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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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人打聽了,都說是花爺?shù)膱鲎?,估計是花老三,去年才從局子里出去的。我估計直接找他問,他可能不會說實話?!?/br> 那些總進(jìn)局子的滑頭,對警察基本上都是一問三不知。 “那就盯著他,爭取兩天內(nèi)把人請回來,讓他再感受一下局里的溫暖?!?/br> “沒問題,肯定抓現(xiàn)行。”小林興匆匆地走了,走的時候正好跟小黃碰對面。比起他的精神振奮,小黃要顯得萎靡許多。 跟小林打了個招呼,小黃也直奔薛酒過去了。 剛坐下,小黃就開始朝薛酒猛吐苦水,“隊長,青禾的丈夫一直阻撓我們問話,而且有他在,青禾根本什么都不說,她除了說不知道,再就是哭,后來我們又被護(hù)士趕出去了?!?/br> 作為一個警察的直覺,他敢肯定這案子和青禾有關(guān)系,但那是孕婦他不敢來硬的?。?/br> “既然不想你問,那就先派人盯著他們,然后你去查王順昌的社會關(guān)系。”說著,把一張元宵家里被撬的房門照片推了出來,“著重查他一個月之前和什么人來往過?!?/br> “你是懷疑這個案子是他做的?”小黃看著照片,眉頭皺了起來。 當(dāng)初元宵家被撬,他們也懷疑過王順昌,但是他以前沒有案底,問了他酒友的口供也都正常,并沒有什么嫌疑,也就自然而然的被排除。但是如果聯(lián)系上眼下這個案子,他的嫌疑就無疑變大了很多。 當(dāng)警察真想要查一個人的時候,哪怕隱藏的再深,恐怕也是無濟于事的。 小黃得了薛酒的命令后,再次去查了元宵家被撬的那天,王順昌的酒友。順理成章的發(fā)現(xiàn),他的幾個酒友中,竟然還有個特殊職業(yè)的。 有多特殊呢? 職業(yè)小偷,撬鎖一把好手。 那小子以前不常在西山區(qū)這邊活動,所以當(dāng)時調(diào)查的時候,他們還真把人給放過去了。這一次,倒是很輕松的把人給請回來的。 那小子倒也識趣,警察問什么他說什么,很快就把王順昌那天在酒桌上的話給問了出來。 問完了口供,小黃臉色好看了許多,他拿著口供去找薛酒。 “隊長,那小子說王順昌問過他不少撬鎖的訣竅,還從他那拿了一套工具,看來那天的案子八成是王順昌做的了?!?/br> 薛酒看著口供后點點頭,“先把人抓回來,然后你再找人問青禾的口供。” 第12章 跳樓 見一群警察竟然直接進(jìn)了病房,王順昌一骨碌從病床上坐起來,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過去,一邊指著他們大聲嚷嚷,“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快點出去,把我老婆嚇流產(chǎn)了我告的你們傾家蕩產(chǎn)!” 為首的小黃警官瞥了眼之前坐在病床邊凳子上,剛剛站起來的青禾,撇了撇嘴。 他一把握住王順昌的手腕,反手一扭,在王順昌疼的嗷嗷叫的時候,開口道:“王順昌,你涉嫌入室盜竊,跟我們走一趟吧?!?/br> 還沒等王順昌反應(yīng)過來,兩個警察已經(jīng)把他架了起來朝外走去。 青禾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直到人走到門口了,她才尖叫著朝門口撲過去,一邊用尖銳的聲音大喊,“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老公!” 小黃警官擋在了青禾身前,表情嚴(yán)肅地對她道:“青禾,關(guān)于昨天元家小食煤氣泄漏案件,也請你配合我們調(diào)查。” “那不是我做的,我憑什么要配合你們?!鼻嗪萄郾牨牽粗蹴槻蝗藥ё?,眼眶通紅,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警察。 小黃警官也不惱,只是慢條斯理地說,“如果你不希望在這里錄口供,我們只能把你也帶回警局去了?!?/br> 感覺到了眼前警察強硬的態(tài)度,青禾瞪了他好半天,才終于泄氣,走到了病床旁的凳子上坐下。 見她態(tài)度軟化了,小黃警官和另外一個警察一起給青禾錄口供。 …… “你在元家小食打工多久了,具體職責(zé)是什么?”小黃朝青禾問道。 “一個多月,平時打掃一下衛(wèi)生,給客人端個菜。”青禾低著頭,并不看他們。 “昨天中午你離開店里之前做了什么?” “我就打掃了一下后廚和前面的衛(wèi)生,再沒別的了?!?/br> “你有碰過煤氣灶的開關(guān)么?” “沒有?!毙↑S的話才說出口,青禾連思考都沒有的立即否認(rèn)了。 “你沒有碰過煤氣灶開關(guān),也沒有感覺到有煤氣泄漏的跡象么?”小黃再度問道。 “沒有。” 小黃看了她一眼,繼續(xù)問,“你走的時候,你的老板元宵在做什么?” “她好像累了,打算睡覺?!?/br> “是打算睡覺還是已經(jīng)睡著了?” “睡、睡著了吧,我不太記得了?!鼻嗪瘫恍↑S的問題弄得有些煩躁,回答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小黃卻依舊慢條斯理的,按照他的節(jié)奏繼續(xù)問,“所以,你離開元家小食之前,曾經(jīng)在后廚打掃過衛(wèi)生,但是并沒有碰過煤氣灶。而你的老板那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對么?” “對?!鼻嗪讨刂攸c頭。 小黃嘴角露出一絲笑,“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煤氣灶上確實沒有你的指紋?!彼贿呎f著,一邊看向青禾。 青禾的頭垂著,身體卻自然而然的放松了下來。 然后小黃繼續(xù)說道:“不但沒有你的,連你老板的也沒有,能不能告訴我,煤氣灶上為什么連你老板的指紋都不見了?” 青禾的身體僵了一下,“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被她擦掉了?!?/br> “可是她很確定,并沒有擦拭過煤氣灶,而唯一在廚房打掃衛(wèi)生的人只有你?!?/br> “那、那可能是我不小心擦掉的?!?/br> “剛剛你很肯定的告訴我,你并沒有碰過煤氣灶?!?/br> 小黃的聲音響起,對于青禾來說,就像是魔音穿耳一樣,讓她莫名的煩躁,她抬起頭瞪著小黃,大聲道:“我記錯了不行么!我一天要打掃那么多地方,怎么可能每個地方都記得住。” “所以,你承認(rèn)自己擦拭過煤氣灶對么?” “我、我……”青禾張了張嘴,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點頭還是搖頭。 “你承認(rèn)么?”小黃又重復(fù)問了一遍。 “我可能擦過?!弊罱K青禾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小黃也沒有介意,繼續(xù)問,“你老板元宵的水杯你也有擦拭過么?” “對,我跟碗一起洗了?!?/br> 小黃點頭,拿過筆錄看了一遍,遞給青禾讓她簽字。 青禾接過筆錄,不情愿地在上面寫上了名字。 拿著青禾的口供,小黃打算回警局讓隊長先看看,還沒等他走到門口,就聽青禾問道:“警官,我老公到底犯了什么案子,你們?yōu)槭裁醋ニ??什么時候能把人放了?” 小黃警官回頭看了一眼青禾,“剛才不是說了么,入室盜竊?!?/br> “不可能,我老公他……” 青禾話都沒說完,就被小黃警官打斷,“沒有證據(jù)我們也不會抓人,而且他的盜竊對象,正是你的老板,說起來還真挺巧的?!?/br> 雖然王順昌這個事算不上百分百的證據(jù)確鑿,但是找到了人再順著查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但凡是做過的事,怎么會不留下痕跡。 在小黃警官意味深長的目光下,青禾面色僵硬,直到他們離開了,也沒能緩過來。 小黃帶著青禾的口供趕回警局,聽同事說隊長正在審訊里審問王順昌。忍不住開口對同事道:“證據(jù)還不夠充分吧?王順昌這種人,可不一定會輕易認(rèn)罪?!?/br> 他想到自己調(diào)查的那些線索,只能證明王順昌的嫌疑非常大,并不能把他的罪定下來。 尤其王順昌這種混子,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怎么可能輕易承認(rèn)。 “又找到新線索了。我們的人重新去那棟樓走訪,有人看見案發(fā)時間段里,王順昌在開隔壁的門?!?/br> 聽同事這么一說,小黃頓時來了精神,“怎么之前沒問出來?” “之前那人以為王順昌是在開自己家的門呢,他看到的時間和王順昌自述的回家時間幾乎一致,所以被那幾個走訪的小子給忽視過去了?!?/br> “這下幾乎是證據(jù)確鑿了,王順昌就是不認(rèn)罪也不行了?!毙↑S有些興奮道。 兩人正聊得起勁的時候,薛酒從審訊室里走了出來。小黃趕忙迎上前問,“隊長,他認(rèn)了么?” “他不承認(rèn)自己是主謀?!?/br> “有人指使他?誰啊?”小黃忍不住問。 薛酒瞥了他一眼,“他說是他老婆。” 小黃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了,猛咳了好幾下才拍著胸口問,“啥?我剛才聽錯了?” 薛酒聳聳肩,顯然他也覺得王順昌這個口供挺神奇。 正在這時,薛酒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他從兜里掏出手機,看清上面的來電顯示后直接按下接通。 “元宵,發(fā)生了什么事?” 電話那頭元宵帶著些急切地問,“青禾是不是跟我住在同一家醫(yī)院里?” “是,怎么了?”聽她聲音不對,薛酒不禁皺起眉。 “我剛才聽說有個孕婦跳樓了,還有護(hù)士說警察和被抓什么的,我怕跳樓的是青禾?!痹穆曇魩е炭植话?。 哪怕想要害她的人很可能是青禾,但這也不意味著她希望聽到對方跳樓的消息。 薛酒也被她的話驚了一下,轉(zhuǎn)頭問跟在他身后的小黃,“你在醫(yī)院留人了么?” “沒有啊,問完口供我就走了。”小黃一臉迷茫。 “現(xiàn)在立刻打電話去醫(yī)院問青禾的情況?!?/br> “是?!毙↑S見薛酒臉色不好,知道情況可能有些不對,趕忙去給醫(yī)院打電話。 不多時他匆忙地跑回來,臉色同樣難看,“隊長,醫(yī)院那邊確認(rèn)了,跳樓的孕婦就是青禾?!?/br> 薛酒帶人到的時候,醫(yī)院樓下已經(jīng)圍了好多看熱鬧的人群。 孕婦是從十二樓的病房里跳下來的,摔到地面上的時候身體朝下,哪怕身為刑警,經(jīng)常見到血腥的場面,但是這一次的現(xiàn)場依舊讓人覺得慘不忍睹。 別說刑警,連醫(yī)生都沒幾個敢正眼去看的,那可是個孕婦??!這地面上的血,也不知道哪些屬于肚子里的孩子的。 直到尸體被抬走,人們依舊不愿意散去。 薛酒帶人去婦產(chǎn)科給青禾的主治醫(yī)生和護(hù)士做筆錄,從她們的口中并沒有得到太過有用的信息,只知道青禾在警察離開后情緒并不穩(wěn)定,有護(hù)士進(jìn)病房也被她趕出去了。 隨后,他們在青禾的病房里找到了一封信,確切的說,是一封寫給警察的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