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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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不知多久的功夫,蕭月白左手手腕的疼痛終是漸緩,他舒了一口氣,才將顏珣后背的舊傷一一吻了一番,又抱緊了顏珣,無比繾綣地吻著他的唇瓣。 顏珣沉溺于蕭月白的親吻之中,腹中的饑餓已然忘了干凈。 親吻間,他對于過去種種舊事的恐懼亦散了去,無論是韓貴妃、顏玙、顏玘、顏環(huán),亦或是侍女、內(nèi)侍……都無法再傷他分毫。 縱使有人欲要傷他,蕭月白也定然會將他護在懷中。 先生……我喜歡先生…… 顏珣又往蕭月白懷中鉆了鉆,蕭月白的體溫,蕭月白擁抱著他的力度,蕭月白身上的油墨香,蕭月白的吻都令他覺得無比的安全,方才因恐懼而緊繃的皮rou松懈了開去,生疼的臟器和著蕭月白的親吻,歡快地躍動了起來。 待吻完五百下,已近黃昏,顏珣身上的伽楠木香早已不復存在,滿滿都是蕭月白的氣味。 蕭月白撫過顏珣的小腹,關(guān)切道:“阿珣,餓了罷?” 顏珣可憐兮兮地望著蕭月白,又蹭了蹭蕭月白的下頜:“先生,我餓了。” 蕭月白點了下顏珣的鼻尖,揶揄道:“我的阿珣不是說我秀色可餐么,怎地還會餓?” 顏珣抬首,輕咬著蕭月白的唇角,委屈地道:“先生,我餓了。” “那便傳膳罷。”蕭月白揚聲喚人傳膳,又下了床榻去。 蕭月白身無寸縷,外頭火燒云的絢麗傾灑在他身上,襯得他本就無一處不美的身體愈加令人無法直視。 顏珣偏過頭去,又陡然反應過來,自己亦是身無寸縷,頓時渾身guntang。 蕭月白已穿妥了衣衫,洗漱完畢,又端了盆水來,到了床榻邊,他瞧見顏珣將頭埋進了錦被之中,問道:“阿珣,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顏珣又往錦被之中鉆了鉆,凝了凝神,才探出頭來,表白道:“先生,我喜歡先生,昨日亦極是舒服?!?/br> 蕭月白一雙桃花眼中含著一汪秋水,波光瀲滟,眼尾勾起一抹濃稠的麗色,粲然笑道:“我也喜歡阿珣,我此生最為快活之事便是與你成親?!?/br> 顏珣伸手覆上蕭月白的桃花眼與唇瓣,將勾人的艷麗與誘惑的話語遮了個嚴實,抱怨道:“先生,你再這樣瞧著我,再說這些甜言蜜語,我便顧不得用膳了?!?/br> 蕭月白失笑:“阿珣,你且起身,我為你穿衣罷?!?/br> 顏珣起了身來,這臥房雖是暖房,但到底還是有些冷意,他瑟縮了一下,立刻鉆回錦被里頭,無賴地道:“我不想起來,待膳食備妥,便由先生端來床榻喂我罷?!?/br> 蕭月白為顏珣擦拭過面頰,又漱過口,才狹促地笑道:“阿珣,就算你不想起來,也須得穿一件褻衣罷?!?/br> 顏珣心知蕭月白是在調(diào)戲于他,快手捉了蕭月白的一只手,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方才咬下,他卻發(fā)現(xiàn)蕭月白的手腕子紅得厲害,他即刻松開齒列,仰起首來,雙目濕潤,唇瓣微顫:“先生,我適才很是害怕,怕那些舊事將我吞噬了去,卻是將你抓疼了罷。” “無事?!笔捲掳讚崦伀懭彳浀念~發(fā),“你不疼了便好?!?/br> 蕭月白這疼指的是顏珣后背的舊傷以及心中的恐懼,顏珣以面頰蹭了蹭蕭月白的手腕,低喃道:“多謝先生,我已不會再怕憶起那些舊事了。” 蕭月白卻是低下身來,吐氣如蘭地道:“阿珣,你這般乖巧真令我想將你再好生欺負一番。” 顏珣聽得這話,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上了蕭月白的手腕子,氣勢洶洶地道:“先生,你再欺負我,我就咬死你?!?/br> 因顏珣咬著蕭月白手腕子的緣故,這一席話無半點力度,反而引得蕭月白捏了下他氣鼓鼓的臉頰。 待顏珣將蕭月白的手咬得無一塊好rou,晚膳終是備妥了,分別是干貝海參粥,香煎南乳五花rou,酒釀魚,干煸包菜、桂花紅糖年糕以及菲菜蝦仁雞蛋餃子——這些吃食一一擺在了床榻前的矮幾之上。 顏珣聞得撲鼻香氣,仰起首來,眼巴巴地望著蕭月白:“先生喂我?!?/br> 蕭月白為顏珣穿上件褻衣,而后才端起干貝海參粥來,喂予顏珣。 顏珣小口小口地喝著干貝海參粥,又指了指香煎南乳五花rou:“先生,我要吃五花rou?!?/br> 蕭月白便夾了一塊香煎南乳五花rou送到了顏珣唇邊,顏珣急急地將香煎南乳五花rou叼了去,險些咬到了竹箸。 “阿珣,你這般著急作甚么?又沒人與你搶?!笔捲掳子謱⒁粔K香煎南乳五花rou喂予顏珣吃了。 一連吃了四塊香煎南乳五花rou,顏珣才得空道:“我生怕先生與我搶?!?/br> “那我便與你搶罷?!笔捲掳缀闷獾匾恍?,將快要抵達顏珣唇邊的桂花紅糖年糕吃了。 “先生,不許搶我的桂花紅糖年糕吃?!鳖伀憣⑹捲掳卓翱皧A起的菲菜蝦仁雞蛋餃子一口吞下。 倆人一面搶食,一面用晚膳,用罷晚膳,倆人一道去沐浴了一番,各自換了身干凈的褻衣,之后,蕭月白便抱著顏珣,念話本與他聽。 念罷話本,蕭月白果真將顏珣好生欺負了一番,并且欺負得低泣不止。 第120章 番外六·師遠虜褚韞 春暖花開, 天空一碧如洗,褚韞懶洋洋地躺在一片斜坡之上,望著不遠處的師遠虜, 師遠虜正在練劍,劍芒逼人,宛若游龍。 褚韞掐了一根青草, 叼在口中, 倘若他的身體恢復到中毒之前,這模樣定是吊兒郎當, 但因他如今瞧來不過垂髫之齡,這模樣卻十分逗趣。 師遠虜練著劍, 又被陽光曬著,一身的熱汗,他褪去上衣, 裸/露出來的上身肌rou賁張, 線條流暢。 褚韞原本半瞇著眼, 要睡不睡的, 乍然見得師遠虜褪了上衣, 登地清醒了, 立刻偏過了頭去。 他將手掌覆在自己心口,手掌底下被皮rou包裹著的臟器“噗通噗通”地作響, 直打得他的耳膜生疼。 他不由以眼角余光掃過師遠虜,卻見得其熱汗紛落,沒入了下身的衣料子。 “好苦?!彼粫r不慎, 竟將口中的青草咽了下去,同時他又忽而想起了他初見師遠虜之時。 他從小隨叔父習武,人人皆道他資質(zhì)上佳,不日必有大成,故而他便養(yǎng)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他十三歲之時,邊關(guān)告急,外敵來犯,他別過父母親友去從了軍。 他一入軍營,便與同袍生了口角,他因性子不討喜,無人相幫,而那同袍在他這吃了虧,竟是糾集了三十余人來將他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