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徹底死心
夏玫思下定了決心,就直接奔去了季宅。自那天之后,她再也沒有回過季宅,現(xiàn)在鼓起勇氣,她只希望與明澤談一談。 早已打聽過,季明澤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留在家里陪孩子,所以她才直奔來了季宅。 “姐,我陪你進(jìn)去吧。”夏雨嘉緊緊拉著夏玫思的手,臉上一副擔(dān)憂的神色。 夏玫思輕輕搖頭,“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在這兒等我?!?/br> 她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讓人看到她低聲下氣的一幕,即便這個人是她的meimei也不行。 “嗯,那jiejie你小心點(diǎn),有什么事情就打我電話,我在外面守著?!毕挠昙雾缀鴾I光,乖巧聽了夏玫思的話,再鉆回車子里等著。 夏玫思每走一步,似乎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自那天之后,季明澤就拒絕再見到她了,而且她打電話也不接,發(fā)的消息也不回,她幾乎已經(jīng)心灰意冷,可是一想到離開了季明澤之后,她就什么都沒有了,硬著頭皮,哪怕是求季明澤,也要求他讓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那么多年的感情,也許他會心軟也不一定呢? 抱著這樣的幻想,夏玫思進(jìn)了季家的大門,家里的鑰匙她有,所以輕易地進(jìn)去了。 剛踏入大廳,門口守著的劉叔與龍嫂都吃了一驚,似乎是沒有想到夏玫思會回來。 夏玫思挺直著腰身,雖然大著肚子并不方便,但她昂首的姿勢足見她的高傲,即便如今季明澤已經(jīng)提出離婚,但那又怎樣,只要一天沒有正式離婚,她就還是季家的夫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shí)。 像足了往常一樣,沒有半點(diǎn)的不同,她昂著高貴的頭,把挎在手腕上的名牌包包遞給站在一旁侯著的龍嫂,吩咐她拿去掛好,可是這一次,龍嫂卻不聽她的指令了。 她高高舉著包,可龍嫂卻遲遲沒有接過,她的目光一凜,看著龍嫂,龍嫂微微低下頭來。 “怎么,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么?”夏玫思壓制著心里的火,只輕聲喝罵了一句。 “夫人……不,夏小姐,季總說過,不允許你再踏進(jìn)季家一步?!眲⑹迳锨皝?,伸手?jǐn)r住了夏玫思。 季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知道了季總要與她離婚的事,而且她腹中懷的孩子也根本不是季總的。這個女人平時(shí)只知道欺壓下人,整個季宅幾乎沒有一個人喜歡她,所以到了這一步,還有誰會給她面子。 “我還沒有跟季明澤離婚呢,你們就改口改得那么快,是不是夏暖過來,你們就直接喊她一聲季夫人了!”夏玫思的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她一生氣,肚子就隱隱作疼。 孩子似乎能夠感受到一般,猛踢著她,另她一陣不舒服,臉色也變得蒼白。 盡管她大罵一聲,龍嫂與劉叔的態(tài)度仍是沒變,直至坐在客廳里陪著宇昂在玩的季明澤聽到,走了出來。 看到面目不善的夏玫思,臉上浮現(xiàn)一抹厭惡的神情。 感受到季明澤的目光打來,夏玫思原本就不太自信的心一沉,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走近季明澤。她收起那些怒意,換上一副笑臉,聲音柔柔地道:“明澤……” 還未等她說完,季明澤就冷冷地將她給打斷了:“你過來干嘛?” 季明澤這樣的語氣與態(tài)度,另夏玫思的心瞬間如同掉入在冰窖里一樣,冷得如同鉆心般的難受。 “明澤,我只想過來看看你,聊聊我們之間的事?!毕拿邓柬g含著淚,那雙長長的睫毛只要微微一眨,就能落下淚來。 任誰看了都會不忍心,可季明澤卻視而不見。 這樣裝作楚楚可憐的戲碼他早已看厭了,夏玫思再這樣下去也只會另季明澤徒增厭惡罷了,只可惜她從來不曾清楚這一點(diǎn),她一直自信地以為,季明澤對她是有真感情的,最喜歡的也是她落落大方的溫柔。 “哦,離婚協(xié)議簽好了么?還是你今天是過來跟我談條件的?”季明澤審視般的目光打量著夏玫思。 夏玫思聽著這一席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已經(jīng)七零八落了,心猶如被利刀害了一般,一刀一刀,一下一下,血流成河。 “明澤,你真的那么狠心嗎?我們?nèi)甓嗟母星?,我們明明那么相愛……”夏玫思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宇昂聽到吵鬧的聲音,也跳下沙發(fā)跑了過來,看著眼前哭得跟淚人似的思思阿姨,大眼睛里露出不解的神情,再轉(zhuǎn)過眸子去看季明澤。 “宇昂,先到樓上去玩。”季明澤朝孩子溫柔笑笑,他不希望孩子見到他狠厲的一面。朝劉叔使了個眼色,劉叔會意,抱起宇昂便去了樓上。 宇昂不停地回過頭來,看看爹地,再看看思思阿姨。 雖然大人間的事情他不懂,但是思思阿姨好久沒有回家了,爹地是不是不要她了,也不要肚子里的小弟弟了,這樣爹地是不是就能把媽咪娶回家了呢? “明澤,我們好好聊一聊,好么?”夏玫思再次低聲下氣地道,她親熱地挽著季明澤的手,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 只是這次,季明澤沒有再如往常一樣抱緊她,而是毫不留情地推開她。 她的眼淚,她的難過,季明澤看在心里沒有半點(diǎn)的反應(yīng)。不管是她說的話,還是她做的事,都另他一次又一次地覺得厭煩。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聊的,離了婚,你去找你孩子的爸,我們各走各的路,不是很好嗎?”季明澤聲音冰冷,他回到沙發(fā)上坐在,昂頭看著夏玫思。 雖然坐立著的兩個人距離甚遠(yuǎn),但季明澤仍舊是高高在上的。 “明澤,我錯了,我當(dāng)時(shí)喝醉了,我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些……”夏玫思依舊流著淚,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已經(jīng)哭得紅腫了,白嫩的小臉上掛滿了淚滴。 楚楚可憐,惹人憐惜,再加上挺著個大肚子,不管怎么看,她才是受害的那一方,季明澤倒像是拋棄妻子薄情寡意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