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小兔紙,帶回家!_第30章
她早年離異獨自帶一兒子,叫趙世囂,因為沒了丈夫,把全身心都投入在教育督導兒子身上,然而事與愿違,趙世囂不學無術,還染上了賭球的臭毛病,三十多歲了,沒錢沒本事一身臭脾氣討不到老婆就怪老婆子賺不到錢。 老婆子早年修行過一段時間,后來嫁人了就荒廢了,現(xiàn)在不知怎么接觸到這些旁門左道,為了讓自己兒子過上富裕日子,做起了這種陰毒生意。 兒子在大筆大筆地揮霍,而做母親著殺妖放血的活計,說來可笑,本身這兒子一富起來,立即甩了跟了他三四年卻因為沒錢才結不了婚的女朋友,另找了個漂亮的。 人類監(jiān)管部警察局已經(jīng)去收繳封查他和老婆子名下的房產(chǎn)的路上了,不知他漂亮的新女朋友看到警察蜂擁而進得知真相時的表情會是如何。 虎奕帶著兔銘銘去妖怪治療所做了個全檢,除了掉了一簇毛以外,一切指數(shù)正常,護士小jiejie用了個治療術,幫兔銘銘恢復了人類的形態(tài)。 白白嫩嫩的小身體一顯現(xiàn)出,虎奕動作敏捷地隔空抽出一條小毯子裹住了兔銘銘。 兔銘銘臉紅撲撲的,誒呀,都被全部看光光了!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呀?”裹緊小毯子,經(jīng)過這次的驚嚇,兔銘銘特別想老虎洞和黑豬山的妖怪們,大家一起熱熱鬧鬧開開心心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小毯子散發(fā)出淡淡的柔和光芒,變成一件件小衣服小褲子包住了兔銘銘。 虎奕摟住兔銘銘,把他往懷里帶:“再等等,我們還得問問那老太婆的兒子法器的下落?!?/br> 也是,最有可能偷走的,老太婆最沒防備的,就是她兒子了。 兔銘銘撞進硬邦邦地胸膛,歪頭想想,思緒擰成了好幾結麻花,問道:“但是他會不會不知道自己mama做了什么呀?” “是有這種可能。”虎奕點頭,又話風一轉,半哄半闡述道:“但這種情況很少,你想,如果一個社會關系簡單,每天兩點一線的人,突然抱回來一大筆錢,是不是很不正常?” 兔銘銘把小腦袋轉了一圈,有模有樣地斟酌著大老虎的話,了悟道:“是??!” “既然不正常,跟母親同住一屋的兒子不僅不過問,反而心安理得的用這些錢財,是不是更奇怪了?” “一點都沒錯!”小兔子想得出神,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拉著虎奕就往審訊室里跑:“那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 “媳婦別急,他在那審訊室里,插翅都逃不了?!?/br> 虎奕的手靈活的穿進兔銘銘的袖子里,捏了捏他臂膀上的軟rou,嫩嫩滑滑地,像豆腐似的。 “咿呀!”胳膊底下的rou被一捏,小身子敏感地顫了下,平時他就甩手跑了,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磨難,心里面對大老虎的依賴又加深了一層,就只是扯著他的手說:“不,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 虎奕又不死心的捏一捏,看兔銘銘抖了兩抖,身體微微卷縮著,還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媳婦正滿臉嬌嗔地看著他呢! 飄飄然地想,媳婦這么可愛,總想欺負他,惹他生氣,看他氣得整只兔子都變得紅彤彤的,再一口吞掉! 第28章 兩妖拉拉扯扯走進審訊室,豹一橫已經(jīng)在里頭坐著了,他的對面是個眼袋發(fā)黑,臉色蠟黃的男人,邊上坐著個濃妝艷抹地女人,她試圖在跟豹一橫澄清這件事跟她沒關系。 “我以為他是個富二代,誰想到他是個窮鬼,算我有眼無珠跟錯了人,但是警官大哥,我普通平民老百姓一個,平時偶爾也會上個b站吸貓吸狗,虐殺小動物賣錢這么殘忍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事情比這女人知道的要慘烈的多,但誰讓小妖怪們是以動物形態(tài)被殺死的,對外界,特別是兩腳動物只能宣告稱老婆子的罪行是虐殺稀有動物,販賣動物器官賣錢。 腎虛樣子的男人應該就是老婆子的兒子趙世囂,邊上那女人是他新找的女朋友。得知自己母親是犯了販賣動物器官的罪時,滿臉不屑,哈哈大笑了好一會兒:“我說你們警察真有趣,你不吃豬rou?不吃羊rou牛rou?憑什么抓我媽?我媽賣個動物怎么啦?不過一些畜生而已,她和菜市場賣雞賣鴨的有什么區(qū)別?!” 室外看守的妖怪狠狠地錘了下玻璃,說的輕巧……說得輕巧!要是你的親人,或者是你成了籠中之物,還會站著說話不腰疼?!還會氣宇軒昂地說出這番話?! 男人說話的聲音很響亮,但底氣略有不足,不自覺的拔高音量,他眼睛不自然的往右上方看,瞳孔膨脹,一眨不眨地看著豹一橫,想要表現(xiàn)得自己理直氣壯。 他要是一無所知,說出這話也就算了,可他瞳孔放大,時不時地往右看,以聲音大小掩蓋心中慌張,明顯就是說謊! 兔銘銘正巧聽到了這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太過分了!” 虎奕推開審訊室大門,沉聲問道“那你知道趙母,也就是你的母親怎么死的嗎?” 打蛇打七寸,打人打死xue,趙世囂趾高氣揚地表情凝固了,蠟黃的臉龐鍍了層白色:“你說,我媽死了?” 看來豹一橫還沒告訴他。 虎奕逼近他,嘴里上的話像一把把尖銳的刀子插入他的心臟:“她死前絕望地求救懇求,依然被他們拉入深淵,死時支離破碎,連骨頭都沒剩下,至于他們,你知道是誰的吧?他們能把你母親攪碎,也能把你攪碎……” 男人聽見趙母的慘狀,倒沒什么悲傷的表情,只是克制不住地發(fā)抖,驚恐地拖著椅子不停后退,好像眼前就是碾殺他母親的魔鬼,但他依然沒有半點松口的意思:“他們本來就是動物,是牲畜,我媽賣他們器官造福人類有什么錯?!倒是你們,眼睜睜看著我媽死于魔掌而不救助,你們警察是怎么當?shù)???/br> 濃妝艷抹的女人聽了這話回過味,心知他母親犯了什么事情,惹上不好的東西了,最后死無全尸,靈魂都沒法善終,仗著身在警察局,趙世囂不會把她怎么樣,就嚷嚷開了:“好你個趙世囂,本來以為你只是個有錢沒腦子的紈绔子弟,沒想到你是太有腦子了,做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我以后要是嫁給你,還不一起遭報應!” 說罷扭頭又對豹一橫說:“警官大人,我真不知情,你就放我走吧。” 趙世囂大怒,指著女人的鼻子破口大罵:“臭□□,你用老子錢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說報應!” 話音剛落,他抬起手就要扇女人一耳光。 豹一橫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出手穩(wěn)穩(wěn)地擒住男人的手腕,使了個眼色,蛇戚兒會意,匆匆進來帶著女人出門做筆錄了。 臨走前,女人還心有余悸地撫著胸口嘀咕道:“什么男人嘛,說不過就出手打人,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只能打地洞!” 臭婆娘!趙世囂的眼神腥紅狠毒,等老子從這里出來,就撕爛你的嘴,讓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該死的!好不容易過上幾天好日子!為什么要抓他?這群警察一點用也沒有,明明可以救mama,偏偏見死不救,老天不公,都怪他時運不濟,沒有生在富貴人家,沒給他一個聰明的腦子,讓他什么都享受不了! 他還想著什么,手腕上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從臆想中回神。 將一張照片遞給他,照片里是一只刻著蘭花樣式的瓷碗,豹一橫冷冰冰的問道:“你見過上面的東西嗎?”他問的,就是丟失的法器。 趙世囂眼瞳劇烈收縮,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沒有,我為什么要見過這種東西?” “你要考慮清楚,你mama就是被這東西害死,交出來我們還能酌情考慮你知情不報的罪行,你要是不交……” 趙世囂完全沒把威脅的話放在心上,當他沒讀過書,不懂法的吧:“得了吧,我再說一次,我根本不知道我媽做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照片里的東西是什么狗屁玩意,你們沒證據(jù)還想抓我?你們行嗎!”