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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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蕭月白確實曾將顏珣壓在聞案上親吻,且不止一回,每一回,顏珣都頗為不愿,顏珣亦確實與他說過“蕭相,你若無事便退下罷,勿要在此污了孤的眼?!?/br> 只顏珣為何會夢到此事? 自己重生而來,自己與顏珣的一切皆與前一世不同,這一世,此事還未發(fā)生,亦永不會發(fā)生才是。 蕭月白苦思間,卻有一雙手纏了上來,手的主人眉眼含笑:“先生,待我坐上帝位,便封你為相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西瓜因為是寒性的,古代的時候被稱為寒瓜 第111章 合·其三 蕭月白于仕途并無野心, 上一世,他念書勤勉,不過是希望能謀個一官半職, 好造福一方百姓,丞相之位于他而言并不如何緊要,若不是為了接近顏珣, 他決計不會費心算計以圖奪得丞相之位。 而今聞得顏珣此問, 他非但無半點歡喜,反是心中惴惴。 他原以為這一世他定能與顏珣白首偕老, 未料想,顏珣竟不知何故夢見了前一世之事。 他下意識地將顏珣緊抱在懷中, 同時有一個念頭猝然而起:許阿珣與我一般重活了一回。但倘若這個假設(shè)為真,阿珣應(yīng)當甚為厭惡我才是,為何會待我這般親近, 又為何會喜歡上我?可倘若這個假設(shè)為虛, 阿珣為何會夢到前一世之事? 忽地, 顏珣軟聲軟氣地低呼一聲:“先生, 有些疼了。” 蕭月白太過用力, 以致于雙臂幾乎要嵌入顏珣后背, 將后背纖細的骨頭壓碎了去。 蕭月白一怔,稍稍松開了些, 同時又驀地回憶起一事:阿珣的后腦勺上有一處凸起,他曾道便是由于這一處凸起的緣故,他好似忘記了一個人。莫非他其實早已重活了一回, 他卻是不記得了,而他忘記的那人便是我么? 顏珣見蕭月白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關(guān)切道:“先生,你可是有心事?” “阿珣?!笔捲掳椎蛦疽宦暎皇謹堉伀懙难?,一手探到他的后腦勺,摸索到伏在發(fā)間的一處凸起,“阿珣,你可記起你忘記的那人了?” 顏珣不假思索地道:“半點記不起來?!?/br> 蕭月白聲若蚊吶地道:“那便不要記起來了罷。” 若是顏珣當真重活了一回,當真忘記了他,那便不要記起來了罷。 一旦記起來了,顏珣上一世這樣厭惡他,勢必將離他而去,到時他該當如何? 這近一年來,他已然習(xí)慣了顏珣的親近,顏珣的撒嬌,顏珣的耍賴,他更是嘗過了被顏珣親吻,與顏珣相擁而眠的滋味,這一切,教他如何能舍得? “先生,你說了甚么?”顏珣并未聽清蕭月白方才所言,纏在蕭月白脖頸的雙手晃了晃,黝黑的瞳仁滿是疑惑。 蕭月白揉了揉顏珣毛茸茸的后腦勺,嗓子有些發(fā)緊:“阿珣,吻我。” “先生,你是在向我撒嬌么?”顏珣笑逐顏開,附在蕭月白脖頸的左手一動,一如蕭月白一般,揉了揉蕭月白的后腦勺,而后吻上了那嫣紅的唇瓣。 雙唇一經(jīng)碰觸,蕭月白一身的皮rou即刻漸漸舒展了開來。 唇齒相合,吐息糾纏,一時間,蕭月白頓覺全天下僅僅余下他與顏珣倆人,旁的人、事、物盡數(shù)遠了去,他只能聽見自己與顏珣心臟的竄動,他只能意識到顏珣的體溫,他只能感知到顏珣肌膚的觸感。 他將主動權(quán)從顏珣手中奪了回來,覆下身去,動情地親吻著,及至顏珣吐息艱難,方才松開了些,予了顏珣片刻換氣的功夫,復(fù)又吻了上去。 顏珣原就喜歡與蕭月白接吻,在這般充滿侵略性的親吻之下,少時,身子便軟得不成樣子,猶如蒸得過久的紫米盞似的,幾乎要在蕭月白的唇齒間化了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月白終是將顏珣放過了去。 顏珣埋首于蕭月白懷中,急急地喘著粗氣,甚至連后背都劇烈地起伏著。 “抱歉?!笔捲掳纵p拍著顏珣的背脊為他順氣,還未拍上幾下,顏珣卻忽然直起身來,努力地道:“先生……先生……你為何……為何要向我……致歉?” “我……”蕭月白苦笑道,“我方才吻得太過了,讓你不舒服了罷?” 顏珣不發(fā)一言,良久,待他緩過氣來了,才一字一字地道:“我喜歡先生,我喜歡與先生接吻,無論先生如何吻我,我都不會覺得太過了,但……” 他語氣一滯,伸手撫過蕭月白的眼簾,“先生,你方才吻我之時,并不歡喜罷?” 蕭月白方才的親吻隱隱蘊著苦澀,雖是親吻,卻更像是在通過親吻發(fā)泄著甚么難以排遣的情緒。 見蕭月白不答,顏珣主動在蕭月白面上落下一串啄吻,而后又問道:“先生,你可是在懼怕著甚么?” 蕭月白被顏珣戳中了心事,全然不敢將自己重生之事和盤托出,更不敢將自己的猜測說與顏珣知曉。 他思慮須臾:“阿珣,你可還記得你曾應(yīng)允了我一件事?” “這件事與先生所懼怕之事有甚么干系么?”顏珣凝望著蕭月白的一雙桃花眼,雙手抱緊了蕭月白腰身,“先生不是要待我坐上帝位才肯告訴我么?” 蕭月白雙唇一顫,甚是緊張地道:“阿珣,無論我要你應(yīng)允甚么,你都會應(yīng)下么?” 顏珣肯定地頷首道:“先生,無論你要我應(yīng)允甚么,我都會應(yīng)下,你且說罷?!?/br> 蕭月白深吸了一口氣:“你若是應(yīng)下了,可會反悔?” 顏珣雙目灼灼,將蕭月白的眉眼盯緊了:“我若是應(yīng)下了,便不會反悔?!?/br> “那么……”蕭月白與顏珣四目相接,“那么,阿珣,待你坐上帝位了,你娶我為后可好?” 顏珣愕然,良久,方才為難地回道:“我從未想過此事?!?/br> 蕭月白聽得此言,整個人如墜冰窖,體內(nèi)的血液即刻凍結(jié)了去,尖利無比,刺得他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他輕輕地將顏珣推了開去,站起身來,下了軟榻,極是恭敬地做了個揖:“二殿下,是我逾矩了?!?/br> 顏珣見蕭月白轉(zhuǎn)身便走,手忙腳亂地下了床榻,疾步追了上去,一把扣住了蕭月白的左手手腕子。 蕭月白回過首來,眉眼溫軟,語調(diào)輕柔:“二殿下,我便當自己發(fā)了一場美夢,從今往后,我只做你的先生,再不會行逾矩之事,倘若你不愿讓我再做你的先生,與我說一聲便是,我定然不會糾纏于你?!?/br> 顏珣全然不知為何蕭月白會吐出這般言語,他的雙目霎時一片朦朧,竟半點瞧不見蕭月白的面容了,他抬手抹了抹淚水,未及開口,蕭月白卻是將他的手指一指一指地掰了開來。 “先生,不要走?!鳖伀懫疵乇ё×耸捲掳椎难?,哭喊道,“先生,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