了一起,怎么想怎么蹊蹺。 “那我們可要回絕了白舉人?”采荷問道。 王若迎搖頭:“人家都設好了套子等著我們鉆,我們不鉆豈不是浪費了人家的一番心意?人自然是要見的,但要多留個心眼兒。你們在附近瞧著,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我相信他們一定會路出馬腳來。” 兩個丫頭趕緊應是,王若迎也不再多言,抬腳往后門方向走去。 王若迎出了王家后門,腳剛邁下臺階,就見到身著青布直裰的白清墨站在自己對面。此刻,他正深情款款的瞧著自己,一副滿肚子的柔情蜜意要訴說的樣子。 白清墨急急上前兩步,竟直接拉住了王若迎的手,一雙眼睛灼灼的盯著她道:“聽說你要嫁給宋公子了,我這心實在是放不下?!?/br> 王若迎驚掉了下巴,不知道白清墨這般說是何用意。既然知道她不久后要嫁入宋家,那為何今日又來招惹她,就不怕傳出什么風言風語來,到時候惹了宋家不悅? 她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免得被人瞧見說他們不清不楚。 “白公子,你這般冒失,適才的舉動還有那些話,被人聽了去可是會惹一身的麻煩。你不怕死的惹了宋家人,我可怕的緊?!?/br> 白清墨訕訕一笑,忙解釋道:“我也不怕四姑娘笑話,其實是我愛慕你許久,怎奈沒有緣分。這回過來,其實是想讓自己死心。雖然我沒這個福氣娶你為妻,但我們兩家的情誼還是在的。以后四姑娘就把我當哥哥,我沒事也會來探望二老爺。” 王若迎突然明了,白清墨這是怕爹爹不再資助他讀書。至于為什么找上她?王若迎在心中冷笑,若是換做上輩子的自己,她一定會被白清墨的幾句話套進去。那時候的自己對白清墨一往情深,就算是嫁去了宋家,這心里頭也是記掛著他白清墨。 往后多借著宋家的勢幫扶幫扶,也不是沒有可能。 白清墨還是將她當成了以前那個好哄好騙的小姑娘。而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會再被白清墨的花言巧語蒙騙。 王若迎想義正言辭駁了白清墨的臉面,徹底撕破臉讓他和王家斷絕往來??赏蝗唬窒氲搅艘粋€好法子。 她想到了適才采佩說的話,裴家表哥兒和白清墨近些日子有來往。雖然不知道他們湊到一處密謀著什么,但她若是先下手為強,或許能夠搶占先機。 她重生以來沒想過要報復白清墨,其實就像過自己的清閑小日子。但白清墨三番五次的找上來,總是在她眼前晃悠過來惡心她,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睚眥必報。 王若憐那邊不是想辦法代嫁么,那她就想個法子成全她,但嫁給誰那就不一定了。 心中有了盤算,王若迎就開始實施她的計謀。她拉住白清墨的手,也裝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淚眼婆娑訴說著自己對情愫。 “其實,我是愛慕白公子的。但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宋家又是高門大戶,我王家這樣的小門小戶根本不敢駁了他們的意思。就算我心中有諸多無奈,我還是要嫁到宋家去的?!?/br> 王若迎邊說,這眼淚就像是斷了線一樣拼命的往地上落。 白清墨趕緊安慰她,輕拍她的手讓她不要傷心。現(xiàn)下,白清墨這心里頭懊惱的不行,心到就差那么一步,就差那么一步王若迎就能對她死心塌地嫁她為妻,將來借著王家的銀子一路科考,是他長久以來的計劃。不然就憑他那些家底,別說進京趕考了,就連去臨近的杭州城都沒辦法。 這么久在王家花費的時間太多,現(xiàn)在再去找別家就又要浪費幾年的時間,畢竟信任這個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培養(yǎng)的。若不是自己人,誰又舍得花銀子給他做盤纏? 白清墨嘆了口氣,無奈道:“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王若迎突然止住了哭聲,認真的道:“也不會沒有辦法,若白公子待我真心,那我就有法子讓我們兩人在一起?!?/br> 白清墨一驚,急急問道:“什么法子?莫不是說私奔?”說這話時,白清墨的聲音都有些岔,說的有些急,差點咬到了舌頭。 他可不想和王若迎私奔,想要娶王若迎是想要有個助力。可不想放棄現(xiàn)有的一切去私奔,多個拖油瓶拖累自己。 白清墨的慌張被王若迎看在眼底,她微微低下了頭,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不用費勁去猜,就知道白清墨是在想什么。是怕她說出私奔,怕自己沒了王家女的身份后,沒有了銀子,到時候反倒要拖累他。 “白公子,我有個堂妹叫王若憐,你可有印象?” 白清墨點頭,額頭上因為著急浮上了一層細汗。 “我那個堂妹對宋公子一往情深,如果白公子敢做,那我們就設計個換婚?!?/br> “換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01 12:00:00~20200405 09:0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逆光小毛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各懷心思 白清墨驚訝的不行,沒想到王若迎這般大膽,竟然會想到姐妹換婚這樣驚世駭俗的主意。 “這……這……太冒險了!”白清墨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想要拒絕卻不敢直說,琢磨著怎么將話婉轉(zhuǎn)的說出口。 王若迎在心中冷笑,白清墨嘴上說愛慕她,可實際上卻不愿意為此付出。私奔不愿放棄現(xiàn)在的所有,換婚又怕承擔風險得罪王家和宋家。 這份愛還真廉價,王若迎真替上輩子的自己不值得。本以為上輩子的委屈已經(jīng)放下,但此刻她才發(fā)現(xiàn)其實是自己不愿意想起。 王若迎沒有將心中的冷意顯現(xiàn)在臉上,依舊裝作沒有看出白清墨滿臉的為難。她始終深情款款的注視著白清墨,當他是摯愛之人,為了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這件事我有把握,過兩日你去向王若憐提親,到時候我大伯和大伯娘一定會答應。我會想法子讓我們在同一天出嫁,屆時我們兩姐妹只要一調(diào)換就成了。就算以后東窗事發(fā),我們已經(jīng)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飯,就算宋家的人找過來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事后我們就咬死了是上錯花轎,兩家總不能在將媳婦換回來吧。這也是老天注定的錯誤,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br> 她不怕事情不好cao作,她相信只要事情傳進了大房那邊,他們一定會想法子辦成。到時候她只要多小心謹慎些,不讓王若憐和自己調(diào)換就成了。 白清墨聽了王若迎的主意,內(nèi)心漸漸平靜了下來。他仔細想了想,就算到時候東窗事發(fā),這把火也燒不到他的身上,宋家若是要追究也有王家在前面擋著,他怎么說也算是個受害者。他將所有事情撇清,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但……這件事恐怕雖然沒那么容易達成,但他就賭這一把! 白清墨嘆了口氣,將之前一直藏在心底里的話說了出來:“這件事我本不打算說,但既然四姑娘有這樣的打算,我覺得還是說給你聽。之前裴家哥兒找過我,他替王大奶奶給我傳話,說想讓我在四姑娘出嫁前多和你接觸接觸。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楹巫屛疫@般做,但我沒有答應,怕以后會對你不利。這次來尋四姑娘,全都是我個人的意愿,和其他人無關。如果換嫁,四姑娘還是要提防著那邊些?!?/br> 王若迎了然,聽了白清墨的話,她大概猜測出裴氏和王若憐是個怎樣的打算。他們不僅僅是想讓王若憐換嫁,還想讓她換的名聲好聽。若是事后傳出她婚前和白清墨私自見面,外頭的人一定會說她的不是,對王若憐的責怪就會少上許多。 白清墨將這些說給她聽,一方面是婉轉(zhuǎn)的答應了換嫁的事情,另一方面是想讓她好好籌劃,萬萬不能出現(xiàn)什么差錯。 白清墨見王若迎若有所思,就知她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于是緊著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我聽說六姑娘已經(jīng)定下了親事,若我在上門貿(mào)然提親,事情恐怕有些困難……” “這件事我會籌劃好,白公子等幾天去和我大伯提親便可。我知白公子的心意,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一番情誼?!蓖跞粲邪盐?,現(xiàn)在王若憐一門心思想要嫁進宋家,自己給了她這么好的親事她一定會緊緊抓住。 白清墨點頭,往后若是有什么差錯他也對策。就算事情沒有如愿進行,他沒有娶到王若迎,那他也有自信拿捏住她。畢竟有這么個把柄,以后不想被宋家知道她曾經(jīng)的計謀,和別的男人計劃著換嫁,她就一定會照他說的去辦。 兩人各懷心思,但表面上是一拍即合。王若迎送走了白清墨,隨即就找到采佩交代道:“你不是說那個孫薇和咱們院子里的丫頭婆子走的近么,你去尋個機靈點的,和孫薇走的親近的。將我接下來的話說給她聽,若事情順利她一定會將聽到的全數(shù)告訴孫薇……” 如此這般交代了一通,王若迎是想讓人把換嫁的主意側面說給孫薇聽,引導著孫薇將這件事說給大房的人聽。那這樣就變成了,是孫薇出的換嫁主意,然后同大房的人一起密謀執(zhí)行。這樣一來,她和白清墨就脫得干干凈凈。 王若迎這般也有其他算計。事情到最后重要找到罪魁禍首,而孫薇自然會成為那個被推出的替罪羊。如此一來,她既讓王若憐和白清墨吃了教訓,還能將孫薇趕出王家,這樣一石三鳥的計策豈不妙哉。 采佩瞥了一眼王若迎,這廂思索了好久才敢將心底里的話講出口:“姑娘是擔心白舉人會被牽連么?姑娘還是不要太看重白舉人。” 這是覺得她真的對白清墨有意?然后提點她不要犯糊涂真的想和白清墨有什么嗎? 王若迎有些好笑,并沒有生氣,反倒是覺得采佩是真心向著她,事事為她考慮。上輩子也是如此! 但上輩子她沒有能力,到死的時候也沒能讓采佩和采荷兩姐妹過上好日子,更沒有替她們張羅合適的親事。今生不會了,她一定會好好的活,讓采荷采佩兩姐妹都跟著自己過好日子。 “你放心,我不會傻到去和白清墨糾纏不清!”她說給采佩聽,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 王若迎回了屋子,采佩則去找了一個激靈的丫頭,將一些王若迎事先交代的話婉轉(zhuǎn)的說了一通。在她最擅長的說八卦的事情上,她可從來都沒有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