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俏夫郎_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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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剛被那人從人牙子手里買回家的時候,他還是一身傲氣,棱角鋒利,在他的眼中,那人的一眉一目,一舉一動盡是粗鄙,讓他恨不得自戳雙目,從此眼不見為凈才好。 而現(xiàn)在,那人只是靜靜地坐在案桌前沉思都會讓他心動不已,恨不得被心底的烈火完全燃燒,就此獻祭了自己才好! 打定了注意,陳希和謝衣便開始專心對付起手里的蛋包飯,就等著一會兒扛上畫板,背上畫筆,一起結(jié)伴去空地寫生。 第85章 像,真他娘滴像! 吃完蛋包飯之后,陳希幫著謝衣收拾好了筆墨紙硯,放在了小籃子里,隨后兩人一個臂彎里扛著一個,說說笑笑的朝著空地走去。 此時的雷澈和沈睿正在空地上干活,地基基本上已經(jīng)挖好了,兩人現(xiàn)在正把山上挖來的大石頭想辦法砌成結(jié)實的墻壁,還要在墻壁里砌出冬季里用來取暖的火墻。 兩家的房子一東一西緊鄰著,所用的占地面積也相差無幾,在雷澈和沈睿的打算里,他們兩家是要共用一個院子的,就像上一世華夏國老首都的四合院一樣。 直起身來擦汗的空當(dāng),便聽到了不遠處傳來銀鈴般的說笑聲,兩個大老爺們的身軀一震,紛紛抬起頭來望向同一個方向,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各自的小夫郎就手挽手,一起現(xiàn)了身。 看著自家爺朝著自己投來了探尋的目光,陳希捏著脖子清了清嗓子,今天他可是來空地學(xué)畫畫的,這叫啥?高雅,看爺以后還敢不敢再瞧不起他! 裝模作樣的挺起了胸膛,揚起了下巴,陳希模仿起身邊的弟媳走起路來的模樣,但就憑他這秀逗的腦袋,卻只能模仿到一些皮毛,沒有習(xí)的要領(lǐng),因此這走路姿勢看起來就別扭的很。 原本小家伙走起路來還是挺可愛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讓雷澈每次看見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去捏兩把,但是此刻呢,挺著胸脯,翹著屁股,卻像個打濕了羽毛的肥鴨子,左邊踩一腳,右邊跺一腳,跟得了半身不遂似的。 雷澈看了兩眼之后,情不自禁的挑起了眉毛,隨后嘴角抽搐的低下頭去,扛起了地上的大石頭又開始忙活起來。 不能再看下去了,這小兔崽子又在整幺蛾子了,連個走路都不正兒八經(jīng)的,一會兒鐵定得摔倒,若是被他給瞧了去,恐怕又得哭哭唧唧的把這過錯怪罪到他的身上。 還真的如雷澈所預(yù)料的那般,陳希光顧著給自家爺眉目傳情去了,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一個小石子跑到了自己的腳底板下,一腳給踩了下去,‘啪嘰’一聲,崴倒了。 一個屁墩摔倒在地上,把陳希給摔懵了,可惡,他狂狷霸氣的出場還沒有完成,就這么草率的摔倒了? 下意識地朝著雷澈的方向的望去,卻發(fā)現(xiàn)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陳希的小爪子握成拳頭,憤憤不平的捶了捶地面,很是不甘心。 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轉(zhuǎn),便有了鬼點子,陳希隨之把上半身也趴伏在地,朝著雷澈的方向裝模作樣的‘哎呦哎呦’痛叫,那聲音,既夸張又矯情,聽得雷澈渾身惡寒,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體。 他自然聽到了,只不過卻裝作沒聽到的,甚至為了裝的像一點,雷澈還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后擰著眉頭,抬起頭來朝著周圍看了一圈,只不過這個周圍,是除了陳希所在方向之外的其他三個方向。 眼見著自家的傻大個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又開始俯下身去搬石頭,而在他身前沒幾步的弟媳卻扭過頭來發(fā)現(xiàn)了他的‘慘狀’,打算出手相幫,陳希磨了磨小虎牙,氣的鼓起了腮幫子,就像每次雨后都會趴在石頭上’呱呱‘發(fā)泄怒氣的一只小氣蛤蟆似的!冷哼一聲,自己一個人哼哧哼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個過程沒哭也沒鬧。 小爪子拍打拍打膝蓋處的塵土,重新把摔在地的小籃子扛到了臂彎上,陳希朝著一臉擔(dān)憂的謝衣嘿嘿傻笑一聲,示意自己沒事。 趕忙上前一步,攬著弟媳的臂彎朝著石頭山走去,路過雷澈身邊的時候,陳希還拿著大眼睛狠瞪了那個木頭一眼,結(jié)果雷澈正在和地上的石頭打把勢,連鳥都沒有鳥陳希,小氣蛤蟆瞬間就更氣了。 哼,果然是根臭木頭,就應(yīng)該配石頭才對。 賭著氣,陳希和謝衣一起,把筆墨紙硯擺上了石頭山,隨后兩小只伸伸胳膊蹬蹬腿,你拉拉我,我推推你,總算都爬上了石頭山。 一人面前擺了一張宣紙,一人手里一只毛筆,只不過謝衣修長好看的四指分開,拇指用力,姿態(tài)輕盈,那叫執(zhí)筆,而陳希呢,短小可愛的五指攥成了一團小拳頭,而毛筆被死死握在其中,就跟和那毛筆有仇似的,那叫抓筆。 兩人的左上方各放著一個硯臺,謝衣筆直著身板,姿勢端正,將手中的墨條輕輕研磨,用勁輕重有節(jié),先是放了少量水耐著性子打磨,等著墨濃了,再加水重磨。 而陳希呢,歪著腦袋有樣學(xué)樣,只不過總是不得要領(lǐng),到最后儼然沒了耐心,眉毛一挑,露出了兇神惡煞的小表情,小爪子用勁,‘咔吧咔吧’兩下,便把墨條給掰折了,一個反手扔進了硯臺里。 大眼睛左右瞧了瞧,拿起一旁的小石頭,攥在小爪子里,陳希對著硯臺里讓他分外不爽的墨條使勁搗,‘啪啪’的幾下砸下去,那是砸的汁水飛濺,等著陳希磨完了墨,收了手,硯臺里只有一片黑乎乎的東西,也不知道能用不能用,反觀小家伙的小臉,左眼一塊,右眼一塊,都是剛才飛濺出來的墨汁,正合適打在了他的眼眶上,活脫脫就是一只呆萌呆萌的小熊貓。 謝衣早已經(jīng)研完了磨,只不過卻是在一旁安靜的等著陳希一起動筆,其實最開始他是想幫忙的,可是一扭頭卻看到哥夫一臉兇相,恨不得和身前的硯臺打起來的模樣,即便心疼自己的硯臺遭此橫禍,謝衣也愣是嚇得沒敢出聲,因為他怕哥夫一個不爽,會把手里的石頭,順勢砸上他的腦袋。 而眼下,終于消停了,謝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后扭頭一瞧,結(jié)果正對上陳希那兩只黑乎乎的熊貓眼,饒是謝衣再有涵養(yǎng),也登時憋不住笑了。 趕忙收回視線,謝衣一邊笑得岔氣,一邊顫抖著手執(zhí)筆,結(jié)果一筆下去,就把沈睿的頭發(fā)給畫歪了,趕忙試圖補救,卻越描越黑,謝衣無可奈何,只能重新?lián)Q了一張宣紙,然后閉氣凝神,平復(fù)了好半天,這才不再偷笑了,只不過臉上的肌rou卻是有些酸疼,想來是剛才笑的太狠了。 而陳希呢,根本就不知道謝衣在笑什么,啥子意思啊?偷瞄了他一眼就笑成那樣,他有那么好笑嗎? 不明所以的摸了一把嘴,結(jié)果手上的墨水又不知不覺的粘在了小臉上,本就慘不忍睹的小臉上,又多了三根傻乎乎的貓胡須! 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弟媳落筆,只是幾筆下去,便大體描繪出了大弟的輪廓,陳希忍不住驚呼出聲,大眼睛亮晶晶的,隨后‘刷’的扭回了腦袋,看著面前還空白著的宣紙,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 小爪子拿著毛筆在硯臺使勁的擰了擰,總算是沾上點墨色,陳希抬起頭來看了雷澈一眼,隨后低垂下腦袋去,深吸一口氣,便開動了爪子。 嗯,爺?shù)拿济^粗,這里應(yīng)該使勁描描,爺?shù)钠つw較黑,整個都要涂黑一點。 陳希歪著腦袋,小嘴里咬著筆頭,想的認(rèn)真,每當(dāng)有了靈感,便揮動著爪子在宣紙上象征似的動兩筆,到最后,筆頭都被他咬禿了,畫也總算是作出來了。 頓時開心的像個小傻逼一樣,陳希探出小爪子,一把捏住了宣紙,隨后‘出溜’一下滑下了石頭山,帶著初學(xué)成果,屁顛屁顛的朝著自家爺跑過去。 “爺,爺,你先不要干了嘛,先看看我給你做的畫,快點,快點啦!!”聽到這話,雷澈一臉苦笑的直起了身子,隨后不情不愿的扭過身去。 自家的小夫郎雷澈早已經(jīng)看透了,哪里作的了什么畫?依他看,那就是弟媳想畫了,而自家的小家伙非要附庸風(fēng)雅罷了,眼下他只是希望,小家伙別把他畫的太慘。 從小家伙的手里接過捏的皺巴巴的宣紙,雷澈深吸一口氣,確保自己做好了心理防備之后,這才緩緩打開了宣紙。 結(jié)果,雷澈越看眉毛挑的越高,只見宣紙中央黑乎乎的一片,小家伙到底把他畫在了哪里? “小希,這幅畫里,爺在哪里?。俊睂嵲谑敲恢^腦,雷澈只能出聲詢問。 結(jié)果聽到這話,陳希卻是一臉的嫌棄,不是吧?爺?shù)难凵癫缓檬??那么大的一坨他看不見?/br> 伸出小爪子使勁的點了點宣紙,陳希歪著腦袋,眨巴眨巴熊貓眼,一臉認(rèn)真的開了口: “爺,這就是啊,你看不出來啊,多像???” 聽到這話,雷澈頓時嘴角抽搐,像,還多像?你確定你是認(rèn)真的?你他娘滴逗我呢? 媽了個巴子,這個小兔崽子,把老子畫成了一只黑鬼,還是那種,沒鼻子沒眼睛,黑成一坨翔的黑鬼! 別的都不說,老子他娘滴就是這種臉型?長成鞋拔子,寬成大餅子?這他娘滴啥玩意??? 雷澈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后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怒瞪著陳希,壓低了聲音,用小家伙僅能聽到的聲音低吼了一句:“像,真像,跟老子的老二真他娘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