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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時候的江程息是不會戳破那人的可憐樣兒的,他朝屋子里的人笑笑:“哥們兒幾個都玩得挺爽?”江程息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自然也是有幾個狐朋狗友的,這些人當然都是些酒rou朋友,要交心那是萬萬不能的,但僅是湊在一起圖個樂子卻也是不錯的選擇。汪銘是這群人里最玩得開的,這時候他腿上還坐著個白臉白皮的小男孩兒,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還是個未成年。江程息挑眉:“這可不好啊,還是個小孩子呢?!?/br>汪銘笑了:“S/M會所的,他就是干這一行的,再說了,二少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就好這一口,白白嫩嫩的,吃起來賊爽!”說話的空當,汪銘伸手捏了捏那男孩兒的臉,那孩子立刻嬌/喘連連,兩條白花花的腿都纏到汪銘腰上了。汪銘,家里黑道白道通吃,上面有兩個哥哥四個jiejie,說什么汪家都不會指望他來繼承了,而他也不負眾望,將一個“放浪形骸,紈绔無比”的富家公子扮演得得心應手。江程息領(lǐng)著楊宇坐下來,汪銘一邊當著眾人的面親著那男孩兒,一邊把眼神往楊宇那邊瞟。“嘖嘖嘖,原來二少也是同道中人??!”汪銘挑眉,“什么時候玩膩了,也給我玩玩唄?!?/br>他這明顯是把楊宇當做和自己腿上男孩一樣的身份了,楊宇雖說總是以白蓮花的姿態(tài)示人,但智商還是有的,這話一出來,他就聽出不對來了。頓時間一張臉通紅,楊宇咬咬嘴唇,眼睛里都泛出淚花來了,他可憐巴巴地瞧著江程息,那樣子分明是想讓江程息給他出頭。江程息臉上還是帶著笑意,他對汪銘說:“這是什么話啊,我可沒那種愛好,這位是我叔叔的干兒子?!?/br>說完,他端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以后便開始皺眉:“啤酒沒意思,來幾瓶白的!”桌子邊上圍著的一群人立刻高呼,都說二少爺給面子,這年頭當然還是白的更有味兒,更上道。一群人插科打諢的時候,十幾瓶白酒就上來了。江程息擰開瓶蓋,往杯子里到了滿滿一杯,然后他端起杯子,當著眾人的面一飲而盡。頓時間,小小的屋子里掌聲四起,都道“二少爺好酒量”。汪銘推開身上的男孩兒,直接拿起瓶子就喝,馬上又是一片叫好聲。江程息轉(zhuǎn)頭,楊宇垂眼縮在沙發(fā)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滿上杯子里的酒,送到楊宇嘴邊上。“堂,堂哥......”楊宇又是一陣哆嗦。“喝點酒吧,這圈子里哪有人不喝酒的,你不喝就是不給面子,到時候和這些人還是玩不到一塊兒去?!?/br>楊宇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來,接過杯子,他抿了一口,然后就開始不斷地往嘴邊煽風,一雙眼睛里閃著水光:“辣,好辣,不行啊,堂哥,我,我不會喝酒,不能喝了?!?/br>江程息心里暗笑,你還不能喝?你可是千杯不醉的人啊。手上沒停,一杯酒又塞到了楊宇手里,江程息突然問道:“你怎么和我叔叔認識的啊?”楊宇一雙眼睛又開始飄了,他嘴唇抖了抖,聲音一如既往地?。骸拔椅椅?,我是在外面打工的時候見到干爹的,干爹心地善良,看著我一個窮學生在外面受苦,于心不忍,就,就收留了我。干爹說他沒兒子,以后我就是他的兒子?!?/br>這解釋真有趣,江程息笑了,不置可否。那邊汪銘酒已經(jīng)喝上頭了,這人也算是江程息年少輕狂時交的爛朋友了,正經(jīng)事不做,一門心思只想著吃喝玩樂,順便搞男人搞女人。汪銘家里勢大,汪家在道上實力不輸江家,甚至在有些領(lǐng)域遠勝江家,只不過兩個家族雖然存在競爭關(guān)系,卻也有著不少合作,表面上這兩家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汪銘這小子酷愛玩表面清純,內(nèi)里放/浪的男人,他喜歡S/M,能夠從那種事情里得到快/感,江程息很了解這人,他從來不會憐惜任何一個人,在他眼里,所有漂亮沒用的男孩兒都是非常美妙的發(fā)泄工具。江程息又看看楊宇,楊宇那樣子完全符合汪銘的審美,難怪他會一眼就看上白蓮花了。又滿上一杯酒,楊宇拗不過江程息,只好把滿滿一杯子酒全喝了下去。現(xiàn)在的楊宇還很嫩,嫩得完全可以一下子摧毀他,江程息嘴角露出一抹笑,他可不能等著這朵白蓮花長成流著毒液張著血盆大口的食人花,這個時候,不好好整整他,難道還等著以后他來找自己麻煩?他把眼前的白酒瓶子遞給汪銘,汪銘很給面子,立刻就把酒喝光了,他臉色泛紅,神智明顯已經(jīng)不清楚了。江程息自己也喝了一杯,他揉著自己的太陽xue,沖眾人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酒量實在太差?!?/br>江程息這人喝酒上臉,容易臉紅,到不是真的酒量差,只是他為了不誤正事,總是只喝一點,漸漸的就真的讓那群人以為二少爺酒量不行了。這時候他瞇著眼睛,轉(zhuǎn)過頭去,瞧著楊宇:“唉,你估計也不能在這兒待多久了,我叔叔也真是的,以前被爸爸弄到國外去,這時候怎么又回來了呢,不過他也就是吃吃喝喝,隨便玩玩的人,估計沒多久就要到外面去享福了?!?/br>江峰龍的這些事情都是哥哥剛告訴自己的,為的是讓自己放心,這人沒什么本事,有賊心卻沒實力,根本掀不起什么浪花來。江程息就像真的醉了一樣,靠在沙發(fā)上,跟楊宇說著這些事兒,眼睛透開一點縫兒,楊宇的臉色明顯不好了。楊宇啊楊宇,這樣你都能沉住氣,還沒覺得自己抱錯大腿了?江程息明白現(xiàn)在的楊宇有些急功近利,他想接近江家,對哥哥也有一些想法,但他這次沒能和王平碰頭,所以只能另擇他人,只是這個“他人”能不能助他一臂之力就不好說了。江程息又看看汪銘,狀似無意地說道:“汪家小少爺就是無憂無慮啊,家里勢大業(yè)大,仗著哥哥jiejie們的寵愛,也能一生高枕無憂了。”說完,他打了個酒嗝,竟這樣睡了過去。☆、意料之外江程息闔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臉上又泛起一層紅暈,不時還嘟囔幾句,那樣子讓人不相信他醉了都不行。楊宇坐在邊上,看著躺倒在沙發(fā)上的江程息,眼眶里泛出淚花來,他咬咬嘴唇,往四周亂瞟,那樣子分明就是個柔弱無助的小白兔。屋子里的那群人喝得東倒西歪,其中以汪銘尤為厲害,剛剛坐在他腿上的小男孩兒端來醒酒茶,正要往汪銘嘴邊送,已經(jīng)被白酒弄得滿臉通紅的汪銘卻極為不合作地拍掉了男孩手里的玻璃杯。“啪”的一聲,杯子碎成無數(shù)玻璃渣子,清脆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