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俏夫郎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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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小爺,你好??! 一開始聽到爺說像,陳希還暗搓搓的有些得意,可是聽到爺?shù)暮蟀刖湓挘瑓s是疑惑的蹙起了小眉頭。 “爺,啥是老二???” 聽到這話,雷澈的一張臉更是黑如鍋底,瞪大虎目,定定的瞅著陳希瞧了一會兒,憨厚的面容之上突然露出了jian笑,一把把人拉近了懷里,雷澈按住那顆小腦袋貼到了自己火熱的胸膛上。 “想知道老二是啥?老子這就讓你知道知道?!闭f完之后,雷澈挺動腰身,用蠢蠢欲動的大家伙暗示性的頂了頂陳希的腰腹,繼續(xù)沒個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道:“來吧,小兔崽子,跟老子的老二打個招呼?!?/br> 陳希察覺到自家爺對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先是微微一愣,隨后一張小臉剎那間燒的通紅,粉嫩的小臉配上黑不溜秋的熊貓眼,更是呆萌的可愛。 別看著小家伙表面上乖巧懂事,但那只是以前,自從雷澈穿越而來,陳希已經(jīng)被自家爺慣出了一身小脾氣,不知道怎地,就越長越歪。 以前若是被人調(diào)戲了,恐怕只能緊攥著衣袍的領(lǐng)口掉眼淚,但是現(xiàn)在,卻是懂得如何反擊了,若是對付旁人,陳希早一記掃陰腿招呼上去了,但是自家爺嗎……? 大大的杏眼里充滿欺騙性的羞惱之意,陳希低垂下小腦袋去,絞著手指不回話,但是腰腹處卻是輕微的晃動了兩下,磨蹭著雷澈的大家伙,抬起眼睛來偷瞄了雷澈一眼之后趕忙又低垂了下去,陳希的聲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弱弱的開了口:“你好啊,小爺!” 小……小爺?這是真的在和他的老二打招呼? 雷澈的一雙虎目剎那間瞪的如同銅鈴般大小,喉嚨里發(fā)出‘咕隆’一聲響亮的吞咽聲,整個人就跟遭雷劈了一樣,呆愣愣的杵在原地。 倒不是他大驚小怪,實在是這太難以置信,雷澈驚詫完了之后便是惱怒,這個不要面皮的小sao瓜,身為一個哥兒,這么不知道矜持,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自家的漢子? 趁著雷澈憤怒之際的那一瞬間的失神,陳希的小臉掛上了陰謀得逞的兇相,隨后抬起膝蓋,朝著男人最弱的地方狠狠地頂了上去,陳希記得可清楚了,爺說了,打蛇要打七寸,這叫永絕后患! 哼,還小爺,我小爺你個大頭鬼,沒皮沒臉的臭老爺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調(diào)戲我! 陳希這一下子真的是沒輕沒重,若不是雷澈反應(yīng)迅速的弓起了腰身,這一下子可真得讓他的小雷澈吃不少苦頭,即便如此,不輕不重的那一下,還是讓雷澈疼的呲牙咧嘴,一張憨厚的老臉浄獰的扭曲到了一起。 陳希只眉飛色舞的得意了那么一小會,隨后看到自家爺恨不得吃了他的恐怖表情,便知道自己闖禍了,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陳希小臉一慌,有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老實巴交的上前認(rèn)錯,任憑處置?可是看爺這兇神惡煞的模樣,不修理他一頓恐怕不會原諒他,可是大弟和弟媳都在場,就這么趴在地上被爺打屁股的話,那他這當(dāng)個哥夫的多丟人啊,以后還有啥臉面在弟媳面前說話啊? 不管不顧,轉(zhuǎn)身就跑?被爺抓到以后,恐怕修理的更慘,陳希正在糾結(jié)的呢,結(jié)果雷澈卻等不及了,憤怒的上前一步,嚇得陳希也顧不得糾結(jié)了,轉(zhuǎn)過身去,撒丫子就跑。 小短腿,一步根本就邁不出多少距離去,可是架不住邁完一步趕緊邁第二步啊,陳希使出了吃奶的勁,飛快的交替著兩條小腿,趁著雷澈傻眼的功夫,就跑出了十米遠(yuǎn)。 他娘滴,不愧是屬兔子的,雷澈徹底被惹惱了,甩開大腳丫子,一腳踹開身前礙事的鐵鍬,隨后扭過頭去朝著沈睿大吼了一句之后,便加大馬力追了出去。 “臭小子,老子今天不干了,你加把勁吧,家里的兔崽子膽肥了,敢挑釁老子的威嚴(yán),老子得先去立立威。” 追到石頭山的時候,雷澈大手一探,順勢把小家伙用過的那支毛筆攥在了手心里,朝著弟媳吆喝了一聲之后便跑遠(yuǎn)了。 “弟媳,這毛筆大哥先拿去用了,就當(dāng)大哥買了,等著晚點讓小希給你送去銀子?!?/br> “額,并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大哥拿去用吧,若是還要送還銀子,那就顯得太生分了?!闭f這話的時候,謝衣緊緊的攥住了手心里自己用的那根毛筆,不知道為什么,臉頰有些泛紅就在這時,沈睿也扔下了手里的工具,在石頭山旁的泉眼下洗了把手,隨后爬上石頭山,從背后擁住了毫無防備的謝衣。 “阿衣,想起什么來了,臉紅成這樣?” 沈睿的黑眸深邃,臉上掛著一抹邪氣的痞笑,隨后探出手去,攥住了謝衣手里那支毛筆的筆尾緩緩地抽了出來,但卻沒有全部抽出,只抽出了一半便又緩緩地送了回去,如此周而復(fù)始,抽出送入。 這個動作像是讓謝衣聯(lián)想到了什么,耳根處都鍍上了一層艷色,面頰更是紅的滴血,掌心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猛地把手里的毛筆給扔了出去,謝衣扭過臉去,咬死了下唇,死活都不肯回話。 沈??吹揭慌詿o辜被扔的毛筆,嘴角的笑意越發(fā)邪肆起來,手臂猛地用力,把謝衣箍緊在胸膛前,沈睿低垂下腦袋去,徹底原形畢露,貼著謝衣的耳畔,溫柔的吐著蛇信子。 “阿衣,怎么就給扔了?上面可是沾染著你的味道,那么濃郁,洗不掉的,若是被識貨的人撿了去,放在鼻下一聞,豈不就知道,阿衣看似清清冷冷,實則終日欲求不滿,居然連使用的毛筆都不放過,到時候……” “爺,別……別說了?!敝x衣的胸膛不知何時變得不受控制的起伏起來,一雙鳳眸也泛了紅,軟趴趴的窩在沈睿的懷里,用盡了最后的力氣打斷了沈睿的話。 爺都是胡說的,胡說的,怎么就成了他欲求不滿了,他一個官家出身的清白哥兒怎么可能會做出那般不知羞恥的事,明明就是爺軟硬皆施的哄騙他,所以他才…… “不說了可以,乖,去把毛筆撿回來,你畫的這幅畫,還差最后的一筆眼睛,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聽到這話,謝衣徹底的松了一口氣,這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畫上,是啊,他確實沒有畫眼睛,不過不是不想畫,而是他實在畫不出,爺?shù)哪请p眸子藏著太多東西,他根本看不透。 盤放的雙腿改為蜷跪,謝衣探出身子去,把扔掉的毛筆拾了回來,然后被自家爺攥住了手心,蘸了蘸墨水之后,控制著他的手給那幅畫添上了最后的眼睛。 收筆之后,謝衣一雙鳳眸怔怔的注視著畫中之人的那雙眼睛,隨后精致的面容之上又升騰起了翻滾的熱氣。 他就知道,自家爺怎么會那般好心,看看這雙眼睛透露出的眼神,既邪魅又色情,那覬覦之意通過畫紙照射在謝衣的身上,讓他無處遁形。 “今晚我要。”沈睿貼著謝衣的耳畔將這簡短的四個字一字一頓的道出,此時他眼中赤裸的眼神,與畫中之人一般無二。 “可是昨日中午,明明已經(jīng)……。”剩下的話,謝衣說不出口。 “是啊,那都是昨日了,而今晚算作今天的,昨日下午,你與哥夫貪玩,回洞xue之后就倒頭睡去,連晚飯都沒吃,讓我獨自度過漫漫長夜,阿衣是不是應(yīng)該補償我?”論起不要臉皮來,沈睿比雷澈那個當(dāng)大哥的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爺,你這是……胡攪蠻纏!”謝衣有些氣不過,可是論嘴上功夫,他又不是沈睿的對手,無奈只能扭過頭去,懶得再理論下去。 “阿衣沒拒絕,那就是同意了,乖乖地等我一會兒,爺干完最后這一點,便跟阿衣回家快活?!陛p笑著說完這話,沈睿一個用力,跳下石頭山,隨后扛起鐵鍬,又開始大刀闊斧的干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可比剛才有干勁多了。 謝衣聽到沈睿說這話,惱怒的恨不得把石頭山上所有的筆墨紙硯統(tǒng)統(tǒng)一把掃落在地,可是目光落及到那幅畫上,咬咬牙,又沒忍心。 伸出素手去,把那幅畫攤平在手心里,謝衣的貝齒咬著下唇,拿著食指的指尖去戳畫中之人的鼻子。 混蛋,讓你三句不離那齷齪事,戳爆你的鼻子,把你變成丑八怪,看你以后還怎么調(diào)戲我,還快活?誰要跟你快活去,沒皮沒臉的混蛋! 這邊,謝衣兀自發(fā)泄的情緒,而另一邊,雷澈卻是最后邁出了最后一步,總算把那只正在拼命逃竄的兔崽子給撲倒在爪子下。 他娘滴,還挺能跑,要是當(dāng)初追野雞的時候,有現(xiàn)在一半的勁頭,也不至于給老子放飛了那么多只野雞。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客冕套?,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雷澈被氣得腦袋嗡嗡響,蜷起食指狠狠地給了小家伙一個響亮的腦瓜崩。 在被抓住的那一刻,陳希就預(yù)料到自己凄慘的下場了,一瞬間所有的勁頭都消散了,陳希垂頭喪氣耷拉下腦袋,懶懶的抬起眼皮瞥了雷澈的一眼,吶吶的不肯回話。 我也想跑啊,你倒是放開我啊,你抓著我,還讓我怎么跑?。窟@老爺們肯定是追他追的腦袋缺氧了,要不咋變得彪乎乎的了呢? “兔崽子,跑不了了是吧?那成,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兔子皮,老子的老二你也敢廢,咋地,你是想活守寡還是咋地?”雷澈被氣的鼻孔冒煙,兩眼冒火,一把把任憑宰割的瘟兔子扛上了肩頭,隨后邁開大長腿,朝著洞xue的方向快速的隱去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