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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在線閱讀 -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1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1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作者:漱己

    文案:

    天下人皆道權相蕭月白生性jian詐,玩權弄政,丑若鐘馗,性喜漁色,合該早日去地下見閻王爺才是。

    第一世,蕭月白權傾朝野,逼迫當朝天子下嫁于他,未料想,不及成親便丟了性命,不過未如天下人所愿,他竟又重生回來了。

    重生后,蕭月白決定要徐徐圖之,不再逼迫心愛之人,既然心愛之人不愿嫁他,那他就努力把自己嫁于心愛之人,當上皇后罷。

    食用說明:

    1.cp:蕭月白x顏珣

    2.屬性:想娶皇帝未遂→重生后目標當上皇后,外表溫軟可欺內里心思深沉大美人權相攻X視權相為無物→在別人面前喜怒難辨,在攻面前軟萌坦率愛撒嬌的皇帝受

    3.因為故事由攻視角展開,所以選了主攻視角,不過攻受戲份是差不多噠

    4.1vs1,he

    5.小甜餅一枚,重生前比較糾結,重生后攻寵受→互寵

    6.雙重生,受重生后失憶了,最后會恢復記憶噠

    內容標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重生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蕭月白,顏珣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緣起·其一

    白露時節(jié),天氣本該轉涼,但不知怎地,縱然入了夜,空氣中惱人的灼熱都未散去一分,倒是那落了一地鐵銹的鐵柵欄上頭照舊生出了白露來,一顆一顆圓潤可愛。

    今日乃是滿月,此時堪堪入夜,灑落下來的月光已亮得好似要將暗夜換作白晝,一束月光把那鐵柵欄上的白露打得晶瑩剔透,而后又穿過那約莫三寸長的鐵柵欄,鉆進了一狹窄逼仄之所,末了,墜落在一片月白色的衣袖上,這衣袖為上好的蜀錦所制,袖口雖無半點刺繡,仍是華貴逼人,而這袖口下的那只手卻將這華貴的蜀錦襯得連尋常粗布麻料都及不上,那手骨骼分明,五指纖長,形狀姣好,白得宛若凝結了霜雪。

    忽地,一把恭敬的聲音道:“公子,那韓蒔已昏死過去了?!?/br>
    那手的主人喚作蕭月白,他正閑適地斜倚在軟榻上,聞言,瞧了眼身側那張矮幾上頭的蒙頂甘露,淡淡地道:“子昭,這蒙頂甘露有些涼了,你且去沏壺新的來。”

    這蒙頂甘露自沏來后,蕭月白碰都未曾碰一下,怎地又要再沏上一壺?陸子昭不知其心思,亦不敢胡亂猜測,應聲而去。

    陸子昭一走,蕭月白便站起身來,走到那已昏死過去的韓蒔面前,抬手提了旁的那桶鹽水,全數(shù)潑在了韓蒔身上。

    韓蒔被拷問了一日,身上已然無一塊好rou,這一桶鹽水一滴不漏地盡數(shù)鉆入了那破開的皮rou中,催得每一道傷口都疼得鉆心,這疼痛逼得他猝然轉醒,他拼了氣力掙扎了一陣,終究敵不過纏緊了四肢的鐵鐐,除卻折騰出一連串的脆響外,別無所得,待氣力用盡,他便只能垂首喘息。

    蕭月白不緊不緩地走到韓蒔面前,伸手輕輕柔柔地覆上他濕漉漉的面頰,又滑過其上交錯縱橫的血痕,低聲道:“韓公子,你可有甚么要說的么?”

    這撫摸分明輕柔得仿若在撫摸情人一般,但于韓蒔而言,卻驚得他每一個毛孔都浸透了寒意,以致疼痛愈甚。

    眼前這人形貌昳麗,從骨相到皮相無一處可挑剔,一雙桃花眼里盛著柔和的春水,眼波流轉間更是顯得其溫軟可欺,但他卻斷不是心軟之人,從一介七品知縣升至當朝丞相,他花費了不過五年的辰光,又一年便權傾朝野,甚至足以威逼當朝天子下嫁于他。

    韓蒔偏過頭躲過蕭月白的輕撫,不言不語。

    蕭月白倒也不惱,嘆息一聲:“韓蒔,我念你是根硬骨頭,本來想留你具全尸,未料……”

    他語氣沉重,仿若韓蒔這副模樣惹得他傷心至極,停頓須臾,他卻續(xù)道:“未料,你竟喜歡尸骨不全么?我不若便成全了你罷?!?/br>
    話音落地,他回首瞧了眼立在牢房門口的陸子昭,好脾氣地道:“子昭,我教你沏了蒙頂甘露來,你既沏好了,怔在門口作甚么?還不快些送來?!?/br>
    陸子昭應是,趕緊將那蒙頂甘露放置在軟榻旁的矮幾上頭,又倒上一杯,奉予蕭月白。

    蕭月白卻不接,施施然回了那鋪陳著柔軟獸皮的軟榻之上坐了,才接過去飲上一口。

    一口蒙頂甘露入腹,他望了眼韓蒔,韓蒔本以為他要出言令陸子昭肢解了自己,卻不想那人說的竟是:“子昭,你沏茶的功夫是愈來愈好了。”

    一杯蒙頂甘露飲盡,卻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頃刻間,來人便立在了蕭月白一丈開外。

    這腳步聲熟悉得很,蕭月白一抬眼,映入眼簾的果真是顏珣。

    顏珣眉眼雅致,年不過十六,面容尚且還有些稚嫩,眼底卻隱隱有殺伐之氣,周身流淌著天家的高傲,他身著玄色的衣衫,樣式雖是尋常,但這錦緞卻是不俗,不但散著柔和的光澤,更有層層疊疊的精致暗花。

    他瞥了眼蕭月白,面無表情地喚了聲:“蕭相?!眳s又在眼角余光攏在韓蒔身上時,變了顏色。

    蕭月白放下手中的蒙頂甘露,站起身來,不緊不緩地走到顏珣前面,行了個禮,而后又站直身子,抓了顏珣的手,一面把玩著,一面似真似假地關切道:“陛下來這腌臜之地作甚么?”

    “孤……”顏珣欲要將右手收回來,未料想那蕭月白竟一用力,將他拉到了隔壁空閑的牢房,而后欺身將他壓在盡是血漬的墻面上,驚得他不住地掙扎起來。

    蕭月白制住顏珣的掙扎,好整以暇地借著月光凝視著他的面容,低笑一聲,壓下唇去,銜住柔軟的唇瓣,又輕刷著勾人的唇縫,引誘顏珣啟唇放他進去。

    顏珣闔了闔眼,順從地張口,放這惡徒進來,之后便是一番唇齒交纏。

    倆人親吻間,有一陣腳步聲逼近,約莫有十人,其中一人問道:“陸大人,方才有一少年闖了進來,我等現(xiàn)下卻尋不著他了……”

    陸子昭擺擺手道:“你們走罷?!?/br>
    “這……”堂堂大理寺如何能任人闖入,說話之人正是大理寺的守衛(wèi),顏珣便是在他面前闖入了這大理寺,陸子昭雖這樣說了,他怕蕭月白事后怪罪,遲疑不去。

    偏生這時,蕭月白的手指靈活地探入了顏珣的衣襟,又順著滑膩的肌理,一路從腰腹摸索到下身那物,惡意地揉捏著。

    顏珣羞憤難當,他貴為天子,雖權勢皆落入了眼前這惡徒之手,但在這牢房中供人褻玩,著實較出賣皮rou的小倌兒更要低賤上幾分。

    但即使如此,在蕭月白的作弄下,他一聲呻/吟還是被逼到了喉間,他雙手受制,兩片唇瓣全數(shù)被蕭月白噬咬著,連要咬住嘴唇都不能。

    倘若這一聲呻/吟泄露出去,外頭之人便會知曉他正在此處被蕭月白侵犯,他毫無辦法,只能以乞求的眼神望住了蕭月白。

    這眼神取悅了蕭月白,蕭月白亦不想逼顏珣太甚,遂張口將那無望而甜膩的呻/吟咽了下去。

    片刻后,那些守衛(wèi)終是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