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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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白松開揉捏著顏珣下身的手指,轉(zhuǎn)而扣住他的腰身,將他攬到懷中,雙唇附到他耳側(cè),調(diào)笑道:“陛下,三日后,便是你我成親的吉日,你今日來尋我,莫不是太過想念我了罷?” 顏珣使勁地一推,終是將蕭月白推了開去。 他仰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與蕭月白對視,一字一字地道:“放了行之?!?/br> 韓蒔字行之,較顏珣長上三歲,乃是顏珣的表哥。 蕭月白后退兩步,堪堪站定,唇角勾起一點笑意來:“行之?你喚得這般親熱,莫不是喜歡上了他罷?” “不是……”顏珣矢口否認道,“行之素日待我親厚,你不分青紅皂白將他下了大理寺實在不合法度?!?/br> “法度?”蕭月白冷笑道,“何為法度,我便是法度!” 說罷,蕭月白將顏珣周身逡巡了一番,良久,不懷好意地定在顏珣裸/露了大半的胸口之上,放軟聲音笑道:“你這模樣,直想令我好好疼愛,談法度未免太過煞風景了罷?”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打滾賣萌求收藏求評論 今天就是白露喲,天氣要開始轉(zhuǎn)涼啦 這章先交代下主角倆人的關系,還沒有重生,蕭月白這人待顏珣其實不壞,不過沒用對法子,讓顏珣覺得他只是單純地想欺辱占有自己,所以重生前倆人比較糾結(jié),不過重生后就好了,全文除了重生前,感情線一點都不虐噠,也不會有第三者插足,大抵就是蕭月白如何當上皇后的故事。 第2章 緣起·其二 聽得蕭月白這話,顏珣垂首瞧了眼自己裸/露了大半的胸口,面上微微失色,他快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整理妥當,又望著蕭月白道:“蕭相,放了行之罷?!?/br> 蕭月白嗤笑一聲:“陛下,你如今兩手空空,以何來求我放過你的行之?” “孤……”確如蕭月白之言,顏珣如今為蕭月白所制,縱使在朝堂之上都形同傀儡,莫要提旁的金銀錢財了,倘若蕭月白樂意,將宮內(nèi)之物全數(shù)搬空了去,顏珣亦無可奈何。 眼見顏珣雅致的眉眼染上了愁緒,蕭月白心下生出些許不舍來,他垂下首去,掃過顏珣略微紅腫的唇瓣,道:“陛下,我會護著你,絕不讓旁人欺負了你,你莫要管韓蒔了罷,只要想著我便好?!?/br> 顏珣登基不足一年,幼年時,他因生母出生不高飽受欺凌,幸而生母之后便得了皇帝垂青,扶搖直上當了貴妃,他的日子才算太平,但自此之后,他的生母韓貴妃終日忙于討好皇帝,算計后宮眾人,無暇顧及他,連同他一道用膳都甚少。 眼前這將他玩弄于鼓掌之中,逼迫他下嫁的蕭月白作出一副真切模樣,許諾會護著他著實是可笑至極,蕭月白與他幼年時欺凌他之人有何不同? 思及此,顏珣當真揚聲笑了,笑了一陣,他后退至牢房門口,冷聲道:“你便是那旁人?!?/br> 你便是那會欺負我的旁人。 對于顏珣的言下之意,蕭月白心中了然,他疾步逼到顏珣面前,一把扣住顏珣的手腕,將其拽到了離韓蒔十步之外,方松了手去。 適才,顏珣并未將韓蒔瞧個仔細,如今韓蒔那凄慘模樣已然無所遁形,硬生生地扎進了顏珣眼中。 顏珣眼中登時蘊起了濕意,踉蹌著走到韓蒔面前,低低地喚了一聲:“行之?!?/br> 韓蒔頭顱低垂,露出來的脖頸上發(fā)絲凌亂,血痕密布,瞧來好似死去了一般,半晌,才氣若游絲地應道:“阿珣,你來此處作甚么?快些離開?!?/br> 顏珣十五那年,他生父文帝逝世,未及為他取字,是以,韓蒔喚他“阿珣”足顯倆人親密,且帝王的名諱,哪里是能讓人喚的。 蕭月白生了惱意,卻不言不語,反是又飲起了蒙頂甘露來,這蒙頂甘露,既稱作甘露,自是清冽甘甜,他飲盡一杯,朝顏珣以及韓蒔展顏笑道:“陛下、韓大人,倆人可要飲上一杯?” 蕭月白形貌昳麗,此處分明是晦暗不明、慘叫四起的牢房,他這一笑,卻不知怎地好似有萬千光芒驟然而至,使得人生了這不是牢房而是風雅之地的錯覺。 顏珣定了定神,不理會蕭月白,只望著韓蒔道:“行之,你還好么?” 韓蒔提了口氣:“我無事?!?/br> 韓蒔而今渾身上下無一塊好rou,傷痕累累,鮮血滿身,若是不能及時得到醫(yī)治,怕是命在旦夕,故而顏珣聽韓蒔親口道“無事”,非但不能放心,反而愈加憂心。 顏珣猶豫良久,走到蕭月白面前,哀聲求道:“蕭相,放了行之罷?!?/br> 蕭月白挑眉瞧了他一眼,桃花眼中蒙上一層瑰麗迷霧,湊到顏珣耳側(cè),舔舐了下那柔軟的耳垂。 顏珣渾身一顫,直覺得耳垂好似被蛇信子滑過一般,下一刻,那毒蛇便要將毒牙嵌入他的皮rou,置他于死地,果然,不多時,蕭月白便伸手掐住了他的腰身,又親親熱熱地耳語道:“陛下,不如今日你同我回府去,伺候得我舒爽了,我明日便放了你的行之可好?” “孤……”三日后,他便要下嫁于蕭月白,左右他這副身子都將為蕭月白所占,不若便應下了罷,也好救韓蒔一條性命,顏珣瞧了眼韓蒔,深吸了一口氣,方要出聲,卻聽得蕭月白道:“陛下,要飲蒙頂甘露么?” 話音落地,蕭月白當真親手倒了一杯蒙頂甘露,遞到顏珣面前,而后,離顏珣遠了些,又倚在那軟榻上,人畜無害地笑道:“陛下,這蒙頂甘露稍稍有些涼了,還請勿要怪罪微臣。” 顏珣怔怔地望著蕭月白,將手中溫熱的蒙頂甘露飲了。 他心下忐忑,不知蕭月白意欲何為,故而,饒是這杯蒙頂甘露全數(shù)滑過舌尖,淌入腹中,他都未嘗出半點滋味來。 倆人一時默然,牢房中只韓蒔壓抑而疼痛的喘息聲不住地回蕩著。 忽地,蕭月白以指節(jié)敲了兩下矮幾,又對候在一旁的陸子昭道:“子昭,你將陛下護送回宮去?!?/br> 顏珣愕然,蕭月白適才還無賴一般以韓蒔的性命相要挾,要他伺候一夜,而今卻令陸子昭送自己回宮去,究竟是何緣故?倘若自己當真回了宮去,那行之會如何? 顏珣握緊了手指,正要開口求蕭月白放了韓蒔,斜倚在軟榻上的蕭月白卻又道:“子昭,你將韓大人放下來,一并送到宮中去罷,再傳個御醫(yī)來,好生照料?!?/br> “蕭相……”顏珣欲要問蕭月白為何會輕易地放過了自己,話語到了唇邊卻又咽了下去,蕭月白其人喜怒無常,難得大發(fā)慈悲,何必要問出因由來。 陸子昭得令將韓蒔放了下來,又命人用擔架將韓蒔抬了出去,韓蒔已半昏迷了,經(jīng)過顏珣時,卻清楚地喚了聲“阿珣”。 陸子昭朝顏珣恭聲道:“陛下,請。” 顏珣怔怔地望了眼蕭月白,毫不猶豫地出了牢房。 遠一些,離蕭月白遠一些,再遠一些。 不久,這狹窄逼仄的牢房只余下蕭月白一人,蕭月白聞著鼻間的血腥氣,低笑一聲,將一壺蒙頂甘露飲盡了,方提著一只白色的燈籠出去了。 第3章 緣起·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