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紙片人都是龍傲天、都市之逆襲狂龍、我的捉妖淘寶店沖上皇冠了、被迫修無情道后、夢里我是創(chuàng)世神、天庭淘寶店、我養(yǎng)的喵是獸世大佬、我的嘴里有乾坤、天生一對[星際]、這病治不了,也得治
“……那些寶貝呀,都是被下了詛咒的,碰不得哩!”老嬤嬤煞有介事地強調(diào)道。 秦唯玉前半段還聽得津津有味,后面又被什么妖魔惡鬼嚇得小臉煞白,紅薯都吃成了冷坨坨。只有方停瀾無知無畏,他嗦嗦手指上的甜味,眨巴著眼睛問道:“不對呀嬤嬤,既然門口被妖怪堵住了,婆婆的先人又是怎么知道里面都是寶貝的,又是怎么進(jìn)去的呢?” 老嬤嬤一下子被問住了,老人枯瘦的指尖捻著衣角的線頭想了想:“因為……因為他有鑰匙呀!” ※※※ “嬤嬤的故事確實是故事,但故事有虛實?!狈酵懻f道,“十五年前,有大約一百來位泰燕城民趕在城破前一個月逃了出來,其中就有一位名為商未機的刺客大師。以商未機為首,他帶領(lǐng)這些人一路往南,乘兩艘長船跨洋渡海來到了南境?!?/br> 秦唯玉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方停瀾提起的這個人和他們兒時聽的傳奇故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你……要我?guī)湍阏疫@個叫商未機的人?” “確切的說,是他手中的寒音令?!狈酵懻f,“這東西就是老嬤嬤所說的鑰匙。容朝覆滅前夕,派親信組織秘密將天機庫內(nèi)所有的典籍,兵書,奇巧工藝和大批財寶送往東州的某處保管。嬤嬤所說的‘惡鬼’,大約就是駐守在那里的守衛(wèi)。但多年后世事變遷,前朝復(fù)辟無望,這個組織便內(nèi)部分裂了,他們一部分人帶著一部分東西投奔了北漠——當(dāng)年破城時那些怪物一樣的機關(guān)兵械,就是由庫中佚散的文件改裝出來的?!?/br> 前朝的輝煌二人誰也沒見過,但十五年前的泰燕城破那一仗的慘烈是銘刻在所有東州人心里的,秦唯玉不是傻子,一個傻子質(zhì)子也不可能在緹蘇活過十年,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商未機也是那個親信組織里的人?那天機庫里剩下的……” “就只有商未機知道了?!狈酵懡拥溃澳阄叶记宄?,這些武器圖紙,經(jīng)緯地圖還有典籍著作,遠(yuǎn)比嬤嬤說的那些金銀財物要有價值得多。我從幾年前知曉有寒音令的存在后,便一直在秘密打聽商未機的下落,哪怕不知道他在哪,能找到這些泰燕人的其中一個也好。但時隔多年,這些從泰燕城遠(yuǎn)渡來的東州人早就四散八方,杳無音信?!?/br> 秦唯玉急道:“那,那怎么辦?” “沒關(guān)系,”方停瀾說到這里時,嘴角微不可見地往上翹起,他低聲道,“因為老天終于眷顧了我一回。我甫一入南境,便有了頭緒?!?/br> 海連。 方停瀾在心中無聲地念出了這個名字。 大廳里的座鐘敲了十一下,室外已經(jīng)隱隱能聽見焰火散場時人群的走動,二人必須離開了。 方停瀾最后安撫了對方了幾句,并約定好下一次該如何見面,秦唯玉都一一答應(yīng)。方停瀾說完這些后往前走了兩步,又轉(zhuǎn)回身補充道:“凡事都有輕重緩急,寒音令我只是說與你知曉,并非立時就要,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一是找到費祎,為我父親報仇,二便是帶你回東州。而且不是偷偷摸摸的回去,是光明正大的……” 他說到這里時抬起眼睛,男人正對著高窗外的月色,也正對著兒時朝夕相處的陳王殿下露出了一個笑容——這笑容柔和,溫暖,真誠到近乎虛假,卻又帶著一股叫人目眩神迷的光彩。 或者說,讓秦唯玉目眩神迷的是方停瀾說出的那句話。 “我來助你繼承大統(tǒng),唯玉?!狈酵懙?。 第14章 兇殺 17. 秦唯玉還沒來得及對方停瀾這句話表示點什么,窗外的長街上突然迸出一聲女人的尖叫,尖叫聲仿佛一把刀劃破了宴會散場時閑適慵懶的喧鬧,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一處,并很快引發(fā)了更大的sao動。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迅速推開門趕了過去。 “發(fā)生什么了?”秦唯玉匆匆趕到大門口,裝作糊里糊涂的模樣拉住一個人問道。 “有人被殺了!”那人臉色蒼白地捂著嘴,“一定是毒蝎琥珀干的,只有他們才會這么肆無忌憚……” 毒蝎琥珀是直屬于阿巴勒的刺客組織,于暗處為國王處理掉一切國王不喜歡的存在,經(jīng)常前一天還是阿巴勒座下寵臣的人,第二天就成了街上的棄尸。秦唯玉聞言心下害怕,轉(zhuǎn)頭道:“停瀾,你趕緊走吧,我擔(dān)心……停瀾?” 他身邊空無一人。 方停瀾早就混進(jìn)了離案發(fā)現(xiàn)場最近的地方,他聽著身邊人群的驚惶私語,迅速將事情經(jīng)過理了個大概。 這個叫赫拉克的男人也是今晚赴宴的賓客之一,他不耐煩于像個傻子似的張著嘴對著一堆射上天的火藥發(fā)表什么優(yōu)雅贊美,早早地便離席出來尋找更真實的“快樂”。他在街邊看中了一個妓女,兩人談好價錢后就去小巷里辦事,在男人正享受的時候,他的車夫把馬車也開到了巷子口。赫拉克陶醉在那個洞里,根本沒注意車夫已下了車朝他走來,更沒注意到他的車夫似乎比平時要瘦了那么一大截。 他從后面按著女人的腰肢,車夫從后面按住了他的臉頰。 jingye和喉管的鮮血幾乎是同時噴了出來。 真正的倒霉車夫已經(jīng)找到,男人就昏倒在車廂里,身上被扒得只剩一條褲衩;而另一位人證則在人群的中央蜷縮成一團,發(fā)辮上粘著累累血塊,為了這次宴會“生意”準(zhǔn)備的漂亮裙子也成了一塊抹布,正小聲地抱著肩膀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