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全能至尊、殊姝、寵你一世又何妨、神農(nóng)小辣妻、被迫和清冷御姐閃婚后、摘取白月光[重生]、重生后我?guī)虿慌芰?/a>、重生之絕世青帝、虐渣劇情引起舒適、穿書!綠茶女配和女總裁HE了
她的背影看上去嘚嘚瑟瑟,葉扉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跳之余,莫名覺得喻良好像有點變了,但不得不說……真的很可愛。 原來在戀愛里,喜歡的確會隨著對對方的了解而加深,喻良的影子漸漸填充了她的生活,再細微的小事也會讓人快樂。 “等等,你跑什么呀!” 葉扉安順了順自己的碎發(fā),快步追了上去。 …… 最后一科是英語,考試結(jié)束的鈴聲響起后,沉郁了一個月的高中生仿佛隔著剩下一周的學(xué)習(xí)看見寒假跟自己招手,大部分人發(fā)下來的答案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塞進桌肚,自動跳過了未來幾天“出成績”這個環(huán)節(jié),氣氛宛如過年。 今天正好是周五,考完試直接小休,老趙也知道這群學(xué)生沒心思聽班會,囑咐了兩句“注意安全、按時回校、明天再說”,卡著鈴聲放了學(xué),一秒鐘都沒拖堂。 幾天前班里人就嚷嚷著聚餐,附中跟隔壁s大幾乎同時放假,這兩天學(xué)校附近的餐廳包廂特別難訂,吳鎮(zhèn)宇仗著和胖哥的親戚關(guān)系,憑借黑幕搶到了最大的包廂,這次四十個人到了三十,創(chuàng)二班聚餐人數(shù)新高。 聚餐的人一多,膽子就容易虛高,容易干出跟多傻x事。 上次藝術(shù)節(jié)有人點了啤酒,當晚喝吐了好幾個,連帶著第二天自習(xí)班里氣氛整個都是渾渾噩噩的,被巡邏的陳殿勝尋了個狗血淋頭,就算有那天的前車之鑒,這次還是有人點了酒,可以說是記吃不記打。 桌上扯著扯著就到了剛過去的考試,有人吐槽了一句:“這次考試題好偏,政治那道大題莫名其妙的,我都沒看出來考的什么知識點,主體到底是政府還是人大?。俊?/br> “啥?!不是公民嗎!” “對答案了,是公民?!?/br> 有人心花怒放地說:“哈哈,我三個主體都答了,寫了十五條!” “……” “算了算了,不提了不提了,都在酒里。” 這個簡短的吐槽引起了強烈的共鳴,氣氛頓時熱了起來,有人說“葉姐的學(xué)霸之氣果然管用”,喻良正在喝湯,聞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走廊上的情景,臉頰一熱。 這次的包廂是長桌,傳到她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開了第二瓶酒,回憶起藝術(shù)節(jié)那天晚上耍的酒瘋,喻良連聲拒絕,被對面的姐妹起哄“喻良不是挺能喝的嗎”,她當場羞憤欲死。 葉扉安跟著笑了一陣,攔下要給她倒酒的人,煞有介事地說:“喻良不能喝,她感冒還沒好呢,在吃頭孢?!?/br> 韓笑笑在旁邊喊:“那安安你喝一個!” “我?我也不能喝?!比~扉安面不改色地胡扯,“我被喻良傳染了,也感冒了,在吃藥?!?/br> 喻良:“……” 她這話明明沒有別的意思,但想起那些能讓感冒傳染的“親密接觸”,喻良聽了莫名臉熱,她欲蓋彌彰地喝了口飲料給自己降降溫,在長桌下悄悄拍了一下葉扉安的腿,對方動作一頓,左手伸過來牽住了她的手。 喻良的心倏地一跳,瞥了眼葉扉安,對方垂眼撥弄著自己碗里的玉米粒,面不改色,只是裝做不經(jīng)意間看過來時眼底的笑意灼了一下喻良的眼,她指尖動了動,沒有抽出手。 顯然,除了她以外沒人想到別的層面,對面的高彥舉著蝦皮抗議:“葉姐,你這理由用兩年了?!?/br> “是嗎?”葉扉安面不改色地胡扯,“我就說我抵抗力弱,你們以后感冒了都離我遠點啊。” 包廂里一片笑聲,這次又讓葉扉安糊弄了過去。 完成了“年度績效考核”,大家都有點放飛自我,沒人想繼續(xù)討論考試題,討論起八卦來毫不含糊,連“陳殿勝今年換了什么牌子的車”都囊括在內(nèi),歡聲笑語就著酒味和飯菜香,散在了周遭的空氣。飯桌上吵吵嚷嚷,飯桌下喻良卻緊緊扣著葉扉安的手,感受著對方的每一聲笑都化進血液流過指尖,隨著細小的動作悄悄流進自己的心里。 是隱秘又熾烈的愛意。 今天明明滴酒未沾,喻良卻感覺自己有些醉了。 第32章 培訓(xùn) 第二天,喻良起晚了——她七點到教室背書,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是第一個到的。 昨晚,除了她跟葉扉安滴酒未沾,基本上所有人都喝了點酒,去的四個男生一個不落全都喝大了,話都說不清楚,據(jù)說當天晚上沒回宿舍,去走讀且爸媽出差的高彥家里擠了一晚上。 趙洪明料到這群兔崽子昨天晚上必然不會乖乖休息,十分精明地在今天挖了個坑,規(guī)定七點半到教室,他七點二十就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抓遲到,逮住了八個打鈴后試圖混進教室的,訓(xùn)了一頓之后順手拎了幾個人去幫他收拾辦公室,剩下幾個把恢復(fù)完座位還沒打掃的教室清理了一遍。 “有些同學(xué)啊,就嘚瑟到讓人以為明天就高考,后天xx大學(xué)跟xx大學(xué)招生辦搶著要你,大后天錄取通知書就到你家門口了,就是飄啊,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br> 趙洪明往講桌上一靠,熒光綠的羽絨服點亮了整個教室,他抬手在教室點了一圈,恨鐵不成鋼:“你們期末考得很好嗎?昨天我們閱卷啊,看到那個地理題,答得稀爛,我就在想哪份是你們的,越想越心涼……講臺也拖一拖,你看那個粉筆灰,快比粉筆盒高了。” 拖地的同學(xué)點著頭從他面前路過,憋了半天,聲如蚊訥:“老師,麻煩您抬一下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